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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色笔记本。三

综合 2020-03-21 17:2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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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如何是好啊?難道沒其它辦法了嗎!難道我王欣真的要死在那個女鬼手裏?”反應過來後我帶着哭腔問老爺子。老爺子歎了口氣說:“唉!年輕人就是年輕人!心浮氣躁。其實辦法還是有的,不過有一定的危險性。”我一聽樂了,心想:“富貴險中求!我将來還要考清華,進北大,中狀元,做驸馬呢!隻要有辦法總得一博,不然前半生不是瞎忙活了。”就破涕爲笑地說:“不管有多危險,我都願意一試。”老爺子也心平氣和起來說:“嗯,年輕人敢于挑戰,還不錯!我的辦法就是讓你去陰間和那鬼談判,這次就看你的了,你們之間究竟要怎麽解決那是你們的事!我隻能負責送你過去,接你回來!不過這次你要聽清楚了,你隻有一柱香的時間,如果這支安魂香燃完你還不回來,那你就回不來了,我也沒辦法救你!切記!切記……”說完老爺子伸手從袖口裏抽出一支香交給了我。外表很普通的一支香,隻是比我想象的短了許多!不過此時此刻,此種場合我沒心思深入研究關于這支香的問題!要到陰間走一遭,和鬼談判,正面面對我的“敵人”,我還是很害怕,很激動,很猶豫的,去還是不去?不去的話我之前說的話都是扯淡,去的話我該怎樣面對那個鬼?她會對我提出怎樣的要求?我該問她些什麽?她是誰?會不會很吓人?爲什麽要這樣害我……到了陰間我會不會有危險……?會不會回不來……?太多的問題困惑着我,我想無論如何我是非常有必要闖這一趟鬼門關去和她談判的。于是便點頭表示決定好了。老爺子看我準備妥當就又重複交待:“記住,安魂香燃完之前一定要回來。”我點頭“嗯”了一聲。就在老爺子的指導下坐到了一張“太師”椅上,老爺子又用一塊黑布蒙在我臉上,點燃了安魂香,并且開始念起咒語:“天上天,九九八十一層離恨天,弟子借行老君令,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地下地,二九十八陰府地,人間有客到地府,牛頭馬面莫阻攔…咪哩唧,唧歪唧,唧唧歪歪唧……這大概是梵文聽不懂也聽不出有什麽名堂!不過也很奇特,濃烈的安魂香味加上老爺子唧哩呱啦的的咒語音調,讓人昏昏欲睡。我眼前的黑布,也越來越飄渺,終于随着意識的消失又清醒化做了另一番景象:“無限的青綠色,起伏的小丘,暗淡的柏油路,前後都深展在茫茫青野之中,望不到起點,也望不到盡頭。靜悄悄地我一個人默默走着,繞過一個小丘,一個女子背對着我默默地站在那,灰色帶着白色斑點的連衣裙,勾勒出妙漫的姿态。她就是那個鬼了,看背影還是蠻誘惑的,不知道尊容如何?我心裏這樣想着。總有預感,等一下她轉過頭不是我大驚失色,就是她花容失色!我們倆總有一個會被對方雷到的。做好準備我後退三步吹了一聲流氓口哨。“小樣,給哥裝深沉”。她居然對我嘹亮的口哨聲無動于衷。看來哥得靠近她。于是我鬼鬼祟祟地走上前,臉上故意挂滿怒色,裝出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這是因爲哥深黯兵法之理論,所謂高手過招,一步走錯,滿盤皆輸。如果我在氣勢上不能震住對方,那麽接下來談判可能會很被動。然後畏畏縮縮地伸手去拍那女子的肩膀:“你滴花姑娘滴呦系……”沒等我說完那女子猛然轉過頭,注意,僅僅是頭轉了過來啊!身子沒動,一百八十度旋轉。這動作也許不算變态,有少數人也可以做到。不過我想:青面獠牙,雙眼突出眼眶,舌頭伸出三尺來長,應該不是人可以做的到的。所以我理所當然地雙腿一軟就要暈倒。那女子一把拉住我笑着說:“給你開個玩笑而已,不至于要暈倒吧!”我帶着哭腔說:“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你有什麽要求盡管說,我一定幫你完成。”那女子說:“拜托,你看着我行嗎?難道我有那麽醜嗎?”我閉着眼睛哭兮兮地說:“您不是太醜,隻是醜的太吓人了。不是!不是!您不醜,您貌若天仙!是我不好,是我不懂得欣賞而已!求您放過我吧!”那女子笑呵呵地說:“你看我一眼嘛!看我……”我忙打斷她說:“不要啦!像我這樣低俗的人,沒修養,沒内涵,沒品味,沒……”“你給我睜開眼。”那女子厲聲說道。聽此一吼,我吓的一哆嗦,小心肝“怦怦”都碎了。我是被逼的,沒辦法隻好眯開眼睛:“美女耶!”一張清秀的臉擺在眼前,雖說不是閉月羞花、傾國傾城倒也有幾分韻味。随即我睜大了眼睛,随即我又眯上了眼睛,不過這個眯是色眯眯的眯。我說:“咦!你怎麽…”她說:“不是給你說了嗎?給你開個玩笑。”我撫摸着胸口長籲一口氣說:“哦!”接着說:“那你…。”那女子說:“你不要問我是誰!”我又“哦”接着說:“那我……”那女子又說:“我也不想知道你是誰!”我又“哦”又接着說:“可是……”那女子又說:“在這茫茫人海之中我們能夠相遇,算不算一種緣分呢?不如我們閉上眼睛,猜一下彼此是怎樣的人,有怎樣的愛好……”“我擦”我終于按捺不住憤然打斷她的話說道:“你有病啊!我是來辦正事的,我正人君子,少來勾引我,說,我們無怨無仇的,你爲什麽要害我?讓我吃藥、打針都治不好地頭痛?你受誰指示的?不許想,快回答我”那女鬼也正色道:“我沒有受誰指示,是你拿了我的東西,我才跟着你的。”我驚訝異常地仔細看了看那女鬼面孔,有點似曾相識,又十分陌生,于是說:“我拿了你的東西?我們很熟嗎?不認識你啊!”女鬼鄙夷地看着我說:“别裝酸了,就是那本筆記……”我不屑地說:“小弟一生收藏筆記本無數,不知你說的是那本?”女鬼繼續鄙夷:“還裝啊?就是那個綠色封皮的那個。”我心中一驚:“腦海裏閃現出“靜逸軒”神秘的老婆婆,綠色的筆記本。青兒,阿福……一切都清晰起來。”我:“你就是青兒吧?和我之前的想像完全不同,老婆婆說你性格内向,溫柔恬靜,我怎麽看你就一個潑婦,蠻不講理的潑婦,那本筆記本我是從老婆婆那買的,通過正當渠道得來的,即合法,也合理!拜托你不要在胡攪蠻纏了!”女鬼瞪了我一眼:“什麽老婆婆,那是我姐姐。”我“啊”地一聲又吃驚不小,心想:“看來鬼真的可以青春常駐啊!從面容上看她也隻是十七八九的樣子,怎麽也想不到她居然是将近七十的人。”我說:“那好吧!我就不明白你不去找殺你的人報仇,而我就拿你個破本子你就這樣對我?”女鬼說:“沒辦法,誰讓你八字輕容易上身呢?”“什麽?”我更大吃一驚:“我八字輕?這個回頭得找個算命的算算,看看有究竟有多輕,有沒有補救的辦法。”不過話又說回來我有些生氣地說:“這麽說來就是我好欺負了?”女鬼點點頭說:“對頭。”我自認倒黴地說:“那我把書還你就是了,以後大家各走各的,井水不犯河水。”女鬼滿臉狡黠地說:“那怎麽行,書是小事,你喜歡我就送你了,我主要是要你幫我做一件事。”“邪惡啊!陰險啊!卑鄙啊!”我心中不斷呐喊着嘴上卻說:“什麽什麽事你說?隻要無關乎殺人放火,作奸犯科大逆不道的違法事,咱都可以考慮幫你。誰讓咱是好人呢?心腸好,脾氣好,性格好,人品……”“行了,你還有完沒完?”女鬼打斷我發自内心的自我評價。接着說道:“以你的能力也幫不上什麽大忙,我就要你找到阿福幫我問一下他到底有沒有愛過我?……”這話我不樂意聽了:“什麽叫以我的能力幫不了大忙?看來不證明一下我的實力你對我的智力十分質疑了!”女鬼瞪大眼睛看着我連連點頭說:“嗯,嗯,不是質疑,是十分質疑。”我有點生氣地回駁道:“我就不明白了,你現在是鬼,又可以穿牆,又可以上身,還神出鬼沒,鬼鬼祟祟的!這麽臭屁,就這點小事還要我代勞。看來也不雜地嗎?”女鬼被我說的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此刻咱心裏那個爽啊!就甭提了。突然遠處傳來摩托車的馬達聲,由遠及近,我轉身一看,有倆人影騎着摩托車向這邊飙來。心想這又是何方神聖,将要上演那出大戲?再回頭看女鬼,已不見蹤影

身後傳來急促的刹車聲,我轉身,摩托車上停在與我隻有幾厘米的距離!一個人長着牛頭,一個人長着馬臉。“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牛頭馬面了!”說真的,他們并不吓人,甚至有些滑稽,滑稽到搞笑!“身份證?”牛頭超我叫嚷着!我陪着笑臉說:“木有,學生證可以嗎?”牛頭說:“少費話,拿來!”我心中慶幸,今天确實帶了學生證。就交給了他們。隻見牛頭對照着我的學生證在筆記本電腦上戳了起來。趁在這檔兒,我心中想:“難怪現在人都燒現代産品給故人,這陰間還真和人間同步發展啊……!”牛頭冷笑着說:“黑戶,地府沒你的資料,我們現在正式拘捕你,你有權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說的每一句話将會成爲呈堂證供……”“什麽跟什麽?”我急忙給他們解釋事情的原由,他們那兒聽啊!馬面拉長着本來就不短的馬臉,拿着勾魂索就往我脖子上帶。我邊奮力掙紮邊大叫說:“兩位聽我說啊!我是……”牛頭打斷我的話說:“我們現在可以控告你非法越境,暴力拘捕。老實點,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正在我們扭扯的時候突然一片金光閃現,

在閃爍不定的金光之中隐現出幾個七彩斑斓的大字:“三界通行證,神鬼人莫欺。”下面赫然是太上老君的公印。牛頭、馬面見此幾字先是一怔,然後臉色變的比六月天還快。當然是變的晴朗了,剛才還拉長的馬臉現在笑容可掬:“哎呀!大哥原來是老君的人啊!出公差啊!老大,怎麽不早說,差點誤會了。真是…唉~”這兩個混蛋,剛才那給我解釋的機會,現在又怪我不早說,我心裏把這倆獸面不知道什麽心的家夥早罵了一百六十遍,嘴上卻說:“兩位老大我還有急事要辦,拜托兩位…”馬面賠笑着說:“那是那是,小弟們也有公務在身,那就此别過,沒事常來玩啊!”說完又跨上摩托車一遛煙消失遠去。我隻好無奈地搖遙頭心想:這算什麽事呢?女鬼青兒也不知道跑那去了,手裏的安魂香也快燃完,事情還沒有一絲解決的進展。該怎麽辦呢?唉~先回陽間再說吧!我低拉着腦袋正在躊躇着是否要回去!肩膀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吓我一跳,回頭正迎上青兒焦急的面孔。我大吼着:你想吓死我啊!鬼吓人吓死人,聽過沒,難道做鬼就不能光明正大一點,非要神出鬼沒,鬼鬼祟祟…還有你剛才跑那去了?”青兒不好意思地說:“剛才你也看到了,現在地府搞嚴打,孤魂野鬼也不好混。弄不好什麽時候我就可能被抓,那時候我…我的心願可…可…”說着說着她竟抹起淚來。聽她這麽一說本來我後悔剛才怎麽沒向牛頭、馬面舉報她,不過一看她那憂傷哀愁的眼淚又于心不忍。是啊!一個女孩子,爲了所謂的愛情,糊裏糊塗的就死了…變成了鬼又不能投胎輪回,整天過着颠沛流離東躲西藏的日子真是難爲她了…可是話又反過來說,這又能怪誰呢?怪殺她的人無情?還是怪她自己太執着、太笨?還是…對啊!還有我,我才冤呢!這幾十年前的感情糾紛與我風車不及牛馬,毫無關系。卻因爲我的一個收藏筆記本的愛好,又偏偏收藏到了青兒那滿是怨氣的筆記本;就把我也扯進了這稀裏糊塗的故事裏去。這算什麽?天意?還是該我倒黴?總之我也隻能長歎一聲去接受這莫名其妙的天意吧!:“唉~别哭了,我答應幫你報仇好吧!告訴我那人是誰?我去報警,如果證據不足,警察不管我就殺了他,然後我也自殺,反正…反正我也不想活了。”并不是在安慰青兒,其實我又想到了文澹鋵嵨蚁氲轿乙膊恍遥瘋v,想哭。可是我又不能。

“这可如何是好啊?难道没其它办法了吗!难道我王欣真的要死在那个女鬼手里?”反应过来后我带着哭腔问老爷子。老爷子叹了口气说:“唉!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心浮气躁。其实办法还是有的,不过有一定的危险性。”我一听乐了,心想:“富贵险中求!我将来还要考清华,进北大,中状元,做驸马呢!只要有办法总得一博,不然前半生不是瞎忙活了。”就破涕为笑地说:“不管有多危险,我都愿意一试。”老爷子也心平气和起来说:“嗯,年轻人敢于挑战,还不错!我的办法就是让你去阴间和那鬼谈判,这次就看你的了,你们之间究竟要怎么解决那是你们的事!我只能负责送你过去,接你回来!不过这次你要听清楚了,你只有一柱香的时间,如果这支安魂香燃完你还不回来,那你就回不来了,我也没办法救你!切记!切记……”说完老爷子伸手从袖口里抽出一支香交给了我。外表很普通的一支香,只是比我想象的短了许多!不过此时此刻,此种场合我没心思深入研究关于这支香的问题!要到阴间走一遭,和鬼谈判,正面面对我的“敌人”,我还是很害怕,很激动,很犹豫的,去还是不去?不去的话我之前说的话都是扯淡,去的话我该怎样面对那个鬼?她会对我提出怎样的要求?我该问她些什么?她是谁?会不会很吓人?为什么要这样害我……到了阴间我会不会有危险……?会不会回不来……?太多的问题困惑着我,我想无论如何我是非常有必要闯这一趟鬼门关去和她谈判的。于是便点头表示决定好了。老爷子看我准备妥当就又重复交待:“记住,安魂香燃完之前一定要回来。”我点头“嗯”了一声。就在老爷子的指导下坐到了一张“太师”椅上,老爷子又用一块黑布蒙在我脸上,点燃了安魂香,并且开始念起咒语:“天上天,九九八十一层离恨天,弟子借行老君令,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地下地,二九十八阴府地,人间有客到地府,牛头马面莫阻拦…咪哩唧,唧歪唧,唧唧歪歪唧……这大概是梵文听不懂也听不出有什么名堂!不过也很奇特,浓烈的安魂香味加上老爷子唧哩呱啦的的咒语音调,让人昏昏欲睡。我眼前的黑布,也越来越飘渺,终于随着意识的消失又清醒化做了另一番景象:“无限的青绿色,起伏的小丘,暗淡的柏油路,前后都深展在茫茫青野之中,望不到起点,也望不到尽头。静悄悄地我一个人默默走着,绕过一个小丘,一个女子背对着我默默地站在那,灰色带着白色斑点的连衣裙,勾勒出妙漫的姿态。她就是那个鬼了,看背影还是蛮诱惑的,不知道尊容如何?我心里这样想着。总有预感,等一下她转过头不是我大惊失色,就是她花容失色!我们俩总有一个会被对方雷到的。做好准备我后退三步吹了一声流氓口哨。“小样,给哥装深沉”。她居然对我嘹亮的口哨声无动于衷。看来哥得靠近她。于是我鬼鬼祟祟地走上前,脸上故意挂满怒色,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这是因为哥深黯兵法之理论,所谓高手过招,一步走错,满盘皆输。如果我在气势上不能震住对方,那么接下来谈判可能会很被动。然后畏畏缩缩地伸手去拍那女子的肩膀:“你滴花姑娘滴呦系……”没等我说完那女子猛然转过头,注意,仅仅是头转了过来啊!身子没动,一百八十度旋转。这动作也许不算变态,有少数人也可以做到。不过我想:青面獠牙,双眼突出眼眶,舌头伸出三尺来长,应该不是人可以做的到的。所以我理所当然地双腿一软就要晕倒。那女子一把拉住我笑着说:“给你开个玩笑而已,不至于要晕倒吧!”我带着哭腔说:“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我一定帮你完成。”那女子说:“拜托,你看着我行吗?难道我有那么丑吗?”我闭着眼睛哭兮兮地说:“您不是太丑,只是丑的太吓人了。不是!不是!您不丑,您貌若天仙!是我不好,是我不懂得欣赏而已!求您放过我吧!”那女子笑呵呵地说:“你看我一眼嘛!看我……”我忙打断她说:“不要啦!像我这样低俗的人,没修养,没内涵,没品味,没……”“你给我睁开眼。”那女子厉声说道。听此一吼,我吓的一哆嗦,小心肝“怦怦”都碎了。我是被逼的,没办法只好眯开眼睛:“美女耶!”一张清秀的脸摆在眼前,虽说不是闭月羞花、倾国倾城倒也有几分韵味。随即我睁大了眼睛,随即我又眯上了眼睛,不过这个眯是色眯眯的眯。我说:“咦!你怎么…”她说:“不是给你说了吗?给你开个玩笑。”我抚摸着胸口长吁一口气说:“哦!”接着说:“那你…。”那女子说:“你不要问我是谁!”我又“哦”接着说:“那我……”那女子又说:“我也不想知道你是谁!”我又“哦”又接着说:“可是……”那女子又说:“在这茫茫人海之中我们能够相遇,算不算一种缘分呢?不如我们闭上眼睛,猜一下彼此是怎样的人,有怎样的爱好……”“我擦”我终于按捺不住愤然打断她的话说道:“你有病啊!我是来办正事的,我正人君子,少来勾引我,说,我们无怨无仇的,你为什么要害我?让我吃药、打针都治不好地头痛?你受谁指示的?不许想,快回答我”那女鬼也正色道:“我没有受谁指示,是你拿了我的东西,我才跟着你的。”我惊讶异常地仔细看了看那女鬼面孔,有点似曾相识,又十分陌生,于是说:“我拿了你的东西?我们很熟吗?不认识你啊!”女鬼鄙夷地看着我说:“别装酸了,就是那本笔记……”我不屑地说:“小弟一生收藏笔记本无数,不知你说的是那本?”女鬼继续鄙夷:“还装啊?就是那个绿色封皮的那个。”我心中一惊:“脑海里闪现出“静逸轩”神秘的老婆婆,绿色的笔记本。青儿,阿福……一切都清晰起来。”我:“你就是青儿吧?和我之前的想像完全不同,老婆婆说你性格内向,温柔恬静,我怎么看你就一个泼妇,蛮不讲理的泼妇,那本笔记本我是从老婆婆那买的,通过正当渠道得来的,即合法,也合理!拜托你不要在胡搅蛮缠了!”女鬼瞪了我一眼:“什么老婆婆,那是我姐姐。”我“啊”地一声又吃惊不小,心想:“看来鬼真的可以青春常驻啊!从面容上看她也只是十七八九的样子,怎么也想不到她居然是将近七十的人。”我说:“那好吧!我就不明白你不去找杀你的人报仇,而我就拿你个破本子你就这样对我?”女鬼说:“没办法,谁让你八字轻容易上身呢?”“什么?”我更大吃一惊:“我八字轻?这个回头得找个算命的算算,看看有究竟有多轻,有没有补救的办法。”不过话又说回来我有些生气地说:“这么说来就是我好欺负了?”女鬼点点头说:“对头。”我自认倒霉地说:“那我把书还你就是了,以后大家各走各的,井水不犯河水。”女鬼满脸狡黠地说:“那怎么行,书是小事,你喜欢我就送你了,我主要是要你帮我做一件事。”“邪恶啊!阴险啊!卑鄙啊!”我心中不断呐喊着嘴上却说:“什么什么事你说?只要无关乎杀人放火,作奸犯科大逆不道的违法事,咱都可以考虑帮你。谁让咱是好人呢?心肠好,脾气好,性格好,人品……”“行了,你还有完没完?”女鬼打断我发自内心的自我评价。接着说道:“以你的能力也帮不上什么大忙,我就要你找到阿福帮我问一下他到底有没有爱过我?……”这话我不乐意听了:“什么叫以我的能力帮不了大忙?看来不证明一下我的实力你对我的智力十分质疑了!”女鬼瞪大眼睛看着我连连点头说:“嗯,嗯,不是质疑,是十分质疑。”我有点生气地回驳道:“我就不明白了,你现在是鬼,又可以穿墙,又可以上身,还神出鬼没,鬼鬼祟祟的!这么臭屁,就这点小事还要我代劳。看来也不杂地吗?”女鬼被我说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此刻咱心里那个爽啊!就甭提了。突然远处传来摩托车的马达声,由远及近,我转身一看,有俩人影骑着摩托车向这边飙来。心想这又是何方神圣,将要上演那出大戏?再回头看女鬼,已不见踪影

身后传来急促的刹车声,我转身,摩托车上停在与我只有几厘米的距离!一个人长着牛头,一个人长着马脸。“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牛头马面了!”说真的,他们并不吓人,甚至有些滑稽,滑稽到搞笑!“身份证?”牛头超我叫嚷着!我陪着笑脸说:“木有,学生证可以吗?”牛头说:“少费话,拿来!”我心中庆幸,今天确实带了学生证。就交给了他们。只见牛头对照着我的学生证在笔记本电脑上戳了起来。趁在这档儿,我心中想:“难怪现在人都烧现代产品给故人,这阴间还真和人间同步发展啊……!”牛头冷笑着说:“黑户,地府没你的资料,我们现在正式拘捕你,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说的每一句话将会成为呈堂证供……”“什么跟什么?”我急忙给他们解释事情的原由,他们那儿听啊!马面拉长着本来就不短的马脸,拿着勾魂索就往我脖子上带。我边奋力挣扎边大叫说:“两位听我说啊!我是……”牛头打断我的话说:“我们现在可以控告你非法越境,暴力拘捕。老实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正在我们扭扯的时候突然一片金光闪现,

在闪烁不定的金光之中隐现出几个七彩斑斓的大字:“三界通行证,神鬼人莫欺。”下面赫然是太上老君的公印。牛头、马面见此几字先是一怔,然后脸色变的比六月天还快。当然是变的晴朗了,刚才还拉长的马脸现在笑容可掬:“哎呀!大哥原来是老君的人啊!出公差啊!老大,怎么不早说,差点误会了。真是…唉~”这两个混蛋,刚才那给我解释的机会,现在又怪我不早说,我心里把这俩兽面不知道什么心的家伙早骂了一百六十遍,嘴上却说:“两位老大我还有急事要办,拜托两位…”马面赔笑着说:“那是那是,小弟们也有公务在身,那就此别过,没事常来玩啊!”说完又跨上摩托车一遛烟消失远去。我只好无奈地摇遥头心想:这算什么事呢?女鬼青儿也不知道跑那去了,手里的安魂香也快燃完,事情还没有一丝解决的进展。该怎么办呢?唉~先回阳间再说吧!我低拉着脑袋正在踌躇着是否要回去!肩膀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吓我一跳,回头正迎上青儿焦急的面孔。我大吼着:你想吓死我啊!鬼吓人吓死人,听过没,难道做鬼就不能光明正大一点,非要神出鬼没,鬼鬼祟祟…还有你刚才跑那去了?”青儿不好意思地说:“刚才你也看到了,现在地府搞严打,孤魂野鬼也不好混。弄不好什么时候我就可能被抓,那时候我…我的心愿可…可…”说着说着她竟抹起泪来。听她这么一说本来我后悔刚才怎么没向牛头、马面举报她,不过一看她那忧伤哀愁的眼泪又于心不忍。是啊!一个女孩子,为了所谓的爱情,糊里糊涂的就死了…变成了鬼又不能投胎轮回,整天过着颠沛流离东躲西藏的日子真是难为她了…可是话又反过来说,这又能怪谁呢?怪杀她的人无情?还是怪她自己太执着、太笨?还是…对啊!还有我,我才冤呢!这几十年前的感情纠纷与我风车不及牛马,毫无关系。却因为我的一个收藏笔记本的爱好,又偏偏收藏到了青儿那满是怨气的笔记本;就把我也扯进了这稀里糊涂的故事里去。这算什么?天意?还是该我倒霉?总之我也只能长叹一声去接受这莫名其妙的天意吧!:“唉~别哭了,我答应帮你报仇好吧!告诉我那人是谁?我去报警,如果证据不足,警察不管我就杀了他,然后我也自杀,反正…反正我也不想活了。”并不是在安慰青儿,其实我又想到了文锦,其实我想到我也不幸,委屈,悲伤,疲惫,想哭。可是我又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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