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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到底是不是岳飞写的

句子大全 2014-01-09 20: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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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从《满江红》词与岳飞其他诗词的比勘看

岳珂曾不遗余力地搜集其祖父岳飞的诗文,并将这些诗文编入《金佗稡编·经进鄂王家集》。然而,岳珂的搜集很不完全,以致后世岳飞的诗文往往间出。这些集外的诗文有一些出于后人的依托,但也有一部分基本可以肯定是岳飞所作。我们只要把岳飞这部分诗词同《满江红》词比较一下,便可明显地看出相互之间的一致性。这里略作比较,以为佐证。例如,《题新淦萧寺壁》:

雄气堂堂贯斗牛,誓将直节报君仇。

斩除顽恶还车驾,不问登坛万户侯。

此诗最早见于宋人所撰《宾退录》。可以看出,这首诗不光在风格、内容方面与《满江红》有很大的一致性,甚至在语言上也很相似。如“雄气堂堂贯斗牛”和“怒发冲冠”“壮怀激烈”; “誓将直节报君仇”和“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不问登坛万户侯”和“三十功名尘与土”等。从《金佗稡编·经进鄂王家集》中收录岳飞的其他诗中也可以看出这一点。如《题翠岩寺》中的“忠义必期清塞水,功名直欲镇边圻”,以及“行复三关迎二圣,金酋席卷尽擒归”等。

有人还怀疑岳飞这个武将是否会填词,对于这一点,应是毋庸置疑的。岳飞不但会填词,而且还很熟悉“满江红”这一词调。这一点除了收录在《经进鄂王家集》中的《小重山》词外,还有一首《满江红·登黄鹤楼有感》可证。这首词见于碑刻,词后有元代人谢升孙、元末人宋克等人的跋,基本上可以断定是岳飞所作。在这首词中,也有“重新收拾旧山河”之意,如“何日请缨提锐旅,一鞭直渡清河洛”句便是。

还有人因《满江红》词与《小重山》词风格迥异而提出怀疑,笔者认为这个论据是难以成立的。因为一个作者在不同时期或不同心境的情况下,会写出风格上差别很大的作品。清沈雄《古今词话》引宋人陈郁《藏一话腴》云: “武穆贺讲和赦表云: ‘莫守金石之约,难充溪壑之求。爷故作词云: ‘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爷盖指和议之非也。又作《满江红》,其忠愤之义可见。可见其不欲等闲白了少年头,足以明其心事。”此条材料有争议,因今存《藏一话腴》的几个版本,皆无此条。有人怀疑是沈雄的作伪。我们且不管此材料的真伪,起码从这条材料中我们看出前人已注意到两个问题: 第一,把《小重山》与议和联系起来; 第二,把《小重山》同《满江红》联系起来。这种联系使我们感到,《小重山》词大约是1158年宋金和议之后,岳飞在自己的抗金主张得不到支持的情况下,抒发的一种忧国忧民的沉郁之情。这种感情,“忠愤”的基调从本质上说与《满江红》词是一致的。

通过比勘我们可以看到,《满江红》词和岳飞其他的诗词一样,在总的风格上是一致的,它给读者的形象是统一的、完整的,是一个“壮怀激烈”“雄气贯斗牛”的青年将军的形象。在诗词的内容上,可以用相传为岳飞所书的题词来概括——“还我山河”。诸方面的一致性不是偶然的,文学作品的风格、内容以至语言都是要受到作者所生活的环境、时代、经历所规定,所影响的。因此说,《满江红》词如果没有岳飞那样经历的人是很难写出的。

三、从其他资料的记载看

虽无确凿证据可以断定《满江红》词的真伪,但也还有一些蛛丝马迹以寻。除了上面所引的有争议的《藏一话腴》之外,还有条材料可资旁证,明人陈霆《渚山堂词话》卷一云:“岳武穆驻师鄂州,纪律严明,路不拾遗,秋毫无犯,军民胥乐,古名将莫能加也。有邵公序者,薄游江湘,道其营内,因作《满庭芳》赠之云:‘落日旌旗,清霜剑戟,塞角声唤严更。论兵慷慨,齿颊带风生。坐拥貔貅十万,衔枚勇、云槊交横。笑谈顷,匈奴授首,千里静欃枪。荆襄,人按堵,提壶劝酒,布谷催耕。芝夫荛子,歌舞威名。好是轻裘缓带,驱营阵、绝漠横行。功谁纪? 风神宛转,麟阁画丹青。爷《鄂王遗事》云:‘此词句句缘实,非寻常谀词也。’”邵公序《满庭芳》词中“笑谈顷,匈奴授首”句,与岳飞《满江红》词中“笑谈渴饮匈奴血”很相似。作为一首赠给岳飞的“句句缘实”的词,是很有可能在词中隐括岳飞的词的,这种例子在词人唱和中是屡见不鲜的。这一点唐圭璋先生在《续词札记·宋邵公序赠岳飞词》( 见《南京师院学院学报》1980 年第1 期) 中亦曾指出。当然这条材料本身真伪尚待考证,特别是邵公序其人其词的情况还不清楚,姑列于此,以资考证。

综上三点,能否就可以认为《满江红》词确为岳飞所作呢? 不能。因为迄今为止,还没能找到一条毋庸置疑的确凿资料来推翻余嘉锡先生提出的在明以前《满江红》词不见任何记载的怀疑。而这一条证据恰恰是一切辨伪者论证的基石,有这块基石在,就不能轻易肯定此词。然而由于有以上三点疑问在,又不能轻易否定此词。因此,对于这样一首影响颇大、流传甚广的作品,在没能找到确凿的资料佐证之前,断语是不可轻下的

我要谈的是绍兴十一年的宋金淮西之战,这一战影响深远。是促使宋金双方进一步认清当时的客观形势。在另一方面,就岳飞在淮西之战的表现,也作为“岳案”的最主要罪证,直接导致了岳飞的死亡。就岳飞援淮西的情况,给以具体解析,做一些粗浅的论据,供人参考。

就从岳珂的《淮西辨》开始解析,岳珂引用赵构的御札作为主要的证据,然而,据我所知。此文的可信度并不高。邓广铭在《岳飞传》里说:“不论就这篇《淮西辨》来说,或就岳珂附加在《援淮西一十五诏》每一《御札》之前的小段文字来说,也全都包含了不真实的成分在内,因而也不是全可信据的。”。通过对“高宗援淮西十五诏”的仔细分析,我非常赞同邓老的说法。以下就《淮西辨》的原文具体谈谈。

就淮西之战而言,专门研究岳飞的邓广铭和王曾瑜有着不同的记述,我赞同邓老的记述,因为这更符合客观事实,而王曾瑜《岳飞新传》可商榷的地方不胜枚举。笔者会择要提到。赵构的十五道御札应该是淮西之战岳飞行动的主要关键,单单从御札入手,再参考其它不同的史料记载,通过对比分析,关于事实就能有个大体的认知了。

第一条,据深报,虏人自寿春府遣兵渡淮,已在庐州界上,张俊、刘琦等见合力措置掩杀。卿可星夜前来江州,乘机照应,出其前俊,使贼腹背受敌,不能枝梧。投机之会,正在今日,以卿忠勇,志吞此贼,当即就道。付此亲札,卿宜体悉。付飞。御押。

高宗宸翰七十三,发于正月二十九日。《高宗本纪》里面有讲到,正月二十九日下令杨沂中岳飞援淮西,此条日期确信无疑)

第二条.比以金贼侵犯淮西,已在庐州,张俊、杨沂中、刘琦见并力与贼相拒。已亲札喻卿,乘此机会,提兵合击,必成大功,副卿素志。卿可星夜倍道来江州,或从蕲、黄绕出其后,腹背击贼。机会在此,朝夕须报,再遣亲札,想宜体悉。付飞。御押。

高宗宸翰七十四。排序没有问题,时间并没言明,所以略过不谈。

3.虏犯淮西,与张俊和州相拒。已遣亲札,趣卿倍道前来,合力击贼,早夜以俟。卿忠智冠世,今日之举,社稷所系,贵在神速,少缓恐失机会也。再遣手札,卿当深悉。七日。付岳飞。御押。

高宗宸翰七十五。时间有备注。

4.虏寇聚于淮西,张俊、杨沂中、刘琦已于和州巢县下寨,与贼相拒。韩世忠出兵濠上。卿宜倍道,共乘机会。前所发亲札,卿得之,必已就道。今遣张去为往喻朕意,卿更须兼程,无诒后时之悔。谅卿忠智出于天性,不俟多训也。付岳飞。御押。

高宗宸翰七十六。

5.昨得卿奏,欲合诸帅兵破敌,备见忠谊许国之意,嘉叹不已。今虏犯淮西,张俊、杨沂中、刘琦已并力与贼相拒。卿若乘此机会,亟提兵会合,必成大功。以朕所见,若卿兵自薪、黄境出其后,腹背击贼,似为良策。卿更审度,兵贵神速,不可失机会也。再遣亲札,想宜体悉。付飞。御押。

高宗宸翰七十七。

6.比屡遣手札,并面谕属官,仍遣中使趣卿提兵前来,共破虏贼。谅卿忠愤许国之心,必当力践所言,以摅素志。今据归正人备说,金贼桀黥头首皆在淮西。朕度破敌成功,非卿不可。若一举奏功,庶朕去年宥密之诏,不为虚言。况朕素以社稷之计,倚重于卿,今机会在此,晓夕以佇出师之报。再遣此札,卿宜体悉。十五日。付飞。御押。

高宗宸翰七十八。岳飞给高宗的密诏已经淹没在了历史之中,所以就不做纠结了,所载时间明确无误。

7.屡发手诏,及毛敦书、张去为继往喻旨,朝夕需卿出师之报。览二月四日奏,备悉卿意,然事有轻重,今江、浙驻跸,贼马近在淮西,势所当先。兼韩世忠、张俊、杨沂中、刘琦、李显忠等皆已与贼对垒,卿须亲提劲兵,星夜前来蕲、黄,径趋寿春,出其贼后,合力剿除凶渠,则天下定矣。想卿闻此,即便就道。再遣亲札,宜深体悉。付岳飞。御押。

高宗宸翰七十九。

8.得卿奏,欲躬亲前去薪、黄州,相度形势利害,相度形势利害,贵得不拘于九江。以卿天资忠义,乃心王室,谅惟蚤夜筹画,必思有以济国家之急。若得卿出蕲、黄,径捣寿春,与韩世忠、张俊相应,大事何患不济。中兴基业,在此一举。览奏不胜嘉叹。再遣亲札,卿宜体悉。十七日未时。付岳飞。御押。

高宗宸翰八十。

9.得卿九日奏,已择定十一日起发,往蕲、黄、舒州界。闻卿见苦寒嗽,乃能勉为朕行,国尔忘身,谁如卿者!览奏再三,嘉叹无歝。以卿素志殄虏,常苦诸军难合。今兀术与诸头领尽在庐州,接连南侵。张俊、杨沂中、刘琦等共力攻破其营,退却百里之外。韩世忠已至濠上,出锐师要其归路。刘光世悉其兵力,委李显忠、吴锡、张琦等夺回老小、孽畜。若得卿出自舒州,与韩世忠、张俊等相应,可望如卿素志。惟贵神速,恐彼已为遁计,一失机会,徒有后时之悔。江西漕臣至江州,与王良存应副钱粮,已如所请,委赵伯牛,以伯牛旧尝守官湖外,与卿一军相谙妥也。春深,寒暄不常,卿宜慎疾,以济国事。付此亲札,卿须体悉。十九日二更。 付岳飞。御押

高宗宸翰八十一。

这些就是淮南战事第一阶段时赵构所发的御札。二月十八日,是拓皋之战,二十日,张俊已经收复庐州。二十一日时拓皋捷奏上至临安,二十三日宋廷下诏表彰诸路统帅,其中包括当时还未至淮西的岳飞和韩世忠。至此金人后撤,战事得以转折。根据邓老的估计,岳飞到舒州应该在二月中下旬,而岳飞是骑兵走陆路,二十三日前后必定已经到达了舒州。邓老说:“岳飞率军抵达舒州之后,就派遣属官去与张俊联系。而那时候正是张俊、王德的军队在柘皋打败了金人,张俊、杨沂中和刘锜都已在庐州会合的时候。张俊并不能对金军此后的动向作出判断,但金军的北撤大大助长了张俊要独享战功的贪念,而当时刺探军事情报的人员,又一再上报称金军已全部渡淮北去,张俊自然更加不愿意岳飞这时前来分享胜利果实。因此,张俊所告语于岳飞的属官是‘敌以渡淮’一事,很明显,这是下了逐客令。让岳飞韩世忠不要来,他要独吞这份战功!

邓老还说了:“岳飞得到这一回报之后,立即把它奏报给南宋王朝,并说他和他的部队仍只能留在舒州待命。”而至于秦粉的说的岳飞到池州去度假,然后才上报给朝廷这件事吗,如果我没记错这段事情始出叙记等野史,所以我就不多说了,叙记和野史都是岳飞死后新鲜出炉的,就连濠梁已破都能改成濠州已破,岳飞立即上奏改为先赶赴池州然后才上报应该不奇怪吧?毕竟人家写的完全不是宋朝的事情,简直可以当做另一个时空的事件来看了!

10.闻虏人已过寿春,卿可与张俊会合,率杨沂中、刘琦共往克复。得之,则尽行平荡,使贼不得停迹,以除后患,则卿此来不为徒行也。有所措置,开具奏来。一日。付岳飞。御押。

高宗宸翰八十二。

11.韩世忠奏,已提亲兵自濠往寿春府,卿可约与相见,从长措置。虏人若未全退,或已退复来接战,即当乘其既败,痛与剿戮,使知惩畏;若已退不复来,即寿春、顺昌皆可平荡静尽,免其后来之害。以卿体国之意,必协心共济,不致二三也。遣此亲札,谅宜深悉。付飞。御押 。

高宗宸翰八十三。 事件没有言明,待定。

这里一共十五道御札,然而其中的时间间隔无比完全不一致。战事紧张时赵构可以可以每日发一札,战事缓和时能够数日了无音信。第八十一札的二月十九日到第八十二札的三月一日,中间竟然隔了十二天。这中间是战事的缓和期无误了,张俊二十日进入庐州,一直到三月初,都未曾前移有半步,岳飞因为张俊的误导也未再北进,至于韩世忠,二月七日宋廷就令他救援淮西,收到命令后却没什么特别大的行动,中兴诸将确实够沉稳,而赵构这时候跳脚了,眼看着“虏人已过寿春”,终于下令督促发兵。三月一日令岳飞到庐州与张俊会合,而与此同时韩世忠和张俊等人眼看金兵真在后撤,终于进兵了,三月三日韩世忠动身,三月五日张俊要刘琦回兵和州,自己则要和杨沂中去耀兵淮上。

12.兀术再窥濠州,韩世忠、张俊、杨沂中、刘琦皆已提军到淮上。以卿忠智许国,闻之必即日引道。切须径赴庐州,审度事势,以图寿春。庐州水运,而诸路漕臣皆萃于彼,卿军至,粮草不乏,又因以屏蔽江上,军国两济,计无出此。已行下诸漕,为卿一军办粮草,不管阙乏。付此亲札,卿须体悉。十一日未时。付飞。御押。

高宗宸翰八十五。

13.得卿奏,知卿属官自张俊处归报,虏已渡淮,卿只在舒州听候朝廷指挥。此此见卿小心恭慎,不敢专辄进退,深为得体,朕所嘉叹。据报,兀术用郦琼计,复来窥伺濠州。韩世忠已与张俊、杨沂中会于濠上,刘琦在庐州、拓皋一带屯军。卿可星夜提精兵,裹粮起发,前来庐州就粮,直趋寿春,与韩世忠等夹击,可望擒杀兀术,以定大功。此一机会,不可失也。庐州通水运,有诸路漕臣在彼运粮。急遣亲札,卿切体悉。十日二更。付飞。御押 。

高宗宸翰八十四。此诏顺序可考,应当在前面才是。

14.得卿奏,卿闻命,即往庐州。遵陆勤劳,转饷艰阻,卿不复顾问,必遄其行。非一意许国,谁肯如此。据探报,兀术复窥濠州,韩世忠八日乘捷至城下,张俊、杨沂中、刘琦先两日尽统所部,前去会合。更得卿一军同力,此贼不足平也。中兴勋业,在此一举,卿之此行,适中机会。览奏再三,嘉叹不已,遣此奖谕,卿宜悉之。付飞。御押。

高宗宸翰八十六。时间待定。

以上三道御札,可以大做文章,是为最关键之处。

首先从御札上讲,前一札说了“兀术再窥濠州,韩世忠、张俊、杨沂中、刘琦皆已提军到淮上。”,后面反而详述:“据报,兀术用郦琼计,复来窥伺濠州。韩世忠已与张俊、杨沂中会于濠上,刘琦在庐州、拓皋一带屯军。”;又前札简说“切须径赴庐州,审度事势,以图寿春。”,前面已经说看:“兀术再窥濠州,韩世忠、张俊、杨沂中、刘琦皆已提军到淮上。”后面又铺叙:“卿可星夜提精兵,裹粮起发,前来庐州就粮,直趋寿春,与韩世忠等夹击,可望擒杀兀术,以定大功。此一机会,不可失也。”,这是何道理?庐州水运一事复述了两次,简直是莫名其妙,顺序应该颠倒了。

前札说:兀术再窥濠州,韩世忠、张俊、杨沂中、刘琦皆已提军到淮上。以卿忠智许国,闻之必即日引道。切须径赴庐州,审度事势,以图寿春。庐州水运,而诸路漕臣皆萃于彼,卿军至,粮草不乏,又因以屏蔽江上,军国两济,计无出此。已行下诸漕,为卿一军办粮草,不管阙乏。付此亲札,卿须体悉。十一日未时。付飞。御押。

后札讲:得卿奏,知卿属官自张俊处归报,虏已渡淮,卿只在舒州听候朝廷指挥。此此见卿小心恭慎,不敢专辄进退,深为得体,朕所嘉叹。据报,兀术用郦琼计,复来窥伺濠州。韩世忠已与张俊、杨沂中会于濠上,刘琦在庐州、拓皋一带屯军。卿可星夜提精兵,裹粮起发,前来庐州就粮,直趋寿春,与韩世忠等夹击,可望擒杀兀术,以定大功。此一机会,不可失也。庐州通水运,有诸路漕臣在彼运粮。急遣亲札,卿切体悉。十日二更。付飞。御押 。

实情应是:濠州有警的消息,宋廷三月九日得知,所以才急令岳飞援濠,但张杨刘三路人马相继北进后,宋廷又得到探报说金人有大军在亳州,刘琦已离庐州,岳飞又未到庐州,赵构怕金人自亳州直进庐州,“不惟邀截粮道,兼至大信江口并无阻隔”,所以再发御札督促岳飞“径赴庐州”,“以屏蔽江上”。按此时高宗最怕的不是濠州失陷,而是金人抄后路直逼江岸。所以说,此时实为淮西之战始末高宗最为紧张之际,因为先前即使金兵略至和州,淮西三帅都进在眼前,现今都被吸引到濠州了,己方露出这么大的空门,当然惊恐莫名。而金人没有这个意思,赵构自然是白担心了。

有一个的重大的问题就是岳飞何时从舒州出兵的。王老采纳的是岳珂的说法,认为是三月四日出兵,且十二日至定远。邓广铭则认为是岳飞接到”十日二更”御札之后,当即发兵。下面看我分析。

岳珂三月四日的说法,在《汇编》和《要录》中均未提及,《高宗本纪》三月四日的说法(包括十二日到定远)估计是后来编修时依据《鄂王行实编年》补入的。而且根据当时的事实,四日金兵才复围濠州,这个消息张俊近在庐州也只是六日才得知消息,宋廷则是九日得报,岳飞身在舒州,在当日就得到消息的来源可考。然后根据“十日二更”的御札:“得卿奏,知卿属官自张俊处归报,虏已渡淮,卿只在舒州听候朝廷指挥。”,按邓老临安至舒州需五六日的时间的说法推算,岳飞在二月四五日时还在舒州侯旨。而根据邓老的说法,岳飞接到首道御札才出兵,则即使御札三日便从临安送到,岳飞也得在十三日晚才可以出兵,岳飞应当是出兵前就已经上诏至朝廷,所以朝廷下诏的隔天就已经收到了岳飞的上诏,毕竟更改诏令是谋逆大罪,某些秦粉拿这个来大书特书完全是可笑至极!

赵构既然不知道岳飞出兵难道他能未卜先知?不是岳飞事先上诏那怎么解释?御札是不容更改的,这是很明白的道理。

15.累得卿奏,往来庐、舒间,想极劳勩。一行将士日夜暴露之苦,道路登涉之勤,朕心念之不忘。比以韩世忠尚在濠州,与贼相拒,独力恐难支梧,累奏告急。卿智略有余,可为朕筹度,择利提师,一出濠、寿间,牵制贼势,以援世忠。想卿忠义体国,必以宗社大计为念,无分彼此。刘琦一军,已专令间道先行,张俊、杨沂中亦遣兵前去,并欲卿知。十七日。付飞。御押。

高宗宸翰八十七。

最后一道御札没有什么可以分析的,略过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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