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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哲学化的引路人——英格玛·伯格曼诞辰101周年

句子大全 2023-08-11 04: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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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哲学化的引路人——英格玛·伯格曼诞辰101周年电影哲学化的引路人——英格玛·伯格曼诞辰101周年

MovieLab

发布时间:07 1818:45英格玛·伯格曼

电影可以提醒我们记起生命的哲学维度,这在伯格曼的作品中尤为明显,他时刻在追问:人何以为人。

作为一种艺术品,电影的核心本质就存在着一种魔力。观看电影时,其中的新观点会不由自主地影响你的情感,深入你的思想。

电影为我们打造了一种新的视角,让我们更进一步观察生活的真相。尽管艺术门槛很高,有时令人嗤之以鼻,但它会提醒我们去记起生命的哲学维度。

7月14日,是瑞典电影大师英格玛·伯格曼诞辰101周年的日子,这位电影史上最受推崇的大师级导演,执导出多部启迪人心、影响后辈导演的经典作品,而他对于电影哲学化的思想是留给后世最大的财富。

英格玛·伯格曼

电影可以分成两种,一种是对人类境况的描述,另一种是人们的噩梦。它呈现了现实,也质问着现实,并进一步揭示这对人类意味着什么。

“每个电影都是我们共同分享的梦”,这种理念在英格玛·伯格曼的作品中体现得尤为清晰。

《假面》 1966

当你观看英格玛·伯格曼的电影时,它会由浅入深的改变你,正是伯格曼对光线、长时间的沉默、独白,甚至是对人脸大特写的运用,才使我们看到了生命的虚无。

持续的近景特写,将人物特征集中在纯粹的身体部位:眼睛、嘴巴、鼻子、头发和毛孔。

特写的运用,揭示了英格玛·伯格曼作品中最令人深思的一面,他在物质的人体面部与抽象的个体概念两极之间进行探索。

《假面》 1966

通过持续不断地使用特写镜头来表达人物形象,伯格曼找到了电影生活中的维度:远观与近瞩的双重视角。

伯格曼用这种双重凝视,揭示了人类的二元性(外表与本质),用这种双重视角迫使我们追问:是什么定义了我们,是什么使我们成为了自己?

《第七封印》 1957

英格玛·伯格曼的电影使我们想起构成想象力的心理力量,他运用我们灵魂中的象征能力,以一种类似梦境的方式进入电影,这不仅仅止步于美学上的选择,作为精神的产物,他的电影是对艺术的描述。

观看伯格曼的电影,不仅可以如魔法般的接触到我们的潜意识,而且能够唤醒对无意识和神话起源本质之间关系的理解。

他的电影是我们对外部世界现实的一种映射,但这也与我们自己的认知方式重叠,这种认知方式会改变了他作品。

《婚姻生活》 1973

对于英格玛·伯格曼来说,他最有深刻见解的地方是提出问题,而不是给出答案。

他以非哲学的方式进行哲学探索,这样电影富有感性、焦躁不安、心神不定

伯格曼的电影是象征的微观宇宙,其作用是作为一种驱动想象力的手段来拓宽我们对象征本身的感知,在他的所有影片中,象征不是一种被理解、被验证的东西,而是一种被感受到进入到我们潜意识深处的东西,它们不是等待被解答、被连接的谜题,而是现实的投影。

《秋日奏鸣曲》1978

通过激发观众对象征的感受力,伯格曼扩宽了我们的电影体验,使得观看电影变成了一趟哲学的旅途,但是将一部英格玛伯格曼的电影解构成零散的小段,你就感受不到这种有魔力的特征。

作为观众我们的知识总是无法跟得上这种观影体验,但有时我们仅仅是需要感受它,这就好像是理智的努力反而抵消了伯格曼电影的力量。

《第七封印》 1957

象征超越了理性的概念,它们接触到了人类知识的不同方面,超越了意义的本身,这就是伯格曼想要呈现的。

伯格曼创造了梦境一般的视域,从中可以窥探到我们那些被禁锢的意义,这是为了使观众理解他,去驱除他自己的心魔,但通过这样做,也重塑了我们对自己的理解。

《呼喊与细语》1972

伯格曼制作的电影追随我们的记忆深处,探寻失去的感觉、欲望、恐惧、梦想,并且使我们免受存在性的绝望,

他的创作冲动,不仅仅反映出是他想要探索梦之星象,而更是一种享受艺术自身可能性的本能需要。

《野草莓》 1957

他的电影回荡着作者的宏想,因为所关注的主题普遍而私密:上帝的缺席、人的耻辱、自然与神圣的撕裂、悔恨、罪、有关信仰与怀疑、生与死的基本的辩证性问题。

伯格曼的作品迫使我们直面真实,质问人何以为人。

《野草莓》 1957

他的叙述在挑战那种将个人从集体认同中分离出来的意识,伯格曼的电影是一面镜子,从里面可以将真实的我们映照出来,他艺术作品中的感性也是他的根本力量,通过将某些东西从道德世界、象征世界中分离,人类境况亦得以展现。

如果认为在伯格曼的所有影片中,我们象征的意义正在瓦解,那只能说,这是一种曲解。

《犹在镜中》1961

通过形而上化的叙事,对人性进行本质性的刻画,伯格曼既揭示了人类神圣的一面,也拓展了我们的意识

伯格曼的电影一直在暗示,主观性具有改变世界的力量,同时也一直暗示我们社会习俗中所存在的非理性。

“我不知道,爱是否能证明上帝存在,抑或爱就是上帝本身。在我陷入空虚和肮脏的绝望,是那种想法拯救了我。”(《犹在镜中》)

《犹在镜中》1961

对于伯格曼来说制作电影,也是我们面对这个可怕世界时,对我们作为存在所具有的二元性的一种考验。

伯格曼的努力,可以说是尝试用感性方式来探索哲学。

电影是由象征构成的世界,这些象征是现实的映射,经过精心安排,激发我们对象征的感受力,以似梦的方式进入电影,进入潜意识,从而扩阔了我们的电影体验,将看电影变成一趟哲学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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