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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相遇谁入了谁的城

综合 2020-03-02 15: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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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陽春三月,花白如雪。

梨花開滿的樹下,一襲白衣的女子坐在石桌前,左手托着下巴,右手捧一杯香茗,眼神似在看梨樹又好似在透過梨樹看别的地方。

貼身婢女青梅腳步輕輕的走過來,生怕打擾了她。“娘娘,皇上來了。”

女子聞言,放下手裏的杯子,紅潤飽滿的嘴唇勾出一抹淡淡的嘲諷。“知道了,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青梅行禮退出這個小院。

皇上聞人白剛踏入這滿院飄香的小院就看到了樹下悠然而坐的白衣女子。

女子嘴角諷刺的笑越來越大,“皇上今日怎麽過來了?”

女子依舊做着自己的事,不起身,不行禮,不回頭。

聞人白聽聞,不怒,不喜,表情依舊。“皇後,朕不是說過嗎?你是皇後,你是六宮之首,你看看你,哪點像皇後了?”

女子握着茶杯的手緊了緊,随後放開,淡然一笑,“這個皇後之位是怎麽回事你比我清楚,我累了,皇上請便。”說完站起來,回了屋子。

當今皇後不住宮殿,沒有那麽多随從,有的隻是一個小小的梨苑,一個貼身婢女青梅。

說來也真是可笑呢。

2、

是了,她當年隻是一個小小的商女,于他有救命之恩,他許她十裏紅妝,許她皇後之位。

她滿心歡喜,以爲自己找到良人,卻不料自己進入了一個牢弧?/p>

他們相戀五年,他接她入宮,十裏紅妝,八擡大轎以皇後之禮迎娶她爲正妻,封號,佳儀,賜,鳳栖宮。

大婚當天,是她獨守空房,她勸自己,他一定是公務繁忙走不開。

日複一日,他始終沒來看她。

一日,她閑來無事,在花園走走,無意間聽到有兩個宮女在小聲議論什麽,她慢慢走進。

“唉,皇後娘娘真可憐。皇上的一顆心全都在麗妃身上,可憐皇後娘娘什麽都不知道。”

“是呀,我聽麗妃娘娘身邊的翠玉說,皇上這幾天一直都在麗人殿歇息,我聽說麗妃娘娘和皇上可是真心相愛的,隻是麗妃娘娘是罪臣之女,不然皇上早就立麗妃娘娘爲後了。”

“可是,皇上爲什麽要立一個小小商賈爲後呢?”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聽說這是麗妃娘娘的主意,讓皇上立一個沒有什麽背景的皇後,這樣既沒有威脅,又能堵住滿朝文武的嘴。”

“唉,行了,不說了,我們走吧。”

一旁樹後的她聽完,後退幾步,臉色蒼白如紙,潸然淚下。她看着自己這身皇後宮裝,嘲諷的笑了。

她去禦書房求見他,他不見。

她不知道求見他多少次,也不記得他拒絕了多少次,大概是心死了吧,她不在去禦書房找他了,她開始閉門不出,每天坐在寝室門口,曬曬太陽,喝喝茶,遣散了身邊的随從,隻留下一個青梅。

2、

他最終還是來了,她開口說:“皇上,我都知道了,你娶我是爲了麗妃,所以……給我一紙休書罷。”

他微愣,随後了然一笑,“你還是别做夢了。”

“呵呵。”她冷笑一聲,摘掉鳳冠,褪下鳳袍狠狠摔在地上,鳳冠落地發出清脆的響聲。她目光直視他,“這皇後之位,我不要了,你愛給誰給誰,既然你不能休了我,那就賜我一個栽滿梨花的院子給我吧,對外就說我染病,需要靜養。”她聲音淡淡的,卻能讓人感到一絲冰冷。

他想了想,最終點頭,“好。”

第二日後宮傳來,佳儀皇後染病需要靜養即日起搬至梨苑。

搬到梨苑第一天,麗妃娘娘來了。

“妾身參見皇後娘娘,娘娘萬福金安。”麗妃娘娘行禮。

“起來吧。”她仔細的看着麗妃,确實,麗妃長相柔美,一副嬌滴滴弱不禁風的樣子,很容易激發男人的保護欲,難怪他會喜歡。

麗妃站起來,手輕輕撥弄了一下頭發,露出脖頸上那青紫的暧昧痕迹。

她看到了,心髒驟然收縮,隻是面上還是笑意吟吟的樣子。

以爲早就心死早就忘記,原來隻是自欺欺人罷了。

麗妃看她沒什麽反應,也就失了刺激她的興趣,關心了幾句話就告辭離開了。

她望着麗妃漸行漸遠的背影,苦澀的笑了笑。

3、

“娘娘,您要的梨花釀來了。”青梅拿着酒壺,打斷了她的回憶。

“嗯,退下吧。”她素手執杯,爲自己倒了一杯。

她每年都會釀一壺梨花釀,自己釀的酒自己喝完,她都不記得這是自己喝的第幾壺酒了。

日複一日,年複一年,她在這座皇宮裏已經呆了四個年頭了。

她二十歲進宮,現在她二十四。

“娘娘,麗妃娘娘來了。”青梅進來禀報。

“嗯,讓她進來吧。”她站起身,收好酒壺酒杯。

“是。”

“妾身……”麗妃娘娘走進來,彎腰行禮。

“不用行禮了。”她打斷麗妃。

麗妃臉色一僵,随後恢複自然。

“是,皇後娘娘說什麽就是什麽。”麗妃輕笑着。

“有什麽就說吧,我嫌累。”她重新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麗妃臉色一變,随後聲音清冷的說:“我現在懷了龍子,所以你已經沒用了。”

“他要廢後?”她詫異的擡頭望着麗妃。

麗妃輕輕搖頭,“他沒有……你說,如果我小産了,他會怎麽對你?”

她放下茶杯,目光清澈的看着她,忽然笑了。

麗妃看着她清冷的眸子,頓時覺得自己像是被人脫光了一般,赤裸裸,無所遁形。

麗妃咬咬牙,拿起茶壺,猛的摔在地上,随後她拿起碎片割手上,故意摔倒。“來人啊,啊……殺人了。”

她冷眼旁觀,直到他來之後。

“你……害她?害她肚子裏的孩子?”他語氣冰冷的質問她。

她不懼他幾欲噴火的,眼睛和他對視,“我沒有,你愛信不信。”

他捏着她的下巴,極其用力,似乎是想将它捏碎,“你好狠!”

“來人,傳朕口谕,佳儀皇後心思歹毒,趾堊樱瑥U黜其皇後之位,暫時關押梨苑。”說完轉身離去。

“阿白。”她叫住他。

他停下腳步,身子一頓。

阿白……她以前最喜歡這樣叫他了,這個稱呼已經有四年不曾聽到了。

“阿白,你忘了我們之間的諾言了嗎?你忘了在你生病時是誰衣不解帶的照顧你嗎?你忘了是誰幫你當下那一刀嗎?那一刀剝奪了我做母親的權利,你忘了,是誰爲你當箭了嗎?你都忘了嗎?!”她失控的扒下胸口的衣服,大聲質問他。

他回頭,看到她胸口那醒目的疤痕。

“對不起……”他毅然離開。

4、

她跌坐在地上,失聲痛哭。

“别哭了,哭了就不美了。”頭頂傳來一個溫暖的聲音。

“青梅……”她失神的望着眼前這個小丫鬟呢喃出聲。

“我不叫青梅。我的真名叫孟非炎。”說完,青梅摘下面具。身體發出一陣響聲,體型慢慢變大。

她看着這個身材高大面容幹淨溫和的男子,愣了愣。

“你願意跟我走嗎?”孟非炎朝她伸出手。

她沉默片刻,最終點頭,将手放在他手裏。

她在離開前一把火燒了這個滿院芬芳的自己住了四年的地方。

他帶她離開了皇宮。

梨苑的大火燒了整整一晚,将一切燒成了灰燼。

他還是來遲了,他望着那一堆灰燼,痛苦的大喊一聲,“阿顔!”

青城,是皇城相鄰的一座城池,富饒秀麗,亦是她的大本營。

“非炎,你是什麽人?”她問坐在自己身邊的俊美男子。

“我啊,我就是一個小偷,嗯……四年前,你大婚那晚,我看到你了,于是我就決定把你偷走,但是你愛他,我沒辦法偷走你。然後我就裝成了宮女,在你身邊保護你啊。”

“一待就是四年?”她知道他是江湖俠盜,她聽說過他的名號。隻是他不說,她也不問。

“嗯。”

她輕笑,歪頭靠在他肩上,看夕陽西下。

皇宮。

“自從佳儀皇後死後,皇上就一病不起,這可如何是好啊?”一群太醫圍在龍床旁邊讨論。

“你們都退下吧。”龍床上的他揮揮手。

太醫們行禮告退。

他雙眼空洞的望着頭頂的天花板,喃喃自語:“阿顔……你什麽時候回來?是我錯怪你了…麗妃,我已經處死,你回來好不好?……如果有來生,我還要和你在一起……”

聞人三十七年,聞宗帝聞人白駕崩。

他還記得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一身白衣,頭上别着幾朵潔白的梨花。

“你叫什麽名字?”她問他。

“我叫聞人白,你呢?”

“我叫傾顔。”

“你很适合梨花,很漂亮。”

她笑了。

那年她十五歲,他十七歲。

1、

阳春三月,花白如雪。

梨花开满的树下,一袭白衣的女子坐在石桌前,左手托着下巴,右手捧一杯香茗,眼神似在看梨树又好似在透过梨树看别的地方。

贴身婢女青梅脚步轻轻的走过来,生怕打扰了她。“娘娘,皇上来了。”

女子闻言,放下手里的杯子,红润饱满的嘴唇勾出一抹淡淡的嘲讽。“知道了,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青梅行礼退出这个小院。

皇上闻人白刚踏入这满院飘香的小院就看到了树下悠然而坐的白衣女子。

女子嘴角讽刺的笑越来越大,“皇上今日怎么过来了?”

女子依旧做着自己的事,不起身,不行礼,不回头。

闻人白听闻,不怒,不喜,表情依旧。“皇后,朕不是说过吗?你是皇后,你是六宫之首,你看看你,哪点像皇后了?”

女子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随后放开,淡然一笑,“这个皇后之位是怎么回事你比我清楚,我累了,皇上请便。”说完站起来,回了屋子。

当今皇后不住宫殿,没有那么多随从,有的只是一个小小的梨苑,一个贴身婢女青梅。

说来也真是可笑呢。

2、

是了,她当年只是一个小小的商女,于他有救命之恩,他许她十里红妆,许她皇后之位。

她满心欢喜,以为自己找到良人,却不料自己进入了一个牢笼。

他们相恋五年,他接她入宫,十里红妆,八抬大轿以皇后之礼迎娶她为正妻,封号,佳仪,赐,凤栖宫。

大婚当天,是她独守空房,她劝自己,他一定是公务繁忙走不开。

日复一日,他始终没来看她。

一日,她闲来无事,在花园走走,无意间听到有两个宫女在小声议论什么,她慢慢走进。

“唉,皇后娘娘真可怜。皇上的一颗心全都在丽妃身上,可怜皇后娘娘什么都不知道。”

“是呀,我听丽妃娘娘身边的翠玉说,皇上这几天一直都在丽人殿歇息,我听说丽妃娘娘和皇上可是真心相爱的,只是丽妃娘娘是罪臣之女,不然皇上早就立丽妃娘娘为后了。”

“可是,皇上为什么要立一个小小商贾为后呢?”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听说这是丽妃娘娘的主意,让皇上立一个没有什么背景的皇后,这样既没有威胁,又能堵住满朝文武的嘴。”

“唉,行了,不说了,我们走吧。”

一旁树后的她听完,后退几步,脸色苍白如纸,潸然泪下。她看着自己这身皇后宫装,嘲讽的笑了。

她去御书房求见他,他不见。

她不知道求见他多少次,也不记得他拒绝了多少次,大概是心死了吧,她不在去御书房找他了,她开始闭门不出,每天坐在寝室门口,晒晒太阳,喝喝茶,遣散了身边的随从,只留下一个青梅。

2、

他最终还是来了,她开口说:“皇上,我都知道了,你娶我是为了丽妃,所以……给我一纸休书罢。”

他微愣,随后了然一笑,“你还是别做梦了。”

“呵呵。”她冷笑一声,摘掉凤冠,褪下凤袍狠狠摔在地上,凤冠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她目光直视他,“这皇后之位,我不要了,你爱给谁给谁,既然你不能休了我,那就赐我一个栽满梨花的院子给我吧,对外就说我染病,需要静养。”她声音淡淡的,却能让人感到一丝冰冷。

他想了想,最终点头,“好。”

第二日后宫传来,佳仪皇后染病需要静养即日起搬至梨苑。

搬到梨苑第一天,丽妃娘娘来了。

“妾身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丽妃娘娘行礼。

“起来吧。”她仔细的看着丽妃,确实,丽妃长相柔美,一副娇滴滴弱不禁风的样子,很容易激发男人的保护欲,难怪他会喜欢。

丽妃站起来,手轻轻拨弄了一下头发,露出脖颈上那青紫的暧昧痕迹。

她看到了,心脏骤然收缩,只是面上还是笑意吟吟的样子。

以为早就心死早就忘记,原来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丽妃看她没什么反应,也就失了刺激她的兴趣,关心了几句话就告辞离开了。

她望着丽妃渐行渐远的背影,苦涩的笑了笑。

3、

“娘娘,您要的梨花酿来了。”青梅拿着酒壶,打断了她的回忆。

“嗯,退下吧。”她素手执杯,为自己倒了一杯。

她每年都会酿一壶梨花酿,自己酿的酒自己喝完,她都不记得这是自己喝的第几壶酒了。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她在这座皇宫里已经呆了四个年头了。

她二十岁进宫,现在她二十四。

“娘娘,丽妃娘娘来了。”青梅进来禀报。

“嗯,让她进来吧。”她站起身,收好酒壶酒杯。

“是。”

“妾身……”丽妃娘娘走进来,弯腰行礼。

“不用行礼了。”她打断丽妃。

丽妃脸色一僵,随后恢复自然。

“是,皇后娘娘说什么就是什么。”丽妃轻笑着。

“有什么就说吧,我嫌累。”她重新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丽妃脸色一变,随后声音清冷的说:“我现在怀了龙子,所以你已经没用了。”

“他要废后?”她诧异的抬头望着丽妃。

丽妃轻轻摇头,“他没有……你说,如果我小产了,他会怎么对你?”

她放下茶杯,目光清澈的看着她,忽然笑了。

丽妃看着她清冷的眸子,顿时觉得自己像是被人脱光了一般,赤裸裸,无所遁形。

丽妃咬咬牙,拿起茶壶,猛的摔在地上,随后她拿起碎片割手上,故意摔倒。“来人啊,啊……杀人了。”

她冷眼旁观,直到他来之后。

“你……害她?害她肚子里的孩子?”他语气冰冷的质问她。

她不惧他几欲喷火的,眼睛和他对视,“我没有,你爱信不信。”

他捏着她的下巴,极其用力,似乎是想将它捏碎,“你好狠!”

“来人,传朕口谕,佳仪皇后心思歹毒,谋害龙子,废黜其皇后之位,暂时关押梨苑。”说完转身离去。

“阿白。”她叫住他。

他停下脚步,身子一顿。

阿白……她以前最喜欢这样叫他了,这个称呼已经有四年不曾听到了。

“阿白,你忘了我们之间的诺言了吗?你忘了在你生病时是谁衣不解带的照顾你吗?你忘了是谁帮你当下那一刀吗?那一刀剥夺了我做母亲的权利,你忘了,是谁为你当箭了吗?你都忘了吗?!”她失控的扒下胸口的衣服,大声质问他。

他回头,看到她胸口那醒目的疤痕。

“对不起……”他毅然离开。

4、

她跌坐在地上,失声痛哭。

“别哭了,哭了就不美了。”头顶传来一个温暖的声音。

“青梅……”她失神的望着眼前这个小丫鬟呢喃出声。

“我不叫青梅。我的真名叫孟非炎。”说完,青梅摘下面具。身体发出一阵响声,体型慢慢变大。

她看着这个身材高大面容干净温和的男子,愣了愣。

“你愿意跟我走吗?”孟非炎朝她伸出手。

她沉默片刻,最终点头,将手放在他手里。

她在离开前一把火烧了这个满院芬芳的自己住了四年的地方。

他带她离开了皇宫。

梨苑的大火烧了整整一晚,将一切烧成了灰烬。

他还是来迟了,他望着那一堆灰烬,痛苦的大喊一声,“阿颜!”

青城,是皇城相邻的一座城池,富饶秀丽,亦是她的大本营。

“非炎,你是什么人?”她问坐在自己身边的俊美男子。

“我啊,我就是一个小偷,嗯……四年前,你大婚那晚,我看到你了,于是我就决定把你偷走,但是你爱他,我没办法偷走你。然后我就装成了宫女,在你身边保护你啊。”

“一待就是四年?”她知道他是江湖侠盗,她听说过他的名号。只是他不说,她也不问。

“嗯。”

她轻笑,歪头靠在他肩上,看夕阳西下。

皇宫。

“自从佳仪皇后死后,皇上就一病不起,这可如何是好啊?”一群太医围在龙床旁边讨论。

“你们都退下吧。”龙床上的他挥挥手。

太医们行礼告退。

他双眼空洞的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喃喃自语:“阿颜……你什么时候回来?是我错怪你了…丽妃,我已经处死,你回来好不好?……如果有来生,我还要和你在一起……”

闻人三十七年,闻宗帝闻人白驾崩。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一身白衣,头上别着几朵洁白的梨花。

“你叫什么名字?”她问他。

“我叫闻人白,你呢?”

“我叫倾颜。”

“你很适合梨花,很漂亮。”

她笑了。

那年她十五岁,他十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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