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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石上的爱

综合 2020-02-02 19:3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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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佛前忘憂河裏的一朵蓮花,每天隻是閑情的看着河中自己的身影,聽佛朗誦着自己并不理解的經文。有一天佛放下了手中的佛珠,口中也不念誦經文,我就問佛,爲何如此。佛不語,隻是讓我俯身而視,我隻看到一對殉情的男女。我不知道爲什麽,便問佛。佛依然不語,我知道佛知道我不懂。那時開始我心中充滿了疑惑,直到有一天,我請求佛能讓我去人間體驗一次,佛答應了,并告訴我,如果有一天我領悟到了真愛,他就會将我接回。

我啼哭着來到世間,我哭着,周圍的人在笑着,隻聽到有人說:這女孩就叫惜蓮吧。我無法言語,但是我能夠聽懂他們的講話,相信佛已經将我的今生注定。我無意間望到了門外的那池河水中,那天的蓮花開的正豔。

我過着與人間孩子一樣的生活,進私塾,跟其他的孩子一起玩耍,我總是顯的那樣格格不入,那時候我隻能一個人跑到那池河水邊,椅躺在池水邊的老槐樹下,那是一棵生長了近千年的槐樹,它知道我的前生,知道人世間的種種情感,看到過太多的生離死别。它隻是不明白我爲何要祈求佛能讓自己來到人間,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答案。它告訴我,人世間的痛苦都源自一個情字,問我:爲何要這樣自投苦海;我不語,因爲自己也沒有答案。直到有一天,在那棵槐樹下,我遇到了一個叫俊的男孩,記得那年我16歲,俊18歲。

對我來說那天是很平凡的一天,可是他的出現讓我感覺是那樣的不平凡。俊手裏拿着一本書,穿着樸素,卻有着一股書香的氣息。他從我身邊走過,我與他在視線接觸的那一刹那,兩個人都微笑了,我随即羞澀的低下了頭。那是我第一次對着一個陌生的男孩笑。從那以後我時常看到他,有時候他會将手中的書卷放下與我暢快的聊着。隻感覺他的聲音很穩重,給人一種可以依靠的感覺,他總是喜歡微笑,笑的是那樣的甜美,又是那樣的無暇。一直就這樣,直到有一天,老槐樹說我變了,我不知道我什麽地方變了,我隻是漠然。

有一天你沒有出現在你走來的方向,他未曾跟我說過要去什麽地方,我一個人沒有目的的等待着,倚靠着老槐樹,隻是看着你來的方向,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就是愛了,佛說過當我領悟到真愛的時候就帶我回去,他此刻沒有帶我回去,我告訴自己這不是真愛。我問老槐樹我的俊去了哪裏,老槐樹不語,隻是在風中搖頭。或許它跟我一樣,沒有答案。我一天天的變的落寞了,那種不安的情懷一次次的沖擊着我。當我接近絕望、想告訴自己别在等待的時候,俊又出現了,從他來的那個方向,隻感覺他的身上多了些許滄桑。

他幾乎是沖到我的身邊,我被他的舉動吓壞了。他問我:惜蓮,你還好吧?我隻是點頭。他說他去考了功名,我不知道功名是什麽,他說要讓我做他的娘子。這份接近絕望時的欣喜若狂,我突然間手足無措。我無法給自己一個答案,我不确定,在他沒有出現的日子中,向着他的方向張望等待,要的是不是這樣一個結果。俊緊緊的抱住了我,我沒有去掙脫,隻感覺他的懷抱溫暖而又結實。他伸手要去采摘池塘的荷花送我,我讓他停了下來,最後他小心的采摘了一片荷花瓣放在我的手上,說我美的就如這荷花一般,我開心的笑,他不知道我就是佛前忘憂河中的一朵蓮花。

我與俊的事情得到了家人的同意。我記得出嫁的那天,從我養母的眼中流出了晶瑩的淚水,我知道那是不舍。我一直以爲我遇到的愛,可是佛依然沒有按照約定将我帶回。我依然在等待。我坐在俊給我精心打造的花轎中,心中洋溢着一種歡快,我不确定那歡快是幸福還是被愛的滿足,我更不确定的是,我對俊是不是愛。那天俊的家人以及遠房的客人都在,我清晰的聽到那些人誇贊着我的旖旎。夜幕,俊将我抱入洞房,在他解開我衣扣的時候,我猛的抓住了俊的手,他問我怎麽了,我隻是沉默不語。他看到我不情願的臉上,放開了手,隻是将我擁入懷中,輕輕的閉上了眼。我分明感受到我的身體燥熱還有他心跳的狂亂。那年我18歲,俊20歲,不會忘記那天皎潔的月下,風吹過池水蕩漾起的漣漪,半個池塘的荷花,開的正逢濃豔,老槐樹在歡快的舞動,我知道它在爲我高興。

我與俊就這樣生活着,我一直以爲這就是我要尋找的情感。直到有一天,有個女人沖進我的房間對我大叫:就是你這個女人,爲什麽要奪走我的俊,就是因爲你俊才不會正面看我一眼,我可以爲他做任何事,我甯願做他的妾,就是因爲你,他就連納我做妾都不肯,你如果愛他爲什麽不給他生個孩子。我隻看那個女人的眼中說這就流出了淚水,我也被吓哭了,直到俊從外面回來才趕走了那個女人。我依偎在俊的懷中狠狠的哭了,從那以後我也在沒有見到那個女人。後來才知道,那個女人忍受不住那樣的煎熬,離開了那裏,俊也時常到這池邊一個人哭泣,這些都是老槐樹告訴我的。當我知道這一切的時候,我的心是一陣的刺痛,我靠在老槐樹邊,隻感覺身體輕盈,我知道是佛來接我回去了。當我回眸觀望的時候,隻看到那個在瘋狂尋找我,大聲嘶喊我名字的俊,我的心更是一陣酸楚,我隻給他留下了一池開的飄香的蓮花。那年俊25歲。

天上一天地上一年,我回到忘憂河中,總是不停的凝望,凝望那塘池水,總會看到俊的身影出現在那棵槐樹下,在我與他初次相遇的地方,期盼的凝望,時常看到他流淚。他的身影也越發的瘦弱、蒼老,我卻無法給他依偎。佛問我是否後悔遇到俊,我不語,因爲我也不知道該不該後悔。直到有一天,俊蒼老的身影沒有出現在那裏,我以爲他是放下了,佛告訴我俊的陽壽盡了,我驚愕、痛悔。可是在痛苦的情感也無法挽回我欠俊的一切了。我又一次懇求佛,能讓我在見一面俊,佛勉強的答應了。那年俊57歲。

我順着忘憂河而下,一直到了奈何橋邊,這裏是所有魂魄進入幽冥之獄的必經之地,我就在那守着,我看到了俊的身影,如我剛見到他那時一樣,隻是腳步多了點踟蹰,隻看他一步一回首,似乎還在留戀什麽,我在奈何橋頭等着他。我才醒覺,我從未在三生石上查看過關于他的前世與來世,現在我想我已經沒有知道的必要了。看着他跨過三生石的刹那,他停留了一季,做了最後的回望。我在想如果三生石有靈,它會不會爲了我與你而恸哭流涕,如果三生石有情,它會不會爲你我的匆匆來去黯然神傷。我知道它不會的,千百年來,它送走了多少芸芸猩抑獣裕裆戳说那椋废碌膫谒茄Y全部一筆勾銷。他走過三生石,端詳着孟婆給你的那碗湯,我知道那是你今生爲我流的淚煎熬出的情湯。我看着他遲疑的神情,我知道我欠他的太多。他還是将那碗湯一飲而盡,我知道這是最好的結局,了去的前塵的夙願與悲痛。我望着你經過奈何橋,從我身邊走過,他看了我一眼,一臉漠然,我知道他忘記了我,不認識我了,我也釋然了。

回到佛前,佛依然跟往常一樣念誦經文,我隻是發現佛手中的那串佛珠少了顆。我就那樣縱情的怒放着,用盡生命的力量吐露着芬芳,爲俊照亮一條尋找幸福的路。

我是佛前忘忧河里的一朵莲花,每天只是闲情的看着河中自己的身影,听佛朗诵着自己并不理解的经文。有一天佛放下了手中的佛珠,口中也不念诵经文,我就问佛,为何如此。佛不语,只是让我俯身而视,我只看到一对殉情的男女。我不知道为什么,便问佛。佛依然不语,我知道佛知道我不懂。那时开始我心中充满了疑惑,直到有一天,我请求佛能让我去人间体验一次,佛答应了,并告诉我,如果有一天我领悟到了真爱,他就会将我接回。

我啼哭着来到世间,我哭着,周围的人在笑着,只听到有人说:这女孩就叫惜莲吧。我无法言语,但是我能够听懂他们的讲话,相信佛已经将我的今生注定。我无意间望到了门外的那池河水中,那天的莲花开的正艳。

我过着与人间孩子一样的生活,进私塾,跟其他的孩子一起玩耍,我总是显的那样格格不入,那时候我只能一个人跑到那池河水边,椅躺在池水边的老槐树下,那是一棵生长了近千年的槐树,它知道我的前生,知道人世间的种种情感,看到过太多的生离死别。它只是不明白我为何要祈求佛能让自己来到人间,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答案。它告诉我,人世间的痛苦都源自一个情字,问我:为何要这样自投苦海;我不语,因为自己也没有答案。直到有一天,在那棵槐树下,我遇到了一个叫俊的男孩,记得那年我16岁,俊18岁。

对我来说那天是很平凡的一天,可是他的出现让我感觉是那样的不平凡。俊手里拿着一本书,穿着朴素,却有着一股书香的气息。他从我身边走过,我与他在视线接触的那一刹那,两个人都微笑了,我随即羞涩的低下了头。那是我第一次对着一个陌生的男孩笑。从那以后我时常看到他,有时候他会将手中的书卷放下与我畅快的聊着。只感觉他的声音很稳重,给人一种可以依靠的感觉,他总是喜欢微笑,笑的是那样的甜美,又是那样的无暇。一直就这样,直到有一天,老槐树说我变了,我不知道我什么地方变了,我只是漠然。

有一天你没有出现在你走来的方向,他未曾跟我说过要去什么地方,我一个人没有目的的等待着,倚靠着老槐树,只是看着你来的方向,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爱了,佛说过当我领悟到真爱的时候就带我回去,他此刻没有带我回去,我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爱。我问老槐树我的俊去了哪里,老槐树不语,只是在风中摇头。或许它跟我一样,没有答案。我一天天的变的落寞了,那种不安的情怀一次次的冲击着我。当我接近绝望、想告诉自己别在等待的时候,俊又出现了,从他来的那个方向,只感觉他的身上多了些许沧桑。

他几乎是冲到我的身边,我被他的举动吓坏了。他问我:惜莲,你还好吧?我只是点头。他说他去考了功名,我不知道功名是什么,他说要让我做他的娘子。这份接近绝望时的欣喜若狂,我突然间手足无措。我无法给自己一个答案,我不确定,在他没有出现的日子中,向着他的方向张望等待,要的是不是这样一个结果。俊紧紧的抱住了我,我没有去挣脱,只感觉他的怀抱温暖而又结实。他伸手要去采摘池塘的荷花送我,我让他停了下来,最后他小心的采摘了一片荷花瓣放在我的手上,说我美的就如这荷花一般,我开心的笑,他不知道我就是佛前忘忧河中的一朵莲花。

我与俊的事情得到了家人的同意。我记得出嫁的那天,从我养母的眼中流出了晶莹的泪水,我知道那是不舍。我一直以为我遇到的爱,可是佛依然没有按照约定将我带回。我依然在等待。我坐在俊给我精心打造的花轿中,心中洋溢着一种欢快,我不确定那欢快是幸福还是被爱的满足,我更不确定的是,我对俊是不是爱。那天俊的家人以及远房的客人都在,我清晰的听到那些人夸赞着我的旖旎。夜幕,俊将我抱入洞房,在他解开我衣扣的时候,我猛的抓住了俊的手,他问我怎么了,我只是沉默不语。他看到我不情愿的脸上,放开了手,只是将我拥入怀中,轻轻的闭上了眼。我分明感受到我的身体燥热还有他心跳的狂乱。那年我18岁,俊20岁,不会忘记那天皎洁的月下,风吹过池水荡漾起的涟漪,半个池塘的荷花,开的正逢浓艳,老槐树在欢快的舞动,我知道它在为我高兴。

我与俊就这样生活着,我一直以为这就是我要寻找的情感。直到有一天,有个女人冲进我的房间对我大叫:就是你这个女人,为什么要夺走我的俊,就是因为你俊才不会正面看我一眼,我可以为他做任何事,我宁愿做他的妾,就是因为你,他就连纳我做妾都不肯,你如果爱他为什么不给他生个孩子。我只看那个女人的眼中说这就流出了泪水,我也被吓哭了,直到俊从外面回来才赶走了那个女人。我依偎在俊的怀中狠狠的哭了,从那以后我也在没有见到那个女人。后来才知道,那个女人忍受不住那样的煎熬,离开了那里,俊也时常到这池边一个人哭泣,这些都是老槐树告诉我的。当我知道这一切的时候,我的心是一阵的刺痛,我靠在老槐树边,只感觉身体轻盈,我知道是佛来接我回去了。当我回眸观望的时候,只看到那个在疯狂寻找我,大声嘶喊我名字的俊,我的心更是一阵酸楚,我只给他留下了一池开的飘香的莲花。那年俊25岁。

天上一天地上一年,我回到忘忧河中,总是不停的凝望,凝望那塘池水,总会看到俊的身影出现在那棵槐树下,在我与他初次相遇的地方,期盼的凝望,时常看到他流泪。他的身影也越发的瘦弱、苍老,我却无法给他依偎。佛问我是否后悔遇到俊,我不语,因为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后悔。直到有一天,俊苍老的身影没有出现在那里,我以为他是放下了,佛告诉我俊的阳寿尽了,我惊愕、痛悔。可是在痛苦的情感也无法挽回我欠俊的一切了。我又一次恳求佛,能让我在见一面俊,佛勉强的答应了。那年俊57岁。

我顺着忘忧河而下,一直到了奈何桥边,这里是所有魂魄进入幽冥之狱的必经之地,我就在那守着,我看到了俊的身影,如我刚见到他那时一样,只是脚步多了点踟蹰,只看他一步一回首,似乎还在留恋什么,我在奈何桥头等着他。我才醒觉,我从未在三生石上查看过关于他的前世与来世,现在我想我已经没有知道的必要了。看着他跨过三生石的刹那,他停留了一季,做了最后的回望。我在想如果三生石有灵,它会不会为了我与你而恸哭流涕,如果三生石有情,它会不会为你我的匆匆来去黯然神伤。我知道它不会的,千百年来,它送走了多少芸芸众生,我知晓,今生未了的情,欠下的债,在它那里全部一笔勾销。他走过三生石,端详着孟婆给你的那碗汤,我知道那是你今生为我流的泪煎熬出的情汤。我看着他迟疑的神情,我知道我欠他的太多。他还是将那碗汤一饮而尽,我知道这是最好的结局,了去的前尘的夙愿与悲痛。我望着你经过奈何桥,从我身边走过,他看了我一眼,一脸漠然,我知道他忘记了我,不认识我了,我也释然了。

回到佛前,佛依然跟往常一样念诵经文,我只是发现佛手中的那串佛珠少了颗。我就那样纵情的怒放着,用尽生命的力量吐露着芬芳,为俊照亮一条寻找幸福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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