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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把自己的一手好牌 打成烂泥一滩

综合 2020-02-07 05: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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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把自己的一手好牌,打成爛泥一灘

文/盧璐

去年的時候,在我家不遠的弄堂裏面開了一間咖啡店,也供應簡餐。

是子覓發現的。她無意間跑過去,抓着店門口大大的龍貓玩偶不放手,我們才發現原來這裏開了一間店。

小小的,隻有幾張桌子。鋪着素色的方格純棉的桌布。店裏面有很多大葉子的綠色植物和可愛的多肉。

有一整面牆,完全是書,梭羅,卡夫卡,尼采,叔本華,宮崎駿,金庸小說,意識流,還有各種遊記,很多期美版的《國家地理雜志》。

店裏到處都是很有藝術感的照片,都是店主去世界各地旅行時候自己拍的,風景或者人像,每一張有故事,耐人尋味。

店主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微微的蓄了一點胡須,常常穿黑色圓領衫配牛仔褲,很有文藝範兒。

去了幾次熟了。他會給孩子們煮他自己做的意大利面,配自己熬的番茄汁,再擺上自己種的新鮮羅勒的葉子,吃起來有些《EatPrayLove》的感覺。

他是個很有故事的人,聽他講他的生活,猶如一部淡彩的文藝長片。

高中畢業,他就被家人送去澳洲留學。在悉尼呆了四年後,他去了英國讀研究生。歐洲才是能夠觸及他靈魂的地方,曆史悠久,連一塊石頭都是有典故的。

他開始在歐洲旅行,背着行囊漫無目的的走了很多小小的村莊。他在英國住了三年多,研究生畢業後,又花了一年的時間穿越美洲大陸。從南向北,從裏約熱内盧一直到紐約。

和他聊天是件非常愉快的事情,英文很流利,還會說一點意大利文,在那不勒斯住過四個月,因爲愛上了一個意大利姑娘。

我實在忍不住,我問:“留學,旅遊,攝影和咖啡店,都是燒錢的事兒。你一定另有它業吧?”

他怔了一下說:“旅遊的錢是家裏給了一部分,還有一部分是我自己打工掙來的。回了國,我在一間知名外企上班,工作了三年,可是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開咖啡是一個夢想,我不指望它賺錢。隻不過有這麽個地方,可以和朋友們一起聊聊天。”

“參加工作三年就能開咖啡店?好棒的公司呀。”

他笑了笑。我們心照不宣的開始了别的話題。

成年人最大的問題是,吃了太多的鹽,眼睛有了穿透力。放眼望去,在美麗的畫皮後面,世界原來是滿目瘡痍。

有一段時間,我們沒有去,再去的時候,咖啡店已經關門了。門口的龍貓還在,淋了雨又風幹了,髒兮兮的。

咖啡店關門,完全不在意料之外。這麽安靜的地方,店常常是空的,最多的一次,也就三桌顧客而已。

錢不是重要的東西,可是沒錢是萬萬不能的。一間不賺錢的咖啡店,就好像是個帶自動回複功能窟窿,填完再變成坑。他能支撐一年,已屬奇迹了。

我有次在路上,碰到曾經店裏工作的小姑娘,問及店主近況,小姑娘也不知道。不過她說,店主家裏原來在靜安是有三套房子的。

言下之意,有房子撐着,賺點賠點,不過是蜻蜓點水,無需在意。

現在流行一句話,叫做“斜杠青年”,就是身兼數職,樣樣都行的意思。後來我知道店主29了,算不上青年,但是他絕對可以成爲新一輩斜杠青年的典範,生活家,旅行家,攝影家,美食家,樣樣精通。唯一不精通的,就是如何賺錢。

這個文藝店主,讓我想起一句話:世家公子,混世翩翩。

纨绔子弟在現代中文裏面是個貶義詞,說出來浮在人眼前的都是吊兒郎當的樣子,吃喝嫖賭,找女人,泡小旦,抽大煙。

其實纨绔本來的意思就是穿得起細絹做的褲子的富家子弟,最初沒有诋毀的意思。多數的纨绔弟子,在長的足夠大,能出門調戲民女之前,先要寅時即起,卯時開讀,四書五經,大學中庸,混瓜爛熟。而且亦被培養的有很高的藝術品味和修養,書法,繪畫,庭院,昆曲,鼻煙,扇面……

他們的共同性就是,都不太會賺錢。

清代的八旗弟子,歐洲的世襲貴族,在一百多年間,前前後後都以各種原因,在曆史上消失掉,是有他們必然原因的,這不是偶然。因爲他們的存在形式,已經不再符合社會發展趨勢。

秋風起,蟹兒肥。上周末,新榜聯合陽澄不等組織了一場上海新媒體的蟹宴,給我發了寫着我名字的請柬。我準點快樂的跑了去,花了四個小時,吃了一隻大閘蟹。

雖然這隻大閘蟹是在陽澄湖裏,吃着蝦米長大的。誰買不起?想吃,出門買一簍子,甩開膀子在家悶頭吃。

可是被邀請,參加晚宴。賓客落座,主家介紹:這位是盧璐。不用加上誰的太太,誰的老媽,誰的女兒,還是誰的朋友,我就是我,這個味道比一籃子蟹都好吃。

工業革命改變世界,有了發動機,經濟的發展速度比原先快了很多倍,沒有土地也可以賺到錢,可以體面的生活,經營自己的人生價值。

時代改變了,我們活在一個人人都以自己我價值爲中心,勢利的經濟時代。經濟是我們這個時代的門檻,我們習慣用錢去衡量一切,錢成了一目了然,最直接的衡量價值的尺子。

不過這裏的錢,不是名下擁有的錢,不是家族囤積的錢,而是自己賺到的錢。

因爲錢本身不過是銀行轉賬的一串數字,我們可以拿别人的錢,父母的,老公的,或者兒女的錢。錢能拿來了,可是價值拿不來。自己的價值得自己給自己掙回來。

2016年是建國以來,有最多應屆生畢業的年份。工作危機,失業的壓力,一直是西方社會最令人無奈的痛點,是西方政客們收買人心的最好賣點。可是在國内,輕輕松松就化險爲夷。因爲有近一半,48%的應屆生的選擇是:不就業。

選擇不就業的孩子們,絕大多數都是家庭條件優越,衣食無憂,學識淵博,諸多特長,許多愛好,樣樣專業。我的人生我做主,我要實現自己的價值。我在意自己的生活感受。我不能夠用自己鮮活的生命,創造剩餘價值,養肥别人。

最浪漫的選擇看起來是:背起行囊的間隔年。

最理智的選擇看起來是:考研或者出國留學。

最正面的選擇看起來是:創業。文青創業三個頭牌:咖啡店,花店和民宿。

千句萬句湊成芯子,隻有一句:我還沒有準備好面對這個現實的社會。

事實上,“不就業”絕對不是今年才出現的趨勢,而已經斷斷續續行成了現在年輕人的生活态度。更有很多往屆生,工作了一段時間以後,退出職場,選擇不就業,美其名曰:“自致殬I。”,自主沉浮。

我仿佛看到有這麽一個孩子,從出生開始,就被一群人圍着。

每走一步,都有人前仆後墊,左扶右攙;每次摔倒,都會有人把他抱起來,噓寒問暖。

被送到各個興趣班,琴棋書畫,樣樣俱全。

這個孩子從小到大聽到得最多的一句話就是:隻要你學習好,錢不是問題。他的每一小小的進步,都被大聲鼓勵,他的每一個錯誤,都被小聲原諒,沒關系。

二十幾年,他真的長成了大人們想要的樣子,博學多才,能文能武,考試前茅,自信滿滿,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人,我仰頭的時候,全世界都要朝我看。

二十幾年,他突然發現自己根本不是世界中心,連個角都不算;沒有人能告訴他怎麽做,因爲面對将來,沒有人知道對錯;在他做錯了時候,居然要自己承擔後果;在絕大多數的時候,所有的真心付出并不會帶來結果。

二十幾年,突然間整個世界的畫風突然變了。從捧在手上掌上明珠,“隻要你聽話,隻要你學習,世界都美麗”,變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花父母的錢,啃老,你不道德。你良心幾何?”

人生開了一個巨大的玩笑,在他還沒有明白過來的時候,就改變了遊戲規則,但是沒有人給他解釋過。這迷茫,這落差,這分裂,這被蒙了恍惚的,這有苦難言的委屈,集成一大堆,不知道如何去面對。

可怕的是,這樣的孩子有很多,全中國算算可能有上億個。

永遠浸在蜜罐子裏的結果,不是甜上加甜,而是一種直泛酸水的苦。人生同理。沒有一個人生是爲了風花雪月,逍遙享樂;隻有苦過,累過,惶恐過,無奈過,絕望過,走投無路的投了河,才會明白,原來河也是一條路,走向通途。

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

每個人的人生是分階段的,在該吃苦的年代沒有吃苦,在該摔跤的年代沒有摔跤,在該努力的年代沒有努力的結果,就是在該享福的年代去吃苦,該安穩的年代去奔波,該智明的年代去彷徨,反向的人生,并不美麗。

每一個人從象牙塔裏面走出來的時期,都是人生對自己第一次的檢驗。從沒有執行能力,不需要負責自己的青蔥少年,到走進社會,陪着笑,撒着汗,扭曲自己的現實中年。

破繭成蝶,是一種無法言明的巨痛。怕痛不出來的,就成了一隻作繭自縛的醜陋的蠶蛹。

父母的恩寵,家族的保障,就算能讓你得到衣食無憂的生活,卻得不到充實飽滿的人生。

千百年來,出世與入世,一直是中國文人争論不休的話題。就算每個人心中都會有個不着調的文藝青年,日子總是如白駒過隙,一松手就滑掉一堆。如果想蹉跎,一下子就沒有了明天。

文藝青年還是斜杠青年?隻要是上進的好青年。

文藝青年還是斜杠青年?先要有一個穩穩當當的正業,才能頂天立地。

小心,别從斜杠青年變成斜杠中年,把自己的一手好牌,打成爛泥一灘。

别把自己的一手好牌,打成烂泥一滩

文/卢璐

去年的时候,在我家不远的弄堂里面开了一间咖啡店,也供应简餐。

是子觅发现的。她无意间跑过去,抓着店门口大大的龙猫玩偶不放手,我们才发现原来这里开了一间店。

小小的,只有几张桌子。铺着素色的方格纯棉的桌布。店里面有很多大叶子的绿色植物和可爱的多肉。

有一整面墙,完全是书,梭罗,卡夫卡,尼采,叔本华,宫崎骏,金庸小说,意识流,还有各种游记,很多期美版的《国家地理杂志》。

店里到处都是很有艺术感的照片,都是店主去世界各地旅行时候自己拍的,风景或者人像,每一张有故事,耐人寻味。

店主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微微的蓄了一点胡须,常常穿黑色圆领衫配牛仔裤,很有文艺范儿。

去了几次熟了。他会给孩子们煮他自己做的意大利面,配自己熬的番茄汁,再摆上自己种的新鲜罗勒的叶子,吃起来有些《EatPrayLove》的感觉。

他是个很有故事的人,听他讲他的生活,犹如一部淡彩的文艺长片。

高中毕业,他就被家人送去澳洲留学。在悉尼呆了四年后,他去了英国读研究生。欧洲才是能够触及他灵魂的地方,历史悠久,连一块石头都是有典故的。

他开始在欧洲旅行,背着行囊漫无目的的走了很多小小的村庄。他在英国住了三年多,研究生毕业后,又花了一年的时间穿越美洲大陆。从南向北,从里约热内卢一直到纽约。

和他聊天是件非常愉快的事情,英文很流利,还会说一点意大利文,在那不勒斯住过四个月,因为爱上了一个意大利姑娘。

我实在忍不住,我问:“留学,旅游,摄影和咖啡店,都是烧钱的事儿。你一定另有它业吧?”

他怔了一下说:“旅游的钱是家里给了一部分,还有一部分是我自己打工挣来的。回了国,我在一间知名外企上班,工作了三年,可是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开咖啡是一个梦想,我不指望它赚钱。只不过有这么个地方,可以和朋友们一起聊聊天。”

“参加工作三年就能开咖啡店?好棒的公司呀。”

他笑了笑。我们心照不宣的开始了别的话题。

成年人最大的问题是,吃了太多的盐,眼睛有了穿透力。放眼望去,在美丽的画皮后面,世界原来是满目疮痍。

有一段时间,我们没有去,再去的时候,咖啡店已经关门了。门口的龙猫还在,淋了雨又风干了,脏兮兮的。

咖啡店关门,完全不在意料之外。这么安静的地方,店常常是空的,最多的一次,也就三桌顾客而已。

钱不是重要的东西,可是没钱是万万不能的。一间不赚钱的咖啡店,就好像是个带自动回复功能窟窿,填完再变成坑。他能支撑一年,已属奇迹了。

我有次在路上,碰到曾经店里工作的小姑娘,问及店主近况,小姑娘也不知道。不过她说,店主家里原来在静安是有三套房子的。

言下之意,有房子撑着,赚点赔点,不过是蜻蜓点水,无需在意。

现在流行一句话,叫做“斜杠青年”,就是身兼数职,样样都行的意思。后来我知道店主29了,算不上青年,但是他绝对可以成为新一辈斜杠青年的典范,生活家,旅行家,摄影家,美食家,样样精通。唯一不精通的,就是如何赚钱。

这个文艺店主,让我想起一句话:世家公子,混世翩翩。

纨绔子弟在现代中文里面是个贬义词,说出来浮在人眼前的都是吊儿郎当的样子,吃喝嫖赌,找女人,泡小旦,抽大烟。

其实纨绔本来的意思就是穿得起细绢做的裤子的富家子弟,最初没有诋毁的意思。多数的纨绔弟子,在长的足够大,能出门调戏民女之前,先要寅时即起,卯时开读,四书五经,大学中庸,混瓜烂熟。而且亦被培养的有很高的艺术品味和修养,书法,绘画,庭院,昆曲,鼻烟,扇面……

他们的共同性就是,都不太会赚钱。

清代的八旗弟子,欧洲的世袭贵族,在一百多年间,前前后后都以各种原因,在历史上消失掉,是有他们必然原因的,这不是偶然。因为他们的存在形式,已经不再符合社会发展趋势。

秋风起,蟹儿肥。上周末,新榜联合阳澄不等组织了一场上海新媒体的蟹宴,给我发了写着我名字的请柬。我准点快乐的跑了去,花了四个小时,吃了一只大闸蟹。

虽然这只大闸蟹是在阳澄湖里,吃着虾米长大的。谁买不起?想吃,出门买一篓子,甩开膀子在家闷头吃。

可是被邀请,参加晚宴。宾客落座,主家介绍:这位是卢璐。不用加上谁的太太,谁的老妈,谁的女儿,还是谁的朋友,我就是我,这个味道比一篮子蟹都好吃。

工业革命改变世界,有了发动机,经济的发展速度比原先快了很多倍,没有土地也可以赚到钱,可以体面的生活,经营自己的人生价值。

时代改变了,我们活在一个人人都以自己我价值为中心,势利的经济时代。经济是我们这个时代的门槛,我们习惯用钱去衡量一切,钱成了一目了然,最直接的衡量价值的尺子。

不过这里的钱,不是名下拥有的钱,不是家族囤积的钱,而是自己赚到的钱。

因为钱本身不过是银行转账的一串数字,我们可以拿别人的钱,父母的,老公的,或者儿女的钱。钱能拿来了,可是价值拿不来。自己的价值得自己给自己挣回来。

2016年是建国以来,有最多应届生毕业的年份。工作危机,失业的压力,一直是西方社会最令人无奈的痛点,是西方政客们收买人心的最好卖点。可是在国内,轻轻松松就化险为夷。因为有近一半,48%的应届生的选择是:不就业。

选择不就业的孩子们,绝大多数都是家庭条件优越,衣食无忧,学识渊博,诸多特长,许多爱好,样样专业。我的人生我做主,我要实现自己的价值。我在意自己的生活感受。我不能够用自己鲜活的生命,创造剩余价值,养肥别人。

最浪漫的选择看起来是:背起行囊的间隔年。

最理智的选择看起来是:考研或者出国留学。

最正面的选择看起来是:创业。文青创业三个头牌:咖啡店,花店和民宿。

千句万句凑成芯子,只有一句:我还没有准备好面对这个现实的社会。

事实上,“不就业”绝对不是今年才出现的趋势,而已经断断续续行成了现在年轻人的生活态度。更有很多往届生,工作了一段时间以后,退出职场,选择不就业,美其名曰:“自谋职业。”,自主沉浮。

我仿佛看到有这么一个孩子,从出生开始,就被一群人围着。

每走一步,都有人前仆后垫,左扶右搀;每次摔倒,都会有人把他抱起来,嘘寒问暖。

被送到各个兴趣班,琴棋书画,样样俱全。

这个孩子从小到大听到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只要你学习好,钱不是问题。他的每一小小的进步,都被大声鼓励,他的每一个错误,都被小声原谅,没关系。

二十几年,他真的长成了大人们想要的样子,博学多才,能文能武,考试前茅,自信满满,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人,我仰头的时候,全世界都要朝我看。

二十几年,他突然发现自己根本不是世界中心,连个角都不算;没有人能告诉他怎么做,因为面对将来,没有人知道对错;在他做错了时候,居然要自己承担后果;在绝大多数的时候,所有的真心付出并不会带来结果。

二十几年,突然间整个世界的画风突然变了。从捧在手上掌上明珠,“只要你听话,只要你学习,世界都美丽”,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花父母的钱,啃老,你不道德。你良心几何?”

人生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在他还没有明白过来的时候,就改变了游戏规则,但是没有人给他解释过。这迷茫,这落差,这分裂,这被蒙了恍惚的,这有苦难言的委屈,集成一大堆,不知道如何去面对。

可怕的是,这样的孩子有很多,全中国算算可能有上亿个。

永远浸在蜜罐子里的结果,不是甜上加甜,而是一种直泛酸水的苦。人生同理。没有一个人生是为了风花雪月,逍遥享乐;只有苦过,累过,惶恐过,无奈过,绝望过,走投无路的投了河,才会明白,原来河也是一条路,走向通途。

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每个人的人生是分阶段的,在该吃苦的年代没有吃苦,在该摔跤的年代没有摔跤,在该努力的年代没有努力的结果,就是在该享福的年代去吃苦,该安稳的年代去奔波,该智明的年代去彷徨,反向的人生,并不美丽。

每一个人从象牙塔里面走出来的时期,都是人生对自己第一次的检验。从没有执行能力,不需要负责自己的青葱少年,到走进社会,陪着笑,撒着汗,扭曲自己的现实中年。

破茧成蝶,是一种无法言明的巨痛。怕痛不出来的,就成了一只作茧自缚的丑陋的蚕蛹。

父母的恩宠,家族的保障,就算能让你得到衣食无忧的生活,却得不到充实饱满的人生。

千百年来,出世与入世,一直是中国文人争论不休的话题。就算每个人心中都会有个不着调的文艺青年,日子总是如白驹过隙,一松手就滑掉一堆。如果想蹉跎,一下子就没有了明天。

文艺青年还是斜杠青年?只要是上进的好青年。

文艺青年还是斜杠青年?先要有一个稳稳当当的正业,才能顶天立地。

小心,别从斜杠青年变成斜杠中年,把自己的一手好牌,打成烂泥一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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