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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达濮存昕陕西话飙戏 话剧《白鹿原》走心亮相

句子大全 2009-07-29 12:0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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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白鹿原》由孟冰编剧,林兆华执导,首登北京人艺的舞台,该剧延续了小说原有的故事主线,最大限度地呈现了原著精神,全体演员用陕西话说台词、老腔艺人登台演唱、秦腔的插入等等北京人艺舞台上开先河之举至今仍被观众津津乐道。

演员郭达:“我几乎把所有演员的台词都用陕西话录了一遍,之后在排练当中再不断地纠正。演员们都非常刻苦非常认真,最典型的就是濮存昕老师。你看濮老师的剧本,那么厚的一本剧本,所有的词上面都标有符号。”

濮存昕:“也有人提议说普通话,但我们经过考量还是决定用陕西方言表演。一个是因为老腔的唱词,然后它的声韵和台词配合起来效果较好;还有一个原因是希望大家伙靠近生活,靠近原生态状态。”

今年是《白鹿原》上演的第11年。这轮演出中,《白鹿原》将迎来第一百场。作为剧中的主演,陕西籍演员郭达已然被人忘了“金牌外援”的身份,每次排练演出都早早来到人艺。作为陕西人,演《白鹿原》可以说是郭达一直以来的一个心愿,因为这部《白鹿原》对陕西人来说意义非凡。即便即将演满一百场,郭达坦言自己仍然战战兢兢,平时下了很大功夫,想要演好这个角色。郭达说,是要对得起北京人艺的信任,对得起台下的观众,对得起陕西的父老,更要对得起曾经与自己有着深厚情谊的陈忠实先生。

郭达:“陈忠实先生到北京来看这部戏首演的时候,我头天晚上就没怎么睡好,担心我的演出令陈忠实先生不满意。半年以后,我才看到一个消息,陈先生看完戏以后,就写了一篇文章,发表在一个杂志上,其中对这个戏有很高的评价。”

即将迎来第一百场演出,白嘉轩的扮演者濮存昕感慨良多,他演出《白鹿原》已经11年,这一轮演出的意义非比寻常。他表示,演出是为了致敬陈忠实先生,为了老腔,为了共同喜爱的作品和角色。濮存昕演出这个人物就是按照陈忠实先生的样子,他身上具备那种陕西人的气度以及质朴诚恳。

濮存昕:“《白鹿原》展示了人的命运的内涵。陈忠实老师也是真正地扎根在黄土高原里头。”

卢芳在11年里先后饰演了剧中两位最重要的女性角色,从年轻的白灵演到成熟的田小娥,从白灵的理想演到了小娥的热烈,角色的成长也伴随卢芳的成长,她对于角色塑造也更加立体。

卢芳:“难度的话,只是因为需要用方言表演吧,其他都没有什么,因为你都是需要用心去演绎每一个角色,那其实人性是一样的,不论是在北京还是在陕西都是一样的。”

演员傅伽本来是总政话剧院的演员,11年前为了演出《白鹿原》来到北京人艺,之后就留在了北京人艺,一直饰演剧中的黑娃。

傅伽:“来了以后真的学到了很多,而且是传帮带,跟老艺术家、老演员、老同志们在一起,学到了非常多的东西。”

《白鹿原》将在北京人艺演出至5月12日。

陈忠实逝世一周年 《白鹿原》多版本作品亮相

去年4月29日,著名作家陈忠实去世。这位素以关中生活为写作题材的乡土作家,始终“关注着关中这块土地的兴衰史”,也正是在这块热土上,陈忠实创作出了《白鹿原》这样伟大的作品。凭借此作,陈忠实获得了第四届茅盾文学奖。近年来,《白鹿原》陆续被改编成电影、话剧、舞剧、秦腔等多种艺术形式,观众对这部作品的热情似乎从未消减。

根据陈忠实原著改编的同名电视剧《白鹿原》终于登上了荧屏,却在播出一集之后就匆匆下架。然而档期选择似乎已经代表着对原著作者陈忠实的一种致敬,同时凭借着老戏骨们的精彩演技,有评论说这部剧可能引来《人民的名义》之后又一次观剧热潮。该剧将于5月10日重新回归电视荧屏。

2012年2月,王全安执导的《白鹿原》获得了第62届柏林电影节的摄影银熊奖。广袤天空下大片金黄的麦田,配上高亢嘹亮的秦腔,带有厚重时代记忆的关中面貌真实呈现在银幕上。德国摄影师卢兹用“最大的克制”,展现了麦浪、牌楼、祠堂、皮影这些陕西风俗,是影片摘下银熊奖的一大原因。

陕西人艺版的《白鹿原》在保利剧院亮相。这版《白鹿原》的整个舞台的色调都是厚重而朴实的,每个道具、服装、化妆、景片都显得很真实,扑面而来一股黄土的气息。舞台布景根据剧情需要,时而以实景出现,时而隐没在暗影中,这种改编让很多看过原著的观众非常满意。音乐雄浑而精当,营造出气氛又不抢戏。

值得一提的是,现在知名度很高的华阴老腔,正是被陈忠实推荐,出现在北京人艺版《白鹿原》中,才大放异彩的。

濮存昕:“演员们也愿意演他的作品,就觉得人瓷实。大家伙都陶醉在角色中间,这个戏很好排。”

孟冰身为陕西人艺、北京人艺两版《白鹿原》的编剧,从初稿就定下了改编基调:保持小说基本格局,主讲白鹿两大家族的恩怨情仇,以白嘉轩“巧取风水地”开篇,用倾倒的“仁义白鹿村”牌匾、老年白嘉轩伏地大哭作结。孟冰曾经说过,原上出现的众多人物,删减哪一组都是伤害,无法尽情展开,那就保持线索。因而不论是北京人艺版,还是陕西人艺版,上一代人的代表白嘉轩与鹿子霖,以及他们的下一代:白孝文、白孝武、白灵、鹿兆鹏、鹿兆海,还有副线上的黑娃与田小娥,灵魂人物朱先生,每个角色身上都有戏,短短几场也频现闪光点。

孟冰:“小说是一个自然叙述过程,但在戏剧里如果这样叙述就会显得平淡。所以,在戏剧里面我就有意地把三者关系放在一起去写,也是为了节约时空。”

舞台设计上,两版话剧各显心思。北京人艺版实景搭建了一片黄土高坡。陕西人艺版团队深入考究后,突出再现了祠堂、牌楼、窑洞这些带有关中地域特点且符合人物阶层的场景。

观众:“展示了白嘉轩身上的中国人的传统美德,同时它也(展示了)像田小娥这样的女性的命运,我觉得也是展现了百年中国女性所承受的这种屈辱或是她对于自身命运的抗争吧。”

陈忠实将小说的名字取为《白鹿原》,寓意着对美好和谐生活的向往,但小说情节所体现出人物的恩怨纷争和颠沛流离,又与这种美好向往形成了强烈的冲突,增加了小说的戏剧性。

家族是儒家文化的基础,它不仅体现为具体的生存场所,同时也意味着一种精神的家园和情感的归宿。对于很多人来说,无家可归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的情感没有寄托的地方。小说《白鹿原》中一群生长于关中大地,说着土话、遵循着老规矩的普通老百姓,成为了有血有肉的主角,他们有着自己的想法,有着难以启齿的私心,夹杂着种种不可告人但合乎人性的情感与欲望。或许,这就是《白鹿原》久演不衰的原因。

实习编辑:岑婧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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