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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食其果

综合 2020-03-30 11:3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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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甄阙曾經是我的一個朋友,家裏是搞海參加工的,生活條件非常寬裕,有一個長相可人、漂亮、風騷的妻子。

在一次朋友聚會時,我的鐵哥們肖楊對我說,他有一個哥們叫甄阙,車沒交養路費,被公路稽查的給扣了,讓我找我哥幫忙把車給弄出來。

哥們既然有事找上了我,沒二話,我爽快地答應了。事情辦得很圓滿,沒花一分錢便把車給要了回來,還是我親自去開的呢。

我哥們肖揚爲了表示感謝,便讓我把我哥叫了出來,大家一塊坐坐,就在那時我認識了甄阙。人長得一般,中等身材,三十左右歲,不善言談,隻知悶頭喝酒,一些場面上的話都是由肖楊來代說的。

我本以爲甄阙是個老實人,打那以後,我們便會隔三差五的在一起聚聚,喝個小酒,自然而然地便成爲了所謂的朋友。

那時的我,在經營着一家酒店,生意還算紅火。甄阙沒事時,便會約上三兩朋友到我那去玩,比如:打打麻将,玩玩撲克什麽的,玩夠了再一起吃個便飯,扯扯家常,相處地還算融洽。

甄阚是個有事業心的人,做事不擇手段,這是我後來給予他的評價。

我們在一起玩時,他有好多次有意無意地問我,做酒店生意怎麽樣?一年能掙多少錢?我當時把他當朋友,也沒防備他,便一五一十地把實情都告訴了他。

2.

有一次在我那喝酒時,酒過三巡後,甄阙對我講,他說他也想開家酒店,地址也已選好,讓我到時多幫幫忙。我聽後,爽快地應了。

那天他還帶着他那位漂亮的妻子來了,那是我第一次見到他的夫人。嫂夫人能說會道,而且酒量了的,一雙媚眼總是閃爍不定地瞟來瞟去,一看就是個不安份的主。

席間,嫂夫人出去了好幾次,說是出去轉轉,到處參觀參觀,先取取經。我沒在意。

三天後,我家的廚師小許找到我,說是家裏出了點事,不想幹了,要辭職。我做了挽留,但沒成功。

一個月後,甄阙的酒店開業,我和我哥應邀參加。去了難免要先參觀一下,我在看廚房時,竟然出乎意料地見到了在我家辭職不幹的小許師傳。

當時,小許沖我尴尬一笑:“姚哥,你來了?”

“嗯,你怎麽在這?”我問道。

小許笑了笑,沒有回答。 我隻覺得自己的臉上一陣發板,也沒再問,随即出了廚房。

中午的酒說實在的喝得不暢快。我哥還問我,你家的廚師咋地跑這兒來了?

人各有志,不能強求,各人有各人的追求。

打那以後,我和甄阙交往的次數便越來越少了,我的鐵哥們肖楊來我這也明顯少多了。因爲現在他們有了新的去處,喜新厭舊是大多數人的本性,是人之常情嗎?再說甄阙的酒店剛開業,也需要朋友們的捧場,可以理解。

3.

半年後的一天,肖楊打電話給我,約我出去吃飯。來到飯店雅間後,我看到甄阙也在,我便打趣地道:“甄大老板也來啦?酒店生意那麽火,你也有時間出來喝酒?”

隻見甄阙苦笑了一下回道:“兄弟呀,别提了,酒店不幹了,關了。”

“生意挺好的,怎麽說不幹就不幹了?到底是大老板呀?”我納悶,随口又問了一句。

這時,肖楊在旁邊插話道:“先别問了姚,我們先喝酒,一邊喝一邊再聊。”

“服務員,麻煩你上菜。”肖楊彬彬有禮地對服務生說道。

菜很快便上來了,我們左一杯、右一杯地喝着。隻見甄阙喝得比誰都快,好像誰要跟他搶似的,以前沒見他這樣啊?我驚訝。

酒喝得差不多了,甄阙冷不丁地對我說:“姚啊,我和你嫂子離婚了。”

“啊?”我咋地一聽,以爲自己聽錯了。

“我和你嫂子離婚了。”甄阙又重複了一句。

“是嗎?好好的,怎麽說離就離啊?趕時髦嗎?”我問道。

拿起滿滿的一杯酒,甄阙一仰脖,将酒一滴不剩地倒進了肚子裏。然後,眼淚汪汪地對我說:“兄弟呀,哥對不住你呀,當初小許是我從你店裏挖走的。”

“啊,沒事,我知道,像他那樣的人我不稀罕,再說廚師還沒有的是嗎?”我不以爲然的回道。話雖這麽說,但當時由于小許的離開,确實讓我損失了一部分客源。

“你就不生哥的氣?”甄阙又追問了一句。

“多大點事,事情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還提它幹嗎?來,我們喝酒。”我一仰脖,一杯酒同樣一滴不剩地倒進了肚子裏。

“報應啊?小許那個驢操的,把你嫂子給上了。”甄阙冷不丁地又來了這麽一句,确實把我吓了一大跳。

“我靠,真得假得?”我當時持懷疑态度。

“真得,要不甄哥能和他老婆離婚嗎?”肖楊認證道。

“他倆早就好上了,我是最近才發現的,一直我都蒙在鼓裏,我很少在店裏,酒店的生意一直都是你嫂子在打理。你知道姚,我還有海參的生意要處理,所以就這樣,兩個狗娘養的騷玩意趁我不在時,勾搭一塊了,唉!……”又一杯滿滿的酒,又一次一仰脖倒了下去。

甄阙從沒一下說那麽多的話,那天是破例了。

結語:

人在做,天在看,朋友是用來交心的,是用來互幫互助的,不是用來欺騙和玩弄的,更不能爲了滿足自己的那點私欲而去做損害朋友的蠢事。種下什麽樣的因,必得什麽樣的果,這是亘古不變的真理。

1.

甄阙曾经是我的一个朋友,家里是搞海参加工的,生活条件非常宽裕,有一个长相可人、漂亮、风骚的妻子。

在一次朋友聚会时,我的铁哥们肖杨对我说,他有一个哥们叫甄阙,车没交养路费,被公路稽查的给扣了,让我找我哥帮忙把车给弄出来。

哥们既然有事找上了我,没二话,我爽快地答应了。事情办得很圆满,没花一分钱便把车给要了回来,还是我亲自去开的呢。

我哥们肖扬为了表示感谢,便让我把我哥叫了出来,大家一块坐坐,就在那时我认识了甄阙。人长得一般,中等身材,三十左右岁,不善言谈,只知闷头喝酒,一些场面上的话都是由肖杨来代说的。

我本以为甄阙是个老实人,打那以后,我们便会隔三差五的在一起聚聚,喝个小酒,自然而然地便成为了所谓的朋友。

那时的我,在经营着一家酒店,生意还算红火。甄阙没事时,便会约上三两朋友到我那去玩,比如:打打麻将,玩玩扑克什么的,玩够了再一起吃个便饭,扯扯家常,相处地还算融洽。

甄阚是个有事业心的人,做事不择手段,这是我后来给予他的评价。

我们在一起玩时,他有好多次有意无意地问我,做酒店生意怎么样?一年能挣多少钱?我当时把他当朋友,也没防备他,便一五一十地把实情都告诉了他。

2.

有一次在我那喝酒时,酒过三巡后,甄阙对我讲,他说他也想开家酒店,地址也已选好,让我到时多帮帮忙。我听后,爽快地应了。

那天他还带着他那位漂亮的妻子来了,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的夫人。嫂夫人能说会道,而且酒量了的,一双媚眼总是闪烁不定地瞟来瞟去,一看就是个不安份的主。

席间,嫂夫人出去了好几次,说是出去转转,到处参观参观,先取取经。我没在意。

三天后,我家的厨师小许找到我,说是家里出了点事,不想干了,要辞职。我做了挽留,但没成功。

一个月后,甄阙的酒店开业,我和我哥应邀参加。去了难免要先参观一下,我在看厨房时,竟然出乎意料地见到了在我家辞职不干的小许师傳。

当时,小许冲我尴尬一笑:“姚哥,你来了?”

“嗯,你怎么在这?”我问道。

小许笑了笑,没有回答。 我只觉得自己的脸上一阵发板,也没再问,随即出了厨房。

中午的酒说实在的喝得不畅快。我哥还问我,你家的厨师咋地跑这儿来了?

人各有志,不能强求,各人有各人的追求。

打那以后,我和甄阙交往的次数便越来越少了,我的铁哥们肖杨来我这也明显少多了。因为现在他们有了新的去处,喜新厌旧是大多数人的本性,是人之常情吗?再说甄阙的酒店刚开业,也需要朋友们的捧场,可以理解。

3.

半年后的一天,肖杨打电话给我,约我出去吃饭。来到饭店雅间后,我看到甄阙也在,我便打趣地道:“甄大老板也来啦?酒店生意那么火,你也有时间出来喝酒?”

只见甄阙苦笑了一下回道:“兄弟呀,别提了,酒店不干了,关了。”

“生意挺好的,怎么说不干就不干了?到底是大老板呀?”我纳闷,随口又问了一句。

这时,肖杨在旁边插话道:“先别问了姚,我们先喝酒,一边喝一边再聊。”

“服务员,麻烦你上菜。”肖杨彬彬有礼地对服务生说道。

菜很快便上来了,我们左一杯、右一杯地喝着。只见甄阙喝得比谁都快,好像谁要跟他抢似的,以前没见他这样啊?我惊讶。

酒喝得差不多了,甄阙冷不丁地对我说:“姚啊,我和你嫂子离婚了。”

“啊?”我咋地一听,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和你嫂子离婚了。”甄阙又重复了一句。

“是吗?好好的,怎么说离就离啊?赶时髦吗?”我问道。

拿起满满的一杯酒,甄阙一仰脖,将酒一滴不剩地倒进了肚子里。然后,眼泪汪汪地对我说:“兄弟呀,哥对不住你呀,当初小许是我从你店里挖走的。”

“啊,没事,我知道,像他那样的人我不稀罕,再说厨师还没有的是吗?”我不以为然的回道。话虽这么说,但当时由于小许的离开,确实让我损失了一部分客源。

“你就不生哥的气?”甄阙又追问了一句。

“多大点事,事情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还提它干吗?来,我们喝酒。”我一仰脖,一杯酒同样一滴不剩地倒进了肚子里。

“报应啊?小许那个驴操的,把你嫂子给上了。”甄阙冷不丁地又来了这么一句,确实把我吓了一大跳。

“我靠,真得假得?”我当时持怀疑态度。

“真得,要不甄哥能和他老婆离婚吗?”肖杨认证道。

“他俩早就好上了,我是最近才发现的,一直我都蒙在鼓里,我很少在店里,酒店的生意一直都是你嫂子在打理。你知道姚,我还有海参的生意要处理,所以就这样,两个狗娘养的骚玩意趁我不在时,勾搭一块了,唉!……”又一杯满满的酒,又一次一仰脖倒了下去。

甄阙从没一下说那么多的话,那天是破例了。

结语:

人在做,天在看,朋友是用来交心的,是用来互帮互助的,不是用来欺骗和玩弄的,更不能为了满足自己的那点私欲而去做损害朋友的蠢事。种下什么样的因,必得什么样的果,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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