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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岛往事

综合 2019-12-30 13:3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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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馬場往事》

(李泉清)

1989年夏。我坐上了去孤島的公共汽車。開始了外出打工的生活。

第一次出門,心情很忐忑,既興奮,又恐懼。我不知道,接下來,将要面對的是一種怎樣的生活。

我是跟着二哥,去幹建築。二哥在那裏已經幹了好幾年了。他幹木工,我去幹小工。

建築隊是牛頭建築公司的,建築隊長是辛莊的,跟我哥是朋友,在一塊幹過木工,後來他熬成了隊長。

麥收過後,沒有多少農活,不能在家就那麽閑着,總得掙錢生活。于是,二哥就捎上我,出去打撈兩個。

我想,建築隊長是我哥的朋友,我覺得,他肯定會照顧的,于是,心情便平靜了好多。

路上倒了一次車,挺麻煩的,又是被褥,又是提包的,丁丁當當。

大約中午過後兩點左右的時分,到了一個略顯荒涼的車站——“孤島車站”。

下了車,跟着二哥,一路南行。

“還有多遠?”我問二哥。

“大約還有三裏左右吧”,二哥說。

三裏地,扛着行李,還是挺累人的。

穿過一個造紙廠,來到一堆像是被廢棄的破平房處。

平房很破舊,就在那家造紙廠南邊一條東西走向的公路南側的荒地裏。在房子前邊,還有一個很大的鐵罐,大約有七八米高,直徑大約有五六米吧,不知是盛啥的。

院子裏沒有人,都上工了,隻有些車子,攪拌機啥的。

跟着二哥進了他住的房子裏。剛剛過完麥收,還有很多人還沒回來。房子裏的鋪蓋在牆角堆着好幾個,有一個已經用開了。

“來了一個了,是馬畔友的,那些還沒回來,你就挨着我睡吧”二哥說。

“他們再來呢?那些以前在這兒睡的,回來怎麽辦?”我問。

“甭管,誰來得早,誰先住,他們還不知什麽時候回來,回來不回來還不一定,回來着,他們再去别地方睡,有的是鋪,住不過來,在哪住不行?”

正在拾掇鋪蓋,一老頭從外面走進來,“嗳,李師傅回來了。”

“啊,”二哥指着我向那老頭介紹,“這是我三弟,來跟着幹點活,”然後又對着我介紹:“這是宮師傅,辦飯的”

“哦”,我答應着。

“你拾掇好了,去提點兒飯票,來了七八個人啦,連當官的,他們都提了。”老宮說。

“行啊,我這過去跟你提吧。”

老宮打頭走了,二哥跟着出去了,我把被子鋪好,又從門後拿起笤帚,打掃起了衛生。

屋裏太髒了,到處是灰塵,地上一些垃圾。這個馬畔友,也不嫌髒,地上這樣,也不知道打掃打掃。

不一會,二哥回來了,手裏拿着一把飯票,遞給我:“給你提了二十斤飯票,十塊錢的菜票,先吃着,吃沒了再提。”

收拾停當。二哥對我說:“沒什麽事,走,我領你去工地上看看,看看什麽樣了。”

跟在二哥後面,走進了剛才路過的那家造紙廠。

工地就在造紙廠裏。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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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马场往事》

(李泉清)

1989年夏。我坐上了去孤岛的公共汽车。开始了外出打工的生活。

第一次出门,心情很忐忑,既兴奋,又恐惧。我不知道,接下来,将要面对的是一种怎样的生活。

我是跟着二哥,去干建筑。二哥在那里已经干了好几年了。他干木工,我去干小工。

建筑队是牛头建筑公司的,建筑队长是辛庄的,跟我哥是朋友,在一块干过木工,后来他熬成了队长。

麦收过后,没有多少农活,不能在家就那么闲着,总得挣钱生活。于是,二哥就捎上我,出去打捞两个。

我想,建筑队长是我哥的朋友,我觉得,他肯定会照顾的,于是,心情便平静了好多。

路上倒了一次车,挺麻烦的,又是被褥,又是提包的,丁丁当当。

大约中午过后两点左右的时分,到了一个略显荒凉的车站——“孤岛车站”。

下了车,跟着二哥,一路南行。

“还有多远?”我问二哥。

“大约还有三里左右吧”,二哥说。

三里地,扛着行李,还是挺累人的。

穿过一个造纸厂,来到一堆像是被废弃的破平房处。

平房很破旧,就在那家造纸厂南边一条东西走向的公路南侧的荒地里。在房子前边,还有一个很大的铁罐,大约有七八米高,直径大约有五六米吧,不知是盛啥的。

院子里没有人,都上工了,只有些车子,搅拌机啥的。

跟着二哥进了他住的房子里。刚刚过完麦收,还有很多人还没回来。房子里的铺盖在墙角堆着好几个,有一个已经用开了。

“来了一个了,是马畔友的,那些还没回来,你就挨着我睡吧”二哥说。

“他们再来呢?那些以前在这儿睡的,回来怎么办?”我问。

“甭管,谁来得早,谁先住,他们还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回来不回来还不一定,回来着,他们再去别地方睡,有的是铺,住不过来,在哪住不行?”

正在拾掇铺盖,一老头从外面走进来,“嗳,李师傅回来了。”

“啊,”二哥指着我向那老头介绍,“这是我三弟,来跟着干点活,”然后又对着我介绍:“这是宫师傅,办饭的”

“哦”,我答应着。

“你拾掇好了,去提点儿饭票,来了七八个人啦,连当官的,他们都提了。”老宫说。

“行啊,我这过去跟你提吧。”

老宫打头走了,二哥跟着出去了,我把被子铺好,又从门后拿起笤帚,打扫起了卫生。

屋里太脏了,到处是灰尘,地上一些垃圾。这个马畔友,也不嫌脏,地上这样,也不知道打扫打扫。

不一会,二哥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把饭票,递给我:“给你提了二十斤饭票,十块钱的菜票,先吃着,吃没了再提。”

收拾停当。二哥对我说:“没什么事,走,我领你去工地上看看,看看什么样了。”

跟在二哥后面,走进了刚才路过的那家造纸厂。

工地就在造纸厂里。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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