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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立之年的我才首次到北京 被后海的现代气息和脂粉味道频频熏醉

好句子 2012-11-22 11:2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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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到北京记

文|周明华

6月21日上午是星期一,下午3点,这次采访活动的组织者小王打来电话,说她已到岷山饭店等我们。我立即打的往岷山饭店赶,路上,小王再次打来电话称,她已赶往双流机场,叫我们去双流机场会合。

我坐机场大巴到了机场,华西报的小朱,四川电视台的小聂,先后赶到。飞机上一行几人是分开坐的……

7点过,到了首都机场。坐的士到北京市区,一路上,车子行走得很顺畅,没有成都这么多的红绿灯口。我给在北师大读研的侄女莉莉发短信,她叫我在经过西单商场之后的北师大东南门见面,我就给的哥说在北师大东南门下。

到了北师大东南门口不久,莉莉推着一辆单车从学校里走出来。她说,她先在这儿等了一会儿,又回寝室换件凉爽一点的衣服。她给我找了辆单车,我们骑着单车在学校逛了一圈。在大学行政大楼停下,我准备照一张照片。不料,新买相机的夜晚模式,我还操作不熟,怎么闪都闪不出好的效果。在学校内的一个餐馆就餐后,莉莉说,我们去天安门广场逛逛吧。

坐了大概半小时的公共汽车,我们在10点左右到了天安门广场的对面。经过人民大会堂时,我的心情有点激动,想想每年那么多代表、委员在这里拾级而上的伟岸身影时,我觉得该在这里留个影什么的。此时,几乎每天都要写时事评论文章的我,突然有种“地位瞬间升腾”的奇妙幻觉——我是不是被百姓选为人大代表了呢?或者说,我是以一名“明舌快刀”的身份被政协机关直接相中作了一名政协委员呢?

若果真如此,我一定会不辱使命的,认认真真地沉下心、潜下身子,好好去体味与考察苍生民情,争取到民间去捞到“活鱼”,完成一次从评论家到考察员的身份切换。这样一想,我感到有点可笑,你老周同学又想偏了吧。

幸好这里附近的灯光还行,这里的夜晚似乎最不缺的就是各种璀璨的灯光。于是我成功留下了几张可以拿出来看看的照片。

绕过长安街,我们到了天安门门前。说实话,出现在我眼前的天安门,比我以前颇长一段时间想象的高大、气魄、庄严的场景一下打了不少折扣。甚至心中有股隐隐的失落感,怎么会看起来这么矮小而有失气魄呢,其海拔高度甚至还比不上之前媒体曝光的某镇党委、镇政府办公的“山寨版天安门”呢!难道我印象中高大、庄严的天安门,都是摄影师们故意趴在地上斜着90度往上拍的?

我想,任何事物,只有在你身临现场时,才能真切地感受到它的客观实体存在,才能完成属于你自己的客观判断。以前,天安门之所以显得那么高大、威猛,不外乎还是摄影师们一次次选好角度,自愿蹲下身子拍下来的缘故。这种庄严、高大,是一些人愿意看到的。不知为什么,我却有一种被欺骗、被冷落的感觉。

晚上12点,我打的到东直门,再坐13号线地铁中途下车,再坐偏三轮到如家酒店。小王他们都休息了。原本安排在二楼的地方,让给重庆的媒体朋友。于是,我一人住到426房。

北京的夏天,我觉得是白天热,晚上凉。21日晚上,我睡得很安逸。第二天,是国际航天城的参观采风活动。正在准备上楼时,看见了杨利伟将军,上次是在成都见过他,曾简短地采访过他。突然,杨利伟回头问道:“你们是哪方面的?”我楞了一下,看来杨利伟将军见的记者实在太多了,才过几天功夫,他已经忘掉我这名成都老记了。

没人回答,我抢先答道:“我们是成都来的,为灾区儿童体验航天城进行踩点采访”,杨利伟点点头说:“哦,好,好,好!”杨将军这种问话方式,我当时觉得特别好玩,问我们是“哪方面军”。要是可以和航天英雄杨利伟将军开一个玩笑的话,当时我真想对他说:“我们是红四方面军的”“四川的四”。哈哈。不知这样说,杨利伟笑不,反正,我敢保证,在场的所有记者哥们都会哄堂大笑的,甚至有个别抑制力差的女记者,会笑晕场的。

当天晚上,莉莉建议我们去前海、后海。到了后海,乐声震天。原来这里是一片酒吧集地。每家酒吧面前都站着数名美女,美女们都很年轻,均属妖艳狂放、不拘一格的那种,每一个姑娘美眸中都透出一种让人不敢直视的冷傲的青峻之气,她们一律着装紧身上衣和短得不能再短的热裤,这种装扮当然看得男人流鼻血。每家酒吧都请有歌手卖力演唱……

一句话,热闹非凡,风情万种。莉莉问:“二舅舅,是喝酒还是去湖中划船?”我说划船吧,酒到处都可以喝,歌也是哪个麦克风都可以拿着吼,而在后海中划船可就与众不同了,要知道,清朝有好处王爷据说经常荡舟这片海中,这不,我也配享一次“王者风范”了……其实,作为一个长辈,我得注意自己的言行规范,不去酒吧喝酒并非我不胜酒力,而是看到那些性感女郞,怕眼睛总盯着她们瞅时有失长辈的范儿。

第二天中午,莉莉又在毛主席纪念堂等我了。我们先到对面存好背包和伞,从北门排队进入。人流一直不停,当我看到毛主席的遗容时,我承认我的血液在一个劲地燃烧。我不知道,这种热血沸腾是因为什么,但我只知道,我眼前的主席遗体是那么的真实。这种真实,是将过去的虚幻记忆,一瞬间触发,变得生动、鲜活起来。

特别是,对于生于上世纪六十年代末的无粮时代的我,想想当年饿肚皮饿得前后肚贴成一张卡片的童年时光,在而立之年面对毛主席的遗容时,内心那种无以言表的复杂心情,真是无法用文字来准确表达。

主席,我还会来看您吗?其实,我也不知道。

诗人想到人生的虚无,可以瞬间痛不欲生。评论家体味到现实中的北京城,竟莫名产生一种失落和一份忧伤。我不知道这种感觉对不对,灰暗与否,但我知道,今夜,北京的后海两旁的人间灯火,还会一直亮到天明。我似乎一点没有难舍这些摇晃着美腿、美脸、美胸、美姿的情结,也无法再次描述那晚散发着浓郁现代气息的脂粉味道。原因可能是,从乡间长大的我,眼前呈现的是田园,各种树木,还有野草,猫儿山上彬树,乡宅里的炊烟,再袅袅升起。

周二娃不喜街灯,难舍那一片星空。有青草沾衣,有泥土的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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