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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的根号三

综合 2020-01-31 01:00:01

自從08年後,我一直覺得自己好孤獨。或許由于自己身份是農村教師,收入與社會上一些同齡人差距拉大的緣故,感覺跟别人主動交往的過程中,甚或連以前經常上廁所也要結伴而行的“發小”,如今同你說話時都是一種高高在上、盛氣淩人的架勢,似乎你和他們談話需要設防了,幾乎沒有可以傾吐心聲的知心人了。之前,經常聯系的同齡親朋好友,現在電話也少了,少的可憐,盡管你主動跟他們聯系,之後便是長久的沉默,長久的陌生,陌生的不曾掀開慵懶的眼簾,這種情形下,下次你連給他們打電話的勇氣都沒了。即便見面,也好像都在彼此尴尬的演戲,很不自在,少年時代的那種毫無顧忌的平等親近感蕩然無存了。

低處不勝寒啊!

我想我的這種感覺,大家或許也有體驗吧。可能有人說,這很正常,很合理,這就是現實,一切事物都在不斷地發展變化,何況曾經的友情。我無語。

以前,你們不是處在同一起跑線上了嘛,都是分文不掙的學友;現在不一樣了,人家從頭到腳是名牌,出門回家車接車送,月月收入過萬,一個煤炭營銷班的工人,掙工資兼經營車,而你呢,工資不及人家三分之一,還要還房貸,這與你“本科學曆,人家初中都未上完”又有何聯系呢?

你還是想想你如何“分面湯喝”吧。這可不是我說的,是人家街道擺地攤的商販說的,我可沒有貶低你們“臭老九”哦。

這就是我沉默的理由。

我不是科學家,也不是文學家,可也算是一個熱衷“文學藝術”事業的人吧,不管你認可不認可,這就是“臭老九”的倔強。

“科學家大都比較有性格,希望科學不斷推進,而文學家更保守,希望這個世界不要太科學。”九年前,作家王安憶和中國科學院院士、同濟大學校長裴鋼在上海圖書館進行了一場作家與科學家的對話;九年後,上圖講座中心再度邀請王安憶和裴鋼,接續九年前的話題,縱論“科學與人文再交融”。

在闡述文學與科學兩者關系時,王安憶認爲,做文學、搞藝術的人大多是悲觀主義者,對現實生活常常感到茫然或失望,覺得“生活不應該這樣發生”,所以試圖在紙上創造一個“讓我左右、爲我所用、爲我建設”的虛拟世界,因此,文學初衷源于對生活的不滿,并用來解決内心的悲觀情緒,但她也指出“文學不能解決終極問題”。裴鋼則表示,和文學創作初衷相類似,科學研究也源于“對現實不滿意”,“文學家不滿意,他的行動是寫出來,而我們更希望動手去改變。所謂創新,就是對現有的東西不滿意,并動手去改變”。

在複旦大學教寫作實踐課的王安憶說:“教學生的時候,我的要求非常低。我和他們說,不要求你們做作家。當然,系主任還是很希望我們出作家,但是我說,作家不是靠培養的,我不相信作家能‘教’。我隻是讓他們能學會、領會寫作的樂趣。在我的經驗來看,我覺得文學會使人比較愉快。”

不過有一個現實,讓王安憶感到特别詫異,“我和一些管理層、策劃層的高級白領聊天,我問他們,業餘生活怎麽度過。很奇怪,他們業餘生活就是看碟片和洗腳。很可惜,非常可惜,你具備那麽好的教育,你很有錢了,完全可以過更享受、更快樂的精神生活。當然,我也覺得,文學在現在的社會是很奢侈的事”。王安憶預測,“這個時代,文學要受冷落,而且受冷落的時間不會短。”。

大多是悲觀主義者;文學要受冷落,而且受冷落的時間不會短,王安憶這兩個觀點我認同。至于文學會使人比較愉快,我不敢苟同,文學倍受冷落,這種在寫作中打撈出那種樂趣,恐怕不能充饑,做文學、搞藝術的人恐怕難能真正的快樂起來。中國絕大多數文人自古以來似乎都未走出冷落、失意、悲觀的怪圈,這種現象值得我們深思,當然,這隻是我個人的愚見。

我承認我是一個容易悲觀的人,但我承認我還不是一名真正的孤獨者,我隻是空虛寂寞的人,空虛寂寞緣于無助。孤獨,在我國文字裏解釋,孤是王者,獨是獨一無二,獨一無二的王者必需永遠接受孤獨,他不需要接受任何人的認同,更加不需要任何人的憐憫,王者絕對可以在很平靜的環境下獨行。 孤獨并非是在自己心情壓抑,或是失戀的時候出現的,那種感覺隻是空虛和寂寞,稱不上是孤獨。孤獨 是一種狀态 ,是一種圓融的狀态 ,真正的孤獨是高貴的,孤獨者都是思想者(MeiWen.com.cn),當一個人孤獨的時候,他的思想是自由的,他面對的是真正的自己,人類的思想一切都源與此處。孤獨者,不管他處于什麽樣的環境他都能讓自己安靜,他都能自得其樂。

因無助而空虛寂寞,這将是我的悲哀。我想大多數人所謂的孤獨實質就是内心那種“空虛寂寞”的感覺吧,我想這或許也是他們的悲哀吧。

我曾讀過英文版的一首情詩《孤獨的根號三》,出自尋堡奇遇2裏面Kumar Patel向其女友表白的詩句。

我害怕,

我會永遠是那孤獨的根號三。

三本身是一個多麽美妙的數字,

我的這個三,

爲何躲在那難看的根號下。

我多麽希望自己是一個九,

因爲九隻需要一點點小小的咚悖?br />便可擺脫這殘酷的厄摺?br />我知道自己很難再看到我的太陽

就像這無休無止的

1.7321……

我不願我的人生如此可悲。

直到那一天,

我看到了,

另一個根號三。

如此美麗無瑕,

翩翩舞動而來,

我們彼此相乘,

得到那夢寐以求的數字,

像整數一樣圓滿。

我們砸碎命叩募湘i,

輕輕舞動愛情的魔杖。

我們的平方根,已經解開。

我的愛,重獲新生。

我無法保證能給你童話般的世界,

也無法保證自己能在一夜之間長大。

孤獨的根號三

但是我保證,

你可以像公主一樣永遠生活在自由,幸福之中。

電影裏面的原版

我怕我永遠是個根號三

讀這一首詩,與其說Kumar Patel孤獨,不如空虛和寂寞,或許緣于無助。我有一個奇怪的想法:Kumar Patel向其女友表白的詩句,能不能潛移理解成人們對基本欲望的強烈追求呢,因爲我們要有尊嚴的存活在這個人世間。面對“高富帥和白富美”結合式的人生價值取向暴雨來襲,我不知道,我們一文不值的尊嚴還能支撐多久?自从08年后,我一直觉得自己好孤独。或许由于自己身份是农村教师,收入与社会上一些同龄人差距拉大的缘故,感觉跟别人主动交往的过程中,甚或连以前经常上厕所也要结伴而行的“发小”,如今同你说话时都是一种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架势,似乎你和他们谈话需要设防了,几乎没有可以倾吐心声的知心人了。之前,经常联系的同龄亲朋好友,现在电话也少了,少的可怜,尽管你主动跟他们联系,之后便是长久的沉默,长久的陌生,陌生的不曾掀开慵懒的眼帘,这种情形下,下次你连给他们打电话的勇气都没了。即便见面,也好像都在彼此尴尬的演戏,很不自在,少年时代的那种毫无顾忌的平等亲近感荡然无存了。

低处不胜寒啊!

我想我的这种感觉,大家或许也有体验吧。可能有人说,这很正常,很合理,这就是现实,一切事物都在不断地发展变化,何况曾经的友情。我无语。

以前,你们不是处在同一起跑线上了嘛,都是分文不挣的学友;现在不一样了,人家从头到脚是名牌,出门回家车接车送,月月收入过万,一个煤炭营销班的工人,挣工资兼经营车,而你呢,工资不及人家三分之一,还要还房贷,这与你“本科学历,人家初中都未上完”又有何联系呢?

你还是想想你如何“分面汤喝”吧。这可不是我说的,是人家街道摆地摊的商贩说的,我可没有贬低你们“臭老九”哦。

这就是我沉默的理由。

我不是科学家,也不是文学家,可也算是一个热衷“文学艺术”事业的人吧,不管你认可不认可,这就是“臭老九”的倔强。

“科学家大都比较有性格,希望科学不断推进,而文学家更保守,希望这个世界不要太科学。”九年前,作家王安忆和中国科学院院士、同济大学校长裴钢在上海图书馆进行了一场作家与科学家的对话;九年后,上图讲座中心再度邀请王安忆和裴钢,接续九年前的话题,纵论“科学与人文再交融”。

在阐述文学与科学两者关系时,王安忆认为,做文学、搞艺术的人大多是悲观主义者,对现实生活常常感到茫然或失望,觉得“生活不应该这样发生”,所以试图在纸上创造一个“让我左右、为我所用、为我建设”的虚拟世界,因此,文学初衷源于对生活的不满,并用来解决内心的悲观情绪,但她也指出“文学不能解决终极问题”。裴钢则表示,和文学创作初衷相类似,科学研究也源于“对现实不满意”,“文学家不满意,他的行动是写出来,而我们更希望动手去改变。所谓创新,就是对现有的东西不满意,并动手去改变”。

在复旦大学教写作实践课的王安忆说:“教学生的时候,我的要求非常低。我和他们说,不要求你们做作家。当然,系主任还是很希望我们出作家,但是我说,作家不是靠培养的,我不相信作家能‘教’。我只是让他们能学会、领会写作的乐趣。在我的经验来看,我觉得文学会使人比较愉快。”

不过有一个现实,让王安忆感到特别诧异,“我和一些管理层、策划层的高级白领聊天,我问他们,业余生活怎么度过。很奇怪,他们业余生活就是看碟片和洗脚。很可惜,非常可惜,你具备那么好的教育,你很有钱了,完全可以过更享受、更快乐的精神生活。当然,我也觉得,文学在现在的社会是很奢侈的事”。王安忆预测,“这个时代,文学要受冷落,而且受冷落的时间不会短。”。

大多是悲观主义者;文学要受冷落,而且受冷落的时间不会短,王安忆这两个观点我认同。至于文学会使人比较愉快,我不敢苟同,文学倍受冷落,这种在写作中打捞出那种乐趣,恐怕不能充饥,做文学、搞艺术的人恐怕难能真正的快乐起来。中国绝大多数文人自古以来似乎都未走出冷落、失意、悲观的怪圈,这种现象值得我们深思,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愚见。

我承认我是一个容易悲观的人,但我承认我还不是一名真正的孤独者,我只是空虚寂寞的人,空虚寂寞缘于无助。孤独,在我国文字里解释,孤是王者,独是独一无二,独一无二的王者必需永远接受孤独,他不需要接受任何人的认同,更加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王者绝对可以在很平静的环境下独行。 孤独并非是在自己心情压抑,或是失恋的时候出现的,那种感觉只是空虚和寂寞,称不上是孤独。孤独 是一种状态 ,是一种圆融的状态 ,真正的孤独是高贵的,孤独者都是思想者(MeiWen.com.cn),当一个人孤独的时候,他的思想是自由的,他面对的是真正的自己,人类的思想一切都源与此处。孤独者,不管他处于什么样的环境他都能让自己安静,他都能自得其乐。

因无助而空虚寂寞,这将是我的悲哀。我想大多数人所谓的孤独实质就是内心那种“空虚寂寞”的感觉吧,我想这或许也是他们的悲哀吧。

我曾读过英文版的一首情诗《孤独的根号三》,出自寻堡奇遇2里面Kumar Patel向其女友表白的诗句。

我害怕,

我会永远是那孤独的根号三。

三本身是一个多么美妙的数字,

我的这个三,

为何躲在那难看的根号下。

我多么希望自己是一个九,

因为九只需要一点点小小的运算,

便可摆脱这残酷的厄运。

我知道自己很难再看到我的太阳

就像这无休无止的

1.7321……

我不愿我的人生如此可悲。

直到那一天,

我看到了,

另一个根号三。

如此美丽无瑕,

翩翩舞动而来,

我们彼此相乘,

得到那梦寐以求的数字,

像整数一样圆满。

我们砸碎命运的枷锁,

轻轻舞动爱情的魔杖。

我们的平方根,已经解开。

我的爱,重获新生。

我无法保证能给你童话般的世界,

也无法保证自己能在一夜之间长大。

孤独的根号三

但是我保证,

你可以像公主一样永远生活在自由,幸福之中。

电影里面的原版

我怕我永远是个根号三

读这一首诗,与其说Kumar Patel孤独,不如空虚和寂寞,或许缘于无助。我有一个奇怪的想法:Kumar Patel向其女友表白的诗句,能不能潜移理解成人们对基本欲望的强烈追求呢,因为我们要有尊严的存活在这个人世间。面对“高富帅和白富美”结合式的人生价值取向暴雨来袭,我不知道,我们一文不值的尊严还能支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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