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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关于土豆的抒情散文

综合 2020-02-08 12:2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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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豆價格低廉,味道鮮美,故爲大兴鶒郏蔂懓傩占抑械某?汀O旅媸敲牢木W小編給大家帶來的現代關于土豆的抒情散文,供大家欣賞。

現代關于土豆的抒情散文:多情的土豆

我們這代人以及我們的父輩,對與土豆有關的美食,都情有獨鍾。一直叫它“洋芋”,自然有曆史的痕迹。時下孩子們喜在時尚的快餐廳吃薯條,或買回由當紅明星做廣告的包裝袋氣鼓鼓的多味薯片,我們才想起它還有個名字叫“馬鈴薯”。

兒時的記憶中,土豆切片炒着吃,尤其是那炖得糊糊的湯汁,用來泡上剛出换蝠s得軟軟的饅頭,簡直就是美味。母親總是多放點水多炖會兒,甚至在菜盛出來後,仍要以最快的速度揚起炒勺裏的開水,順着鍋沿,迅速以順時針方向那麽完美的一旋,既把殘留的菜汁沖刷得幹幹淨淨,又增加了“洋芋湯湯兒”的總量。

冬天,飯後的爐膛從八九根齒架間漏下炭灰,待稍微降下溫,大人便扒開灰燼,稍向四周平鋪,慢慢放進幾個土豆,再小心地把灰從四周包圍上來。我在耐心等待的同時,免不了在父母每次扒開灰給土豆翻身,觀察哪邊燒得已經可以了,而哪個部位僅憑火鈎的觸感就能知道還依然僵硬,便格外“火力”關照時,總要俯下身子歪着頭,湊在爐洞口拼命往裏窺探。終于,一絲絲獨有的香味溢滿小屋。把松軟的土豆以極有分寸的手勁兒往地上一摔,渾身灰色的外套就掉沒了。慢慢剝開,熱氣混合着黃亮亮的沙瓤兒,瞬間有一種被收魂兒的感覺。輕輕剝開外層薄薄的皮兒,生怕帶走了一丁點兒介于皮和肉之間金黃焦脆的夾層,兩隻手不停倒換不至于被燙着,邊吹着涼氣邊又急不可耐地唏噓着,小心用舌頭翻弄着已入口的爛熟的美味。不覺間,七八個飽含熱度和質感的尤物就被我們連瓜分帶消滅了。低頭一看,每人的一雙手總是黑乎乎的;互相一瞧,各自的嘴角、鼻尖又都總會沾有殘迹。于是,“哈哈哈”的笑聲再次如燒熟的土豆特有的香氣,充盈在小屋的角角落落。

爲此,每次在跟父親到生産隊的菜窖裏去分冬菜時,我和姐姐就故意不讓如嬰兒拳頭大小四六不成材的土豆上稱,而是悄悄裝進棉衣棉褲的口袋裏,實在不行,趁保管不注意迅速揣進懷裏,以備午飯或晚飯後自得其樂。另外,我家所在的生産隊屬近郊,一出村西頭就是縣城的街道,那時的土路在哪兒都是坑坑窪窪、颠簸不平,于是我們常常較爲準确地把握時節的規律,在白天某一時段,去到拉冬菜的車輛經過之處撿拾颠下來的土豆。甚至幾個小夥伴故意在路口恰當而适度地設置障礙,既能讨得碗口大小像模像樣的,拿回家與秋半子自家收的下到菜窖裏的放在一起用沙土埋上,以待切成片兒炒後用湯汁泡包谷面發糕,而個頭太小長得又不好看的則待燒着來吃。

後來,婚喪嫁娶的宴席上出現了一種“洋芋丸子”,即把土豆煮熟、去皮、揉搓成泥,再加上适當的食鹽和澱粉,像做肉丸子一樣下油鍋炸熟,盛盤上桌,既是味美一絕,又大大豐富了當時“佳肴”的品種。再後來,姐姐嫂子們悄然學會了用速度極快的技巧切土豆絲,然後燒油、放肉片和蔥花進鍋、爆炒細絲、噴少許醋、耐心翻炒、最後加青紅辣椒絲或椒蒿絲出鍋,拌上新疆特有的拉條子,讓原先韭菜、芹菜和老三樣(茄子、辣椒、西紅柿)拌面的餐桌上又添了“新貴”。

近些年,人們老是在飯桌上挑新鮮時蔬,如蒜茸西蘭花、上湯娃娃菜、素炒油麥菜、白灼秋葵等,但我們還獨愛“哈薩克洋芋”。把羊肉肥、瘦各半依次放入油鍋中煎炒至八成熟,加水炖一二十分鍾,加入洋芋後繼續炖至少半小時至水基本收幹、面不散,調味僅靠一點鹽、洋蔥、胡椒,如此簡單的美食其入口即化、悠然綿長的感覺往往令人久久回味。

有次在外面吃飯,服務員推薦了“幹鍋土豆片”,女兒吃得如癡如醉,連聲“啧啧”。于是,我邊看着小棉医蚪蛴形兜亟酹毻蹋呑屑氂^察且用心琢磨這道菜。周末,騰出空閑的我精心挑選了兩個沙瓤兒的土豆,削皮、切片、泡水去澱粉,油燒開、火放緩,認真地一片片炸成八成熟。當再次熱了鍋、換了油,當肉片翻炒歡迎切成小段兒的大蔥到來,當油已瀝幹的土豆片跟腳兒進入,當豆瓣醬在看似平靜的鍋中彙合,當紅綠兩色的新鮮辣椒片加入,那增加了美感的品相、香噴噴不可抗拒的力量,配以粒粒飽滿的白米飯,女兒又是一吃一個不言傳。

傍晚時分,寫下最後一行今日事今日畢和明日事早梳理的筆記,妻的電話來了:“下班沒有?回不回家吃晚飯?”我懶懶地應道:“想去吃碗牛肉面、雞湯馄饨或者扁豆面旗子。”“爲什麽?”她不解。“這幾天一直覺得嗓子毛毛的,食道和胃裏都摳得很,想吃點湯湯水水的東西。”突然發現自己竟有些矯情。“那你回來,我給你做酸拌湯。”妻的話催我十分期許地往家走。

說實話,零下二十多度的天氣還是讓人夠受的,但我滿腦子都是妻在幹面裏邊淋水邊搓成散散的絮狀,将瘦羊肉和土豆、西紅柿都切成丁兒,蔥姜蒜一律切細絲兒,隻聽“刺啦”一聲,“丁兒”們進鍋、爆炒,輔料加入翻炒,添水加面,待慢火熬至沸騰,噴點醬油着色,加些香醋調味的情景。待我腳步上樓,噴鼻的汆汆的香氣也從開着的房門與燈光一起,飄飄忽忽下樓湧進懷裏。對!就是這個味兒,尤其是因土豆的黏糊而濃得化不開的湯汁,因土豆的拉扯勁兒而讓所有食材統一成整體的感覺——就是這個味兒!

現代關于土豆的抒情散文:土豆花開

我經常散步的路旁,有一片土豆地,不知什麽時候,突然綻開了一大片美麗,也許是我太粗心了吧,熟視反而無睹了!

我是很喜歡吃土豆的,土豆塊兒、土豆片、土豆泥,我都喜歡,但是不太喜歡土豆做成的小食品,我便認定自己是一個比較保守的人,很難接受新鮮事物。

小時候,媽媽經常做的一道菜是土豆炖蘿蔔,我可不喜歡蘿蔔那股怪怪的味道,隻好偷偷地挑土豆塊兒吃。一向嚴厲的爸爸這時候卻是蠻可愛的了,因爲他喜歡吃蘿蔔,他說土豆辣,我們各得其所,也各得其樂了。那時,我們冬天是兩頓飯的,中午餓得很難受,但也沒有什麽可吃的。偶爾,父母和哥哥姐姐幹活,會加上一餐,那可真是太開心了!一小盆兒水飯,一大鍋烀熟了的小土豆,熱氣騰騰的端上桌子,真有種神仙的感覺。媽媽讓我們把土豆扒皮吃,但是土豆很燙手,也很難扒皮,全家隻有哥哥有特權,他總是把土豆一掰兩半,一邊咬上一口,就丢掉了,看他吃得那個灑脫啊!

我姐姐小時候過生日,曾和媽媽“談判”,因爲她太想吃大土豆了,問媽媽能不能賒給她兩個,長大了就還。不是媽媽吝啬,家裏實在是太困難了,大土豆得留着賣給生産隊頂口糧錢呢!現在想想,媽媽當時一定特别傷心,因爲我也是母親了,我理解了媽媽那時的無奈。

比起大我八歲的姐姐,我算是幸福多了。我在家裏最小,而且生活條件也慢慢變好了。有時媽媽會在竈坑裏給我燒上兩個土豆,那糊巴巴的香味兒,可比現在燒烤的味道好多了!我像一隻貪吃的小鳥,焦急地等在媽媽旁邊,媽媽扒完土豆皮,我便在媽媽疼愛的目光中大口大口地吃下去,真是美味啊!

我家栽的土豆,沒有賣的那麽好吃,但是可以省下一筆錢。春天到了,媽媽和奶奶就開始削土豆栽子,栽到地裏,過幾天就長出來了,墨綠色的葉子,還有點皺皺巴巴的,有點像奶奶臉上的皺紋。土豆慢慢長大,悄悄開花,就那麽默默地,沒有一絲張揚,卻孕育着我的希望。媽媽不讓調皮的我采土豆花玩兒,說是怕影響結土豆,所以,土豆花在我的眼中是不可侵犯的。收獲土豆的時候,我們全家總動員,拔土豆秧、刨土豆,撿土豆,汗水淋漓,卻都在歡笑。

現在,想吃土豆了,就去市場買一些,很方便也很好吃,但是怎麽就缺少了一點兒什麽呢?

土豆花開,久違了……

現代關于土豆的抒情散文:撿土豆

在我的記憶中,六、七十年代村裏多數人家分的糧食不夠吃,所以秋末就要想盡辦法找點額外的收獲,比如去收完莊稼的地裏紮荒杠(找老鼠窖,鼠口奪食)。我的爺爺是個羊倌,他是紮荒杠的能手,每次出去紮荒杠,都不會空手回家,最少能找到一個或多個鼠窖(一個鼠窖可以收獲糧食7、8斤)。另外就是去收完山藥(土豆)的地裏用鋤頭刨山藥。

最難忘的是那刨山藥的事情。生産隊地裏的山藥地盡管用犁一遍又一遍翻,社員們一遍又一遍撿,還是有不少山藥遺失在土裏。秋末,生産隊收完山藥的地,隻要隊長放話,人們就可以去地裏用鋤頭刨山藥。我十二三歲就随着大人加入刨山藥的隊伍。

我的故鄉内蒙古商都縣範家村三百多戶人家,五個生産隊。哪個隊的山藥地可以進去撿山藥了,消息像風一樣,很快就會傳遍全村。有時第一天晚上得到哪隊、哪塊地山藥全部收完的消息,隊長放話可以進去刨山藥啦。第二天天不亮,人們就會像趕集似的向那塊地進軍,天亮起來了,站起來一看,密密麻麻的人爬了一地,都在刨山藥。

當你走着尋找可刨到山藥的地方,迎面會看到許多平時很少見面的人,甚至是陌生的面孔,是誰家的親戚,還是鄰村的村民,不得而知。人們一個個跪在地裏,一鋤頭一鋤頭挖掘,尋找遺失在地裏的土豆。有時挖很大一片地,也挖不到一個山藥,隻好站起來重新開辟陣地,看哪裏人多就奔向那裏。邭夂玫臅r候,碰到一塊地方,幾鋤就可以刨一個山藥,每當這時生怕有人過來和你搶着挖,看着挖出來的一個個山藥裝進自己的口袋,就像撿到金疙瘩那麽高興。滿地的女人、孩子,也有個别男人,鬧哄哄的在一塊地裏刨啊,找啊。刨土豆是辛苦的,但也是最令人開心的事情。不到半天,一塊地被人們翻得沒有一點空隙,有時還要在刨過的土地再刨一次。碰到大面積的山藥地,好多人家會全員出動。家裏人多的挖到一定時候,會把山藥集中起來讓一個人扛回家,來時順便帶幹糧和水來給地裏的家人吃。那些堅持戰鬥在地裏的人,家人帶來幹糧就着風狼吞虎咽吃着,充好電後繼續戰鬥。人們不辭勞苦,爲了那點額外的收獲喘着氣,面紅耳赤、汗流滿面辛苦地挖着。被人們刨過山藥的土地濕漉漉黑黝黝躺在人們的身後,疙疙瘩瘩很不平整。就是這不太肥沃的土地,養育着家鄉一代又一代人。人們一會兒蹲下刨,一會兒站起找,循環往複就爲多收獲一些山藥……湛藍的天空,雪白的雲朵,一行南飛的大雁,遠處收割完莊稼黃中帶綠的茬地,黑土地上穿着不同顔色服裝的刨山藥的人們,構成一幅北方特有的田園畫面,給人淡淡的美。

夜幕降下來了,浩浩蕩蕩的刨山藥大軍背着、扛着勞動所得,一路說笑着,興高采烈地向家走去。刨完山藥,晚上睡在炕上渾身疼痛,翻身的時候疼痛難忍,但是想到那金疙瘩似的山藥,暗自欣喜,似乎疼痛有所減輕。一個秋天下來,碰上好年景,勤勞的人家,會有近千斤的土豆收入,我一個小姑娘也能拾到幾百斤。

人們把刨回來的山藥好的留着人吃,半塊和小的或磨粉面,或喂豬。留着人吃的土豆,大都埋起來儲存,在地裏或者院裏挖一個坑,把土豆倒進坑裏,上面蓋一尺多厚的土,等春天土地解凍之後,存了一個冬天的山藥取出來軟軟的,用手一捏就會滴水,洗幹淨,再用各種方法擠掉水分。最常見的去水分的方法是,把四五個山藥上下摞起來,放在菜板上用手掌使勁長時間擠壓,然後那山藥就變成一個扁扁的餅狀,水分去掉之後剝去皮切成片,根據自己的喜好,或拌鹽,或拌糖精,上鍋蒸熟即可以吃。人們叫這種食品凍山藥。這種山藥蒸熟之後就變成黑色,發着誘人的光,吃起來特别筋道,越吃越想吃。在那個物質匮乏的年代,春天的凍山藥就是人們的美食。怎能忘記,鹹味凍山藥是我的最愛,常常吃得彎不下腰。

在那個缺衣少吃的年代,如果家庭多一點額外收入,家人就會少一點饑餓。

現在,生活好了,不知怎麽,卻總是回憶起那時的情景,那拾土豆的場面好溫馨,那土豆味真香。

土豆价格低廉,味道鲜美,故为大众所爱,成为百姓家中的常客。下面是美文网小编给大家带来的现代关于土豆的抒情散文,供大家欣赏。

现代关于土豆的抒情散文:多情的土豆

我们这代人以及我们的父辈,对与土豆有关的美食,都情有独钟。一直叫它“洋芋”,自然有历史的痕迹。时下孩子们喜在时尚的快餐厅吃薯条,或买回由当红明星做广告的包装袋气鼓鼓的多味薯片,我们才想起它还有个名字叫“马铃薯”。

儿时的记忆中,土豆切片炒着吃,尤其是那炖得糊糊的汤汁,用来泡上刚出笼或馏得软软的馒头,简直就是美味。母亲总是多放点水多炖会儿,甚至在菜盛出来后,仍要以最快的速度扬起炒勺里的开水,顺着锅沿,迅速以顺时针方向那么完美的一旋,既把残留的菜汁冲刷得干干净净,又增加了“洋芋汤汤儿”的总量。

冬天,饭后的炉膛从八九根齿架间漏下炭灰,待稍微降下温,大人便扒开灰烬,稍向四周平铺,慢慢放进几个土豆,再小心地把灰从四周包围上来。我在耐心等待的同时,免不了在父母每次扒开灰给土豆翻身,观察哪边烧得已经可以了,而哪个部位仅凭火钩的触感就能知道还依然僵硬,便格外“火力”关照时,总要俯下身子歪着头,凑在炉洞口拼命往里窥探。终于,一丝丝独有的香味溢满小屋。把松软的土豆以极有分寸的手劲儿往地上一摔,浑身灰色的外套就掉没了。慢慢剥开,热气混合着黄亮亮的沙瓤儿,瞬间有一种被收魂儿的感觉。轻轻剥开外层薄薄的皮儿,生怕带走了一丁点儿介于皮和肉之间金黄焦脆的夹层,两只手不停倒换不至于被烫着,边吹着凉气边又急不可耐地唏嘘着,小心用舌头翻弄着已入口的烂熟的美味。不觉间,七八个饱含热度和质感的尤物就被我们连瓜分带消灭了。低头一看,每人的一双手总是黑乎乎的;互相一瞧,各自的嘴角、鼻尖又都总会沾有残迹。于是,“哈哈哈”的笑声再次如烧熟的土豆特有的香气,充盈在小屋的角角落落。

为此,每次在跟父亲到生产队的菜窖里去分冬菜时,我和姐姐就故意不让如婴儿拳头大小四六不成材的土豆上称,而是悄悄装进棉衣棉裤的口袋里,实在不行,趁保管不注意迅速揣进怀里,以备午饭或晚饭后自得其乐。另外,我家所在的生产队属近郊,一出村西头就是县城的街道,那时的土路在哪儿都是坑坑洼洼、颠簸不平,于是我们常常较为准确地把握时节的规律,在白天某一时段,去到拉冬菜的车辆经过之处捡拾颠下来的土豆。甚至几个小伙伴故意在路口恰当而适度地设置障碍,既能讨得碗口大小像模像样的,拿回家与秋半子自家收的下到菜窖里的放在一起用沙土埋上,以待切成片儿炒后用汤汁泡包谷面发糕,而个头太小长得又不好看的则待烧着来吃。

后来,婚丧嫁娶的宴席上出现了一种“洋芋丸子”,即把土豆煮熟、去皮、揉搓成泥,再加上适当的食盐和淀粉,像做肉丸子一样下油锅炸熟,盛盘上桌,既是味美一绝,又大大丰富了当时“佳肴”的品种。再后来,姐姐嫂子们悄然学会了用速度极快的技巧切土豆丝,然后烧油、放肉片和葱花进锅、爆炒细丝、喷少许醋、耐心翻炒、最后加青红辣椒丝或椒蒿丝出锅,拌上新疆特有的拉条子,让原先韭菜、芹菜和老三样(茄子、辣椒、西红柿)拌面的餐桌上又添了“新贵”。

近些年,人们老是在饭桌上挑新鲜时蔬,如蒜茸西兰花、上汤娃娃菜、素炒油麦菜、白灼秋葵等,但我们还独爱“哈萨克洋芋”。把羊肉肥、瘦各半依次放入油锅中煎炒至八成熟,加水炖一二十分钟,加入洋芋后继续炖至少半小时至水基本收干、面不散,调味仅靠一点盐、洋葱、胡椒,如此简单的美食其入口即化、悠然绵长的感觉往往令人久久回味。

有次在外面吃饭,服务员推荐了“干锅土豆片”,女儿吃得如痴如醉,连声“啧啧”。于是,我边看着小棉袄津津有味地近乎独吞,边仔细观察且用心琢磨这道菜。周末,腾出空闲的我精心挑选了两个沙瓤儿的土豆,削皮、切片、泡水去淀粉,油烧开、火放缓,认真地一片片炸成八成熟。当再次热了锅、换了油,当肉片翻炒欢迎切成小段儿的大葱到来,当油已沥干的土豆片跟脚儿进入,当豆瓣酱在看似平静的锅中汇合,当红绿两色的新鲜辣椒片加入,那增加了美感的品相、香喷喷不可抗拒的力量,配以粒粒饱满的白米饭,女儿又是一吃一个不言传。

傍晚时分,写下最后一行今日事今日毕和明日事早梳理的笔记,妻的电话来了:“下班没有?回不回家吃晚饭?”我懒懒地应道:“想去吃碗牛肉面、鸡汤馄饨或者扁豆面旗子。”“为什么?”她不解。“这几天一直觉得嗓子毛毛的,食道和胃里都抠得很,想吃点汤汤水水的东西。”突然发现自己竟有些矫情。“那你回来,我给你做酸拌汤。”妻的话催我十分期许地往家走。

说实话,零下二十多度的天气还是让人够受的,但我满脑子都是妻在干面里边淋水边搓成散散的絮状,将瘦羊肉和土豆、西红柿都切成丁儿,葱姜蒜一律切细丝儿,只听“刺啦”一声,“丁儿”们进锅、爆炒,辅料加入翻炒,添水加面,待慢火熬至沸腾,喷点酱油着色,加些香醋调味的情景。待我脚步上楼,喷鼻的汆汆的香气也从开着的房门与灯光一起,飘飘忽忽下楼涌进怀里。对!就是这个味儿,尤其是因土豆的黏糊而浓得化不开的汤汁,因土豆的拉扯劲儿而让所有食材统一成整体的感觉——就是这个味儿!

现代关于土豆的抒情散文:土豆花开

我经常散步的路旁,有一片土豆地,不知什么时候,突然绽开了一大片美丽,也许是我太粗心了吧,熟视反而无睹了!

我是很喜欢吃土豆的,土豆块儿、土豆片、土豆泥,我都喜欢,但是不太喜欢土豆做成的小食品,我便认定自己是一个比较保守的人,很难接受新鲜事物。

小时候,妈妈经常做的一道菜是土豆炖萝卜,我可不喜欢萝卜那股怪怪的味道,只好偷偷地挑土豆块儿吃。一向严厉的爸爸这时候却是蛮可爱的了,因为他喜欢吃萝卜,他说土豆辣,我们各得其所,也各得其乐了。那时,我们冬天是两顿饭的,中午饿得很难受,但也没有什么可吃的。偶尔,父母和哥哥姐姐干活,会加上一餐,那可真是太开心了!一小盆儿水饭,一大锅烀熟了的小土豆,热气腾腾的端上桌子,真有种神仙的感觉。妈妈让我们把土豆扒皮吃,但是土豆很烫手,也很难扒皮,全家只有哥哥有特权,他总是把土豆一掰两半,一边咬上一口,就丢掉了,看他吃得那个洒脱啊!

我姐姐小时候过生日,曾和妈妈“谈判”,因为她太想吃大土豆了,问妈妈能不能赊给她两个,长大了就还。不是妈妈吝啬,家里实在是太困难了,大土豆得留着卖给生产队顶口粮钱呢!现在想想,妈妈当时一定特别伤心,因为我也是母亲了,我理解了妈妈那时的无奈。

比起大我八岁的姐姐,我算是幸福多了。我在家里最小,而且生活条件也慢慢变好了。有时妈妈会在灶坑里给我烧上两个土豆,那糊巴巴的香味儿,可比现在烧烤的味道好多了!我像一只贪吃的小鸟,焦急地等在妈妈旁边,妈妈扒完土豆皮,我便在妈妈疼爱的目光中大口大口地吃下去,真是美味啊!

我家栽的土豆,没有卖的那么好吃,但是可以省下一笔钱。春天到了,妈妈和奶奶就开始削土豆栽子,栽到地里,过几天就长出来了,墨绿色的叶子,还有点皱皱巴巴的,有点像奶奶脸上的皱纹。土豆慢慢长大,悄悄开花,就那么默默地,没有一丝张扬,却孕育着我的希望。妈妈不让调皮的我采土豆花玩儿,说是怕影响结土豆,所以,土豆花在我的眼中是不可侵犯的。收获土豆的时候,我们全家总动员,拔土豆秧、刨土豆,捡土豆,汗水淋漓,却都在欢笑。

现在,想吃土豆了,就去市场买一些,很方便也很好吃,但是怎么就缺少了一点儿什么呢?

土豆花开,久违了……

现代关于土豆的抒情散文:捡土豆

在我的记忆中,六、七十年代村里多数人家分的粮食不够吃,所以秋末就要想尽办法找点额外的收获,比如去收完庄稼的地里扎荒杠(找老鼠窖,鼠口夺食)。我的爷爷是个羊倌,他是扎荒杠的能手,每次出去扎荒杠,都不会空手回家,最少能找到一个或多个鼠窖(一个鼠窖可以收获粮食7、8斤)。另外就是去收完山药(土豆)的地里用锄头刨山药。

最难忘的是那刨山药的事情。生产队地里的山药地尽管用犁一遍又一遍翻,社员们一遍又一遍捡,还是有不少山药遗失在土里。秋末,生产队收完山药的地,只要队长放话,人们就可以去地里用锄头刨山药。我十二三岁就随着大人加入刨山药的队伍。

我的故乡内蒙古商都县范家村三百多户人家,五个生产队。哪个队的山药地可以进去捡山药了,消息像风一样,很快就会传遍全村。有时第一天晚上得到哪队、哪块地山药全部收完的消息,队长放话可以进去刨山药啦。第二天天不亮,人们就会像赶集似的向那块地进军,天亮起来了,站起来一看,密密麻麻的人爬了一地,都在刨山药。

当你走着寻找可刨到山药的地方,迎面会看到许多平时很少见面的人,甚至是陌生的面孔,是谁家的亲戚,还是邻村的村民,不得而知。人们一个个跪在地里,一锄头一锄头挖掘,寻找遗失在地里的土豆。有时挖很大一片地,也挖不到一个山药,只好站起来重新开辟阵地,看哪里人多就奔向那里。运气好的时候,碰到一块地方,几锄就可以刨一个山药,每当这时生怕有人过来和你抢着挖,看着挖出来的一个个山药装进自己的口袋,就像捡到金疙瘩那么高兴。满地的女人、孩子,也有个别男人,闹哄哄的在一块地里刨啊,找啊。刨土豆是辛苦的,但也是最令人开心的事情。不到半天,一块地被人们翻得没有一点空隙,有时还要在刨过的土地再刨一次。碰到大面积的山药地,好多人家会全员出动。家里人多的挖到一定时候,会把山药集中起来让一个人扛回家,来时顺便带干粮和水来给地里的家人吃。那些坚持战斗在地里的人,家人带来干粮就着风狼吞虎咽吃着,充好电后继续战斗。人们不辞劳苦,为了那点额外的收获喘着气,面红耳赤、汗流满面辛苦地挖着。被人们刨过山药的土地湿漉漉黑黝黝躺在人们的身后,疙疙瘩瘩很不平整。就是这不太肥沃的土地,养育着家乡一代又一代人。人们一会儿蹲下刨,一会儿站起找,循环往复就为多收获一些山药……湛蓝的天空,雪白的云朵,一行南飞的大雁,远处收割完庄稼黄中带绿的茬地,黑土地上穿着不同颜色服装的刨山药的人们,构成一幅北方特有的田园画面,给人淡淡的美。

夜幕降下来了,浩浩荡荡的刨山药大军背着、扛着劳动所得,一路说笑着,兴高采烈地向家走去。刨完山药,晚上睡在炕上浑身疼痛,翻身的时候疼痛难忍,但是想到那金疙瘩似的山药,暗自欣喜,似乎疼痛有所减轻。一个秋天下来,碰上好年景,勤劳的人家,会有近千斤的土豆收入,我一个小姑娘也能拾到几百斤。

人们把刨回来的山药好的留着人吃,半块和小的或磨粉面,或喂猪。留着人吃的土豆,大都埋起来储存,在地里或者院里挖一个坑,把土豆倒进坑里,上面盖一尺多厚的土,等春天土地解冻之后,存了一个冬天的山药取出来软软的,用手一捏就会滴水,洗干净,再用各种方法挤掉水分。最常见的去水分的方法是,把四五个山药上下摞起来,放在菜板上用手掌使劲长时间挤压,然后那山药就变成一个扁扁的饼状,水分去掉之后剥去皮切成片,根据自己的喜好,或拌盐,或拌糖精,上锅蒸熟即可以吃。人们叫这种食品冻山药。这种山药蒸熟之后就变成黑色,发着诱人的光,吃起来特别筋道,越吃越想吃。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春天的冻山药就是人们的美食。怎能忘记,咸味冻山药是我的最爱,常常吃得弯不下腰。

在那个缺衣少吃的年代,如果家庭多一点额外收入,家人就会少一点饥饿。

现在,生活好了,不知怎么,却总是回忆起那时的情景,那拾土豆的场面好温馨,那土豆味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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