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岳父去世后留下的60万房产 反倒毁了我和妻子的美满婚姻
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1
我的包厢里有4个人。再加上隔壁包2人。我们一行6人,坐上了从北京开往莫斯科的绿皮火车。
一个月以来,直到刚才随着火车鸣笛,看着站台一点点后移的时候,我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我们不是朋友,也不是驴友。确切的说是拼友。就是拼单那种。6个人,除了我和我老婆何冰外,其余4个人是我和何冰在旅游网站上寻来的。
因为这趟著名的通往莫斯科的K3列车价格并不便宜。我和何冰还有一套房子在供压力不小,所以为了能一人再便宜800块,我俩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找到了4个可以搭伙的人。
可就在检票的时候,那个网名叫大米的男人还没来。
“人呢?”我惊的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手机都掉到了地上。
何冰也懵然的四处张望,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我。
“电话也没人接。”
“群里也不回复。”
刚才还欢呼雀跃的其它几个人顿时变的不安起来。我们都知道这种临时拼单的关系并不靠谱。但为了能节省点儿,所有人也都自欺欺人的认为在这过程中不会出现任何岔子。
万幸的是大米在发车前7分钟的时候出现了。极简的行李,手里拎了一大包饮料。
“不好意思,起晚了。一路太匆忙没接电话。”
男人挺拔峻逸,笑起来很好看。所以瞬间获得了女生们的原谅。我哼了一声,拽着何冰就上了车。
其实,让所有人焦虑的原因来自于团票的规定,团票只有一张,成团的6人必须一起上车,缺一人团票作废。
我的紧张却不仅仅来自于他们某人的缺席会耽误我的旅行。
而是来自于我筹谋已久的计划,杀掉何冰的计划会因此被搁浅。
2
火车从发动开始,就通体颤动,黑烟滚滚。拉着长长的汽笛,隔着窗户我都能闻到那股呛鼻的烟味儿。
而这种旧时光里的绿皮火车,却让何冰兴奋不已。从一上车她就扒在窗户边上。我很久都没有见她这么开心了。
“我们今晚就到二连了。”
“然后凌晨就到蒙古啦。”
“是不是换了蒙古车厢就有黄羊肉和奶皮子吃啦?”
我的笑容一直维持在嘴角并一直应和着,随手再削个苹果塞进她的嘴里。既然是演戏就演的好点儿,毕竟包厢里还有两个人,不管怎样,我都要在外人眼里极尽所能的扮演一个好丈夫的角色。
何冰嚼着苹果,很嫌弃的念叨着。
“真是的,你身上的香水味都把苹果的香气盖住了。”
我尴尬地四处扫视一番,然后悄悄捣了一下何冰的腰,示意她别这么堂而皇之的讽刺。我知道何冰更喜欢男人粗犷简单一点。用她的话说,我甚至有点油头粉面。可是这是我多年的习惯了,没那么容易改的。
何冰的父母因为车祸双双去世没多久,好像是开车途中旧疾复发。我看她终日郁郁寡欢所以乘机提出了这次出游的建议。
其实我寻找过很多次机会,都没有成功,何冰总是以工作忙或开源节流这样无可厚非的理由拒绝我,她刚研究生毕业没几年事业才刚刚步入正轨。
“覃牧,其实你没必要对我这么好的。”这几个月这句话她和我说了很多次,说的时候都直勾勾的看着我的眼睛。而她这个动作却促使让做了亏心事的我不得不给出一样的答案。
“傻瓜。不对你好对谁好啊?”
也许于何冰而言真的到了一个心力交瘁的顶峰,在我说出坐火车去旅行的时候,她居然同意了。
她甚至不知道我们沿途会经过哪些国家,最终会邂逅什么旅游景点。能否忍受长时间不洗澡,会不会对曾经课本里提到过的圣彼得堡感兴趣,单单是听了6天5夜坐火车这个字眼,就让她开心不已。
在旅途中执行计划是我很早就想好的,只是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当时会随口说出坐着火车去旅行这样的提议。
或许是最近在头条上经常看到有关于K3列车相关的游记,对这个因90年代大劫案本身就蒙了一层神秘血腥色彩的列车充满了好感。异域,危险,神秘。也许在潜意识里,我早就把它和谋杀联系起来,认为那是一个不错的作案现场。
而何冰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那天反倒是这几个月来她最开心的一天。
“谢谢你,覃牧。”何冰看着我,眸子像一汪水。说话的声音也淡淡的。
这个温柔的,淡淡的声音,还有她说“谢谢你”三个字时熟悉的咬字和音调,瞬间将我带到了5年前。
那一年,学校发生了一件怪事。
被封为全校女神,早就被某著名广告公司钦点的何冰突然被学校保研,还是学校里最牛的专业,经济学。
何冰漂亮又有能力,还得过几次全国演讲比赛的大奖,加之面容姣好气质冷冽,被众人视为女神。而与保研同时发生的还有另外一件事,她和学校篮球队CUBA那个大个子分手了。
原因好像显而易见。
有消息传出,何冰在学校附近的一个工地被民工强暴,学校为了息事宁人缩小影响,将何冰保研作为封口费。
也许在既定事实的基础上,这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但是当事人的精神创伤不是一时半会就消失的。何冰最难的那几年,是我陪她度过的。
不知道是出于感激还是退而求其次,总之她答应了我的求婚。
“谢谢你,覃牧。”
我讲她揽入怀中,我不在意曾经发生过什么,反而是觉得自己得了便宜。毕竟不是那件事,我这种自知不配芳华的男生别说和女神结婚了,就是搭讪的机会都是微乎其微的。
爱情是一个变量,在我鞍前马后的照顾下,何冰也对我越发信任,我们渡过了最美好的几年时光。
而爱是个变量。所以我不否认我杀掉何冰的原因是,现在我爱上了别的女人。
何冰是独生女,只要她一死,除了我们的共同财产,我还可以名正言顺的继承她父母给她留下来的那套外省价值60多万的房子。
3
购买团票是何冰对这次旅行提出的唯一要求。
“我查了一下价格,不便宜呢。我们买团票吧?”何冰在查了价格以后,眼神又暗淡了下来,瞬间又有了犹豫。
“说啥傻话呢!几年才旅行一次,坐高包,钱哥出!”我一想到钱以后都是我的,瞬间财大气粗起来。
“没必要吧。”何冰的头低下去,声音越发的小。
何冰的家庭并不富裕,但她父母几乎把一切都倾注在她的身上。穷养儿,富养女,因为刻意栽培何冰从小就出落的亭亭玉立。所以对成年后的何冰来说,有朝一日带着父母周游世界是她的夙愿。
可是天不遂人意。
我突然想到《平凡的世界》里的一句话,有的人事事不顺,有的人一顺百顺。何冰就是前者。
“想爸妈了吧,行,我听你的。”我俯身亲吻她的额头。
我答应了何冰,倒不是因为出于同情或怜悯。而是,我思考片刻后觉得,在这场杀人游戏里,总是要有人参与的。
想到这,我心里有点得意。猛的抬头,安娜正侧躺在对面何冰上铺,一双眼透过耷拉在额前的碎发朝下看着我。她的嘴角弯着,似乎对此次行程很满意,就像逮住了猎物的狼一样。
这个硬卧包厢其实还不赖,有点像国内的软卧,4人一间,空间很大。最棒的是,这个包间能像国内软卧一样双向锁门,房间内反锁,私密性很强。很辛运,那对学生情侣住在隔壁包,而这个包厢里,只有一个外人,就是那个叫大米的男人。
安娜,是我3个月前招的一个下属,也是我目前疯狂追求的对象。
她并不是美女。方脸,单眼皮,颧骨还有点高。单纯论外形,何冰甩了她几条街。可是我就是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她。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喜欢她,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
也许是第一次小组团建,我知道她也和我同样来自B城,给我讲她小时候故事的时候。也许是她太骄傲了,比起百依百顺的何冰,她敢明目张胆的顶撞我的时候。也许是我从来没得到过她,得不到又揪着心的那种感觉的时候。
可安娜不想做外面的女人,她让我和何冰离婚!
我不傻。偷吃和离婚是不一样的。我还不至于财大气粗到将正在供贷的房子拱手让人,净身出户。
“给她吃。”
在我和安娜的爱情拉锯战持续到第三个月的时候,她扔给我一盒药。说不想再纠缠了,这是最后的妥协。
“吃,什么?”我刚说完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自从大学那件事以后,何冰患上了抑郁症,我陪着她进行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心理干预和治疗,病情控制住了,但是有时夜深人静的时候她还是难免会说出一些负能量爆棚的话。
安娜知道何冰的病情,我提到过。但没说原因。我知道安娜什么意思,抑郁症的人,自杀不新鲜。只要我处理得当,根本不会引起警方和社会的关注。
“选一个吧。”
安娜坐在我的身边,她的声音很沉,却也温柔。我不知道怎么的,天生就无法抗拒这样的音调。
“你,自然是你。”
我趁机向她身边靠了靠。伸手摸她的头发。
当安娜说完这事儿,我心里也有了主意。
我离近安娜,告诉她,为了她,我什么都可以做。
4
在我原本的计划里,是想把计划放到最后几天的。至少到境外。
经6天5夜的火车劳顿,普通人后面身体都会感到非常疲惫,何况是有着抑郁症的何冰。到时候说点什么就能控制住她。
而让我改变主意的人,却是包厢里那个叫大米的男人。
何冰说她定了一个叫“椰斯”的公寓酒店,就在莫斯科大学附近,环境很好,价格也相对便宜。她给我看过图片,我也觉的在旅游旺季能定上性价比如此高的酒店是一件幸运的事。
而问题恰恰出在这里。
我到刚刚为止,才从何冰和大米的聊天中,得知酒店是大米推荐的。也就是说,我们6个人中,除了隔壁包两个小年轻住青旅外,剩下的4个人,之后还会继续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在何冰订完酒店后,我就给安娜也定上了。
大米看起来细腻又浪漫,从见到他第一眼开始,我就对他就充满了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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