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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外婆的抒情散文作品

综合 2020-01-21 20:5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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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不一定非得驚天動地,轟轟烈烈,雲淡風輕足以讓人刻骨銘心就像一首唱不完的小情歌,輕輕的,淡淡的,暖暖的,沁人心脾。下面是美文網小編給大家帶來的感恩外婆的抒情散文作品,供大家欣賞。

感恩外婆的抒情散文作品:感恩外婆

如若外婆還在世的話,而今已有九十高齡,我是多麽的希望外婆能活到九十歲,一百歲,甚至更高壽。然而,希望終究沒能扳倒絕望,外婆還是沒能走過後輩們翹首以盼的期望數值,以至在後輩們淚眼汪汪的哀痛悲涕中撒手人寰。

外婆離去的那段時日裏,伴着每個寂靜難眠的夜晚,悲痛心情氤氲萦繞,望着夜空高懸的星,凄涼的清風,孤月一愁莫展。思緒總能被自然的勾起,而這被自然勾起的塵封過往裏,關乎我與外婆的畫面便如影視鏡頭特攝那樣清晰展開……

從小在外婆家長大的我,童年世界裏布滿了外婆的身影,與外婆生活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時時淚眼閃爍。慌若如昨。

記憶中的外婆身材很瘦小,衣飾穿着樸素無華。外婆是民國時生人,受當時封建傳統影響,依舊是小腳,外婆沒進過私塾,也沒踏進過學堂,所以不識字,但外婆通情達理,與鄉鄰和睦,與人無争,外婆平平凡凡潛移默化中影響着我那時幼小的心。無形中教會了很多道理,教會了我如何做一個好人。記憶中外婆不曾打罵過我的,那怕我做錯了什麽事,或是與童年小夥伴玩耍中發生争執進而動了武,外婆總是把我帶到一旁,悉心教會,孜孜開導,那時幼小,隻是默默不語,但朦胧意志裏已分辨了是與非,對與錯的界限。回頭想來,這是外婆言傳身教的恩惠。

想想與外婆外公生活的那段歲月裏,自己宛如就是一個幸福的小龍人,生活雖是貧窮,衣着雖是破破舊舊,但

是外公外婆對我無私無我的疼愛,已經填滿了我小小的心間,使我在寒冷的冬天裹足了厚厚溫暖。

難以忘卻的是小時候和小夥伴玩的忘了吃飯時,外婆總是站在家門口,高了嗓音的呼喊我的乳名,微黃的慈祥臉龐左張望,右張望,期盼着我聞聲後而現。我也會循着外婆膩愛般的呼喊,應着聲,跨步小跑的奔向外婆身旁,向外婆做個鬼臉,嘻嘻哈哈的,外婆滿臉微笑,不責備,不打罵的扯着我的小手,回家爲我溫一下冷涼的飯食,爲我盛滿滿一碗,慈祥的看着我吃,問暖問熱的,待我把飯吃完,外婆又會奪過我的碗,勸了又勸的再爲我盛一碗,生怕我吃不飽似的。直到外公過來解圍推讓方算收尾。

外婆的慈愛是無價的,無價的慈愛均等的給予了做兒女,外甥,外甥女的每一位人,而愛的天枰多半偏向了外甥,尤爲是我。

記得在我十二三歲的時候,有次母親吩咐我給外婆送些紅薯,我爽快的騎着鳳凰牌的大自行車,越過一條河溝,騎着自行車疾馳來到外婆家,外婆外公瞅見我。驅寒問暖,笑的樂成了花,外公熱呼的給我找板凳坐下與我攀談,外婆則蹒跚着小腳去裏屋拿水果零食之類的給我。在暖陽的映射下,外公外婆詢問這,傾聽那的,而最多的話語還是問我在家裏怎麽樣。關心我是否和其他小朋友是否合群,有沒受欺負。那時一直覺的自己像春風中高翔的風筝,即使自己飛的再高再遠。依舊有外婆外公這根長長的線牽絆着。臨行時,外婆拽着我的衣角,抓了大把的糖果之類的塞滿我口袋,攆着我出了門,囑咐我路上慢點。而我沒等外婆的話音落地,一溜煙就不見了蹤迹。記得那天是一個寒冷如冰的冬天,異常冷的如刺骨,而外婆給予的溫暖卻抵禦了這肆意無情的寒風。使我火熱般的胸膛融化了積雪。

與外公外婆離别那年我剛七歲,七年的時光裏每天都與外婆外公朝夕相處,形影不離,童年多半的美好時光都彙聚在熟悉的小屋,外婆外婆無微不至的呵護裏。直到有一天母親領着大我兩歲的哥哥帶我回家開始上學時才與外公外婆割舍掉了朝夕相處的快樂時日,其實對于家的含義當時心裏一片模糊,家是什麽?家就是和外公外婆一起生活的院子與每天起卧而居的小屋。除此以外,再沒什麽内在的概念。這點拿現在來說,或許那時我年齡小,記的沒忘的多,也或許父母有離不開身的事顧不上來看過,亦或他們常來,也是習慣性的把他們當成了客人或親戚。

往事終究是難以遺忘,而我終究離開了養我大半童年的外公外婆,進而走上了求學之路,這其中,外婆外公常來看過,熟悉的面孔,慈祥的臉頰依舊沒變,隻是我年歲稍大了,越是發覺外婆外公給予的濃濃親情愈加沉重,這點讓我想起了中三那年,具體哪年哪月,印象已模糊。隻是尤爲記憶清晰的是那個年月裏風雨肆虐,不是風大,就是雨天,讓我們一些外村的學生回家吃飯犯了難,而那時我所在的學校正好在外公外婆本村的北面,出了門就是一片廣闊的農田,外公常下地幹活,透過二層樓的教室依稀望見。有天下起了大雨,阻住了外村同學回家吃午飯的去路,我也是他們中受阻的一位。好在學校在外婆家本村,我得到了外公外婆的庇護,外公披着雨衣,打着傘,手提一飯盒,隔着窗戶喊我乳名,顫抖的手也許是涼的反應。外公把飯遞給我,然後又從口袋掏出了兩個雞蛋,輕聲的對我說,超兒,這是你外婆專門爲你煮的,知道你小時愛吃雞蛋……。沒等外公說完,心裏就咯噔下軟了,淚水漣漣,流到心裏,自次外公常隔三差五不論晴天還是雨天都會喊我回當年的家吃外婆精心反複擀制的手擀面,還是盛滿滿一碗,看着我吃,而後還是勸來勸去的再來一碗,而後我會在記憶裏凝刻,時光在變,四季在變,親情依舊不變。

時光悄無聲息的分分秒秒在流動,記憶的觸角幡然轉動到了那個秋天,一個收獲的季節,一份清晰而又觸動心靈的那一畫面:外婆坐在一堆花生穰圍成的圓環中間,辛勤的在竹耙邊緣摔打着白嘩嘩的花生,花生穰上面蕩起的塵土飄浮在外婆的棉帽上,臉上,衣服上。日頭已快中午,我跑到外婆跟前,輕柔的對外婆說,外婆,快中午了,歇歇吧。洗洗臉吃飯吧。外婆瞅着我笑,從稀疏的牙縫裏漏出幾句笑着對我說,外婆不累,活兒就剩清底了。不急着吃飯。母親看到了這一幕,在一旁邊燒着地鍋邊嘴裏唠叨着外婆:你外婆就這樣。不舍得吃,不舍得花,光會一心的幹活。長就的受罪命。其實母親說這話的時候雖是氣憤,骨子裏卻是對外婆熱呼孝敬有佳。外婆勤快能幹,況且儉樸又節儉,這點一直烙印在我心裏,在我人生閱曆日漸寬廣的年歲裏,總覺得那個時代虧欠外婆那代人很多,吃的苦很多,清福享的卻很少。

盡管時光過去很多年,依稀的往事還是如煙如雨的清晰撲來,不能忘記的還是外婆從衣兜裏給我掏零花錢的那一幕。印象深刻的記得,外婆在揀着雜葉裏的花生,我也圍坐在外婆身邊,幫着分擔活兒,秋天的陽光撒在外婆土黃色的臉上,分外的發現外婆滄桑很多,華發絲絲縷縷,眼睛恹恹,精神卻很好。遐想中,外婆笑着問我,超兒,你媽媽給你零花錢不?外婆忽來的疑問讓我摸不着頭腦,順着外婆的這句問話,記憶裏搜索着母親平日裏的場景,對視着外婆默不作聲,外婆也許看出了我的窘迫,撩開外短袍的衣角,從棉衣兜裏掏出一個灰色的手巾層層包裹的錢袋子,用手輕柔的翻過,緩緩打開,露出幾張暗淡了顔色的紙鈔和幾枚零碎的硬币,然後抓了些給我,我左右推辭不要,編着慌話的說,母親常給我零花錢的,無論外婆怎樣的推讓着給我零花錢,我心裏執意不要。因爲我知道,那些用手巾層層包裹的錢是外婆平日裏不舍得花,不舍得吃不舍得爲己購置衣服,日日省吃儉用節儉下來的苦心錢,這樣想着,眼睛不聽使喚的濕潤了。人說,世間最無私最純潔的愛是母愛。我想外婆對于我的愛具有與母愛等同的份量,甚至超越。然側,就在我中學畢業後外出東奔西跑爲生活忙碌奔波的那段時間裏,外婆卻猝不及防的發生了意外,後來聽母親告訴我說,外婆因爲搬糧食不甚絆倒在門檻,進而摔傷了筋骨,大腦也受了刺激,起先還能動能說話,後來就變的隻能每天躺在床上,大小便失禁,說話也不會說了,母親和三個姨輪流照看外婆,外婆要發表自己内心就隻是嗯嗯着,雖然這樣,但外婆神智依然清醒……當時聽了母親的訴說,心真的很痛,百感交集,買了車票,坐上大巴車疾馳而來,跪倒在外婆床邊,看着外婆瘦黃而憔悴的臉,所有和外婆相關的畫面一下子沖積在腦旁,心越發的痛,止不住的淚水模糊了我的眼,撕裂的哭了起來,我從口袋裏掏出一百元塞在外婆骨瘦如柴的掌心,外婆嗯嗯的呻吟着,一直推着我的手,外公在一旁勸我起來,不要哭,說外婆一直挂念着你呢,你的錢你外婆是不要的。外婆隻要看着你好好的,就是對她最好的犒賞。

後來的日子裏,母親和三個姨跑了各家醫院爲外婆看病,期望外婆奇迹般的好起來,大家都抱了希望,日日精心護理着外婆的飲食起居,從沒絲毫怠慢,可是後來,無情的病魔還是絕情的奪走了外婆的生命,噩耗傳來,所有與外婆有關的親人霎時悲痛啼哭嗚咽。那年外婆八十六歲。

外婆出殡那天我沒有去墳地,沒有給外婆哭路祭拜,隻是受母親托付駐足在外婆住過的屋子裏,看外婆在的時候用過的所有器具以及外婆留下的遺像。懷念着有外婆陪伴的日子我是多麽的溫馨與幸福,回憶起外婆慈祥的笑,昔日生活的點點心裏所有的這些定格在心裏化作了哀思。祈求外婆在另一世界裏過的安好,以此紀念外婆的養育之恩。

感恩外婆的抒情散文作品:感恩外婆

如果我們生命的每一秒鍾都有無數次的重複,我們就會象耶稣釘于十字架,被釘死在永恒上。這個前景是可怕的。在那永劫回歸的世界裏,無法承受的責任重荷,沉沉壓着我們的每一個行動。

如果永遠的劫數是最沉重的負擔,那麽我們的生活就能以其全部輝煌的輕松,來與之抗衡。

可是,沉重便真的悲慘,而輕松便真的輝煌嗎?

最沉重的負擔壓得我們崩塌了,沉沒了,将我們釘在地上。相反,完全沒有負擔,人變得比大氣還輕,會高高地飛起,離别大地亦即離别真實的生活。他将變得似真非真,邉幼杂啥翢o意義。

那麽我們将選擇什麽呢?沉重還是輕松?

我生前的外婆就提過這樣的問題。她把世界看成對立的兩半:光明黑暗;優雅、粗俗;溫暖、寒冷;存在、死亡。她把其中一半稱爲積極的(光明;優雅,溫暖,存在),另一半自然是消極的。我們可以發現這種積極與消極的兩極區分實在幼稚簡單,至少有一點難以确定:哪一方是積極?沉重呢?還是輕松?

我回答:輕爲積極,重爲消極。

多少年來,我一直想着外婆,似乎隻有憑借回想的折光,我才能看清我的外婆。我看見她站在樓上的窗台前鈎着毛鞋,越過高高的窗的目光,落在對面的牆上。

外婆生下我的母親,兩個舅舅,一個小姨。外公丢下外婆,抛下子女走了。撫養孩子的重擔落在了外婆自己的肩上。雖然失去丈夫的外婆傷心欲絕,幾度的想放棄生命,一同外公去天堂。可是外婆看着自己四個年幼的孩子,把悲傷藏起,把眼淚流進心裏,從前生活如同一杯簡單的白開水,現在杯裏水已經被事态侵蝕了渾濁。母親從9歲就開始跟着外婆上山砍材,回家幫着弟妹們洗衣服,澆菜,做飯。可是在憑着母親幫着外婆幹活兒,但畢竟解決不了挨餓的問題。因爲那個年代地裏不收,還靠着公分吃糧,外婆畢竟是個女人。要想養活這四個孩子難之又難。鄰家的一位老奶奶眼看着我外婆快撐不下去了,于是給我外婆提了些建議。第一把我的小舅舅送給别人領養,要是不送人的話所有的孩子都要跟着餓死。第二是把我5歲的小姨送給别家做童養媳。第三,隻剩下兩個孩子了,也好過點。我認識一個退役軍人,他回家沒有多久,已經30多歲了,沒有結婚,我幫你介紹介紹。外婆把自己關在屋裏,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擦拭着,不知道當時外婆的心是多麽痛苦,多麽糾結。終于事後的第三天外婆把小舅舅送給外村的一戶人家,據外婆說那戶人家沒有孩子,結婚多年妻子不會生育,一直渴望着有個孩子。就在小舅舅送走的第十天,把小姨也送給了鄰村的一家當了童養媳。外婆臉上從此沒有了笑容。誰知道外婆的心是有多麽的苦!

外婆與繼外公經熟人介紹,兩人呆在一起還不到半年,兩邊結婚她慢慢感到了一種依靠,自從親外公走後從來沒有過的,卻有點不習慣。對現在的外公來說;外婆是個可憐的人,又是一個堅強的女人,她背負了太多的沉重,他發誓要用自己的一生來保護她,甚至用自己的生命去愛她,還有她的兩個孩子。

外婆和現在的外公結婚不久,因爲之前的勞累和生活的重壓而導緻了外婆現在嚴重貧血。外公同外婆呆在一起直到康複。然後決定去一煤窯,離家三百裏的山上。現在我們回到了生活中那個關鍵時刻,即我剛才談到的和看到的:她站在窗前,鈎着毛鞋,望着那邊的高牆陷入了沉思。

外婆應該把他叫回家中嗎?她害怕再次失去丈夫。如果外婆請讓他回來,他也不會回來的,并奉獻自己的一切。

外婆到底是要他回,還是不要?

她看着庭院那邊的高牆,尋索答案。

她不斷回想起他陪她一起度過的艱難的日子,他統非丈夫,他是她的一個恩人。

夜深了,她睡着了。夢見他發生了不幸,跪在他的床邊失聲痛哭。刹那間,她又幻想着自己與孩子流浪街頭,而現在他正行将死去。她突然清楚地意識到自己不能哭,努力地把他叫醒,不能讓他繼續沉睡下去。

在她的睡夢中卻爆發得更加厲害,而且夢的終結都是恸哭。母親隻能一聲不吭地把她弄醒。

第二天外婆就托人捎信,讓外公回家。直到他弄明白事情的茫然其實也很自然。

誰也無法明白自己要什麽。因爲人的生命隻有一次,我們既不能把它與我們以前的生活相此較,也無法使其完美之後再來度過。

我們經曆着生活中突然臨頭的一切,毫無防備,就象演員進入初排。如果生活的第一排練便是生活本身,那生活有什麽價值呢?這就是爲什麽生活總象一張草圖的原因。不,“草圖”還不是最确切的詞,因爲草圖是某件事物的輪廓,是一幅圖畫的基礎,而我們所說的生活是一張沒有什麽目的的草圖,最終也不會成爲一幅圖畫。

如果生命屬于我們隻有一次,我們當然也可以說根本沒有過生命。

這天,外婆和繼外公終于把我的媽媽和舅舅拉巴大,母親結婚生子,舅舅也事業有成,也有自己的孩子。外公爲了我的母親和舅舅沒有自己的孩子,爲了外婆付出了一生。外婆時常說我們所有人都欠外公,如果是我比你外公先走了,你們一定不能忘記你們的外公。

外婆的話終于靈驗了,在第二年的春天,外婆得腦癌晚期,去了,帶着對外公的牽挂去了天堂。舅舅卻要求外婆跟我的親外公合葬,但是我現在的外公憤怒的拒絕,表示對舅舅的要求很是過分。電話那頭的我不是爲外婆哀痛,而是爲此時此刻的外公悲哀,自己付出了所有,換來的最終結果卻是這樣。也許當時的外公已經是撕心裂肺的痛,我在外地卻無能爲力。我隻是很難理解,外公當時爲了幫助外婆才跟外婆結了婚,爲了母親和舅舅能吃飽穿暖,還讓舅舅上了學,自己卻沒有考慮要自己的孩子。現如今落個這樣的下場,舅舅因爲外公沒有同意外婆跟我的親外公合葬,而再也沒有喊過他一聲父親更沒有去看過他,還有我的那些表兄妹們。唯獨我的母親每逢過節的時候帶人燒捎點錢給外公,能讓他過活。而在那些同詞根裏“感情”而非“苦難”組成“感恩”一詞的語言中,這個詞也有近似的用法,但很難說這詞表明一種壞或低一級的感情。詞源學給這個詞暗示了另一種解釋,給了它更廣泛的含義:有感恩,意思就是不僅僅能與苦難的人生活在一起,還要去體會他幫助他——歡樂,焦急,幸福,痛楚。于是乎這種感恩表明了一種最強烈的感情,在人類感情的等級上,它至高無上。

感恩外婆的抒情散文作品:感恩外婆

看着外婆端坐在麥積山腳下,安詳而慈眉善目的照片時,多少情懷湧上心頭,我可親可敬的外婆如果還活在這個世上,該是一件多麽幸福的事!

小時候,外婆最疼我。表兄妹總說外婆偏心,外婆卻笑而不語。用常人的話說,我母親嫁的太遠,疼孫女也是親女兒嗎?我卻理直氣壯的不知好歹,好吃的,好玩的全歸我。

每到夏天,外婆家門口的大槐樹下便成了我們最開心的地方。大人們乘涼的,講古今的,也成了“新聞直播”地。“東家貓下崽了”,“西家娃娶媳婦了”,“二杆子他奶老不正經了……”,好像誰們家老鼠洞的事都一清二楚,說多熱鬧就有多熱鬧。每到這時,我們幾個就纏着外婆講個沒完沒了。什麽“神狐鬼怪,”“嶽母刺字,”“交人要交真君子、栽樹要栽古松柏”的古訓一股腦印在我稚嫩的記憶深處……。兒時的我常常被外婆上知“天文”,下懂“地理”佩服的五體投地。其實,外婆大字不識一個,也沒走出那個隻有百來戶人家的村子,但她卻成爲我做人的啓蒙,讓我懂得了善惡有别,愛恨分明,也繼承了她的美德——純樸、善良、孝道!

外婆看大了孫子、外孫共七個孩子。在那個吃不飽,穿不暖,誰也顧不了誰的時期,外婆是用怎樣一種心态來做這件事的!

“大的要吃了,小的尿炕了,會跑的卻不見了……”。外婆用“三寸金蓮”硬是顧這個,不忘那個。直到要念書了,我們便被一個一個完好無損的領回了自己家。外婆卻落了一身的毛病。就在她腰疼的直不起來時,還硬背着孫子哄着玩。到晚上我們早早進入夢鄉,而外婆卻翻來覆去不能入睡,炕上就像長了刺一樣讓她平躺不是,側卧也不行,有時整休整休的坐着,迷迷糊糊直到天亮,她便又開始了新一天的勞作。下地燒水,打掃,做早飯……好像隻有幹活她才能好受一點,可這些年幼無知的我是看不到的,隻知道找外婆要好吃的,拉着她滿村子的溜達,我也常常爬在外婆背上不肯下來,直到她從衣兜裏摸出藏着下一次哄我時才給的糖果時,我才笑呵呵的拿着跑開。這時外婆總是蹲在不被人注意的地方,吃力的伸長胳膊捶打起肩頭,後背來,在我正迷戀糖果的時候,也會偶爾發現這一幕,但卻從沒在意過,卻大吵着不讓她蹲下,還得陪着我跑圈圈玩,這對外婆來說無疑又是一件天大的難事,她的三寸小腳怎敵得過我瘋狂的折騰,兩三步就顫顫悠悠的摔一邊去……。直到有一天母看到,用柳條狠狠抽了我一頓,才算清醒過來,再也不把摔倒外婆當樂子玩了……!現在想起這些,我就恨不能再用柳條抽自己一頓。外婆六十多歲就離開了人世,一定是我們太淘氣,她才早早逃掉的吧!我常常這樣想,也常常對着外婆的照片自責。

長大後,母親總說起爲外婆奔喪的事。當悲痛欲絕的母親領着我去時,我卻玩的好歡好歡,且一個勁地追問“外婆躺着幹啥,爲何不做好吃的給我”。

“她累了”。看着我,母親無耐地回答。

外婆離開我已足足二十年了。慶幸的是,我的身體裏留下了太多外婆的基因,這是我一輩子享用不盡的。也許,瞑瞑之中,是外婆對我的特護吧!

我将用一顆感恩的心,來傳承外婆勤勞,豁達,以人爲善的品性!

感恩,不一定非得惊天动地,轰轰烈烈,云淡风轻足以让人刻骨铭心就像一首唱不完的小情歌,轻轻的,淡淡的,暖暖的,沁人心脾。下面是美文網小编给大家带来的感恩外婆的抒情散文作品,供大家欣赏。

感恩外婆的抒情散文作品:感恩外婆

如若外婆还在世的话,而今已有九十高龄,我是多么的希望外婆能活到九十岁,一百岁,甚至更高寿。然而,希望终究没能扳倒绝望,外婆还是没能走过后辈们翘首以盼的期望数值,以至在后辈们泪眼汪汪的哀痛悲涕中撒手人寰。

外婆离去的那段时日里,伴着每个寂静难眠的夜晚,悲痛心情氤氲萦绕,望着夜空高悬的星,凄凉的清风,孤月一愁莫展。思绪总能被自然的勾起,而这被自然勾起的尘封过往里,关乎我与外婆的画面便如影视镜头特摄那样清晰展开……

从小在外婆家长大的我,童年世界里布满了外婆的身影,与外婆生活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时时泪眼闪烁。慌若如昨。

记忆中的外婆身材很瘦小,衣饰穿着朴素无华。外婆是民国时生人,受当时封建传统影响,依旧是小脚,外婆没进过私塾,也没踏进过学堂,所以不识字,但外婆通情达理,与乡邻和睦,与人无争,外婆平平凡凡潜移默化中影响着我那时幼小的心。无形中教会了很多道理,教会了我如何做一个好人。记忆中外婆不曾打骂过我的,那怕我做错了什么事,或是与童年小伙伴玩耍中发生争执进而动了武,外婆总是把我带到一旁,悉心教会,孜孜开导,那时幼小,只是默默不语,但朦胧意志里已分辨了是与非,对与错的界限。回头想来,这是外婆言传身教的恩惠。

想想与外婆外公生活的那段岁月里,自己宛如就是一个幸福的小龙人,生活虽是贫穷,衣着虽是破破旧旧,但

是外公外婆对我无私无我的疼爱,已经填满了我小小的心间,使我在寒冷的冬天裹足了厚厚温暖。

难以忘却的是小时候和小伙伴玩的忘了吃饭时,外婆总是站在家门口,高了嗓音的呼喊我的乳名,微黄的慈祥脸庞左张望,右张望,期盼着我闻声后而现。我也会循着外婆腻爱般的呼喊,应着声,跨步小跑的奔向外婆身旁,向外婆做个鬼脸,嘻嘻哈哈的,外婆满脸微笑,不责备,不打骂的扯着我的小手,回家为我温一下冷凉的饭食,为我盛满满一碗,慈祥的看着我吃,问暖问热的,待我把饭吃完,外婆又会夺过我的碗,劝了又劝的再为我盛一碗,生怕我吃不饱似的。直到外公过来解围推让方算收尾。

外婆的慈爱是无价的,无价的慈爱均等的给予了做儿女,外甥,外甥女的每一位人,而爱的天枰多半偏向了外甥,尤为是我。

记得在我十二三岁的时候,有次母亲吩咐我给外婆送些红薯,我爽快的骑着凤凰牌的大自行车,越过一条河沟,骑着自行车疾驰来到外婆家,外婆外公瞅见我。驱寒问暖,笑的乐成了花,外公热呼的给我找板凳坐下与我攀谈,外婆则蹒跚着小脚去里屋拿水果零食之类的给我。在暖阳的映射下,外公外婆询问这,倾听那的,而最多的话语还是问我在家里怎么样。关心我是否和其他小朋友是否合群,有没受欺负。那时一直觉的自己像春风中高翔的风筝,即使自己飞的再高再远。依旧有外婆外公这根长长的线牵绊着。临行时,外婆拽着我的衣角,抓了大把的糖果之类的塞满我口袋,撵着我出了门,嘱咐我路上慢点。而我没等外婆的话音落地,一溜烟就不见了踪迹。记得那天是一个寒冷如冰的冬天,异常冷的如刺骨,而外婆给予的温暖却抵御了这肆意无情的寒风。使我火热般的胸膛融化了积雪。

与外公外婆离别那年我刚七岁,七年的时光里每天都与外婆外公朝夕相处,形影不离,童年多半的美好时光都汇聚在熟悉的小屋,外婆外婆无微不至的呵护里。直到有一天母亲领着大我两岁的哥哥带我回家开始上学时才与外公外婆割舍掉了朝夕相处的快乐时日,其实对于家的含义当时心里一片模糊,家是什么?家就是和外公外婆一起生活的院子与每天起卧而居的小屋。除此以外,再没什么内在的概念。这点拿现在来说,或许那时我年龄小,记的没忘的多,也或许父母有离不开身的事顾不上来看过,亦或他们常来,也是习惯性的把他们当成了客人或亲戚。

往事终究是难以遗忘,而我终究离开了养我大半童年的外公外婆,进而走上了求学之路,这其中,外婆外公常来看过,熟悉的面孔,慈祥的脸颊依旧没变,只是我年岁稍大了,越是发觉外婆外公给予的浓浓亲情愈加沉重,这点让我想起了中三那年,具体哪年哪月,印象已模糊。只是尤为记忆清晰的是那个年月里风雨肆虐,不是风大,就是雨天,让我们一些外村的学生回家吃饭犯了难,而那时我所在的学校正好在外公外婆本村的北面,出了门就是一片广阔的农田,外公常下地干活,透过二层楼的教室依稀望见。有天下起了大雨,阻住了外村同学回家吃午饭的去路,我也是他们中受阻的一位。好在学校在外婆家本村,我得到了外公外婆的庇护,外公披着雨衣,打着伞,手提一饭盒,隔着窗户喊我乳名,颤抖的手也许是凉的反应。外公把饭递给我,然后又从口袋掏出了两个鸡蛋,轻声的对我说,超儿,这是你外婆专门为你煮的,知道你小时爱吃鸡蛋……。没等外公说完,心里就咯噔下软了,泪水涟涟,流到心里,自次外公常隔三差五不论晴天还是雨天都会喊我回当年的家吃外婆精心反复擀制的手擀面,还是盛满满一碗,看着我吃,而后还是劝来劝去的再来一碗,而后我会在记忆里凝刻,时光在变,四季在变,亲情依旧不变。

时光悄无声息的分分秒秒在流动,记忆的触角幡然转动到了那个秋天,一个收获的季节,一份清晰而又触动心灵的那一画面:外婆坐在一堆花生穰围成的圆环中间,辛勤的在竹耙边缘摔打着白哗哗的花生,花生穰上面荡起的尘土飘浮在外婆的棉帽上,脸上,衣服上。日头已快中午,我跑到外婆跟前,轻柔的对外婆说,外婆,快中午了,歇歇吧。洗洗脸吃饭吧。外婆瞅着我笑,从稀疏的牙缝里漏出几句笑着对我说,外婆不累,活儿就剩清底了。不急着吃饭。母亲看到了这一幕,在一旁边烧着地锅边嘴里唠叨着外婆:你外婆就这样。不舍得吃,不舍得花,光会一心的干活。长就的受罪命。其实母亲说这话的时候虽是气愤,骨子里却是对外婆热呼孝敬有佳。外婆勤快能干,况且俭朴又节俭,这点一直烙印在我心里,在我人生阅历日渐宽广的年岁里,总觉得那个时代亏欠外婆那代人很多,吃的苦很多,清福享的却很少。

尽管时光过去很多年,依稀的往事还是如烟如雨的清晰扑来,不能忘记的还是外婆从衣兜里给我掏零花钱的那一幕。印象深刻的记得,外婆在拣着杂叶里的花生,我也围坐在外婆身边,帮着分担活儿,秋天的阳光撒在外婆土黄色的脸上,分外的发现外婆沧桑很多,华发丝丝缕缕,眼睛恹恹,精神却很好。遐想中,外婆笑着问我,超儿,你妈妈给你零花钱不?外婆忽来的疑问让我摸不着头脑,顺着外婆的这句问话,记忆里搜索着母亲平日里的场景,对视着外婆默不作声,外婆也许看出了我的窘迫,撩开外短袍的衣角,从棉衣兜里掏出一个灰色的手巾层层包裹的钱袋子,用手轻柔的翻过,缓缓打开,露出几张暗淡了颜色的纸钞和几枚零碎的硬币,然后抓了些给我,我左右推辞不要,编着慌话的说,母亲常给我零花钱的,无论外婆怎样的推让着给我零花钱,我心里执意不要。因为我知道,那些用手巾层层包裹的钱是外婆平日里不舍得花,不舍得吃不舍得为己购置衣服,日日省吃俭用节俭下来的苦心钱,这样想着,眼睛不听使唤的湿润了。人说,世间最无私最纯洁的爱是母爱。我想外婆对于我的爱具有与母爱等同的份量,甚至超越。然侧,就在我中学毕业后外出东奔西跑为生活忙碌奔波的那段时间里,外婆却猝不及防的发生了意外,后来听母亲告诉我说,外婆因为搬粮食不甚绊倒在门槛,进而摔伤了筋骨,大脑也受了刺激,起先还能动能说话,后来就变的只能每天躺在床上,大小便失禁,说话也不会说了,母亲和三个姨轮流照看外婆,外婆要发表自己内心就只是嗯嗯着,虽然这样,但外婆神智依然清醒……当时听了母亲的诉说,心真的很痛,百感交集,买了车票,坐上大巴车疾驰而来,跪倒在外婆床边,看着外婆瘦黄而憔悴的脸,所有和外婆相关的画面一下子冲积在脑旁,心越发的痛,止不住的泪水模糊了我的眼,撕裂的哭了起来,我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元塞在外婆骨瘦如柴的掌心,外婆嗯嗯的呻吟着,一直推着我的手,外公在一旁劝我起来,不要哭,说外婆一直挂念着你呢,你的钱你外婆是不要的。外婆只要看着你好好的,就是对她最好的犒赏。

后来的日子里,母亲和三个姨跑了各家医院为外婆看病,期望外婆奇迹般的好起来,大家都抱了希望,日日精心护理着外婆的饮食起居,从没丝毫怠慢,可是后来,无情的病魔还是绝情的夺走了外婆的生命,噩耗传来,所有与外婆有关的亲人霎时悲痛啼哭呜咽。那年外婆八十六岁。

外婆出殡那天我没有去坟地,没有给外婆哭路祭拜,只是受母亲托付驻足在外婆住过的屋子里,看外婆在的时候用过的所有器具以及外婆留下的遗像。怀念着有外婆陪伴的日子我是多么的温馨与幸福,回忆起外婆慈祥的笑,昔日生活的点点心里所有的这些定格在心里化作了哀思。祈求外婆在另一世界里过的安好,以此纪念外婆的养育之恩。

感恩外婆的抒情散文作品:感恩外婆

如果我们生命的每一秒钟都有无数次的重复,我们就会象耶稣钉于十字架,被钉死在永恒上。这个前景是可怕的。在那永劫回归的世界里,无法承受的责任重荷,沉沉压着我们的每一个行动。

如果永远的劫数是最沉重的负担,那么我们的生活就能以其全部辉煌的轻松,来与之抗衡。

可是,沉重便真的悲惨,而轻松便真的辉煌吗?

最沉重的负担压得我们崩塌了,沉没了,将我们钉在地上。相反,完全没有负担,人变得比大气还轻,会高高地飞起,离别大地亦即离别真实的生活。他将变得似真非真,运动自由而毫无意义。

那么我们将选择什么呢?沉重还是轻松?

我生前的外婆就提过这样的问题。她把世界看成对立的两半:光明黑暗;优雅、粗俗;温暖、寒冷;存在、死亡。她把其中一半称为积极的(光明;优雅,温暖,存在),另一半自然是消极的。我们可以发现这种积极与消极的两极区分实在幼稚简单,至少有一点难以确定:哪一方是积极?沉重呢?还是轻松?

我回答:轻为积极,重为消极。

多少年来,我一直想着外婆,似乎只有凭借回想的折光,我才能看清我的外婆。我看见她站在楼上的窗台前钩着毛鞋,越过高高的窗的目光,落在对面的墙上。

外婆生下我的母亲,两个舅舅,一个小姨。外公丢下外婆,抛下子女走了。抚养孩子的重担落在了外婆自己的肩上。虽然失去丈夫的外婆伤心欲绝,几度的想放弃生命,一同外公去天堂。可是外婆看着自己四个年幼的孩子,把悲伤藏起,把眼泪流进心里,从前生活如同一杯简单的白开水,现在杯里水已经被事态侵蚀了浑浊。母亲从9岁就开始跟着外婆上山砍材,回家帮着弟妹们洗衣服,浇菜,做饭。可是在凭着母亲帮着外婆干活儿,但毕竟解决不了挨饿的问题。因为那个年代地里不收,还靠着公分吃粮,外婆毕竟是个女人。要想养活这四个孩子难之又难。邻家的一位老奶奶眼看着我外婆快撑不下去了,于是给我外婆提了些建议。第一把我的小舅舅送给别人领养,要是不送人的话所有的孩子都要跟着饿死。第二是把我5岁的小姨送给别家做童养媳。第三,只剩下两个孩子了,也好过点。我认识一个退役军人,他回家没有多久,已经30多岁了,没有结婚,我帮你介绍介绍。外婆把自己关在屋里,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擦拭着,不知道当时外婆的心是多么痛苦,多么纠结。终于事后的第三天外婆把小舅舅送给外村的一户人家,据外婆说那户人家没有孩子,结婚多年妻子不会生育,一直渴望着有个孩子。就在小舅舅送走的第十天,把小姨也送给了邻村的一家当了童养媳。外婆脸上从此没有了笑容。谁知道外婆的心是有多么的苦!

外婆与继外公经熟人介绍,两人呆在一起还不到半年,两边结婚她慢慢感到了一种依靠,自从亲外公走后从来没有过的,却有点不习惯。对现在的外公来说;外婆是个可怜的人,又是一个坚强的女人,她背负了太多的沉重,他发誓要用自己的一生来保护她,甚至用自己的生命去爱她,还有她的两个孩子。

外婆和现在的外公结婚不久,因为之前的劳累和生活的重压而导致了外婆现在严重贫血。外公同外婆呆在一起直到康复。然后决定去一煤窑,离家三百里的山上。现在我们回到了生活中那个关键时刻,即我刚才谈到的和看到的:她站在窗前,钩着毛鞋,望着那边的高墙陷入了沉思。

外婆应该把他叫回家中吗?她害怕再次失去丈夫。如果外婆请让他回来,他也不会回来的,并奉献自己的一切。

外婆到底是要他回,还是不要?

她看着庭院那边的高墙,寻索答案。

她不断回想起他陪她一起度过的艰难的日子,他统非丈夫,他是她的一个恩人。

夜深了,她睡着了。梦见他发生了不幸,跪在他的床边失声痛哭。刹那间,她又幻想着自己与孩子流浪街头,而现在他正行将死去。她突然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不能哭,努力地把他叫醒,不能让他继续沉睡下去。

在她的睡梦中却爆发得更加厉害,而且梦的终结都是恸哭。母亲只能一声不吭地把她弄醒。

第二天外婆就托人捎信,让外公回家。直到他弄明白事情的茫然其实也很自然。

谁也无法明白自己要什么。因为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我们既不能把它与我们以前的生活相此较,也无法使其完美之后再来度过。

我们经历着生活中突然临头的一切,毫无防备,就象演员进入初排。如果生活的第一排练便是生活本身,那生活有什么价值呢?这就是为什么生活总象一张草图的原因。不,“草图”还不是最确切的词,因为草图是某件事物的轮廓,是一幅图画的基础,而我们所说的生活是一张没有什么目的的草图,最终也不会成为一幅图画。

如果生命属于我们只有一次,我们当然也可以说根本没有过生命。

这天,外婆和继外公终于把我的妈妈和舅舅拉巴大,母亲结婚生子,舅舅也事业有成,也有自己的孩子。外公为了我的母亲和舅舅没有自己的孩子,为了外婆付出了一生。外婆时常说我们所有人都欠外公,如果是我比你外公先走了,你们一定不能忘记你们的外公。

外婆的话终于灵验了,在第二年的春天,外婆得脑癌晚期,去了,带着对外公的牵挂去了天堂。舅舅却要求外婆跟我的亲外公合葬,但是我现在的外公愤怒的拒绝,表示对舅舅的要求很是过分。电话那头的我不是为外婆哀痛,而是为此时此刻的外公悲哀,自己付出了所有,换来的最终结果却是这样。也许当时的外公已经是撕心裂肺的痛,我在外地却无能为力。我只是很难理解,外公当时为了帮助外婆才跟外婆结了婚,为了母亲和舅舅能吃饱穿暖,还让舅舅上了学,自己却没有考虑要自己的孩子。现如今落个这样的下场,舅舅因为外公没有同意外婆跟我的亲外公合葬,而再也没有喊过他一声父亲更没有去看过他,还有我的那些表兄妹们。唯独我的母亲每逢过节的时候带人烧捎点钱给外公,能让他过活。而在那些同词根里“感情”而非“苦难”组成“感恩”一词的语言中,这个词也有近似的用法,但很难说这词表明一种坏或低一级的感情。词源学给这个词暗示了另一种解释,给了它更广泛的含义:有感恩,意思就是不仅仅能与苦难的人生活在一起,还要去体会他帮助他——欢乐,焦急,幸福,痛楚。于是乎这种感恩表明了一种最强烈的感情,在人类感情的等级上,它至高无上。

感恩外婆的抒情散文作品:感恩外婆

看着外婆端坐在麦积山脚下,安详而慈眉善目的照片时,多少情怀涌上心头,我可亲可敬的外婆如果还活在这个世上,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小时候,外婆最疼我。表兄妹总说外婆偏心,外婆却笑而不语。用常人的话说,我母亲嫁的太远,疼孙女也是亲女儿吗?我却理直气壮的不知好歹,好吃的,好玩的全归我。

每到夏天,外婆家门口的大槐树下便成了我们最开心的地方。大人们乘凉的,讲古今的,也成了“新闻直播”地。“东家猫下崽了”,“西家娃娶媳妇了”,“二杆子他奶老不正经了……”,好像谁们家老鼠洞的事都一清二楚,说多热闹就有多热闹。每到这时,我们几个就缠着外婆讲个没完没了。什么“神狐鬼怪,”“岳母刺字,”“交人要交真君子、栽树要栽古松柏”的古训一股脑印在我稚嫩的记忆深处……。儿时的我常常被外婆上知“天文”,下懂“地理”佩服的五体投地。其实,外婆大字不识一个,也没走出那个只有百来户人家的村子,但她却成为我做人的启蒙,让我懂得了善恶有别,爱恨分明,也继承了她的美德——纯朴、善良、孝道!

外婆看大了孙子、外孙共七个孩子。在那个吃不饱,穿不暖,谁也顾不了谁的时期,外婆是用怎样一种心态来做这件事的!

“大的要吃了,小的尿炕了,会跑的却不见了……”。外婆用“三寸金莲”硬是顾这个,不忘那个。直到要念书了,我们便被一个一个完好无损的领回了自己家。外婆却落了一身的毛病。就在她腰疼的直不起来时,还硬背着孙子哄着玩。到晚上我们早早进入梦乡,而外婆却翻来覆去不能入睡,炕上就像长了刺一样让她平躺不是,侧卧也不行,有时整休整休的坐着,迷迷糊糊直到天亮,她便又开始了新一天的劳作。下地烧水,打扫,做早饭……好像只有干活她才能好受一点,可这些年幼无知的我是看不到的,只知道找外婆要好吃的,拉着她满村子的溜达,我也常常爬在外婆背上不肯下来,直到她从衣兜里摸出藏着下一次哄我时才给的糖果时,我才笑呵呵的拿着跑开。这时外婆总是蹲在不被人注意的地方,吃力的伸长胳膊捶打起肩头,后背来,在我正迷恋糖果的时候,也会偶尔发现这一幕,但却从没在意过,却大吵着不让她蹲下,还得陪着我跑圈圈玩,这对外婆来说无疑又是一件天大的难事,她的三寸小脚怎敌得过我疯狂的折腾,两三步就颤颤悠悠的摔一边去……。直到有一天母看到,用柳条狠狠抽了我一顿,才算清醒过来,再也不把摔倒外婆当乐子玩了……!现在想起这些,我就恨不能再用柳条抽自己一顿。外婆六十多岁就离开了人世,一定是我们太淘气,她才早早逃掉的吧!我常常这样想,也常常对着外婆的照片自责。

长大后,母亲总说起为外婆奔丧的事。当悲痛欲绝的母亲领着我去时,我却玩的好欢好欢,且一个劲地追问“外婆躺着干啥,为何不做好吃的给我”。

“她累了”。看着我,母亲无耐地回答。

外婆离开我已足足二十年了。庆幸的是,我的身体里留下了太多外婆的基因,这是我一辈子享用不尽的。也许,瞑瞑之中,是外婆对我的特护吧!

我将用一颗感恩的心,来传承外婆勤劳,豁达,以人为善的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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