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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高冷男神独讨好我一人 偷听他和朋友谈话我才知他不怀好意

好句子 2018-08-04 12:5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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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1

桑落从台上下来,穿过人群往吧台走的时候,突然被一只手拦住了去路。

她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

饶是酒吧这种昏暗的光线下,那只手都显得格外白,而且很好看。

目光顺势往上,桑落不得不承认,这人长了一张能祸祸小姑娘的脸。

尤其那双桃花眼,似笑非笑的,忒招人。

但桑落既不手控,也不颜控。

她飞速在脑海里过了一遍,确认自己不认识他后,立刻把人甩开,然后也不管他到底是要做什么,上来就一棍子将人打死:“不约。”

说完,桑落迈开腿就走,那人却不依不饶地追了上来。

桑落耐心告罄:“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要耍流氓?”

江宴一楞,赶紧举起双手,十分无辜地喊了一声:“姐姐,是我。”

桑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一脸“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个失散多年的弟弟”的表情。

江宴像是没看出来,还在套近乎:“我猜你不记得我的名字了。”

这回桑落倒是很给面子,“你猜对了。”

“……”又被噎,江宴不再卖关子,老老实实道,“是我,江宴。”

江宴?

这名字似乎有点熟悉。

桑落歪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儿,终于想起来了,这还真是她弟弟,而且是那种差点儿上了同一个户口本的。

2

桑落第一次见江宴,是在江家老宅。

彼时她们家桑女士人到中年终于觅得良缘,跟江宴他爸爱得轰轰烈烈,俩人一度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于是自然而然地决定住到一起。

所以桑落初次登门,就是拎着行李箱,怎么看怎么像是要鸠占鹊巢。

她原以为会被江宴撵出门,再不济他也得对她冷嘲热讽几句,毕竟平心而论,要是她,是绝不可能乖乖把爱和家分给一个陌生人的。

何况还是江宴这种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且正处于叛逆期的小少爷。

可奇怪的是,江宴不仅没有那么对她,反而很开心地把她迎进了门。

一场腥风血雨没有如期上演不说,后来剧情甚至一度跑偏,十分诡异地朝着其乐融融方向走去。

江宴主动把他的大房间让给了桑落。

江宴主动上交他的零花钱给桑落。

江宴每天放学后,会特意绕去等桑落一起回家。

……

他对她何止是不赖,简直可以说得上殷勤,这让桑落一度怀疑自己可能是江家失散多年的闺女。

她也曾问过江宴为什么对她这么好。

彼时,江宴几乎脱口而出,像是一早就想好了理由。

他说:“姐姐,我其实早就想要个兄弟姐妹了,我很喜欢你做我姐姐,真的。”

江小天使这话说得叫人挑不出毛病,连眼神都写满真挚。

可桑落才不信他那套骗鬼的话。

她突然往前,把人逼得不自觉往后退了两步,堵在角落里,这才说道:“小鬼,打着认姐姐的幌子追女生的套路我见多了,不过,姐姐我对小男生免疫,你没戏。”

当时的江宴到底还是个小男生,纵使有些许心机手段,却也被桑落这一个反手调戏给整懵了。

他愣了好一会儿,脸色由红转白又转青,终于忍无可忍地撕下伪装,露出内里凶狠的本性来。

“桑落,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喜欢你了?!自作多情麻烦您也有个度,成么?”

“不成,”桑落气死人不偿命,“毕竟是你亲口说的喜欢我。”

“我他妈什么时候……”

江宴说到一半,反应过来她是在断章取义,可偏偏他又没法说,越跟她争辩就只会越描越黑。

江宴生平第一次吃了个结结实实的哑巴亏。

这事儿他记得清清楚楚,可很显然当事人已经不大记得了,甚至看她茫然的表情,似乎如果不是这次遇见,桑落大概都想不起来还有他这么一号人。

江宴简直心塞到不行。

“你找我有事?”桑落看着他,“不过,事先声明,我们家可没有父债子偿的优良传统,你要是来替你爸讨债的话,麻烦去找我们家桑女士。”

“我就不能是来找你的么?”江宴闷声说,想到什么,又问,“桑阿姨还好么?”

“挺好的……吧。”桑落说。

“那待会我送你回去,”江宴说,“顺便看望下桑阿姨。”

“那恐怕不行,”桑落耸了耸肩,“毕竟我不住墓地。”

“哦。”江宴下意识接了一句,然后才反应过来,说不上是安慰,还是诅咒,又说:“没事儿,反正大家早晚都会去的。”

桑落:“……”

3

那天江宴坚持要送桑落回家,桑落也没拒绝。

她住的地方离酒吧不远,就隔了两条街,俩人也没叫车,就那么并肩往回走。

俩人的影子被昏黄的路灯拉得老长,在不远处重叠,竟显出两分相依相偎的亲密来。

桑落盯着看了半天,突然鼻子一酸,后知后觉地有点儿难过。

好像自从她们家桑女士走后,她就再也没有这样跟人并肩一起走过路了,大多时候都是她一个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但是现在因为江宴,她突然觉得自己跟这个人间好像又有了那么一点关系。

不过这样的想法,很快就终止于江宴找上门的时候。

彼时,他略有些拘谨地站在她门外,手上拉着一个硕大的行李箱,也不知道是离家出走,还是无家可归,反正怎么看怎么像个小可怜。

要是旁的人,大概早就心疼地把江宴迎进门好一顿关心了。

可惜,桑落不是人。

她堵在门口,压根没有要让人进来的意思,审视的目光在他身上走了一圈,才不冷不热地问:“你来干什么?”

“我没告诉过你么?”江宴皱着眉,似乎很困扰,可说出来的话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我是我们学校的校草,已经连续四年被评为女生最想交往的男生,不是之一,是唯一。”

面无表情地看他表演完孔雀开屏,桑落麻木地问:“所以呢?”

“所以天天被一群女生堵在宿舍门口,实在烦透了,就想着来你这儿躲躲清净。”

江宴露出一个招牌笑容,笑得既讨好,又人畜无害。

桑落却看出了这纯良背后的无赖意味。

她盯着他,没答应,也没拒绝,只是突然探出脑袋往外看。

江宴纳闷:“你看什么?”

“看你是不是把脸给丢半道上了。”桑落说。

江宴乐了,“你还是这么毒舌。”

“别说的跟我们很熟似的。”桑落冷淡地动了动下巴,“现在,拉着你的行李箱,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江宴不动,瞬间开启撒娇模式:“姐姐。”

桑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狠狠瞪他一眼:“再撒娇我抽你啊!”

她说完,懒得再理他,嘭一声关上门,准备回去补觉。

但还没走两步,门铃又响了。

桑落眉心飞快蹙了一下,觉得有些人真是蹬鼻子上脸。

她气冲冲走回去,拉开门,看都没看,就开始骂:“我说你别在这儿给我……王姐,早。”

骂人的话说到一半,强行拐了个弯,因为门外站着的是她房东。

而某个兔崽子正躲在房东身后,笑得一脸幸灾乐祸。

4

一般来说,房东主动找租客准没什么好事儿,不是来要钱,就是来撵人的。

桑落飞快回忆了一下昨晚查的支付宝余额,觉得自己有可能要从前者变成后者了。

果然,王姐上来就开门见山地问她这个月的房租是怎么回事,接着就表示自己不喜欢拖拖拉拉,要求桑落今天之内就做出决定——是给钱,还是走人。

这结果跟桑落预想的一模一样。

要是以前,桑落肯定会果断走人,毕竟这么多年无论主动还是被迫,她都一直在不停地搬家,眼下也无非就是再来一次。

可是这个房子,是她跟桑女士最后一起待过的地方,她没有办法轻易割舍。

“我……”桑落艰难地张开嘴,搜肠刮肚想了半天,却愣是说不出一句软和话以求对方通融两天。

倒是江宴突然出声,嘴甜地叫了一声,“王姐,我是桑落的新室友,房租多少,我先转给您。”

房东才不管是俩人谁付钱,只要有人给就成,当即掏出手机,收款走人,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送走人,江宴收回手机,冲桑落笑了笑,“现在我能住这里了么?”

“如果我说不能呢?”桑落看着他。

“姐姐,”江宴眼睛一弯,压低声音,“难道是怕跟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嗯,”桑落煞有其事地点点头,“毕竟你还是个小鬼的时候就对我无事献殷勤。”

“姐姐原来记着呢。”江宴笑得意味深长。

桑落不动声色,“想忘都难,因为你这么多年也没什么长进,还是老套路,学不会别的花样。”

“那姐姐想要什么花样?”

江宴拖长了音,看似一本正经地发问,实则更像轻佻暧昧的撩拨。

可惜被桑落四两拨千斤地挡了回来:“你猜。”

桑落是见招拆招的高手,这一来一去,江宴压根没讨着便宜,他不得不摆出金主的架势,“桑落,你怕是忘了现在这房子已经易主了吧。”

“没忘,欠条等会儿补给你。”桑落说。

江宴急了,不装好弟弟了,指着桑落凶相毕露:“桑落!你的良心呢?这过河拆桥也忒快了点吧!”

“不然呢?”桑落毫无歉意,“不当面拆,还留着过年啊。”

“靠!”江宴震惊了,“桑落,你的脸呢?”

桑落叹一口气,“小朋友,没人告诉过你么?出门在外,脸这种东西本来就是该厚就厚,能丢就丢。”

“……”江宴冲她伸了个大拇指。

5

江宴最终还是住了进来,用他的话说,那真是差点没用上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事。

但归根到底,还是桑落妥协的结果,否则他就算真在外面把36计耍上一遍,也未必能踏进来一只脚。

倒不是桑落刀子嘴豆腐心,实在是她觉得拿人手短。

因为江宴有一句话说的没错——这个房子已经易主了,还上房租之前,她才是寄人篱下的那一个。

不过桑落显然没有因此就要伏低做小的自觉,大到主次卧的分配,小到客厅物品的摆放,她没有给江宴任何话语权,霸道地决定一切照旧。

好在江宴也不挑,非常干脆地表示无异议。

于是俩人就这样开始了同居生活。

江宴今年大四,虽说课不多,但基本上每天都要到学校报到,作息还算正常。可桑落在酒吧驻唱,一直是昼伏夜出,所以虽然同住一个屋檐下,倒也没有桑落原先以为的那么麻烦,俩人一直相安无事。

周末,桑落被饿醒了,才从屋里出来。

结果一打开门,就听见江宴招呼她:“快点,你把碗筷摆一下,就准备吃饭了。”

眼前是江宴忙碌的身影,桌上是热气腾腾的饭菜,原本只是别人家里再平常不过的场景,却让桑落有一瞬恍惚,分不清自己是还在做梦,还是身处现实。

因为桑女士不会做饭,桑落的厨艺也仅限于能煮个泡面,所以从前大多时候俩人都是在外面吃,家里永远都是冷锅冷灶。

眼下这种情况,反而让桑落有些不适应。

不过江宴没有让她愣神太久,他走过来,把人拽过去按在椅子上:“你有口福了,赶紧尝尝本少爷的手艺。”

他这么一嘚瑟,桑落彻底回神儿,几乎条件反射地毒舌道:“要命的手艺么?”

江宴被怄得闭了闭眼:“桑落,你能不能想我点儿好?”

桑落原本想说“不能”,但一想到自己要吃人嘴短,就没把话说死:“我尽量。”

“那我谢谢你啊。”江宴嘴上客气,表情却十分狰狞,简直就是一大写的忍气吞声。

一轮斗法结束,俩人这才终于能坐下来吃一顿饭了。

其实江宴会做饭这件事,桑落还挺意外的,因为在她的印象里,从前的江宴基本就等于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废物,谁知道现在居然学会了做饭,而且手艺还不错。

桑落看着他,突然很想知道他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才摇身一变成为生活小能手的。

不过最后,她也没问,既然当初选择了离开,那现在又何必要过多牵扯呢。

饭后,桑落主动收拾碗筷拿去洗。

江宴这才阴转晴:“算你还有点儿良心。”

桑落没理他,专心洗碗。

江宴就坐在椅子上,盯着她的背影发呆。

好一会儿,他忽然叫她:“桑落,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桑落一顿,以为他要问当年她和桑女士为什么不告而别。

“你当年,”江宴走过来,“到底是怎么看出来我不是真心对你好的?”

这个意料之外的问题,让桑落松了一口气:“不是看出来的,是听见的。”

原来当年桑落虽然对江宴的讨好行为感到不解,但也没多想,直到她偶然在学校附近的奶茶店,听见江宴跟他朋友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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