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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味儿

综合 2020-01-07 01: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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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一:感受年味儿

随着寒风一阵阵呼啸而过的时候,全国各地的交通工具就呈现在年的面前了。我国今年的铁路春运是46年以来最早的一次春运。全国实行实名制购票后,一票难求的局面还是没有改变。电话购票,网上购票,是在忽悠中国的广大旅客,还是在忽悠世界?网购刷新500次成功1次,使中国的铁路售票网站瘫痪,成为了世界“奇迹”。是谁在掌握中国农民工春节回家的命运?谁是新的火车票黄牛党?专家预测,偌大的中国,今年春运的人数将有30亿人次的大迁徙。这么庞大的数字难道不痛苦吗?铁道部为了让农民工早日回家与亲人家人团聚,增开了5029列列车,来缓解春运的高峰人流,但是运力还是欠缺,人满为患。

大家都知道,年味儿最浓的地方应该是火车站、海运的码头,空运的机场候车室,客运的汽车站。感情浓于那一双双充满期待,充满欲望,充满依依惜别的眼睛。相恋的人把体温握在手里,把送别凝目于车厢里,那一汪汪秋水,打湿了对方的衣襟。爱随着车轮轰轰隆隆启程了,爱在前方,故乡也在前方。

我记得几年前,回家过春节,在火车上的一些情景。列车的过道上都站满了农民工,连厕所里都站满了人,上厕所都是从人们的头上跃过去,时时招来骂声。这时,一个人背着一个瘫痪的残疾人从拥挤的过道走来了。瘫痪者的两只脚在空中摇摆不定。他的眼睛目视着大家,尽管是寒冷的冬天,背者还是汗流浃背。瘫痪者唱着“流浪的人在外想念你,亲爱的妈妈,流浪的脚步走遍天涯,没有一个家,冬天的风呀夹着雪花,把我的泪吹下,走哇走哇走哇走,走过了多少年华……”歌声哀怨,如泣如诉,仿佛传递着一个悲惨的信息。背者手里拿着一个大口盅,乞求的目光横扫整个车厢。大家一元两元五元十元往口盅里丢钱。有的人说是骗子,骗你没有商量,你们小心呀!有的人说不是骗子,你看看那个残疾人,我们都应该伸出援助之手,有怜爱之心。残疾人应该得到大家的帮助。……

列车上的农民工把异乡的年货大包小包往故乡背。真的不知道是为什么?他们说,故乡也许没有这些年货,我们长大了,把自己小时候爱吃的腊肉、炒花生、炒胡豆给忘记了。所以把异乡的海鲜年货捆绑成一种爱,一种对故乡亲人的慰藉。到吃年夜饭的时候,我们把年货拿出来,让餐桌上可以多一两个菜,物以稀为贵,让亲人也尝尝海鲜味。

故乡的母亲早已望眼欲穿。几年才回一次家,匆匆忙忙回来,又匆匆忙忙离开。母亲的眼角流着泪水,嘴里没有说,心里如火焚。母亲的年龄一年年增长,身体一天天衰老,仿佛弱不禁风了。母亲的头发被岁月染白了,脸上的皱纹也越来越多,宛若故乡的小山。我们小时候在小山玩耍,三四个小孩子在草地里翻滚,不知天高地厚。我们是母亲的心头肉。

现在自己当了父亲,才知道父母当初养育自己的孩子是多么的辛苦,是多么的受拖累。他们又是多么的关心爱护自己的孩子,不让孩子挨饿受冻,自己却挨饿受冻。我走在小时候走过的乡间小路上,杂草枯黄了,树叶落下了,有的树枝光秃秃的。只有不怕严寒的青松傲然挺立在风雪中。这些青松使我想起了我们1984年4月28日浴血奋战在老山、者阴山、东山等高地的战士,我们用自己的青春和热血捍卫着祖国的领土,有着青松一样的秉性。老山英雄永远在我的心中挺立着,老山精神永放异彩。现在的人不知道幸福来自于哪里,说着现在是什么年代呀,还在说之前古老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你们那个年代的人应该洗洗脑了。我听了这样的话心里在流血,之前的光荣传统现在严重缺失了。不知道当祖国面临危险的时候,还有没有和我们一样的能够为国捐躯的将士,血洒疆场,为中华腾飞?

开饭了。桌子摆满了母亲亲手制作的美味佳肴。亲朋好友相互敬酒,年味儿在大家的脸上红彤彤的,你给我夹菜,我给你倒酒,这种延续了几千年的劝酒习惯至今还在沿用。

我走在故乡的小河边,河水已经变成了汪洋大海。这要归功于河滩的水电工程。让狭窄的小河变宽广了。让河水造福于村民。清澈的河水荡漾着孩子们的笑脸。一个个养鱼专业户,在严冬撒下一张张绿网,收回一串串笑声。

村里的村民越来越少了。母亲说,那些在外做生意的农村人现在变成了城里的新型农民,自己买了房子车子,自己搞运输,一趟成都,一趟广东,一趟北京,拉货物,载客人,收入不少。唯一没有变的是故乡那一条小溪,日日夜夜流淌着村里人的喜怒哀乐。

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我老是想起我长眠于烈士墓里的战友,他们用鲜血换来的幸福,他们却在烈士陵园里享受着冰冷和孤独。不知道有没有人去给他们疗伤,哪怕是一个小小的问候,我相信他们也会感到满足的。我的悲伤到了极点,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倾诉,不知道用什么方式来给烈士陵园的战友们寄托哀思?

夜在轰轰隆隆的鞭炮声中更深了。火花在祖国大地飞奔,那些礼花闪烁着幸福和吉祥。人们的欢笑声在夜里拉得老长老长的。电视机里的唱歌声被鞭炮声覆盖了,我在想,这时候的年味儿应该是最浓的时候吧。

篇二:难忘,儿时的年味儿

年的脚步越来越近了。儿时过年的韵味儿却在脑海里翻腾起来。

腊月二十三这天,是“小年”。

在北方,进入腊月二十三就算进入年的范畴了。从腊月二十三这天开始,依然寒气料峭的空气中便充满了浓浓的年味儿。

记得小时候,每到这一天的时候,母亲早早起来唤醒我们吃早饭。父亲在饭桌上郑重告诉我们要扫“积尘”准备迎接大年了。父亲找来一根长长的木头竿子,在末端绑上一把新笤帚,戴上帽子,专捡我们小孩子够不着的屋内高处的角角落落,扫去结在那的蜘蛛网和累积了一年的灰尘;母亲则会烧满一大锅开水,装满两个大大的洗衣盆,把床单、被罩、枕巾、窗帘统统地撤下来按在洗衣盆里,挽起袖子,洗刷不停;我和弟弟妹妹会在父亲的催促下拿起铁锹、扫帚、推出铁爬犁,把院子内的积雪统统清扫运出去。

过往的大人们相互打着招呼。孩子们会在嘻嘻哈哈干活中,你抓一把雪团打我一下,我搓一锹雪扬你一身,直到满头满脸热气蒸腾。这样,年味儿在大人的忙碌与孩子们的嘻闹中荡漾开来。

腊月二十四开始,家家户户便真真切切地忙活起来了。

蒸馒头、蒸豆包、炸丸子、炒瓜子,总之张罗个不停,灶膛里的火苗成天呼呼“笑”个不止,大锅里的开水时时“闹”个不休。看到大人们稔熟地和着面团,捏揉成各种各样的造型时,我们这些孩子也就会趁着父母不注意时偷偷地掐下一团来,捏成老鼠、鸭子、小鸟的模样。嗯,不像!那就再掐下一团来,再捏。直到被大人们发现吼上一嗓子,我们才撒腿跑开。

要过年啦,必须要洗一回澡的。洗去的是一年的劳累和征尘,留下的是新一年的清新和愿望。从二十三开始,连队的大胶轮车就一天一趟往场部跑,回回都坐满了人。大都是先到场部的洗澡堂子里彻头彻尾地洗一个澡,然后到农场的大商店里去买一些小零食、对联、窗花、年画等等过年用的小物件。(中国散文网 www.sanwen.com)

每回洗澡都是父亲领着我和弟弟去,妹妹跟着母亲走。一进大澡堂子,钻进热气氤氲的大厅里,那个人多啊,大家都赤膊相见,就差肝胆相照了。大家都先到澡池子里泡,泡到浑身通透皮肤发红,然后,大家互相搓澡(那时候没有专业搓澡师傅)胳膊、腿儿、脖子、胳肢窝,那个搓啊,那个蹭啊,全身上下都撸得通红,如同刚刚蜕下一层皮,灰条子如雨似地往下掉,最后到莲蓬头下用水一冲就OK啦!然后就钻到到理发店里排队等剃头。

终于等到大年三十这天。一大早,家家户户吃完早饭就开始贴春联。记得每次都是母亲用土面熬好了浆糊,父亲张罗着贴对联。那时候的我家的对联都是父亲用毛笔自己书写的,写的都是什么“春满人间百花吐艳福临小院四季常安”“百世岁月当代好千古江山今朝新”等等吉祥的话。而这时,父亲一边贴对联一边偶尔吟诵着: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还告诉我们屠苏是一种酒。有时候还会给我们讲一讲春节贴对联风俗。我现在还记得父亲说过,中国最早的对联是一个叫做“孟昶”的人在自己家门两边贴出来的。对子是这样的:新年纳余庆,佳节号长春。

大年三十这一天,是母亲在厨房里最忙碌的时刻,年夜饭必须要在年三十当天做出来。而且初一的饺子则要在三十晚上就要包出来的。而我们这些孩子会跑到外面撒欢儿放鞭炮。对于男孩子来说,过年鞭炮是必不可少的,有一首儿歌:“新年到,新年到,姑娘要花袄,小子要鞭炮”。可见鞭炮对于男孩子们的重要。说起鞭炮,让我想起当年的一件事儿来。

那是我们家来到北大荒过的第一个春节。那时候,父亲的工资很低,平时的日子过得本已经是捉襟见肘,所以在春节前父亲并没有给我们买多余的鞭炮,只是买来两挂鞭炮,打算年三十晚上放一挂,初一早上放一挂,意思意思就行了。连队的其他稍微大一点的孩子,在三十早上就开始“叮当”、“噼啪”地放着拆散下来的零星鞭炮。而弟弟就会跟在那些孩子的后屁股趔趄地捡拾人家燃放过儿却没响的哑炮,然后把哑炮从中间撅开,用燃着的香火头一触露出的火药,只听“呲”的一声,一股炫目的火光伴着火药香散逸开来。弟弟看到这儿就会手舞足蹈“哏哏”地乐。这情景被下放在我们连队的“右派”王一伦爷爷看见了,王爷爷孤身一人住在连队的晒场打更房里。他立即借来一辆自行车驮着弟弟奔波30余里,到场部的大商店给我们买了好多鞭炮和烟花,还把远在城里的儿女们寄来的奶糖、干鱼片、花生仁等吃食一股脑地给了我们。那一刻,母亲的眼泪落了下来。从此,王爷爷每年三十都和我们在一起过的,直到他落实了政策离开了北大荒。

初一早上,我们在此起彼伏的鞭炮声中醒来,吃完饺子,我们赶紧穿上新衣裤新鞋子开始挨家挨户地去给大人们拜年,直到个个兜满袋鼓才跑回家卸载,而后又马不停蹄地跑出去了。

从初二一大早,大人们就会走出家门去到别人家串门拜年了。

初三就有各个连队组织的秧歌队,就会集中到场部的大街上,载歌载舞,在铿锵的鼓乐声中尽情地挥洒豪气。场部里彩旗招展红灯高挂人头攒动热闹沸腾,秧歌队扭到哪个单位门口,哪个单位就会派人放响长长的鞭炮,端出糖果瓜子来分发给大家同喜同乐。

这样,从大年初一开始直至到二月二龙抬头,人们剃完“龙头”,这年才算过完。年味儿才渐渐地散去。人们又开始新的一年的劳作和奔波。

每每思想起来,那儿时过年的韵味儿就像一粒种子在我的心里早已生根发芽长成了一株大树。无论走到哪里,无论经受怎样的波折,每年春节,我和弟妹们就会顺着大树的支脉回溯到根,回溯到生我养我的土地,我们曾经的家。

篇三:年味儿

一过小年,小城的年味儿越加浓烈,大街上拥挤着的是那些从四面八方赶过来置办年货的人流,这个时候,忙坏了的是那些商家小贩,一年里最繁忙的几天,也是最赚钱的几天,因为这时候没有人会在意价钱是否合理,东西是否好坏,有的是一哄而上的抢夺,似乎过了这几天就是世界末日似的,真应验了那句话“萝卜贵了不洗泥”。

这个地方的人对过年有着特别的器重,不管是城里人还是乡下人,都会精心准备这个节日所需要的各种各样的东西。那不是别的地方的人可以比得了的。

记得我初到此地的时候,头一次领略如此过年的特别。当时住在靠近村里的一个小站,那时候在一个乡村小学任教,于是有幸接触到那些有着浓郁乡土气息的当地人。

过年的前一个月,那些村里的老师便忙着杀猪宰羊,杀好了,却不见卖出去,问过才知道人家根本不要出售,统统留着自己食用,很是诧异:不是吧,那么多的肉,能吃掉吗?于是就小心翼翼的问:是不是有点浪费啊?你听人家说什么:嗨,吃东西还有浪费的,过年就得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仔细想想,也对,吃东西怎么会是浪费呢,问话确实有语病。

再看看人家做其他食品,用黄米面,白面,还有煮过的土豆泥和好了,发酵好以后,放入糖精水,然后锅里放好多油,把那些和好的面切成一寸见长的条,加热炸好,每家每户都要做一大翁,光是粉条也要做一大翁,就不要说那些整羊整猪怎么吃了,过年的时候无论你去到谁家,好客的当地人都会给你加一双碗筷,把你请到热炕上,吃那些咬一口满嘴流油的碗肉,还有那些软的可以拔掉牙的黄糕。

好一个年味十足的气氛。

慢慢的,几年过去了,我也融入到这样的氛围里,习惯了买许多的肉,做许多的当地小吃,为的就是那个热热闹闹的场面。

如今,离开了那个小站,离开了那些熟悉的村里人,忙忙碌碌的为生存奔波,于是没有了那份兴致,只是随便的花钱买一些即熟食品,也就远离了那份浓浓的年味,心情也荒凉了许多,冷冷清清,茫然一片。

小城的年过的有滋有味,小城的故事讲述的有声有色,而生活在小城的我却怎么都找不到当初的自己,沧桑巨变,人们不再局限于过去的那种生活格式了,生活随着小城的变迁而日新月异,可怎么也找不回过去的人情味了,我无法安慰自己。

年味儿,我怀念那些打动过我心的年味儿。

到处找,最终没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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