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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童年的情感散文佳作

综合 2020-02-20 23:1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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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是美好的,它猶如一杯加了糖的檸檬汁,酸甜可口,回味無窮。童年的回憶又是美妙的,它就似一幅流光溢彩的畫卷,将許許多多有趣的、好玩的事情繪入我的腦海,時常一幕幕的閃現。下面是美文網小編給大家帶來的有關童年的情感散文佳作,供大家欣賞。

有關童年的情感散文佳作:童年是什麽

童年是什麽?

童年是一葉扁舟,它載滿了五彩缤紛的夢想,在歲月的長河中遠航;童年是一本相冊,它定格了每個精彩的瞬間,留下至真至善至美的回憶;童年是一部影集,它記錄了曾經難忘的片段,彙成一個個動人的故事。

童年能做什麽?

童年,可以無憂無慮的耍泥巴;可以肆無忌憚的流鼻涕;可以天真無邪的過家家;可以争先恐後的搶零食;可以廢寝忘食的玩遊戲。

我的童年呢?

到現在都模糊不清了,依稀得記得那時的我是個“不落屋”的野孩子,飯碗一丢就跑内影了,挖蚯蚓、捉螞蟻、捕蚱蜢玩得不亦樂乎。我時還沒到飯點就回去了,家裏有什麽吃的就吃什麽,當然煮來喂豬的紅薯是我的最愛,我敢說那是世上最好吃的東西了。有時要到了飯點才回去,俗話說:自己家的飯菜不香,要别人家的才可口。端一碗白飯就開始走東家蹿西家到處蹭菜吃,一頓飯就可以遲好幾個菜,我覺得那時我太聰明了。有時玩着玩着就不回家了,那裏“對頭”就在那裏吃,每當回家晚的時候媽媽總是會問我吃飯沒有,我都會自豪的告訴她:“我噶,哪裏谝不到一頓喔”,後來就有了“谝谝将”的稱號。

還記得那時候我很羨慕别人,看見别人背着書包去上學,自己也好想背着書包去上學;看見别人彈彈珠,自己也想彈彈珠;看見别人打電動,自己也想打電動……長大了真好啊,羨慕别人做自己沒做過的事,而我隻有玩玩泥巴,看看螞蟻搬家。

這些就是我記憶中的童年,有歡笑、有苦惱、有羨慕、有憧憬,童年就像一顆種子,等待着雨露,讓它茁壯成長。那天真無邪的童年如白駒過隙,無憂無慮的日子總過得太快,快到我現在都沒反應過來。那時的我滿腦子都是“我要快快長大”的想法,伴着父母的叮咛、老師的教誨、朋友的關心走過了我最開心、最難忘、最美好的童年。

童年是什麽?其實,童年就像一個五彩缤紛的夢,醒來還是那樣模糊,讓人回味無窮……

有關童年的情感散文佳作:童年

時間就像小河一樣無波無瀾地向前流淌,看似不驚卻帶走了好多東西,留下的隻有記憶。記憶就像河邊的鵝卵石,曆曆在目,數不勝數。童年,就是藏在其中的那塊最純潔,最溫潤,最璀璨的璞玉,任由時光流逝,它永遠熠熠生輝。

——題記

我出生在黑龍江省的一個普通的農家院,那時我家是兩間土房,院子很大,得有二三畝地的樣子,卻沒種多少莊稼,前園有幾棵果樹,後園很多楊樹,長了很多蒿子,雜草,還有各種野菜像灰灰菜,苋菜,馬齒苋一片一片的很多。那時不讓種資本主義的苗,還是外公聰明,他給媽媽一包野菜的種子,媽媽就很少出去拔野菜了。

爸爸是鐵匠,在大隊鐵匠爐上班,鐵匠爐在村子最南頭,我家在村子最北頭,爸爸有輛自行車,他每天騎自行車上下班,接爸爸下班就成了我們姐弟最開心的事,隻因爲爸爸能用自行車帶我們回家,無論春夏秋冬,我們樂此不疲。

鐵匠爐,是除了家之外,又一個非常熟悉的地方。兩間很大的房子,後屋是庫房,堆着鋼筋,角鐵,槽鋼等原料。前面就是工作間,到處都是破銅爛鐵,走路都得小心磕絆,中間有一個很大的木頭案子,上面淩亂地放滿了鐵工具,還有幾個木墩子,上面固定着鐵砧子還有大的坐鉗。西牆有一個很大的火爐,和外國的壁爐差不多,爐的右側有一個風箱,拉風箱的是一位姓謝的年長的老師傅。随着他“呼打,呼打”地拉着風箱,火爐裏紅紅的火苗也随着節奏一跳,一跳的。系着長圍裙的師傅用鐵鉗子夾出一塊被燒得火星四濺的鐵棍,在鐵砧子上摔打兩下,左手就拿着手錘,敲打,爸爸和他的師哥一人一個大錘,随着師傅捶打的節奏,兩個大錘從身後輪到身前畫個圓圈狠狠地打在鐵棍上,叮叮當當的,一會鐵棍就不再火紅,變暗變灰,也變了形狀,師傅把鐵棍插到水槽子裏,“刺啦’一聲,一股白霧飄起,停幾秒,師傅拿出鐵條,滿意地瞅瞅,扔到一邊。又去火爐裏夾下一根鐵棍。

那時最喜歡是看電焊的火花,耀眼奪目,非常漂亮。可是不讓看,會打眼睛。我知道打眼睛的疼,爸爸經常是眼睛紅腫,流淚怕光,不敢睜,所以我不敢看。

鐵匠爐門外栽了四根圓柱子,那是給馬挂掌用的,兩邊有橫杆,把高大的馬牽進來,前後再插上個橫杆。馬在裏面跑不了了,用繩子把馬腿提起來,蹄子朝上,綁好。爸爸先拿着一個不很尖利的小鈎子清理馬蹄子縫隙裏的泥土髒物,然後用一個鋒利的小鐮刀削整,再用一個燒得通紅的烙鐵烙馬蹄,一股濃烈的燒羽毛的臭味随着那股黑煙彌漫開來,烙完再把個鐵掌按在蹄子上,拿來一顆顆釘子,穩準狠地把鐵掌釘在馬蹄上,這鐵掌和釘都是爸爸和師傅們自己鍛打出來的。整個過程爸爸幹得幹淨利索,盡管馬在不停地掙紮,亂動。蹲在旁邊看熱鬧的我不僅唏噓着馬的疼痛,還擔心爸爸的安全。爸爸告訴我馬不疼,跟給我剪指甲一樣,還說馬是碰不到他的。我知道挂馬掌技術性很強,釘子釘深了會釘瘸馬腿,溋伺懿涣藥滋煺凭偷袅耍职止业恼剖亲詈玫摹?/p>

不給馬挂掌時,爸爸就用綁馬的繩子給我們系成秋千,我們就在上面悠哉悠哉地蕩。等爸爸下班了,推出自行車,他一手把着車把,用另一支胳膊抱起小弟放到自行車大杠上,再又把弟抱上去,然後他把右腿跨過大杠,我再爬上後面的貨架上,等我告訴爸爸,我坐好了,爸爸一彎腰,一使勁,我們就回家了。

夕陽下的小村甯靜祥和,一座座土坯房被映得通紅,煙囪袅袅地飄着炊煙,村裏彌漫着熟悉的飯菜的香味。從生産隊下班的人們,扛着農具走在大路上。爸爸不時地用左腳腳尖點着地面停下,和那些叔伯嬸娘們打着招呼唠嗑,他們都誇着我們長的好看,說爸爸真的好命有一個姑娘倆兒子。爸爸美美哒,我們也美美哒。

到家,媽媽已經把飯菜擺在炕桌上,我們姐三,甩掉鞋子撲到桌邊,盡管是些粗茶淡飯,我們還是吃得如風卷殘雲般。吃完晚飯,我和弟略施小計就甩掉了小弟。樂呵呵地跑着玩去了,小弟太小,躲貓貓跑不快,也藏不好,沒人願意和他一夥,去韓大伯家聽鬼故事吧,他還愛睡覺,真不願意帶他玩,爲這事沒少挨媽媽罵。記得一次,傍晚,我和弟又偷跑出來玩,沒想到小弟攆出來。我和弟從家出來就拐到鄰居韓大伯家了,傻了吧唧的小弟沒看見,順着路就攆,跑到大路也不見我倆。他站在路上大哭,大冬天的還沒戴帽子,凍得瑟瑟發抖,哭得鼻涕拉下,老可憐了,幸好被路過的李娘看見了,給他戴上李娘的頭巾,給抱了回來,要不後果真不堪想象。

韓大伯家和我家隻隔一家,他家有五個孩子最小的姐姐大我一歲,不管大人還是孩子都願意去他家玩,我和弟也愛去。冬天夜長,韓伯家就會擠一屋子人,圍着韓伯和那個昏黃的小油燈,聽韓伯講鬼故事,像無頭鬼呀,伸着舌頭的吊死鬼呀,還有鬼打牆呀,狐狸精呀,都老吓人了,經常吓得我和弟哆哆嗦嗦的躲在牆旮旯不敢回家,不是哥哥姐姐往家送就得媽媽來找,然後呢,還不長記性,第二天還去聽鬼故事。

我大伯家就在我家和韓大伯家中間,他家也是五個孩子,四個比我大的,三個哥哥一個姐姐,最小的小弟比我的小弟還小一歲。倆個沒人待見的小弟弟很自然地就玩到一起了。我和弟就跟着哥哥們滿世界地野。

最喜歡跟着二哥玩,他大我五六歲,看他的書包裏裝的,彈弓子,捕小鳥的夾子,小瓶子,小罐子,石頭子……亂七八糟啥都有,再看那書和本,揉搓得跟一團團破抹布似的,他學習也不好,經常逃學。

“小滿鳥來全”,一到小滿,屋後的小樹林裏就熱鬧起來,叽叽咋咋從早唱到晚。二哥開始逃學捕鳥了。二哥很牛氣地背着手仰着頭吹着口哨逗着樹上的小鳥,那些小鳥也跟他一應一答,非常好聽。他知道哪兒的鳥最多,他就在那樹下埋夾子,夾子上系着的都是活着的白色的肉蟲子,下完夾子,就招呼三哥.我還有弟去别的樹林去哄鳥,要麽就叫我們幫他抓蟲子去,反正得把我們都支開,他自己貓在大樹後,靜靜地等着小鳥來吃蟲子踩翻夾子。

蟲子都是玉米根裏找的。成堆的玉米根是燒火做飯用的,大人們讨厭我們去那裏翻騰,我們就跟大人們躲着貓貓,偷偷地幹,看沒人就迅速地翻騰,看見哪個玉米根有個眼,就用腳踹開,再用手輕輕地拔開,得小心點,死的蟲子二哥不要。看見一個又白又胖的肉蟲子睡在裏面,沒有一點害怕隻有驚喜,小心地用小木棍挑着裝到小瓶裏,跑着給二哥送去。一天下來二哥的收獲頗豐,當然也會分給我和弟一兩隻小鳥。其實我和弟也有夾子和彈弓,都是爸爸給做的,我倆也下過夾子,可我倆從來都沒逮着過小鳥,用彈弓也沒打着過。

當二哥領着我們,帶着豐厚的戰利品,浩浩蕩蕩,雄赳赳氣昂昂地凱旋時,看見倆個小弟弟分别躲在牆頭後面,拿着小樹棍當搶,嘴裏不停地“啪,啪”地模拟着槍聲,哈哈,他倆在玩槍戰呢,有時候還會面紅耳赤地争吵着誰是先死的。看着他倆那傻樣,簡直要笑死個人了。

媽媽做完飯,我們就把小鳥埋在紅通通的碳火裏。小鳥熟了就更小了,全身也就有倆個指甲蓋大小的倆塊肉,經常是我們姐仨吃一隻小鳥,扔掉的隻有腸胃,心肝都找出來吃了,骨頭都嚼了,那才叫津津有味,口齒留香,回味綿長呢,哈哈,那是真香呀!

夏天的曠野變得豐富而熱鬧。我們把樹枝頂端掰成個丫型,網上蜘蛛網,就在曠野裏攆着粘蜻蜓和蝴蝶。若粘到漂亮的蝴蝶就用一根針把它釘在相框邊上,蝴蝶的美麗就永遠地定格在那裏了。蜻蜓很多也好抓,玩膩了就把那些半死不活的蜻蜓的翅膀扭掉,扔給下蛋的母雞,看着母雞們搶着吃蜻蜓也開心。抓蛐蛐,捉蝈蝈,然後學着二哥那樣,紮蝈蝈唬阉鼈児以诜块艿紫拢蓙砟瞎匣ㄎ顾鼈儯茸怕犓鼈兂琛MǔJ菦]等到聽它們唱歌呢就被我們養死了。

野地裏不僅有那麽多好玩的,更多的是好吃的。最愛就是龍葵,可能因爲它甜吧,我們叫它甜甜,圓圓黑黑的小豆豆,吃完了,嘴黑舌頭也黑。還吃麻果麻花,是苘麻的花和果,淡淡的香,淡淡的甜。還有酸敗漿,咬一口,脆脆的,哇,好酸,酸得鼻子.眼眼.嘴都擠到了一起,你瞅着我好笑,我瞅着你好笑,不由得就笑成一團。還去高粱地和黍地采烏米,烏米是一種真菌,結了烏米就不結穗了,對莊稼來說結烏米是一種病,對我們來說烏米是一種難得的美味。烏米嫩的時候是白色的,老了就是黑色的,采多了吃不完還能拿家讓媽媽炸醬呢。

隻要沒毒我們都吃,也有不聽話的,偏要去嘗那些有毒的。那天小華姐和小萍姐一起玩,看見路邊的野大煙,也不知道它大名叫啥,都知道它有毒,其實她倆也知道有毒。她倆看着那指甲蓋大小的果子好像很好吃,華姐對萍姐說,“小萍,你敢吃不?”萍姐說,“有啥不敢的,你敢我就敢!”然後倆人就一人吃了四五個,差點要了她倆的小命,昏睡了兩天兩夜,也沒去醫院,硬是挨過來了,那時的孩子命賤。

過了立秋不久,村子裏就開始飄煮玉米的香氣了,那香氣直往鼻子裏鑽,本來就對食物非常渴望和向往的我們,聞着香味想着那香甜的珍珠般的玉米粒,簡直是口水直流,回家就央求媽媽要吃煮玉米。媽媽總是說,“行,明天讓你爸給你們掰去。”明天,又過了個明天,不知道多少個明天都過去了,還沒去掰。其實别人家吃的好多都是偷掰生産隊的,爸媽不會去掰生産隊的,自己家的又舍不得掰,唉,就讓我們姐仨這麽饞着。直到再不吃就老得啃不動了,爸爸才拿着袋子掰回來半袋。

媽媽把玉米扒幹淨,放到大鍋裏填上水,上面蓋上一層嫩綠的玉米皮。再把土豆,茄子,一碗辣椒醬一起放到鍋裏。爸爸盤腿坐在鍋竈前,一邊燒鍋一邊給我們烤玉米,我們姐仨蹲在爸爸旁邊,瞪着發綠的眼睛盯着火裏的玉米,饞得直流口水。熟了一穗,爸爸拿出來在地上摔摔上面粘的灰,用綠色玉米皮包着拔出鐵簽子,分成三段,分别用玉米皮包好遞給我們,烤的玉米比煮的還香甜,我們如獲至寶,捧着就跑一邊吃去,吃完了就又去爸爸跟前蹲着等,什麽時候吃飽了就不去了,才能輪到爸媽吃。

收秋了,玉米都割倒了,放成一堆一堆的。我家裏有幾畝的自留地,爸媽也讓我和弟下地掰玉米,去就去呗,對爸媽的指示我們是無條件服從。玉米真的好難掰,開始媽媽還教我們,幫我們掰,極力地鼓勵我們快點掰,一會媽媽就不管我倆了,她自己往前掰了,把我和弟遠遠地落在後頭。

秋天的田野像畫一樣的美,楊樹林也變得五彩缤紛,深黃滭S還有綠色錯落着,美得像水彩畫。太陽暖暖地照着。掰不動玉米的我仰面躺在玉米杆上,涼爽的秋風撩撥着我的發絲,撫摸着我的臉頰,天像一個大碗一樣扣在地上,扣住了地上所有的東西。天是那麽的藍,藍得深邃,白雲悠悠地飄,南飛的大雁嘎嘎叫着排着隊從頭上飛過。時間過得好慢呀,白雲飄過一朵又來一朵,一朵朵地都飄進了我的夢裏……

我的記憶就此斷片了,我不知道自己怎麽醒的,不知道自己和弟還有玉米都怎麽回家的,也不知道玉米怎麽就到了我家的屋頂。

童年,天是藍的,樹是綠的,雪是白的——童年就這麽簡單;童年,花是美的,糖是甜的,飯是香的,爸媽是在的,是年輕的——童年就是這麽幸福!

有關童年的情感散文佳作:溚?/strong>

小時候,我養過好多好多蠶寶寶,通常把他們養在裝月餅的鐵盒裏。

起先,它們又黑又細仿佛是大米裏的那種小蟲,一點都不漂亮。但即使如此,我依然對它們懷着深深的愛意。

養蠶最頭痛的是找不到桑葉。爲了保證可愛的蠶寶寶有足夠口糧,我每天都省吃儉用地給它們買桑葉。就連夏天最熱的時候,我看着雪糕吧嗒吧嗒嘴,舍不得買來吃。

等它們變成一群白圓胖,盒子就顯得狹窄局促了。有一次,我爲了給它們找到一個合适的盒子做家,吃夠了苦頭。那是夏天中午陽光最強烈的時候,家屬院裏的人們都在午睡。而我卻鑽進樓口的垃圾堆。汗水沿着臉頰不住地往下滴,腐敗的垃圾被陽光炙烤後,發出難聞的氣味兒,甚至刺得眼睛都生疼。可那時最擔心的,卻是害怕它們到處亂爬而被人踩死。

成人世界,究竟沒有什麽可以令我真正上心的事情了。黑夜裏,我無聊地用眼睫毛刷牆上的鏡子。小時候聽老人說晚上照鏡子不好,容易中邪。現在每當我想起來,除了對當時那種情形的懷念,沒有半點畏懼了。

小時候,書店和音像店是令人充滿期待的地方。随随便便買一本書或是一盤磁帶回來,都是非常好看好聽的,有精神在洗澡的感覺。

現在早已沒人再聽磁帶,音像店早也已銷聲匿迹;也鮮有人逛書店,書籍漸漸被電子閱讀器所取代。如果碰到一個拿着紙質書籍在閱讀的人,我通常會很禮貌并帶着崇敬地講:您好有文化哦。

小時候,我非常想從頭到尾完整地把一塊橡皮用完,但這個願望從來就沒有實現過。我每塊橡皮都命途多舛,還用不到一半就丢了,要不然就被刀子割了,遭圓珠筆戳了,最後不知道丢哪兒去。

長大以後,我跟着姑姑一家去人民大會堂聽交響樂。在台下看到指揮穿了件燕尾服,兩根尾巴在後面一掃一掃的。我突然就想起《拇指姑娘》,一下子明白這個故事令我感動讓我心碎的真正原因:其實,拇指姑娘最應該嫁的不是小人國的王子,而是救她的燕子呀!

燕子爲了她,冬天都沒有飛回南方,在冰冷的地洞裏凍僵了。拇指姑娘抱着他哭,還拿好多棉花圍着他。春天到了,燕子終于醒過來了。可他做的第一件事,卻是把拇指姑娘馱到小人國。

小時候,媽媽送我去幼稚園,幼稚園門口有老師專門會檢查你有沒有帶手絹和剪手指甲。可有一天,我沒有帶手絹,媽媽脫掉我的一隻套袖,疊好讓我冒充手絹。

我順從的照辦,沒有慌張,一切都很順利,但這件事對我造成的精神創傷,是終生的。

無意義的不諏崳L懦弱之氣,我那時讨厭我媽;現在,我讨厭我自己。但每當我想起手帕的事兒,卻忽然就充滿了勇氣:下一秒,刀山火海,我自己擔。

小時候,寫字總是特别認真,非常工整。書裏面重點的地方下面要用圓圈标注好,寫的好的地方畫波浪線。現在我的生活和小時候并沒有太多區别,大部分時間獨處,娛樂方式依然是發呆和看書。沒有多少進步,對嗎……或許是,我也不知道該如何進步罷了。

有些時候似乎一直都活在一些命甙才诺娜笔аY,爲了找到完整的自己,花了很多的力氣,付出了很大代價。也遭遇過悲慘的事情,可是我已經長大了,有能力安撫幼年的那個自己了。

這樣多好,千山萬水,海角天涯,脫胎換骨,心懷虔信。

雖然早已跨過了30歲,但還是有好多人說我像個長不大的孩子。但我必須承認,自己體能開始下降。我也不常邉樱泽w能一直不是那麽好……很多時候我會覺得很累。以至于累慘了,也忽略究竟是身體上的,還是心裏的。

頻回首,即便多不舍,也要和童年的孩子氣說再見了。30歲過後,畢竟是不一樣的人生。成長的路在我眼前是嶄新的,不同的是,自己有能力、有機會來選擇。

童年是美好的,它犹如一杯加了糖的柠檬汁,酸甜可口,回味无穷。童年的回忆又是美妙的,它就似一幅流光溢彩的画卷,将许许多多有趣的、好玩的事情绘入我的脑海,时常一幕幕的闪现。下面是美文網小编给大家带来的有关童年的情感散文佳作,供大家欣赏。

有关童年的情感散文佳作:童年是什么

童年是什么?

童年是一叶扁舟,它载满了五彩缤纷的梦想,在岁月的长河中远航;童年是一本相册,它定格了每个精彩的瞬间,留下至真至善至美的回忆;童年是一部影集,它记录了曾经难忘的片段,汇成一个个动人的故事。

童年能做什么?

童年,可以无忧无虑的耍泥巴;可以肆无忌惮的流鼻涕;可以天真无邪的过家家;可以争先恐后的抢零食;可以废寝忘食的玩游戏。

我的童年呢?

到现在都模糊不清了,依稀得记得那时的我是个“不落屋”的野孩子,饭碗一丢就跑内影了,挖蚯蚓、捉蚂蚁、捕蚱蜢玩得不亦乐乎。我时还没到饭点就回去了,家里有什么吃的就吃什么,当然煮来喂猪的红薯是我的最爱,我敢说那是世上最好吃的东西了。有时要到了饭点才回去,俗话说:自己家的饭菜不香,要别人家的才可口。端一碗白饭就开始走东家蹿西家到处蹭菜吃,一顿饭就可以迟好几个菜,我觉得那时我太聪明了。有时玩着玩着就不回家了,那里“对头”就在那里吃,每当回家晚的时候妈妈总是会问我吃饭没有,我都会自豪的告诉她:“我噶,哪里谝不到一顿喔”,后来就有了“谝谝将”的称号。

还记得那时候我很羡慕别人,看见别人背着书包去上学,自己也好想背着书包去上学;看见别人弹弹珠,自己也想弹弹珠;看见别人打电动,自己也想打电动……长大了真好啊,羡慕别人做自己没做过的事,而我只有玩玩泥巴,看看蚂蚁搬家。

这些就是我记忆中的童年,有欢笑、有苦恼、有羡慕、有憧憬,童年就像一颗种子,等待着雨露,让它茁壮成长。那天真无邪的童年如白驹过隙,无忧无虑的日子总过得太快,快到我现在都没反应过来。那时的我满脑子都是“我要快快长大”的想法,伴着父母的叮咛、老师的教诲、朋友的关心走过了我最开心、最难忘、最美好的童年。

童年是什么?其实,童年就像一个五彩缤纷的梦,醒来还是那样模糊,让人回味无穷……

有关童年的情感散文佳作:童年

时间就像小河一样无波无澜地向前流淌,看似不惊却带走了好多东西,留下的只有记忆。记忆就像河边的鹅卵石,历历在目,数不胜数。童年,就是藏在其中的那块最纯洁,最温润,最璀璨的璞玉,任由时光流逝,它永远熠熠生辉。

——题记

我出生在黑龙江省的一个普通的农家院,那时我家是两间土房,院子很大,得有二三亩地的样子,却没种多少庄稼,前园有几棵果树,后园很多杨树,长了很多蒿子,杂草,还有各种野菜像灰灰菜,苋菜,马齿苋一片一片的很多。那时不让种资本主义的苗,还是外公聪明,他给妈妈一包野菜的种子,妈妈就很少出去拔野菜了。

爸爸是铁匠,在大队铁匠炉上班,铁匠炉在村子最南头,我家在村子最北头,爸爸有辆自行车,他每天骑自行车上下班,接爸爸下班就成了我们姐弟最开心的事,只因为爸爸能用自行车带我们回家,无论春夏秋冬,我们乐此不疲。

铁匠炉,是除了家之外,又一个非常熟悉的地方。两间很大的房子,后屋是库房,堆着钢筋,角铁,槽钢等原料。前面就是工作间,到处都是破铜烂铁,走路都得小心磕绊,中间有一个很大的木头案子,上面凌乱地放满了铁工具,还有几个木墩子,上面固定着铁砧子还有大的坐钳。西墙有一个很大的火炉,和外国的壁炉差不多,炉的右侧有一个风箱,拉风箱的是一位姓谢的年长的老师傅。随着他“呼打,呼打”地拉着风箱,火炉里红红的火苗也随着节奏一跳,一跳的。系着长围裙的师傅用铁钳子夹出一块被烧得火星四溅的铁棍,在铁砧子上摔打两下,左手就拿着手锤,敲打,爸爸和他的师哥一人一个大锤,随着师傅捶打的节奏,两个大锤从身后轮到身前画个圆圈狠狠地打在铁棍上,叮叮当当的,一会铁棍就不再火红,变暗变灰,也变了形状,师傅把铁棍插到水槽子里,“刺啦’一声,一股白雾飘起,停几秒,师傅拿出铁条,满意地瞅瞅,扔到一边。又去火炉里夹下一根铁棍。

那时最喜欢是看电焊的火花,耀眼夺目,非常漂亮。可是不让看,会打眼睛。我知道打眼睛的疼,爸爸经常是眼睛红肿,流泪怕光,不敢睁,所以我不敢看。

铁匠炉门外栽了四根圆柱子,那是给马挂掌用的,两边有横杆,把高大的马牵进来,前后再插上个横杆。马在里面跑不了了,用绳子把马腿提起来,蹄子朝上,绑好。爸爸先拿着一个不很尖利的小钩子清理马蹄子缝隙里的泥土脏物,然后用一个锋利的小镰刀削整,再用一个烧得通红的烙铁烙马蹄,一股浓烈的烧羽毛的臭味随着那股黑烟弥漫开来,烙完再把个铁掌按在蹄子上,拿来一颗颗钉子,稳准狠地把铁掌钉在马蹄上,这铁掌和钉都是爸爸和师傅们自己锻打出来的。整个过程爸爸干得干净利索,尽管马在不停地挣扎,乱动。蹲在旁边看热闹的我不仅唏嘘着马的疼痛,还担心爸爸的安全。爸爸告诉我马不疼,跟给我剪指甲一样,还说马是碰不到他的。我知道挂马掌技术性很强,钉子钉深了会钉瘸马腿,浅了跑不了几天掌就掉了,爸爸挂的掌是最好的。

不给马挂掌时,爸爸就用绑马的绳子给我们系成秋千,我们就在上面悠哉悠哉地荡。等爸爸下班了,推出自行车,他一手把着车把,用另一支胳膊抱起小弟放到自行车大杠上,再又把弟抱上去,然后他把右腿跨过大杠,我再爬上后面的货架上,等我告诉爸爸,我坐好了,爸爸一弯腰,一使劲,我们就回家了。

夕阳下的小村宁静祥和,一座座土坯房被映得通红,烟囱袅袅地飘着炊烟,村里弥漫着熟悉的饭菜的香味。从生产队下班的人们,扛着农具走在大路上。爸爸不时地用左脚脚尖点着地面停下,和那些叔伯婶娘们打着招呼唠嗑,他们都夸着我们长的好看,说爸爸真的好命有一个姑娘俩儿子。爸爸美美哒,我们也美美哒。

到家,妈妈已经把饭菜摆在炕桌上,我们姐三,甩掉鞋子扑到桌边,尽管是些粗茶淡饭,我们还是吃得如风卷残云般。吃完晚饭,我和弟略施小计就甩掉了小弟。乐呵呵地跑着玩去了,小弟太小,躲猫猫跑不快,也藏不好,没人愿意和他一伙,去韩大伯家听鬼故事吧,他还爱睡觉,真不愿意带他玩,为这事没少挨妈妈骂。记得一次,傍晚,我和弟又偷跑出来玩,没想到小弟撵出来。我和弟从家出来就拐到邻居韩大伯家了,傻了吧唧的小弟没看见,顺着路就撵,跑到大路也不见我俩。他站在路上大哭,大冬天的还没戴帽子,冻得瑟瑟发抖,哭得鼻涕拉下,老可怜了,幸好被路过的李娘看见了,给他戴上李娘的头巾,给抱了回来,要不后果真不堪想象。

韩大伯家和我家只隔一家,他家有五个孩子最小的姐姐大我一岁,不管大人还是孩子都愿意去他家玩,我和弟也爱去。冬天夜长,韩伯家就会挤一屋子人,围着韩伯和那个昏黄的小油灯,听韩伯讲鬼故事,像无头鬼呀,伸着舌头的吊死鬼呀,还有鬼打墙呀,狐狸精呀,都老吓人了,经常吓得我和弟哆哆嗦嗦的躲在墙旮旯不敢回家,不是哥哥姐姐往家送就得妈妈来找,然后呢,还不长记性,第二天还去听鬼故事。

我大伯家就在我家和韩大伯家中间,他家也是五个孩子,四个比我大的,三个哥哥一个姐姐,最小的小弟比我的小弟还小一岁。俩个没人待见的小弟弟很自然地就玩到一起了。我和弟就跟着哥哥们满世界地野。

最喜欢跟着二哥玩,他大我五六岁,看他的书包里装的,弹弓子,捕小鸟的夹子,小瓶子,小罐子,石头子……乱七八糟啥都有,再看那书和本,揉搓得跟一团团破抹布似的,他学习也不好,经常逃学。

“小满鸟来全”,一到小满,屋后的小树林里就热闹起来,叽叽咋咋从早唱到晚。二哥开始逃学捕鸟了。二哥很牛气地背着手仰着头吹着口哨逗着树上的小鸟,那些小鸟也跟他一应一答,非常好听。他知道哪儿的鸟最多,他就在那树下埋夹子,夹子上系着的都是活着的白色的肉虫子,下完夹子,就招呼三哥.我还有弟去别的树林去哄鸟,要么就叫我们帮他抓虫子去,反正得把我们都支开,他自己猫在大树后,静静地等着小鸟来吃虫子踩翻夹子。

虫子都是玉米根里找的。成堆的玉米根是烧火做饭用的,大人们讨厌我们去那里翻腾,我们就跟大人们躲着猫猫,偷偷地干,看没人就迅速地翻腾,看见哪个玉米根有个眼,就用脚踹开,再用手轻轻地拔开,得小心点,死的虫子二哥不要。看见一个又白又胖的肉虫子睡在里面,没有一点害怕只有惊喜,小心地用小木棍挑着装到小瓶里,跑着给二哥送去。一天下来二哥的收获颇丰,当然也会分给我和弟一两只小鸟。其实我和弟也有夹子和弹弓,都是爸爸给做的,我俩也下过夹子,可我俩从来都没逮着过小鸟,用弹弓也没打着过。

当二哥领着我们,带着丰厚的战利品,浩浩荡荡,雄赳赳气昂昂地凯旋时,看见俩个小弟弟分别躲在墙头后面,拿着小树棍当抢,嘴里不停地“啪,啪”地模拟着枪声,哈哈,他俩在玩枪战呢,有时候还会面红耳赤地争吵着谁是先死的。看着他俩那傻样,简直要笑死个人了。

妈妈做完饭,我们就把小鸟埋在红通通的碳火里。小鸟熟了就更小了,全身也就有俩个指甲盖大小的俩块肉,经常是我们姐仨吃一只小鸟,扔掉的只有肠胃,心肝都找出来吃了,骨头都嚼了,那才叫津津有味,口齿留香,回味绵长呢,哈哈,那是真香呀!

夏天的旷野变得丰富而热闹。我们把树枝顶端掰成个丫型,网上蜘蛛网,就在旷野里撵着粘蜻蜓和蝴蝶。若粘到漂亮的蝴蝶就用一根针把它钉在相框边上,蝴蝶的美丽就永远地定格在那里了。蜻蜓很多也好抓,玩腻了就把那些半死不活的蜻蜓的翅膀扭掉,扔给下蛋的母鸡,看着母鸡们抢着吃蜻蜓也开心。抓蛐蛐,捉蝈蝈,然后学着二哥那样,扎蝈蝈笼,把它们挂在房檐底下,采来南瓜花喂它们,等着听它们唱歌。通常是没等到听它们唱歌呢就被我们养死了。

野地里不仅有那么多好玩的,更多的是好吃的。最爱就是龙葵,可能因为它甜吧,我们叫它甜甜,圆圆黑黑的小豆豆,吃完了,嘴黑舌头也黑。还吃麻果麻花,是苘麻的花和果,淡淡的香,淡淡的甜。还有酸败浆,咬一口,脆脆的,哇,好酸,酸得鼻子.眼眼.嘴都挤到了一起,你瞅着我好笑,我瞅着你好笑,不由得就笑成一团。还去高粱地和黍地采乌米,乌米是一种真菌,结了乌米就不结穗了,对庄稼来说结乌米是一种病,对我们来说乌米是一种难得的美味。乌米嫩的时候是白色的,老了就是黑色的,采多了吃不完还能拿家让妈妈炸酱呢。

只要没毒我们都吃,也有不听话的,偏要去尝那些有毒的。那天小华姐和小萍姐一起玩,看见路边的野大烟,也不知道它大名叫啥,都知道它有毒,其实她俩也知道有毒。她俩看着那指甲盖大小的果子好像很好吃,华姐对萍姐说,“小萍,你敢吃不?”萍姐说,“有啥不敢的,你敢我就敢!”然后俩人就一人吃了四五个,差点要了她俩的小命,昏睡了两天两夜,也没去医院,硬是挨过来了,那时的孩子命贱。

过了立秋不久,村子里就开始飘煮玉米的香气了,那香气直往鼻子里钻,本来就对食物非常渴望和向往的我们,闻着香味想着那香甜的珍珠般的玉米粒,简直是口水直流,回家就央求妈妈要吃煮玉米。妈妈总是说,“行,明天让你爸给你们掰去。”明天,又过了个明天,不知道多少个明天都过去了,还没去掰。其实别人家吃的好多都是偷掰生产队的,爸妈不会去掰生产队的,自己家的又舍不得掰,唉,就让我们姐仨这么馋着。直到再不吃就老得啃不动了,爸爸才拿着袋子掰回来半袋。

妈妈把玉米扒干净,放到大锅里填上水,上面盖上一层嫩绿的玉米皮。再把土豆,茄子,一碗辣椒酱一起放到锅里。爸爸盘腿坐在锅灶前,一边烧锅一边给我们烤玉米,我们姐仨蹲在爸爸旁边,瞪着发绿的眼睛盯着火里的玉米,馋得直流口水。熟了一穗,爸爸拿出来在地上摔摔上面粘的灰,用绿色玉米皮包着拔出铁签子,分成三段,分别用玉米皮包好递给我们,烤的玉米比煮的还香甜,我们如获至宝,捧着就跑一边吃去,吃完了就又去爸爸跟前蹲着等,什么时候吃饱了就不去了,才能轮到爸妈吃。

收秋了,玉米都割倒了,放成一堆一堆的。我家里有几亩的自留地,爸妈也让我和弟下地掰玉米,去就去呗,对爸妈的指示我们是无条件服从。玉米真的好难掰,开始妈妈还教我们,帮我们掰,极力地鼓励我们快点掰,一会妈妈就不管我俩了,她自己往前掰了,把我和弟远远地落在后头。

秋天的田野像画一样的美,杨树林也变得五彩缤纷,深黄浅黄还有绿色错落着,美得像水彩画。太阳暖暖地照着。掰不动玉米的我仰面躺在玉米杆上,凉爽的秋风撩拨着我的发丝,抚摸着我的脸颊,天像一个大碗一样扣在地上,扣住了地上所有的东西。天是那么的蓝,蓝得深邃,白云悠悠地飘,南飞的大雁嘎嘎叫着排着队从头上飞过。时间过得好慢呀,白云飘过一朵又来一朵,一朵朵地都飘进了我的梦里……

我的记忆就此断片了,我不知道自己怎么醒的,不知道自己和弟还有玉米都怎么回家的,也不知道玉米怎么就到了我家的屋顶。

童年,天是蓝的,树是绿的,雪是白的——童年就这么简单;童年,花是美的,糖是甜的,饭是香的,爸妈是在的,是年轻的——童年就是这么幸福!

有关童年的情感散文佳作:浅望童年

小时候,我养过好多好多蚕宝宝,通常把他们养在装月饼的铁盒里。

起先,它们又黑又细仿佛是大米里的那种小虫,一点都不漂亮。但即使如此,我依然对它们怀着深深的爱意。

养蚕最头痛的是找不到桑叶。为了保证可爱的蚕宝宝有足够口粮,我每天都省吃俭用地给它们买桑叶。就连夏天最热的时候,我看着雪糕吧嗒吧嗒嘴,舍不得买来吃。

等它们变成一群白圆胖,盒子就显得狭窄局促了。有一次,我为了给它们找到一个合适的盒子做家,吃够了苦头。那是夏天中午阳光最强烈的时候,家属院里的人们都在午睡。而我却钻进楼口的垃圾堆。汗水沿着脸颊不住地往下滴,腐败的垃圾被阳光炙烤后,发出难闻的气味儿,甚至刺得眼睛都生疼。可那时最担心的,却是害怕它们到处乱爬而被人踩死。

成人世界,究竟没有什么可以令我真正上心的事情了。黑夜里,我无聊地用眼睫毛刷墙上的镜子。小时候听老人说晚上照镜子不好,容易中邪。现在每当我想起来,除了对当时那种情形的怀念,没有半点畏惧了。

小时候,书店和音像店是令人充满期待的地方。随随便便买一本书或是一盘磁带回来,都是非常好看好听的,有精神在洗澡的感觉。

现在早已没人再听磁带,音像店早也已销声匿迹;也鲜有人逛书店,书籍渐渐被电子阅读器所取代。如果碰到一个拿着纸质书籍在阅读的人,我通常会很礼貌并带着崇敬地讲:您好有文化哦。

小时候,我非常想从头到尾完整地把一块橡皮用完,但这个愿望从来就没有实现过。我每块橡皮都命途多舛,还用不到一半就丢了,要不然就被刀子割了,遭圆珠笔戳了,最后不知道丢哪儿去。

长大以后,我跟着姑姑一家去人民大会堂听交响乐。在台下看到指挥穿了件燕尾服,两根尾巴在后面一扫一扫的。我突然就想起《拇指姑娘》,一下子明白这个故事令我感动让我心碎的真正原因:其实,拇指姑娘最应该嫁的不是小人国的王子,而是救她的燕子呀!

燕子为了她,冬天都没有飞回南方,在冰冷的地洞里冻僵了。拇指姑娘抱着他哭,还拿好多棉花围着他。春天到了,燕子终于醒过来了。可他做的第一件事,却是把拇指姑娘驮到小人国。

小时候,妈妈送我去幼稚园,幼稚园门口有老师专门会检查你有没有带手绢和剪手指甲。可有一天,我没有带手绢,妈妈脱掉我的一只套袖,叠好让我冒充手绢。

我顺从的照办,没有慌张,一切都很顺利,但这件事对我造成的精神创伤,是终生的。

无意义的不诚实,助长懦弱之气,我那时讨厌我妈;现在,我讨厌我自己。但每当我想起手帕的事儿,却忽然就充满了勇气:下一秒,刀山火海,我自己担。

小时候,写字总是特别认真,非常工整。书里面重点的地方下面要用圆圈标注好,写的好的地方画波浪线。现在我的生活和小时候并没有太多区别,大部分时间独处,娱乐方式依然是发呆和看书。没有多少进步,对吗……或许是,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进步罢了。

有些时候似乎一直都活在一些命运安排的缺失里,为了找到完整的自己,花了很多的力气,付出了很大代价。也遭遇过悲惨的事情,可是我已经长大了,有能力安抚幼年的那个自己了。

这样多好,千山万水,海角天涯,脱胎换骨,心怀虔信。

虽然早已跨过了30岁,但还是有好多人说我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但我必须承认,自己体能开始下降。我也不常运动,所以体能一直不是那么好……很多时候我会觉得很累。以至于累惨了,也忽略究竟是身体上的,还是心里的。

频回首,即便多不舍,也要和童年的孩子气说再见了。30岁过后,毕竟是不一样的人生。成长的路在我眼前是崭新的,不同的是,自己有能力、有机会来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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