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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路上:在路上的励志句子

句子大全 2017-02-07 10:0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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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了一天,走在繁忙的街道中,放眼望去,除了来来往往的车辆,就是行色匆匆的路人。我们每一个人为了这样或是那样的追求,在这个城市中奔波,忙碌 路过地铁,迎面传来悠扬的萨克斯。吹奏的是英文歌曲《此情可待》,走近一看,原来是一位年约二十几岁的男孩子,梳着马尾辫,穿着黑色的羽绒服,手持一把七成新的萨克斯管,旁若无人地吹着。他的前面摆着一个纸盒,里面有1元、2元不等的人民币,偶尔有几个人围在他身边,一首乐曲奏罢,偶尔又有几个人从包里拿出些零碎钱币扔在里面,然后离去。 趁着这个间隙,我走到他面前问他,从哪里来?为什么在如此寒冷的夜晚,仍然选择在地铁口吹萨克斯?他静静地看了我一眼说,没什么,只因我喜欢。然后就拿起萨克斯,怡然自得地吹了起来,那情景仿佛周围的人皆不存在,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他和他的音乐。 上海的夜晚是繁忙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轨迹。地铁口人头攒动,也许很少有人会注意这个男孩子的乐声。但他却完全投入于自我的音乐世界,在路人的漠视中独自吹着。谢谢他在这样的夜晚,为这个忙碌而又繁华的都市带来的音乐与欢乐。 也许你没有留意,曾几何时,流浪艺人这些经常出现在两方电影中的人群,如今就生活在我们周围。他们手持铜色的竹笛、泛着金属光泽的萨克斯或是怀抱斑驳的吉他,在繁华城区的天桥、在过街的通道以及休闲的广场尽情地演奏。他们姿势各异,或站立,或斜靠,或端坐,有时他们的面前会摆放着一个盘子,里面杂乱无章地摆放着零星的纸币和钢蹦,有时甚至什么也不放。 在很多人看来,流浪艺人与乞丐无异,居无定所,风餐露宿,因而他们在城市中遭受更多的也许是白眼和不公的待遇。有一点我们不能忽视。艺术的特性决定艺术家的群体相对而言比较狭小,他们之中能够功成名就、流芳百世的更为凤毛麟角。这也就意味着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没有宽阔的舞台,奢华的表演服。衣冠楚楚的观众,丰厚的收入更是遥不可及,甚至有时连基本的生活都难以为继。这些对一个执着的艺术家来说都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对他们来说莫过于不能把自己的艺术展现给人们。 于是,没有舞台的他们走上街头,也许他们没有华丽的服装,没有专业的乐器。但是那专注的神情,几个简单的扬声器成了他们与路人沟通的桥梁。无论白天、夜晚,还是酷暑和寒冬,从驻足的听众眼神中透出的赞许对他们来说,似乎比那躺在琴壳里的硬币要有吸引力。 也许很多人会说,无论怎么样,流浪艺人只能算艺术家中的弱者。纵然这个世界上无论那个方面都有强者和弱者。但是没有一种梦想是卑贱的!而且你我都不能否认,有些时候,我们甚至会羡慕他们能够自由自在地与艺术相伴。 海生:唱歌中才有快感 小时候看过一部电影。以大篷车为家的吉普赛人,在一个个村镇之间游荡了几个世纪,然而他们的歌声是欢快的。我也碰到了一个的流浪歌手。 在陆家嘴地铁站过道,远远就能听到地铁口传来的琴声。走进去,只见一个男青年站在过道的角落里弹着吉他,长发虚掩着半边脸庞。他手里拨弄着琴弦,唱起了齐豫的老歌《橄榄树》。他说,他叫海生,来自北方,去年的冬天从大连一路南下来到了上海。 海生自上中学起。便不可救药地迷上了吉他。高二的时候,他瞪着自行车天天在城里送纯净水,这一年为自己挣了一把像样的电吉他。 前年的圣诞节,海生去了北京,每天十几个小时泡在乐队跟专业吉他手学弹电吉他,后来就开始到东单、西单、王府井的地铁口里弹吉他卖唱,之后又去了西安、大连。 “在上海,陕西南路、徐家汇、陆家嘴的地铁口里,我都唱过。断断续续在这几个地铁口里唱了有大半年吧。”海生的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神情有些腼腆。海生的声音很好听,唱歌的时候也非常投入和专注。 路过的人大都行色匆匆,偶尔有一些年轻的路人,会停下脚步听他唱一段儿;有些听众也会主动地掏些零钱放在他黑色的吉他套子上。其中有一位外国人最令人感动,他站在旁边等海生唱完一曲后。用蹩脚地中文说:年轻人,加油!当时海生非常激动地说了声谢谢。他告诉记者,他在这里唱歌,就是希望把自己的歌声带给大家,通过音乐表达自己内心的想法,同时引起大家的共鸣。 一个小时之后,黑色的吉他套子上又多了一些零星的硬币,还有一张面额5元的纸币,粗略算了一下有十余元钱。“最多的一次,有一天在陕西南路地铁站挣到400多元钱。一般一天能挣20元钱。” “当然,在地铁口唱歌不完全为了赚钱,主要是和别的工作相比,它自由,我喜欢唱什么就唱什么,也不要赶时间,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海生说,现在他晚上在陕西南路的一家酒吧兼着一份工,经济情况好多了。 虽然如此,有时候,他还会出来唱歌。他说,不是为了钱,而是很享受这种在街头唱歌的感觉。但是上海的城管非常紧,他们经常会被驱逐。看来流浪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呀! 阿光:我有我的梦想 阿光出生在安徽一个贫困的农村,父亲在当地唱戏小有名气,耳濡目染,阿光在5岁的时候就已经学会了吹口琴。 由于在农村,音乐设施和教育都相对落后。父母对于阿光寄予厚望,他们都觉得吹吹唱唱是不务正业,很反对阿光一天到晚都沉迷于吉他、笛子。很多次,父亲对阿光说,我唱了一辈子戏,都没有让你们过上好日子。你一定要好好学习,出人头地。 尽管如此,阿光对音乐的痴迷并没有减弱。上初中后,他组织六七个人成立一支乐队,平时经常到农村里排练演出。阿光由于平时忙于演出,成绩一路下滑,初中后没有考上高中,但他在县城里搞音乐的名声却一天天大了起来。于是,他就一心扑在乐队上,相信自己一定能在音乐道路上取得成功。然而天不遂人愿,一年后,因为经营不善,亏了钱的他只好解散了乐队,决定去歌舞团发展。 阿光考遍了当地所有的专业歌舞团,但处处碰壁。他只好跑到外地的一家农村歌舞团里唱歌,跟着歌舞团长年累月四处漂泊,常常饥一顿饱一顿。有时候歌舞团效益好,每月还能给几百块生活费,效益差时就只有几十块钱。在歌舞团四处“打游击”的日子里,虽然生活条件很艰苦,但阿光的演唱和操作器乐能力却日渐提高,键盘、电贝、钢琴等乐器玩得相当娴熟。然而,歌舞团最终还是因为效益不好而解散了。 来到上海后,阿光为了解燃眉之急,在市区街头卖唱了一段时间,后来进一家企业打工,但他时时刻刻有一种怀才不遇的感觉,做梦都想能成为一名真正的歌手。不久,他就辞职不干,一头扎进了昼伏夜出的流浪歌手生涯。他对记者说,“几天后,我和我的朋友要去北京,那里的艺术氛围更好,很多艺人成名之前都仅是北漂一族。我对自己很有信心,我不会一辈子都流浪,我会有美好的明天,我要创建自己的乐队。” 老西:自由地画画 流浪画家,也许我们忽略他们的存在,但他们却实实在在地生活在我们的身边。在人民广场、公园门 口。是他们让这个忙碌的城市有了一点点不一样的颜色。在他们身上我们可以隐约感觉到一些与众不同的东西。老西就是其中的一位。 老西经常在浦东世纪公园门口画画,他的生意很好。找他画画的人很多。据老西自己说,他若干年前曾是西安美院的一名讲师,不知为什么,十几年的工龄连个副高都评不上,而他的学生有些已经是教授了。之后,也不知为什么,那个相濡以沫十几年的老婆也跟别人跑了。 老西说,自己以前是很看重别人对自己的看法的,事业不顺,家庭不和,周围的人都对他指指点点。于是,一气之下,收拾画具跑进深山老林。也许是前些时候的不顺,或许是因为水土不服,老西刚进山就病倒了。多亏一对素不相识的山里夫妇悉心照顾,用土法救了他的命。也许只有在这样的情形下,才会把名誉、地位、金钱统统抛诸脑后,才会真正体会到生命中自由和健康才是最重要的。病好后,老西一切都想开了,什么职称、房子、女人,都抛去了。一纸辞呈丢到美院,他开始了背起行囊走天下的流浪生活。 一路风餐露宿,老西从黄河源头走到长江口。到城市还好说,在闹市口卖画,教人家小孩画画,帮戏院做海报,幸运时接点广告公司的零活,报酬不计,画又确实有功底,倒也不愁吃喝。到农村山里可就苦了,除非需要遗照,少有人请他画画,也没人欣赏。老西只能打短工、赶牲口、修公路、筑堤坝,据说连长江上的木筏都撑过。 讲着讲着,一对年轻的男女走过来要:求画画。老西的炭笔在雪白的纸上飞快滑动。寥寥几笔,就栩栩如生,将那一对男女画得颇有《泰特尼克号》中的杰克和罗丝之神韵,引来围观人的阵阵好评。 当问到老西收入时,老西笑了笑说,还行,养得活自己。我现在给人画画,单人画20块,双人画35块,一天平均能赚120块,有时候还能从广告公司接点零活,月收入也有3000多块钱,反正现在就一个人,用钱的地方不多,足够了。 曾经是高校的美术老师,如今是一位流浪画家,这在一般人看来简直不可想象。我忍不住问了一句,为什么会选择作流浪画家,你有没有后悔当初的决定? 老西从画架上抬头,提高嗓门说,“从小就喜欢自由自在,后来由于家庭、责任的羁绊。一直没有实现,现在好了,什么都没有了,反倒一身轻,可以全国各地到处走走看看。现在我感到很快乐,一点也不后悔当初的决定。”老西扯开嘴笑,眼睛里却掠过丝丝飘游的浮云。这不得不让记者有了一丝怀疑,从高校讲师到流浪画家,之间的距离实在太大,老西真能够坦然面对吗? 流浪生活也许是自由的,但一定是辛苦的。老西的旁边是个随身携带半人高的行囊,里面锅碗瓢盆、针头线脑、药丸绷带,一应俱全,背在身上,就背起他全部的生活,向前走去,就延续他全部的日子。 老西说他47岁,可看上去像个老头。 阿平:生活在别处 阿平是一位女孩子,坦白说她是一位很有天赋的女孩子,从小就喜欢画画,5岁的时候就可以把山水、竹子画得栩栩如生。之后跟随当地的一名画家学了5年画,在当地也得过一些奖。 由于父母的反对,她最终也没有把画画坚持下去,初二之后就全心投入数理化的学习。大学学的是电子,毕业之后,顺理成章地到了一家电子公司就职。一工作就是3年,也许是工作的强度太大,也许是人际关系太过复杂,出乎所有人意料,收入颇丰的阿平竟然辞了职。 阿平说,辞职之前,并没有告诉父母,我知道他们会担心。但是我不想放弃我的梦想。李嘉欣演的《画魂》是我最喜欢的一部电视剧,我太喜欢潘玉良这个人物了,很多次我都看得流泪。 从小到大,我表面上是个很乖的孩子,其实我骨子里很叛逆。一个人的一生也就短短几十年,有理想、有爱好就要趁早去追寻,等哪一天结婚了,年老了,也许就再也没有这份激情了。于是我就辞去了这份工作,打算休息一、两年。以前没有能力全心画画,现在可以全心投入了。 阿平说,有时候她也会出来写生。我就是在博物馆后的喷泉旁边遇到她的,那时候她正在为一位来自外地的游客画画,旁边集聚了很多双眼睛,有挑剔的目光,有欣赏的目光。可是阿平仍旧一心一意地做自己的事,画自己的画。阿平说,给人画画就是这个样子,顾客满意,就高兴地付钱。不满意,就挑几句刺。艺术本来就是要争鸣的,每个人的看法都不一样。 当我问到阿平收入时,阿平笑了笑说,以前刚进公司的时候月薪就有6000多,辞职出来的时候每个月大概有1万元了。物质对她来说一直是次要的,精神才是第一位的,目前处于入不敷出的阶段。“你看,我大多数时间都是自己钻研,到处看,画展,不断练习。有时候出来写生,画一幅画收15元,每天大概能赚70至80元,一个月下来也就1500元。而现在每月的房租800元,美术老师那边一周去一次,每个月学费是800元,与原先相比我现在过得太拮据了,不过身心却很快乐,很充实。”阿平说。 我忍不住问阿平下一步的打算,她仍然笑了笑说,计划永远没有变化快,也许重回打拼,也许就这样画画,也未尝不可能。虽然周围的很多人都戴着有色眼镜来看,但是生活有时候就是要自我一点,如果每一步都照着常规走,实在太没意思了。 责任编辑 陈素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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