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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中的秋天是这样的——秋天的解说词

好句子 2012-03-19 23:2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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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解说词(组诗)|高坚

在村庄,没有看到打马走过的人

驿站只是素描在纸上,没有落款,

索要温暖的人,在夏天,一直沉默。

村庄里,有一口石井,闲置了下来,

就像等待的记忆,在一篇文章里睡着了。

一匹马,在村庄外,安静的吃草,

炊烟从村庄里飘了过来,

炊烟里好像有马蹄声,

我总以为,那是我始终没有素描过的邮使。

我没有说,我一直在手写一封情信,

能不能有人,穿过我的贫穷,和我白头偕老。

我想说,村庄外的那匹马是我的,

我始终没有看到,打马走过的人。

虫鸣,是治疗失眠的良药

虫鸣,被流放到秋天的午夜里,

在一窗阑姗的灯火里,温暖不用书写,

谁的名字,从唐诗宋词里走了出来,

平平仄仄,压着韵的风,在尘世流传。

柴门,是虚拟的,寒亭,是隐匿的,

失眠的人,假设是书生,

何不研墨,构思,运笔,挥毫,泼墨,

一株秋草,有露珠悄悄滴落。

然后呢!然后想象琥珀杯里,

斟满月光的美酒,

趁黎明来临之前,一饮而尽。

宣纸上,留下的,

只是一个没有题名的朝代,

书生睡着后,虫鸣,走回了唐诗宋词里。

只有秋风才能知道远方

有一个人,站在阿琪玛山上,

他用长调证明他的存在。

一朵云,轻轻飘过阿琪玛山,

阿琪玛山证明了,一朵云的高度。

荞麦花给阿琪玛山,披上了锦缎,

一阵秋风,把荞麦花的芬芳带到远方。

其实,那个站在阿琪玛山上的人是我,

那个唱着长调的人是我,

阿琪玛山,证明了我的高度,

我证明,一朵白云的高度。

夕阳西下,我走下阿琪玛山,

荞麦花包围了我,

这时蜂蝶归巢,荞麦花是我自己的。

夕阳的方向,能证明远方,

夕阳,遥远,秋风,离我最近,

此时,只有秋风才能知道远方。

在秋天抒情,与芦花和蒲公英说

芦花的内涵在秋天的河流里,

蒲公英的内涵在河岸上。

隐喻的故事在炊烟里,

发表的故事在秋风里。

有时,与芦花创造浪漫,

需要踏入没膝深的河水之中,

不要狂放,再往前走就危险了。

弯下腰来,与一朵蒲公英深情的表白,

尘世已经没有爱情,

索性就在河岸上写一封情书,

只要用口轻轻一吹,天空就是邮使。

只要盖上星星或者月亮的邮戳,

远方,一定有个姑娘或者小伙,

他们一定会读懂,

这封用芦花和蒲公英写的情书。

秋天的解说词

蝴蝶出嫁的旅程,定格在日记本的封面,

夏天的初恋,应该用楷书来写,

一笔一划,方方正正,

多年以后读起来也不会模糊。

隐喻里的花,像一个人斜斜的马尾辫,

黑色的主题,隐藏在黑夜里,

回忆时,就釆撷一些花籽,

思念时,就在另一个季节播种。

没有人,和我讨要日记本,

夹在日记本里的蝴蝶,等不来花期,

日记外的人,已经老去,这是最后的秘密,

日记里的人,还是那个未出嫁的人。

日记里的字,被夏天的雨淋湿,

等待晾晒的那个人,已经走远。

秋天,库伦的路

库伦的路,总被千沟万壑说明着,

说明书里,用了隐喻,借喻,暗喻。

库伦的路,是荞麦田里的书法,

行,楷,篆,隶一挥而就,

秋风一吹,总是被荞麦花发表。

库伦的路,在鹰的翅膀上,

用逶迤的词组画鹰的翅膀。

长调是库伦的路,永远的魂魄,

安代舞,召唤无数的路回家。

黄土高原的主题,

素描,彩绘,国画都不能表达,

勒勒车嘎吱嘎吱,慢慢悠悠,

行走在一幅版画里。

秋夜问

我不问风,怕它发觉我的意图,

此时,我心中的童话,

只能赠给草尖上的露水,

所以,我以虔诚的心,拒绝风。

我站在旷野,听此起彼伏的虫鸣,

首先我知道的只有蝉鸣,

除了诗歌,我还要和孩子们一起温习昆虫志,

孩子们说起昆虫比我懂。

那些瘾匿的植物,也许从我的背影里,

窥探我的心事,我有心事吗?

我轻声问,车钱子,紫花地丁,野菊花,

它们的回答,我认为都被虫鸣否定。

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害怕月圆,

那样,我总觉得吴刚在盗砍桂花树,

天庭里有没有法典,神话里没有查阅到,

以后,我只有在植物志里,

找寻桂花树的样子,一遍一遍的素描。

为了治愈失眠,我不提嫦娥,

我回转身,背一缕月光,一阵虫鸣,

还有衣衫上沾染的露水,

敖包,从一颗石子开始

一匹骏马在遥远,长调近在咫尺,

打马远去的人,用石子当路标,

有萨日朗花或者鸽子花,做装饰,

堆砌在一起的,不单单是等待。

堆砌在里面的是从前,首先虔诚的膜拜,

用草原白酒,像淅淅沥沥的雨一样,

撒向每一块石子。

堆砌在外面的,是现在的草原,

用盛大的仪式开始,石子,越堆越高,

和蓝天白云连接,

最后,一座敖包和一片草原一起,

用一颗石子的心珍藏。

在一阙宋词里,我听到了蝉鸣

做乞丐,讨要一座倒塌之前的寺庙,

那种经卷是木桨纸做的,

封皮暗黄,有许多翻动的手印。

等木鱼声沉寂,等诵经的老和尚坐化后,

和接下来的蝉鸣相守,接近虚无。

是那种看懂宋词的乞丐,

寺庙的废墟上,不虚度夜晚的时光,

这一阙宋词,和一首唐诗有区别,

一首唐诗在梦外,一阙宋词在梦里,

一首唐诗失眠,

一阙宋词里有一声接着一声的蝉鸣。

一座寺庙渐渐模糊,

而一声接着一声的蝉鸣,越来越清晰。

作者简介:高坚,男,蒙古族,内蒙古通辽市库伦旗人,曾先后在《星星》《四川文学》《草原》《内蒙古日报》《时代文学》《骏马》《《剑南文学》等报刊杂志上发表诗歌作品。目前在一个乡镇机关从事文秘工作。诗观是:以小草的心,领舞春天!

作品选自《九天文学》杂志,未经允许,不得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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