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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寻将消逝的珠溪古村

综合 2020-03-02 18:5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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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聽同事說過樂安縣谷崗鄉有一個千年古村——珠溪村,其曆史可與流坑古村相媲美。心裏一直惦記着,期待有一天能親身感受這與流坑古村一樣的燦爛文明。揣懷着這樣一種情愫,利用工作之餘,與友人一道踏尋這被人遺忘千年古村。

縣城驅車前往,不到50分鍾,在距離鄉政府所在地4公裏處的登仙橋村委會,我們繼續驅車前行,道路曲折蜿蜒,順着山勢往上走,兩邊草木叢生,車爬行有點難度。20分鍾左右,半山腰,透過一片搖曳的竹枝,參天古樹,突然變的有幾許平坦起來,青瓦石牆,一排排青石砌成的明居古屋展現在你眼前。

珠溪村,俗呼朱坑,在樂安大華山(原名華蓋山)東麓,叫距樂安縣城27公裏。原屬崇仁縣五十二都登仙鄉,今屬樂安縣谷崗鄉登仙橋村委會。相傳自西漢元帝初元年間開始,至今已有兩千多年曆史。因村中有一條小溪,溪水清沏見底,常年奔流不息,由後龍山縱橫流淌,九曲回旋,貫穿全村上下,經過村口流入谷崗河。相傳因當年浮丘仙人初到華蓋山修煉時,路過村中,在溪中玩耍寶珠,故名珠溪。

珠溪村山如城廓環繞,泉似玉帶飄逸。村莊風景如畫,參天古木、蒼松翠竹圍繞,四周遍布珍稀樹木,有國家一級保護植物南方紅豆杉和名貴樹種銀杏數十株;古樟、古松、古柏和楓香、石柯、楮木等不計其數。村背靠着青山,房屋依坡而建,毗連而築,依勢而上,一處處的石台階爲之聯絡着。從遠處望去,層層疊疊,因勢利導,自然從容大氣而灑脫。許多青磚古屋已斑駁陸離,一臉滄桑,但仍保持着山水交融、天人合一明清建築傳統格局和曆史風貌。藍藍的天空、縱橫的溪水、蔥茏的樹木,給人一種時光倒流,恍惚進入桃花源的感覺。

如今,我們隻能通過一些殘留建築一窺昔日這個古村的繁華與昌盛。村前右側三層道觀,建築奇特雄偉,可想像當年香火是何等旺盛;村中标志性門牌,精緻華美,大心體物四個大字雖經歲月侵蝕,依然氣勢磅薄;寫有中和蘊籍、物華天寶、日月同輝等門牌古屋,淩角飛檐,傲然聳立,體現了珠溪古村村民行君子之道及獨道的建築風格。據村民介紹,村中有各類公祠10餘座,現在僅存餘氏宗祠、清慎公祠、啟明公祠3座,足見原來這個村人丁興盛,正如《珠溪餘氏族譜》記載:宋代年間蕃衍至二三百戶,千百餘口。至明朝年淩晨,已有上千竈,逾萬人。

村内屋門口、祠堂門口旗杆石随處可見,說明朱坑曾經人才輩出,人傑地靈。據不完全記載,僅宋、元、明三代有進士12人(其中宋代5人,元代5人,明代2人),舉人5人。授予知府以下官職者有16人(其中知府3人,知州1人,同知2人,州判、經曆、總兵、知縣各1人)。北宋慶曆年間,珠溪餘氏先祖餘靖,字安道,同歐陽修同朝爲官,同一官暑衙門,皆爲知谏院事右正言之職。應餘靖之請,歐陽修爲珠溪餘氏族譜撰寫了第一修譜序言。此後,曾鞏、白玉蟾、吳澄、何喬新、楊貢、吳道南、董極等人,又分别爲珠溪餘氏族譜撰寫了第二修至第七修族譜序言。

珠溪村山水風光秀麗,氣候宜人。曆代不少名人遊覽華蓋山,路經此地,都會在此駐足遊覽栖息。有的甚至留連忘返,樂而忘歸;很多名人還爲之賦詩、撰記、作序,贊不絕口。相傳宋孝宗隆興年間,白玉蟾在雲遊天下名山古刹時,慕名前來華蓋山,拜谒浮邱公。當其路過華蓋山東麓之珠溪村時,見這裏風光秀麗,景色宜人,意欲在此作短暫逗留。村民見其談吐優雅,風度不凡,村裏耆老遂出面請他在本村執教爲師。白玉蟾在珠坑執教期間,孜孜教誨,短短時間,學生大有長進,均能賦詩作對。村人對其誨人不倦的精神十分贊賞,深表感激,珠坑村地标古建築門楣上的“大心體物”題榜,相傳就是當年白玉蟾留下的手迹。而白玉蟾爲珠溪村題《龍潭夜月》、《鯉石春濤》、《山城百雉》、《溪水九迴》、《文筆蘸天》、《雲龜泛水》、《華蓋後懸》、《榜山前揭》等八首,後又重題八首,共十六首詩更是将珠溪村自然和人文風光展現了世人眼前。此外,元代著名史學家、翰林直學士揭徯斯,元朝大臣、文學家程钜夫,崇仁知縣萬選等都有贊譽珠溪村的詩賦載入《珠溪餘氏族譜》;元代著名學者、奎章閣侍讀學士虞集,明朝著名哲學家、泰州學派傳人、傑出戲劇家湯顯祖的老師羅汝芳,還分别爲珠溪村撰寫了《極高明樓記》和《玉蟾白公西塾蟾圹記》。

珠溪村惟餘氏一族,沒有他姓雜居。元代著名理學家吳澄在《珠溪餘氏四修族譜序》中寫道:“華蓋之東麓,有修谷曰珠溪,餘氏一族居之,靡他姓間雜,且千百餘年矣。其初,一人之身,蕃衍至四五百戶,數千餘口,雖無甚富之家,亦無赤貧之士,皆有土田以給其父母妻子之養。尚質實,不尚虛浮,所謂縣遠官事少,山深而民淳厚者是也。”正如吳公所言,珠溪村人以其純樸善良、老實厚道的民風傳承着曆史的遺風。

鬥轉星移,歲月流逝。因珠溪村地處半山腰,交通不便,近十年内這個村的村民逐步移民搬遷到公路洪門、登仙橋、坳下等地,甚至有的居住到南村鄉的太平圩和樂安縣城等地,留下不足10戶、40人,且大都是上了年紀的老人獨守。站在村前空地上遠眺,這一幢幢千年老屋早已失去了它曾經的輝煌,在歲月的風吹雨打中顯得那麽的蕭索和破敗。餘氏先人已遠去,當年他們用一生心血澆灌的這一方夢想家園漸漸淪落,正逐步消失在人們的視野裏!

我想,消失的不是一個古村莊,而是一種文化、一段曆史……

早听同事说过乐安县谷岗乡有一个千年古村——珠溪村,其历史可与流坑古村相媲美。心里一直惦记着,期待有一天能亲身感受这与流坑古村一样的灿烂文明。揣怀着这样一种情愫,利用工作之余,与友人一道踏寻这被人遗忘千年古村。

县城驱车前往,不到50分钟,在距离乡政府所在地4公里处的登仙桥村委会,我们继续驱车前行,道路曲折蜿蜒,顺着山势往上走,两边草木丛生,车爬行有点难度。20分钟左右,半山腰,透过一片摇曳的竹枝,参天古树,突然变的有几许平坦起来,青瓦石墙,一排排青石砌成的明居古屋展现在你眼前。

珠溪村,俗呼朱坑,在乐安大华山(原名华盖山)东麓,叫距乐安县城27公里。原属崇仁县五十二都登仙乡,今属乐安县谷岗乡登仙桥村委会。相传自西汉元帝初元年间开始,至今已有两千多年历史。因村中有一条小溪,溪水清沏见底,常年奔流不息,由后龙山纵横流淌,九曲回旋,贯穿全村上下,经过村口流入谷岗河。相传因当年浮丘仙人初到华盖山修炼时,路过村中,在溪中玩耍宝珠,故名珠溪。

珠溪村山如城廓环绕,泉似玉带飘逸。村庄风景如画,参天古木、苍松翠竹围绕,四周遍布珍稀树木,有国家一级保护植物南方红豆杉和名贵树种银杏数十株;古樟、古松、古柏和枫香、石柯、楮木等不计其数。村背靠着青山,房屋依坡而建,毗连而筑,依势而上,一处处的石台阶为之联络着。从远处望去,层层叠叠,因势利导,自然从容大气而洒脱。许多青砖古屋已斑驳陆离,一脸沧桑,但仍保持着山水交融、天人合一明清建筑传统格局和历史风貌。蓝蓝的天空、纵横的溪水、葱茏的树木,给人一种时光倒流,恍惚进入桃花源的感觉。

如今,我们只能通过一些残留建筑一窥昔日这个古村的繁华与昌盛。村前右侧三层道观,建筑奇特雄伟,可想像当年香火是何等旺盛;村中标志性门牌,精致华美,大心体物四个大字虽经岁月侵蚀,依然气势磅薄;写有中和蕴籍、物华天宝、日月同辉等门牌古屋,凌角飞檐,傲然耸立,体现了珠溪古村村民行君子之道及独道的建筑风格。据村民介绍,村中有各类公祠10余座,现在仅存余氏宗祠、清慎公祠、啟明公祠3座,足见原来这个村人丁兴盛,正如《珠溪余氏族谱》记载:宋代年间蕃衍至二三百户,千百余口。至明朝年凌晨,已有上千灶,逾万人。

村内屋门口、祠堂门口旗杆石随处可见,说明朱坑曾经人才辈出,人杰地灵。据不完全记载,仅宋、元、明三代有进士12人(其中宋代5人,元代5人,明代2人),举人5人。授予知府以下官职者有16人(其中知府3人,知州1人,同知2人,州判、经历、总兵、知县各1人)。北宋庆历年间,珠溪余氏先祖余靖,字安道,同欧阳修同朝为官,同一官暑衙门,皆为知谏院事右正言之职。应余靖之请,欧阳修为珠溪余氏族谱撰写了第一修谱序言。此后,曾巩、白玉蟾、吴澄、何乔新、杨贡、吴道南、董极等人,又分别为珠溪余氏族谱撰写了第二修至第七修族谱序言。

珠溪村山水风光秀丽,气候宜人。历代不少名人游览华盖山,路经此地,都会在此驻足游览栖息。有的甚至留连忘返,乐而忘归;很多名人还为之赋诗、撰记、作序,赞不绝口。相传宋孝宗隆兴年间,白玉蟾在云游天下名山古刹时,慕名前来华盖山,拜谒浮邱公。当其路过华盖山东麓之珠溪村时,见这里风光秀丽,景色宜人,意欲在此作短暂逗留。村民见其谈吐优雅,风度不凡,村里耆老遂出面请他在本村执教为师。白玉蟾在珠坑执教期间,孜孜教诲,短短时间,学生大有长进,均能赋诗作对。村人对其诲人不倦的精神十分赞赏,深表感激,珠坑村地标古建筑门楣上的“大心体物”题榜,相传就是当年白玉蟾留下的手迹。而白玉蟾为珠溪村题《龙潭夜月》、《鲤石春涛》、《山城百雉》、《溪水九迴》、《文笔蘸天》、《云龟泛水》、《华盖后悬》、《榜山前揭》等八首,后又重题八首,共十六首诗更是将珠溪村自然和人文风光展现了世人眼前。此外,元代著名史学家、翰林直学士揭徯斯,元朝大臣、文学家程钜夫,崇仁知县万选等都有赞誉珠溪村的诗赋载入《珠溪余氏族谱》;元代著名学者、奎章阁侍读学士虞集,明朝著名哲学家、泰州学派传人、杰出戏剧家汤显祖的老师罗汝芳,还分别为珠溪村撰写了《极高明楼记》和《玉蟾白公西塾蟾圹记》。

珠溪村惟余氏一族,没有他姓杂居。元代著名理学家吴澄在《珠溪余氏四修族谱序》中写道:“华盖之东麓,有修谷曰珠溪,余氏一族居之,靡他姓间杂,且千百余年矣。其初,一人之身,蕃衍至四五百户,数千余口,虽无甚富之家,亦无赤贫之士,皆有土田以给其父母妻子之养。尚质实,不尚虚浮,所谓县远官事少,山深而民淳厚者是也。”正如吴公所言,珠溪村人以其纯朴善良、老实厚道的民风传承着历史的遗风。

斗转星移,岁月流逝。因珠溪村地处半山腰,交通不便,近十年内这个村的村民逐步移民搬迁到公路洪门、登仙桥、坳下等地,甚至有的居住到南村乡的太平圩和乐安县城等地,留下不足10户、40人,且大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独守。站在村前空地上远眺,这一幢幢千年老屋早已失去了它曾经的辉煌,在岁月的风吹雨打中显得那么的萧索和破败。余氏先人已远去,当年他们用一生心血浇灌的这一方梦想家园渐渐沦落,正逐步消失在人们的视野里!

我想,消失的不是一个古村庄,而是一种文化、一段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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