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作品中这些美食描写 只看文字已垂涎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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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与美食的激荡总能让我们心驰神往,文学作品里有一些美食,仅看文字描写,就已让我们垂涎欲滴……
高邮咸蛋的特点是质细而油多。蛋白柔嫩,不似别处的发干、发粉,入口如嚼石灰。油多尤为别处所不及。鸭蛋的吃法,如袁子才所说,带壳切开,是一种,那是席间待客的办法。平常食用,一般都是敲破“空头”用筷子挖着吃。轻轻挑开蛋白,筷子头一扎下去,吱——红油就冒出来了。一口沙软细腻的蛋黄,一碗清粥……
——《端午的鸭蛋》
因为汪曾祺,高邮咸鸭蛋成了多少中国孩子心里的白月光。双蛋黄的咸鸭蛋被他写得活色生香,看文字都能馋得直流口水。
腊肉是肥膘肉,几乎没一点儿瘦的,用大量粗盐腌制,挂在灶台上方。炊米饭,切几大片手指厚的腊肉,和米粒一起蒸煮。吃的时候,外公负责分配,一般每人只能分到一片,极咸,用锋利的门牙,咬下薄薄的一小条,就足够送一大口糙米饭。用外公的话说,腊肉不仅「下饭」,而且「杀馋」。
如果很多天不沾荤腥,日子过得寡淡无比,我就会回忆起外婆家的腊肉,那种口腔里让人目眩的缠绵,以及细小颗粒状的油脂在牙齿间迸裂的快感。
——陈晓卿《至味在人间》
“火鸡的味道,没有吃和吃了的第一口之间,已经是它的最高峰了,此后不过是既然吃着,就把它吃完罢了。”
——《麦兜的火鸡》
它们在铁盘上,排列得整整齐齐,争相发放浓浓的蛋香、奶香、饼香……
一流中的一流哪,应是酥皮的。油面团和水麦团均匀覆叠,烘香厚一层一层又一层的薄衣,承托那颤抖的、胀胖的、饱满的、活活地晃荡,但又永远险险不敢泄漏的黄油蛋汁,凝成微凸的小丘。每一摇动,就像呼吸,令人忍不住张嘴就咬……
蛋挞是不能一口全吃的。先咬一口,滚烫得令嘴唇受惊,但舍不得吞。含在嘴里,暖热儿踏实,慢慢吃。此事酥皮会有残屑,顺势洒下,一身都是。又薄又脆,沾衣也不管。再咬第二口……
直至连略带焦黄但又香脆无比的底层亦一并干掉,马上开始另一个。通常,第二个没第一个好吃。
——李碧华《寻找蛋挞 吃蛋挞的女人》
真正让这些文学作品里的食物无比诱人的,是它们背后的生活,只要作品里有生活,哪怕仅仅是提到了食物的名字,也是无比诱人的。希望我们都做一个有生活的人,热爱生活并懂得享受生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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