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一个人 却害怕一个人
逐漸的夜幕降臨
我隻身一人在空蕩的房間
/
其實我很喜歡一個人的感覺
我可以毫無忌憚,随心所欲
喜歡一個人在家褪去所有服飾
展現毫無遮掩的自己
甚至我多麽渴望,潛藏在身體裏那顆毫不停歇的心也能赤裸的出現在我面前
也許會流淌着鮮紅的血
我可以和它說話,它可以停止勞累的跳動
/
我可以最大分貝的聽着傷感的旋律
翩翩起舞
去回味青澀時期我在舞台上優雅的旋轉、輕盈的跳躍
/
我可以不用到處找地方躲藏
能夠嚎啕痛哭一場
去釋放那僞裝的歡樂
/
但是,我也害怕獨自一人
因爲哪怕整個屋子亮如白晝
我所能看見的依然漆黑一片
不用閉上眼
就能看到兒時那個無助、膽怯的自己
父親爲了生計每晚留我獨自在家
漆黑的屋子,我将自己深深的埋藏在被窩裏
哪怕全身熱的淌着汗,沒有了空氣,我也不敢出來
從那時起,我害怕黑,我痛惡黑
/
我害怕獨自一人
總能覺得在自己背後藏着一個身影、高大可怕的身影
一轉頭卻什麽都沒有
/
即便是白天,我仍害怕獨自一人
因爲我始終忘不掉那溫暖的四月
一切春暖花開
卻是我這輩子都擺脫不了的嚴寒
/
(那是我初中時的一個正午,學校下午有一個全年級的話劇比賽。因爲希望取得好成績我們班表演者留下排練,一直排練到喧鬧的學校變得格外的空寂,我們才各自回家吃飯。回家的路是一片荒原,原上空無一人,我拿着同學給我的CD,滿心雀躍。
突然,我後面跟來了一位急匆匆的中年男子,隻見穿着深紅色的休閑西裝,黝黑的臉,他撥打着手機,四處張望,像是在找人。
我毫無戒備,悠哉的跟随着自己的步伐。無心的低頭一看,卻有着一個與我緊貼的身影,他一把捂住我的嘴,将我按到在地,我竭盡全力的嘶吼,卻荒蕪一人,我不停的抓起地上的沙子扔向他,用手中的CD敲打他,卻毫無用處。他兇狠的瞪着眼睛,怒斥着說,你老實點,否則我掐死你,他緊緊的掐住我的脖子,我無法呼吸,他将另一隻手伸進了我的下體……)
/
因此,我害怕獨自一人
仿佛這樣的悲痛會再次發生
閉上眼睛周圍便是荒蕪一片
仍能聽見那個急促的喘氣聲
還能看見那個躺在地上聲嘶力竭的我
/
因此我也患上了嚴重的抑郁症
盡管現在好了許多
卻依然需要藥物的支撐
/
其實,我想要一個人,但是我更害怕一個人
逐渐的夜幕降临
我只身一人在空荡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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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很喜欢一个人的感觉
我可以毫无忌惮,随心所欲
喜欢一个人在家褪去所有服饰
展现毫无遮掩的自己
甚至我多么渴望,潜藏在身体里那颗毫不停歇的心也能赤裸的出现在我面前
也许会流淌着鲜红的血
我可以和它说话,它可以停止劳累的跳动
/
我可以最大分贝的听着伤感的旋律
翩翩起舞
去回味青涩时期我在舞台上优雅的旋转、轻盈的跳跃
/
我可以不用到处找地方躲藏
能够嚎啕痛哭一场
去释放那伪装的欢乐
/
但是,我也害怕独自一人
因为哪怕整个屋子亮如白昼
我所能看见的依然漆黑一片
不用闭上眼
就能看到儿时那个无助、胆怯的自己
父亲为了生计每晚留我独自在家
漆黑的屋子,我将自己深深的埋藏在被窝里
哪怕全身热的淌着汗,没有了空气,我也不敢出来
从那时起,我害怕黑,我痛恶黑
/
我害怕独自一人
总能觉得在自己背后藏着一个身影、高大可怕的身影
一转头却什么都没有
/
即便是白天,我仍害怕独自一人
因为我始终忘不掉那温暖的四月
一切春暖花开
却是我这辈子都摆脱不了的严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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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初中时的一个正午,学校下午有一个全年级的话剧比赛。因为希望取得好成绩我们班表演者留下排练,一直排练到喧闹的学校变得格外的空寂,我们才各自回家吃饭。回家的路是一片荒原,原上空无一人,我拿着同学给我的CD,满心雀跃。
突然,我后面跟来了一位急匆匆的中年男子,只见穿着深红色的休闲西装,黝黑的脸,他拨打着手机,四处张望,像是在找人。
我毫无戒备,悠哉的跟随着自己的步伐。无心的低头一看,却有着一个与我紧贴的身影,他一把捂住我的嘴,将我按到在地,我竭尽全力的嘶吼,却荒芜一人,我不停的抓起地上的沙子扔向他,用手中的CD敲打他,却毫无用处。他凶狠的瞪着眼睛,怒斥着说,你老实点,否则我掐死你,他紧紧的掐住我的脖子,我无法呼吸,他将另一只手伸进了我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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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害怕独自一人
仿佛这样的悲痛会再次发生
闭上眼睛周围便是荒芜一片
仍能听见那个急促的喘气声
还能看见那个躺在地上声嘶力竭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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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也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
尽管现在好了许多
却依然需要药物的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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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想要一个人,但是我更害怕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