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僭越与折返(声名狼藉者的生活)书评

评书大全 2019-12-14 09:3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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僭越与折返,在解构“话语”的实践中,表现为一种反话语。“反话语”不是“话语”的简单对立或相反倒置,它具有一种“非话语”的内涵。福柯说:“所以将存在一种非话语的话语,这种话语的作用是表达语言的原始存在。…占有这一存在并且为自身之故而释放这一存在的那个话语,就是文学。反话语在话语界限之外言说,言说一种话语所未言说之物。它的特质就是与话语保持“异在”关系,摆脱逃离话语的藩篱,在话语的“域外”,发出散逸游离的声音。在福柯看来,文学语言就是占有并释放“原始存在”的语言,是摆脱话语统治,游弋在外的语言。“原始”意味着未被话语抑制、吸收和论述的“自在与自由”。因而,反话语与释放原始存在的过程实质上是同一的,它们同构于僭越与折返的实践中。

要进行僭越与折返活动,必须充分利用“话语”与“名词”之间的微妙关系。一方面,“名词”的命名完成了“话语”的“认识型”功能。另一方面,“名词是话语的终结”,它在被陈述的时刻,同时吸收且废除了为抵达它而产生的所有语言。古典话语惧怕言语被名词耗尽的威胁,因而采取了无限悬置、拖延名词的策略。“话语通过修辞格确保了名词的滞后,名词在最后时刻满足并废除修辞格。”话语的统治借助“名词”的控制完成,同时又对名词高度警惕。

僭越运动通过穿越名词的修辞格,让名词“到达”,对话语进行拆解。“凭着名词最终为自身的缘故而被宣读所产生的这一暴力,语言在自己的物一般的粗暴性中浮现出来了”,名词只为自身,粗暴地将话语的言说吸收并消耗殆尽,完成了对话语最大限度的消解,而这只是第一步。“由于在名词的四周和边缘‘抑制住’语言,由于让名词表明它所没有说出的一切,都不再有任何特殊的美感。”名词不能表明话语所未言说的一切,也从未在话语的域外言说“非话语”的经验。它仅是在与话语的共谋统治中,“谋杀”了话语。所以,折返运动应再次抵制“名词”的粗暴控制,最终形成关于文学语言的本体论。正如福柯所说,存在“其他部分的言词依次取得了自律,逃脱了名词的统治,并且不再在名词的四周形成一个辅助的装饰圈”。文学语言是高度自律,不依附在名词周围的特殊“言词”,它存在于被僭越的话语界限之上,摆脱了名词的统治。僭越活动和界限的产生,具有共时的双生性,界限只有在被越时才有存在意义,是僭越让界限不断生长、消亡与变易。“反话语”在话语的“域外”书写在僭越后成为“新的域内”。文学语言作为反话语,始终存在于瞬间生灭的话语界限上:总是在域外书写关于域内的经验,这本身就是内在折返。这种僭越和界限的瞬时游戏,让文学语言得到自由与自律,因为它不可捕获,最终摆脱了话语的束缚与名词的抑制。

僭越与折返的实质就是解构和建构的双重书写。表面上看,文学语言作为“反话语”,是一种否定与对抗,其实它是通过引入“非话语”的域外经验,对文学语言的内涵进行重构。在这一过程中,文学语言反复僭越话语的界限,并在界限上瞬间存在。通过引入域外经验,与异质元素交融周旋,重构新的自身与域内。它通过消解“话语”的“知识型”统治,还原了文学语言的原始性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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