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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新闻"主播传承中创新 80后新人上岗"真心话"

句子大全 2011-01-13 06:0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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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新闻主播的真心话(组图)

丛薇

王业

李杨薇

孙扬

《北京新闻》主播在传承中创新 80后新人上岗四个月

北京电视台第一档新闻节目《北京新闻》去年11月3日迎来新主播,四位80后的新面孔让人眼前一亮。如今,新主播上岗刚过百日,他们传承着前辈们的严谨和大气,又带来了80后的活力与创新。此前,丛薇、吉天旭、朱江、高扬、周涛、王业、聂一菁等新闻人先后站上这个主播台,每天晚上六点半准时与大家相会。在新老主播的传承和创新中,《北京新闻》也进入它的第三个本命年。

老主播

《北京新闻》最早的演播室在小西天,是一个卫生间改装的。

1979年5月16日,北京电视台正式开播,第一档新闻节目名为《简明新闻》,就是现在《北京新闻》的前身。丛薇是《北京新闻》的第一代女主播。现如今她已退休,当年的情形历历在目,“《北京新闻》最早的演播室在小西天,是一个卫生间改装的。”

“我当时梳马尾、穿喇叭裤,初试完了出门,遇上台里的一位会计,他说‘丛薇你哪里都挺好,就是不能这么穿、这么打扮。’复试的时候我就剪了短发,是当时最流行的‘柯湘头’。”在北京电视台成立之初,刚刚从北京舞蹈学院毕业的丛薇参加了考试,经过层层选拔,成为当时被录用的唯一一名女主持人。

1979年5月16日,丛薇走进演播室,站上了主播台,而这个新闻录制现场,其实是卫生间改造的。“幕布就是一块布叠了叠挂在背后。演播室在一楼,楼上同样的位置还是卫生间,有的时候楼上卫生间的管道漏水,演播室里就放一个洗脸盆接水。现在播音员的耳朵上都戴着返送设备,那个时候对讲要靠跑和大声喊。现在演播室里是冷光灯,夏天也不热,那个时候是用大的照明灯,夏天又热又闷。现在的主播们有专业化妆师,那个时候我们都是自己化妆,而且用的是大水彩。”当时小西天还没有发射设备,新闻录好后需要送到宣武门去发射,“夏天播着新闻就有一只苍蝇落在脸上,对于新人而言,口播一大段新闻挺不容易的,虽然当时还是录播,但也不能老停下来,还得留出从小西天到宣武门路上的时间,所以有时候有苍蝇蚊子,也就这么播出去了。”

工作环境差,技术上刚刚起步,这些练就了丛薇的一种“特异功能”,“当时播报新闻没有录像、画面等,就坐在演播室里念编辑记者手写的文稿,所以我认字能力特别强,熟悉每个人的字体笔迹,有时候记者手写的稿子只有开头,后边的内容都是猜着播出的。我们纠正错别字的方法也很有意思,在工作间有块小黑板,容易出现的错别字就写在黑板上。天气预报也是手写的,在新闻之后用手写的板子打出每天的天气情况。”

从最早的小西天演播室,到后来搬到皂君庙,再到苏州街,丛薇见证了北京台台址的一次次变迁,“年轻的时候精力旺盛,有些困难都忘了是怎么克服的。现在看着新台、新人,看着这些现代化、全自动化的设备,心里的那种激动是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我能够这么多年为北京的观众服务,由衷感到高兴。”

我们休息的点永远跟大家不一样,虽然同一个时区,但总隔着一个“小时差”。

1995年,还在北京广播学院(现为中国传媒大学)播音系读大三的王业走进了北京电视台,当时台里非常缺男主播,经过层层考察遴选,王业被选中,1997年他正式成为一名新闻主播。当下王业是北京电视台新闻中心主持人团队的负责人,为这次新闻频道推出四位新主播做了大量细致的工作,同时他也是此次《北京新闻》四老带四新主播当中“四老”的一员。因为常年主持《北京新闻》,王业在北京观众的心中是绝对的“熟脸”。

在时代大潮中,70后是承前启后的一代,而王业这位70后也经历了《北京新闻》从录播到直播、从标清到高清的一系列技术变革的节点,“技术的进步对主持人要求也越来越高,以前你要是有点慌乱,标清画面还可能看不出来,现在高清要求人声情并茂。以前录播的时候,错了可以再来一遍,直播就不会有再来一遍的机会,极其考验人的心理。有时候副总编拿着一篇稿子冲进演播室,往主播台上一放,就一句话‘马上发’。这时还正在播其他新闻呢,但耳机里已经开始出现导播的‘还有30秒,马上准备切过来’的口令。稿子还没完全看完一遍,这个时候只能凭以往的积累,尽可能做到表达到位。”

“做新闻主持人有一个从兴奋到成熟的过程,在我的那一届同学中还能够留下来做主持人的只有十分之一,能够坚持下来需要相当的毅力。做主持人有幸福感,是得到更多朋友认可的时候,是觉得自己问心无愧、表现出色的时候,还有就是觉得自己的工作和付出有价值的时候。”在王业的幸福感中,包括了各种不为人知而他自己却习以为常的辛苦。“大家看到的直播是一个小时,但之前和之后主播们都需要工作。有时候会在晚上12点接到电话,两点赶到台里,紧急录制直播口播。基本没有节假日、没有周末,更没有完整的休息时间,大家下班的时候,我们在工作。和家人和朋友的作息时间老合不上,每次约吃饭,我总是8点之后到,大家都吃完了。有时候约好了亲友出去玩,但临时有情况,行程就得改。年三十到初七都有工作,我们休息的点永远跟大家不一样,虽然同一个时区,但总隔着一个‘小时差’。这都是取舍,既然做了主播,就必须这样。在我这儿,永远都是工作第一。”王业总结了自己的工作特点—要么在屏幕上,要么就是在去往新闻现场的路上。“我们的价值就是做一个冷静的观察者、专业的报道者、勤奋的思考者、内心丰富的感受者。提升个人价值,在于我们为普通人当代言人,关注公平正义、公理良知、关注世间真情、关心人间冷暖。”

新主播

第一条新闻播出来之前,我的心脏跟着导播嘴里倒数的“54321”怦怦跳。

从《北京您早》、《都市晚高峰》到《直播北京》,再加上各种大型专题的直播报道,李杨薇此前已经主持过上千次直播节目,第一次踏上《北京新闻》的主播台时,她还是有些许紧张。李杨薇用“精神饱满却又有些忐忑”形容自己当时的状态,“师哥说《北京新闻》的主播台有一股强大的气场,需要有足够的自信和积累才能驾驭。”

李杨薇“上岗”时正好赶上APEC会议期间,“第一条新闻播出来之前,我的心脏跟着导播嘴里倒数的‘54321’怦怦跳,手心里攥着一把汗,前几条是时政新闻,随着一组APEC新闻的播出,我的紧张和忐忑逐渐平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幸福。有朋友说,镜头里看到了我微微上扬的嘴角,隐约感受到了一份喜悦。”上岗后不久李杨薇犯的一个小错让她印象深刻。“在一条新闻的提要里有个数字是‘4200’,我一抬头看到数字懵了一下,不知道该读‘四千二百’还是‘四千两百’了,就在这里打了磕巴儿。那一刻马上感觉头上出汗了,其实我们演播室挺冷的。这个时候领导赶快安抚我,让我别紧张。我此前曾无数次想,要是播错了怎么办,后边还能播下去吗?但播错了那个以后,没想到是释怀了,后边竟然完全不紧张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李杨薇渐入佳境,“不像第一期那么紧张了,遇到比较长的时政新闻时,还是担心读错重要复杂的头衔,但是那点小紧张在可控范围内。”

走上《北京新闻》主播台之前,李杨薇做过记者,主持过《北京您早》、《环球时评》、《都市晚高峰》、《直播北京》以及《京郊大地》等多档节目,“特别能吃苦”是同事们对这位80后女主播的评价。2011年,李杨薇作为北京电视台播音主持人才援藏项目的主持人被派驻拉萨,拉萨电视台有世界上海拔最高的主播台,李杨薇每天都要面对失眠、脱发、心慌、流鼻血、胸闷气短、呼吸困难等缺氧症状,“平卧时心跳就能达到每分钟145次,要再赶上大长口播新闻,眼前一片黑。最后医生跟我说,你再不走就永远要留在这里了。”李杨薇说,这些经历对于自己担任新闻主播有很大帮助,“我做记者时采访过棚户区,知道他们用燃煤锅炉烧有多危险。前段时间播煤改气、新能源方面的新闻时,我由衷地高兴,感觉自己是在通过《北京新闻》和广大观众一起了解了城市的生活,而不仅仅是念出导语的那几句话。”当下新主播们也在思考着创新问题,希望给大家带来新的活力,“改版后我们的权限也有变化,我们在尝试将导语由长变短,播报风格上就更亲和了。”

我像一个刚刚坐上主播台的主持人一样紧张,播完节目才发现,手掌都被指甲掐红了。

“那天是新主播们第一次亮相,领导和观众自然都比较重视,我也像一个刚刚坐上主播台的主持人一样紧张。片头曲播出的时候,我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播完节目才发现,手掌都被指甲掐红了。”2014年11月3日,《北京新闻》80后新主播之一孙扬与搭档陆放率先与观众见面,“说实话我都觉得自己的这种反应有点夸张。”

走出大学校门,孙扬首先去辽宁台实习,然后到了浙江电视台,在卫视新闻中心一档民生新闻做记者。“第一次真正坐上主播台是在辽宁电视台播辽宁省的新闻联播,也是当地非常重要的新闻节目,但那时并没有如此紧张。《北京新闻》真的比别的节目短好多,但是耗费的精力好像又大很多。时长上,它是新闻中心所有日常新闻中最短的,但是我们主持人从到岗配音到熟悉稿件再到节目播出,整个精神都高度集中,很耗神。”

目前,陆放、孙扬、李杨薇、邬晔纬与王业、王小佳、聂一菁、杨硕一起组成了《北京新闻》主播阵容。新老传承的精神在这个团队中熠熠发光,“前辈们传承给我们的最宝贵的经验是‘严谨’二字。就拿配音来说,以前配音也许因为时间紧张,也许因为‘熟能生巧’,很多稿件匆匆看过就张嘴开始配,如果一篇长稿一遍顺利配过还沾沾自喜。但当我看到《北京新闻》栏目前辈们配音后留下的稿件,上面勾画密密麻麻的符号标记,我才醒悟自己的‘游刃有余’是对职业不负责任的放纵。现在只要时间允许,我必定会在配音之前仔细梳理稿件,做好标记。也许很少,我的前辈会来面对面给我指点,但是这种潜移默化的教诲很让我触动。”

“有人会认为时政新闻的主播只要不念错就行了,不需要自己删改,不需要自己撰写编后,貌似一个播报机器。其实这是一个误解,当接触多了这些稿件,发现字里行间原来都是玄机,之所以那些文字看起来生硬雷同,是因为我们了解不够。比如,一份报告公布,其中某些提法的概念,某些重点的阐述,如果没有长期关注,主持人很难把握一句看起来四平八稳的话语里藏着什么样生动信息。自己不会解读,又怎么能够通过自己的表述让观众明白呢?在这一点上,我的眼界似乎才刚刚打开。”担任《北京新闻》的主播后,孙扬笑称自己逐渐患上了“强迫症”,“我更加小心谨慎地对待稿件了,看见拿不准的字音一定要查字典,备稿时间也比过去长了很多,这种习惯一旦养成,也让我做其他节目时有所获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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