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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一回外国人

综合 2020-02-17 01:3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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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sportplease(請出示護照),這句已被扔到爪哇國的英語竟然成爲即将實現的夢想?多少年了,那還是在1978年二十七八歲時,借着改革開放帶來的出國熱和外語熱,我捧起英語交際口語學習時的第一句,至今還铿锵在耳、記憶猶新。那些有幸第一批大膽走出國門闖世界的中國人有許多已成爲異國的公民,或許還有了僑居後誕生的第二代以至第三代。而我,直至退休還是一個馬馬虎虎省吃儉用方能夠度日的中國居民。俱往矣,青年時代!對人生不必再異想天開。如今有的同學有定居國外的子女,能每年從容不迫、風風光光地出國探親,移居國外,那也不是件難事;還有的同學腰包充裕,已經風生水起、志滿意得地遊覽了世界的各大洲。看來,我也不能像井底之蛙那樣,自甘落後、坐井觀天、無聲無息地就此一生。我也有微薄之力去他幾個國家,我選擇的第一個要去的國家就是日本,那個和中國一衣帶水的領國。要想出國首先的要求就是上公安局辦護照。我這一生還沒有和公安局打過交道。據說本地的公安局就地處梅山坡頂,那裏算是偏僻不引人注目的去處,可這樣的非他莫屬的權利單位即使再難找也要去登門。當我下決心去辦護照的那天,沿着梅山坡走了很長的一段還未見到公安局,忍不住問路邊的摩的駕駛員,得到的回答是轉個彎就到了。

轉了個彎,一座大門口有“南平市公安局”牌子的大樓令我肅然起敬。據我所知,大多地方的公安局、法院、交警隊的辦公大樓都是當地最有氣派的建築。公安局作爲一家處級的單位能單獨擁有一座大樓,而且往往都是新建築,充分體現了它自身在國家管理部門中突出的“一覽群山小”重要性。

申請護照就在一樓的大廳辦理,幸叩氖沁@一天我前面隻有幾個辦證者,填表、驗身份證、照相、繳費,一氣呵成後被告知十五天後來取護照。

旅遊社這邊的程序也在緊鑼密鼓地進行。我和妻子報名的是海峽旅行社,南平隻有六人參加,肯定要和外地的旅遊者拼團。

去日本被告知還要交四十X四十的照片三張,由于不必指定地點拍照,于是我進行自拍,然後再到店鋪将相片洗出。妻子沒有和我商量,到一熟人的的照相館去照,一點沒便宜,多花了二十元。

還有每人要五萬元的銀行存款擔保,這倒有些難度,不過股票也可算,那些被套的股票在此因此有了利用價值。

比起參加旅遊每人近四千元的費用,辦護照、照相這些小錢都可以忽略不計。再對比到歐美和大洋洲旅遊一趟每人幾萬元的費用,到日本的幾千元又顯得相當便宜了。

十五天後,我到公安局取到辦好的護照。打開護照的照片那一頁大爲失望——看到自己的照片黯然無光,照得好像七八十的老漢,須知,老漢今年才六十出頭。對比一下自拍的照片,該照片顯得很業餘。臨走,雖知道說也無用,我還是對照片拍攝處的老板說;你的攝像技術太業餘了!老板不以爲然,我就将自拍相對比給他看,他不爲所動,反而蠻橫地回答,他的攝像點可是省公安廳認可的,照片的曝光度完全符合公安廳做護照的要求。他說話時底氣十足,好像他也是公安局的一員。漫不經心的從業态度,面對着确鑿的對比,連一點歉意都不給。盡管隻是一個蹩腳的生意人,隻要和權力搭上鈎,那就不是一般意義上的“老板”。收錢是天經地義的事,對顧客的任何不滿都可不予理會。

将護照及四十X四十的照片交到旅行社後,旅行社很順利地将簽證辦下了,九月六日,我們一行六人前往晉江,九月七日從晉江機場坐飛機前往日本。

在國内的出國安檢是沒人對你說“Pasportplease”,甚至中文的“請出示護照”也不用說,人們排着長隊,到時依着安檢員的手勢跟前面的人一樣把護照遞上就行。

出境很費時間,十一點登機,八點半就得到機場,經過機場的安檢後還要過兩道邊防檢查,最後到候機室等待。

國内的導遊出現了,是一個叫王璇的年輕女士,我們的護照都在她的手裏。她用護照領了機票後把護照和機票交給我們。她還向我們交代了乘機要注意的事項。

我們坐的是春秋航空的法國産的空客320型,有一百八十個座位,此次上了一百七十位左右旅客。十一點半登機,十二點二十二分飛機滑向跑道。起飛後不久,據機上的廣播。飛機飛行高度一萬多米,速度九百多公裏,近兩小時後,下午一點十五分降落在日本大阪機場。

出日本機場的安檢通道時,又一次要出示護照。

日方的安檢人員一看來者就知道何方來客,他們并沒有說“Pasportplease”,而是用生硬的中文說:“護照”。這裏的安檢比國内更迅速,出示了護照,過了安檢,到了候機廳,看到自己處在日文及英文的世界裏以及各式的外國人中,總算到了日本了。

除了一個國内帶隊的導遊,還有一個帶隊的日本導遊也出現了。相對日本人來說,一米七五左右的個頭算是高個子了。趁他叫大夥集合之際,我問他:AreyouJanpanese?(你是日本人嗎?)

“Janpanese?No,我是中國人.你怎麽會跟我說英語呢?說中國話就行。”這個披着長頭發的年輕人告訴我,他姓許,今年二十四歲,來日本九年了。他父親是大陸人,母親在台灣。

兩位導遊把遊客們集中起來,許導提醒大家校正時間,日本時間比北京時間提早一個小時,我看手中的手機,它已自動跳了一個小時。我們這個團一共有四十七位遊客,五六十歲以上的居多,門外已有大巴在等待,我們當晚要到名古屋去住夜。

趁未上車之前,日本的導遊小徐還告知我們到日本的須知:比如旅館的生水可以直接飲用,過馬路一定要看紅綠燈,不可随意抽煙,随意吐痰,随意扔垃圾……

大巴載着我們上了高速路,開了四個來小時到達名古屋,路程大概有兩百來公裏吧。作爲來自世界上最長的收費公路的國家來的國民,我希望了解他國家收費公路的狀況。我問許導,日本的高速路收費嗎?許導說也要收費。那從大阪到名古屋要多少錢呢?許導問了司機然後回答我,據回答是一萬多日元。

我們在名古屋的一家導遊預定的小型酒店住下。晚飯是在途中的高速路休息區吃的,許導說因我們飛機到達的時間無法準确測算,他沒向酒店預定晚飯,他給每位旅客發了一千日元作爲晚餐的餐,我們在餐館隻簡單要了一碗煮面,花了四百八十日元。

我們南平來的旅客一行六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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