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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鲁达:我想对你做 春天在樱桃树上做的事

句子大全 2016-09-19 02:4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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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小小年纪的他忐忑着把自己写的第一首诗歌递给父母看,但得到的回应却是漫不经心地一句:“你从哪儿抄来的?”

他的父母很快遗忘了那件事,就像潦草地遗忘某件日常琐事一样。只有那写诗的孩子,还久久被遗弃在孤独的深渊。

所以,他如饥似渴地阅读着,用胆怯又自负,天真又多情的心感受着大自然的一草一木,在没有尽头的海滩上,在崇山峻岭中,在万千虫鸣和鸟啼响彻旷野的夜晚,用他的灵魂,也就是他的诗,和那片世上最孤寂的土地进行着深刻的交流。

聂鲁达在大自然的怀抱里找到了诗意的密钥,那又是什么给了他生命中情爱的启蒙?

应该跟他继母房中的那只神秘的箱子有关——更准确地说,是箱子里的情书和几百张明信片。

小聂鲁达曾被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偷偷打开了那个箱子,以至于之后好几年的时间里,他都在通过箱子里的那些东西寻找生活之外隐秘而心醉的乐趣,为明信片上陌生的风景,还有情书里的字句深深着迷。

他想象着,写信的人是一个极具风度的男子,信上那些深情,炽热,大胆又高妙的句子,无不让他心驰神往,感同身受。慢慢的,他感觉自己也爱上了那个收信的人,一个想象中头戴珠冠的漂亮女人,一个虚无的名字。

在未遇到爱情之前,他就尝到了爱情的味道,不是用身体,而是用灵魂。

2

聂鲁达的初恋大约发生在他的少年时代,他自称是一段非常纯洁的感情。

而那段感情放在他激情澎湃、海纳百川的一生中来看,也的确安静得就像秋日的早晨从野苹果树下淌过的河水。

故事发生在秋天,榅桲和野苹果成熟的季节,整个南美平原都被月桂树的浓香和波尔多树的幽香渗透……

有个铁匠家的姑娘,经常在小河边洗衣服,小河的对面,就是聂鲁达他们读书的学校。当秋风拂过少年们的脸,他们在河水中嬉戏时,就会闻到顺流而下的少女的气息。

聂鲁达班上有个男生很喜欢那个姑娘,便央求聂鲁达为他代写情书,聂鲁达答应了,但笔到纸上,写下的却全是自己的爱慕。

那些信写了什么——已无从得知,只是那个姑娘不久便得知了真相。

有一天清晨,阳光洒在河面上,像流动的琥珀,空气里沉淀着甘甜的果子香,写信的人和收信的人终于在一条小巷里狭路相逢。

她问他,是不是那些情书都出自他的手笔。那也是她第一次和他说话,他的心砰砰直跳,不敢向她撒谎,只能慌乱地承认了。她看着他的眼睛,羞赧一笑,笑容瞬间点亮了整条小巷。随即,她将一个榅桲塞进他不知所措的手中,转身跑开。

那一刻,他被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甜蜜击中,心里泛起美妙的香气,如涟漪。

自那一天以后,他还是经常给她写情书,她也一直送给他榅桲。一直到他去外地上学,他们的交往才结束。

至于这段感情是因为什么原因结束的,有一种比较可信的推测就是,那个姑娘已经到了结婚的年龄,很快在家庭的安排下嫁给了别人,而聂鲁达当时还是一个十几岁的穷学生,可能一无所有,也可能拥有一切。

但聂鲁达本人从来都没有透露过他们分开的细节。只知道那些榅桲,他一个也没有吃,全都视若珍宝地收藏了起来——它们是他少年时代里第一份私密的信物,也见证了他爱情的源头,秋阳朗照,水流潺缓,干净又清凉……

3

十五岁那年,聂鲁达第一次见到大海。

在此之前,他已经从学校的文学作品中对大海有了朦胧的认识,但显然,仅凭文字的勾勒并不能满足他强烈的好奇心,他渴望了解大海,渴望身临其境,深入其中,就像是一种爱情的召唤。

在大海边,他终于看到了无边无涯的波涛,高达数米的巨浪,听到了那震耳欲聋的轰鸣声,竟让他产生了奇妙的胜似恋爱的感觉,仿佛自己触摸到了掩埋在海洋深处的宇宙的心跳。

于是,倾听大海,用心灵与其交流静谧和孤独,用手指在沙滩上写下诗句,那一刻大自然赐予他的能量和启迪,从此连接了他的一生。

一九二一年,十七岁的聂鲁达离开家乡,孤身一人前往圣地亚哥上大学。

大学时代的生活条件非常艰苦,有时候还要饿肚子,但他从未放弃过写作。那个时候的他,满脑子都是诗与远方,梦想犹如茫茫大海上的灯塔,在阴冷苦寒的岁月里,指引他前行的方向。

或许在旁人眼里,他只是一个喜欢披着西班牙斗篷的沉默腼腆的穷学生,一双破旧的皮鞋,一张苍白的脸,像个孤独的稻草人突兀地来到了城市中心。

那时,新的文学流派的热浪也在正在校园上空聚集,发散,而他羞涩内敛的性格却让他不由自主地躲进了诗歌。

诗歌就像泊在静海之中的贝壳,他藏匿其中,在自己的小宇宙里,慢慢孕育出光芒熠熠的珍珠。

4

一年后,二十岁的聂鲁达写下了他一生中最脍炙人口的诗集《二十首情诗和一支绝望的歌》,同时也是他最为珍爱的作品:

每日你与宇宙之光共同起舞。

灵巧的客人,你与花朵、水流一起到访。

你的美,胜过我手中紧握的白色花冠,

以及它们成簇的果实。

你是如此与众不同,因为我爱你。

请让我把你撒在花环中。

谁在南方的星空,以烟云的字母写下你的名字?

哦,在你存在之前,请让我忆起你往昔的模样。

突然,怒吼的大风拍打我紧闭的窗口。

天空像一张网捕满虚幻的鱼群。

四面八方的风在这里聚集,不论时间,所有的风。

雨脱下她的衣衫。

所有的飞鸟都瞬间离散。

风,风。

我独自抵御男人的力量。

暴风雨卷起黑树叶,

昨夜停泊在天空的船全部散落。

你在这里。哦,你没有离开。

你将对我最后一个祈求做出应答。

你将我拥入胸口,仿佛你真的害怕。

即便如此,一道阴影依然掠过你的双眸。

此刻,就是此刻,小宝贝,你带给我忍冬花。

甚至你的胸口也在散发清香。

当凄凉的风开始追捕蝴蝶,

我爱你,我的幸福落在你樱桃般的唇。

为了迎合我,你要忍受多少委屈和痛苦?

我狂野的灵魂,孤独的心,我那令人退避不及的名字。

我们曾注视着晨星燃烧,无数次亲吻我们的双目。

我们的头顶,暮光如旋转的三叶扇。

我的言辞像雨点落在你的身上,轻抚你。

许久以来,我爱上你阳光晒过的珍珠母的身体。

我甚至相信你就是整个宇宙。

我会从山中为你带来幸福的花冠、蓝色的吊钟花,

黑色的榛子,以及许多篮朴素的吻。

我想对你做,

春天在樱桃树上做的事。

——《二十首情诗和一支绝望的歌·第十四首》

每日你与宇宙之光共同起舞。

灵巧的客人,你与花朵、水流一起到访。

你的美,胜过我手中紧握的白色花冠,

以及它们成簇的果实。

你是如此与众不同,因为我爱你。

请让我把你撒在花环中。

谁在南方的星空,以烟云的字母写下你的名字?

哦,在你存在之前,请让我忆起你往昔的模样。

突然,怒吼的大风拍打我紧闭的窗口。

天空像一张网捕满虚幻的鱼群。

四面八方的风在这里聚集,不论时间,所有的风。

雨脱下她的衣衫。

所有的飞鸟都瞬间离散。

风,风。

我独自抵御男人的力量。

暴风雨卷起黑树叶,

昨夜停泊在天空的船全部散落。

你在这里。哦,你没有离开。

你将对我最后一个祈求做出应答。

你将我拥入胸口,仿佛你真的害怕。

即便如此,一道阴影依然掠过你的双眸。

此刻,就是此刻,小宝贝,你带给我忍冬花。

甚至你的胸口也在散发清香。

当凄凉的风开始追捕蝴蝶,

我爱你,我的幸福落在你樱桃般的唇。

为了迎合我,你要忍受多少委屈和痛苦?

我狂野的灵魂,孤独的心,我那令人退避不及的名字。

我们曾注视着晨星燃烧,无数次亲吻我们的双目。

我们的头顶,暮光如旋转的三叶扇。

我的言辞像雨点落在你的身上,轻抚你。

许久以来,我爱上你阳光晒过的珍珠母的身体。

我甚至相信你就是整个宇宙。

我会从山中为你带来幸福的花冠、蓝色的吊钟花,

黑色的榛子,以及许多篮朴素的吻。

我想对你做,

春天在樱桃树上做的事。

——《二十首情诗和一支绝望的歌·第十四首》

同样出生于南美的加西亚·马尔克斯曾说,聂鲁达有一双“点石成金”的手,但凡他触摸过的事物,都会变成诗歌。

而这本诗集的诞生,也让聂鲁达赢得了全世界的赞誉,继而成为爱情的代名词。这些炙热又潮湿的文字,抒写了他青春年代对爱情的憧憬,对情欲的探索,有着浓烈的伤感,也有着隐秘的欢愉。

十五岁那年,他第一次从因佩里亚尔河乘船驶向大海,第一次听见大海的轰鸣,海鸥的鸣叫,那种灵魂深处的震荡,如波涛一般涌进文字和生活。

写这本诗集的时候,他又回到了因佩里亚尔河岸的码头,在一艘被弃置的救生艇上,聆听身体的潮汐和不远处浪花的低语。

他说,“青春时期将我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情欲,还有因佩里亚尔河及其河口帮助我写下了这部诗集。”

在草稿纸上,他写下入海口海鸥振翅的声音,写下雨点似的亲吻,写下缄默无声的倾慕,也写下永不枯竭的爱意。

在诗里,爱是一个孤独又美妙的动词,爱也是情欲本身。

木心先生有一句话,大意是说女人的肉体就是一部《圣经》,那么读聂鲁达的《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将会感觉他的青春就是一部冗长的性压抑史。

木心写情欲是,“我纷纷的情欲,覆盖了唇涡,胸埠,股壑,平原远山,路和路……”表达手法依旧是江南水乡式的优雅精致,如暗夜纷飞的雪,大而寂静。

到了聂鲁达这边,应该就是滂沱的情欲了,就像南美蛮荒的西部那暴烈的雨水,浸入骨子里,流淌成狂野的血液。

他们一个是将爱情反复默读,静静等待雪崩,另一个则是用他的笔,滚烫的字句,深情又暴烈的心,在诗中制造一场爱欲的海啸。

当年,《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面世的时候,就曾有许多人在心动和伤感之余猜测,这些情诗是写给哪一位姑娘的。

直到诗集出版三十年后,守口如瓶的聂鲁达才在智利大学的一次演讲中透露他的情事,诗歌中对应的姑娘是他在圣地亚哥读书时的同学,后来转学。

她叫阿尔贝蒂娜,聂鲁达称呼她为“玛丽松布拉”(Marisombra)——在西班牙语中,这个名字正是由“大海”(mar)和“阴影”(sombra)构成。

玛丽松布拉比聂鲁达大一岁,是一个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大家闺秀,她和聂鲁达曾在一堂法语课上用纸条传达情意,也曾在城市的某个隐蔽角落激情幽会。

在聂鲁达的回忆里,她喜欢戴一顶灰色的贝雷帽,眼睛犹如特木科湿漉漉的星空,流露出无限的温柔,皮肤像鸥翅一样柔软,洁白,宁静,她的身上萦绕着飘忽不定的校园里忍冬花的清香……

一如诗歌里所表达的那样,他为她神魂颠倒,辗转反侧,但她对他的情感,却一直像大海一样神秘莫测,阴晴不定。

玛丽松布拉转学后,两人相隔数百里,聂鲁达经常给她写信,用笔尖倾诉相思,却极少得到回复。她的若即若离也给他幽闭的青春留下了不少痛苦的阴影,让他在爱与性的惶惑中饱受折磨,就像身处一场幻梦,空有眼泪和亲吻的余温,却仿佛从未拥有,闭目即已逝去。

爱情太短,遗忘太长,聂鲁达苦恋了玛丽松布拉十一年,但他对她的爱,贯穿了在疯狂的情欲中迷途的青春,依旧可以在诗歌里饱满至今,直到永恒。

聂鲁达后来娶了一位普通的荷兰女子为妻,在现实世界里,他开始尝试着为爱翻篇,而早已为人妻母的玛丽松布拉却因此付出了为爱怅憾半生的代价。

多年后,她的眼睛不再清澈,樱桃般的唇不再鲜红,有人在她面前朗读聂鲁达写给她的诗篇,依旧喜欢戴着灰色贝雷帽的她也忍不住眼泪潸然——

“那已经是很久远的事了,是我失去了他……如今岁月逝去,这条路,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只叹,那往日令人窒息的唾手可得的爱与浪漫,到底没能敌得过时间的风吹日晒,回应的后知后觉,就像汹涌的潮汐过后,一切归于平静,只有那一片咸湿的盐粒,在等待着迟到的人,去祭奠回忆——

原来,被一个人那般痴狂地爱过以后,她的一颗心,再也没有能力爱上任何人。然而那个写诗的人,却将爱的能力保持了一生。

5

“一个诗人还能要求什么?一切抉择——从流泪到亲吻,从孤独到人民。”

《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出版后不久,智利政局就发生了变化,人民运动兴起,学生纷纷加入爱国抵抗组织。聂鲁达也进入了外交部工作。

从此之后,聂鲁达便选择成为了“人民的诗人”,开始了颠沛流离的生活,政治因素渗透了他的诗歌,他走出了成长的地方,为家国而流亡,足迹遍布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他用笔下的文字去斗争和讴歌,然后进入人民心灵的通道,与人民的苦难站在一起。

不过,即便是这样,命运多舛,历尽沧桑,遭遇流亡和流浪,聂鲁达也一直恋爱不断,情人无数,且有过三次婚姻。

或者也可以这样说,他一生遇到过喜欢,遇到过爱,遇到过性,也遇到过了解,他丰富多彩的情史,早已漫溢到诗歌之外,就像大海本身,潮起潮落,永不枯竭。

在荷尔蒙旺盛的年纪,他曾在麦堆里与一个陌生的女人有过一夕之欢,星星晶莹透彻,照在在金黄的麦堆上,空气像未经雕琢的金刚石,熠熠的光芒照亮了群山……他们互相交换身体的欢愉,如踏上一断动人心魄的旅程。很多年后,他还记得当初在无边的黑夜里触及她眼睑的感觉,就像触碰到了柔软的虞美人花瓣。

在他的外交官生涯中,他曾喜欢过一位缅甸女子,他喜欢她的裸足,也喜欢插在她黑色秀发上的粲然的白花,但无奈她嫉妒心太强,连他呼吸过的空气都要横眉冷对,甚至不惜用古老的宗教仪式来确保他的一心一意,而他也只能选择逃离。

他也曾与一个年长他二十岁的女画家一见钟情。他们一起谈论爱与艺术,彼此相见恨晚。他把她当成自己的导师、妈妈和恋人,也可以不顾宗教的藩篱,不屑世俗的目光,娶她为妻。

纵然是在垂垂迟暮之时,也依旧有年轻热情的姑娘,为他的情诗落泪,为爱他而跋涉千里,奋不顾身……

但在他那一卷浩瀚的罗曼史中,他最爱的女子,可以称之为灵魂伴侣,与他生死不渝,相守到老的人,还是他的第三任妻子,墨西哥女歌手——玛蒂尔达·乌鲁蒂亚。

一九五七年,聂鲁达开始创作《一百首爱的十四行诗》,并携带玛蒂尔达沿着他的情爱地图,缅怀了童年和青春。

一九六六年,玛蒂尔达正式成为了聂鲁达的第三任妻子,《一百首爱的十四行诗》,就是他送给她的新婚礼物。

爱情更新了生活,给他带来无尽的灵感。而多年以来的福祸相依,风雨与共,也已经让她成为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

晚年时,聂鲁达带着玛蒂尔达流亡黑岛,还会每天亲吻她的秀发,为她做早餐,会给光临他们小屋的海鸥们取名字,会采野花装饰房间。在海风中,他为她在沙滩上写下美丽的情话。

一九七一年,聂鲁达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而当时的他正在黑岛上捡拾海螺,为爱人制作项链。

海螺,是海洋的耳朵。

而在一次访问中国时,聂鲁达得知自己中文译名中的“聂”(繁体为“聶”)字是由“三只耳朵”组成,于是笑言,“是的,我有三只耳朵,第三只专门用来倾听大海的声音。”

如果不曾翻阅聂鲁达的诗篇,你或许会以为,那不过是诗人的一句俏皮话,而当你真正读懂了聂鲁达,你就会明白——

这句话实则是草蛇灰线,伏脉千里,不仅关系着他一生的情感与命运,也将指引他从一个智利乡下的孤独少年,成长为享誉世界的伟大诗人。

聂鲁达喜欢大海,一生收集的海螺超过了一万五千个。在他流亡异乡,最困顿无助的时候,正是一枚故乡的海螺和一支笔,陪他挨过了绝望,等到了黎明的曙光,重返爱情的天堂。

“我希望,我死后能埋葬一个名字里,埋葬在某个精心挑选的响亮的名字里,这样它的音节便能在我海边的骨骼上方歌唱。”

一九七三年,聂鲁达病危,弥留之际,是他最爱的玛蒂尔达陪在他的身边,送他人生之路的最后一程。

按照他的遗愿,他将被葬在黑岛——多年后,玛蒂尔达将与他同穴而眠,从此,聆听大海,头戴星光。

那一方他生命中最后的爱情栖居地,将妥善收藏他的肉身与灵魂,一如陈年的酒窖将沧桑的葡萄收藏在心中。

而远处寂静幽深的南太平洋,也将年复一年地用海浪的低声絮语,向无数来此朝圣的人,诉说着“巴勃罗·聂鲁达”的爱情,诗歌与传奇……

——

本文摘自纪云裳新书《我想对你做,春天在樱桃树上做的事:19位著名诗人的真爱情事》,内容有删减。聂鲁达,叶芝,济慈,但丁,普希金,艾米丽·迪金森,辛斯波卡,鲍勃·迪伦……在他们的诗歌里,聆听一个时代的沉吟,遇到最缠绵的爱情。

(目前部分天猫店有预售,当当京东等网站也已经在上架。每本书都附赠有精美表白笔记本,可以用来摘写喜欢的情诗,送给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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