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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生活的风流 浪漫远胜于诗词:隐隐笙歌处处随 惊起沙禽掠岸飞

好句子 2011-06-15 04:0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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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唐宋八大家”是韩愈、柳宗元、王安石、欧阳修、苏洵、苏轼、苏辙与曾巩。虽然他们都是历史上的正面人物,文章千古流传,人们读了他们的诗、词、文章肃然起敬,可是他们之中的大部分人都很风流、好色。

韩愈

韩愈是“唐宋八大家”之首,“文起八代之衰”的名气实在是够大的。他是唐代的一个高官,官至吏部侍郎,相当于现代的副部级干部,主张尊儒排佛,强调自尧舜至孔孟一脉相承的道统,维护儒家的传统思想。可是,这个人很纵欲,妻妾成群,以致性功能大为衰退。他经常服用壮阳药,古代的壮阳药中多有硫磺成分,多食有害,于是韩愈听了他人建议,把硫磺研成末喂公鸡,等公鸡长大后再食鸡肉,使公鸡先吸取了硫磺的毒性,从而间接获得硫磺的壮阳功效,可是这样吃多了还是使他死于此。宋人陶穀《清异录》上说:“昌黎公逾晚年颇亲脂粉,故可服食;用硫磺末搅粥饭,啖鸡男,不使交,千日,烹庖,名‘火灵库’,公间日进一只焉”,但是,“始亦见功,终致绝命”。

欧阳修和苏轼

这里应该提到的还有欧阳修和苏轼(苏东坡),他们都是宋代的大学问家、大政治家。在当时都是以“正统”面目出现的大人物,而欧阳修的政论文章《朋党论》、《五代史伶官传论》是多么铿锵有力,他的《食糟民》诗对农民是多么同情,可是另一方面他写出的一些享受女色、描写女性的浮艳之词,简直判若两人。苏轼也一样,他的“矛盾。

欧阳修、苏轼私生活的浪漫是出了名的:

《避暑录话》说:“欧阳文忠知扬州,建平山堂,壮丽为淮南第一。每暑时,辄携客往游,遣人至邵伯取荷花千余朵,以画盆分插百许盆,与客相间,遇酒行即遣妓取一花传客,以次摘其叶尽处,则饮酒,往往侵夜,载月而归。”《宋稗类钞》云:“欧阳修间居汝阴时,二妓甚颖,而文公歌词尽记之,筵上戏约他年当来作守。后数年公自维扬果移汝阴,其人已不复见。视事之明日,饮同官湖上,有诗留撷芳亭云:‘柳絮已将春色去,海棠应恨我来迟。’”可见,他对妓女是多么眷恋。

正因为有这种生活情趣与经历,欧阳修写过不少旖旎、缠绵、香艳的描写男女之情的诗词,其中也不乏佳作。例如他写的《南歌子》描写一对新婚夫妻甜美、热烈的爱情:

凤髻金泥带,龙纹玉掌梳。去来窗下笑相扶,爱道:画眉深浅入时无?弄笔偎人久,描花试手初。等闲妨了绣工夫,笑问:双鸳鸯字怎生书?

这首词写得非常细腻、生动,充分表现出作者的性兴趣与性体验,可是,却被指责为“浅近”、“浮艳”,引起“群小”的“暧昧之谤”。更有人“为尊者讳”,说作为一代儒宗的欧阳修不会填这类词,“当是仇人无名子所为”,而列在欧阳修的名下。

苏轼

苏轼在这方面也毫不逊色。《挥麈录》说:“姚舜明庭辉知杭州,有老姥自言故娼也,及事东坡先生,云:公春时每遇暇,必约客湖上,早食于山水佳处。饭毕,每客一舟,令队长一人,各领数妓任其所适。晡后鸣锣以集,复会圣湖楼,或竹阁之类,极欢而罢。至一二鼓夜市犹未散,列烛以归,城中士女云集,夹道以观行骑过,实一时盛事也。”

他们不少的旖旎艳丽的诗词,都是在这种狎妓生活中写出来的,例如《调谑篇》载:

大通禅师操行高洁,人非斋沐不敢登堂,东坡一日挟妙妓谒之,大通愠见于色。公乃作《南柯子令》妙妓歌,大通亦为解颐。公曰:“今日参破老僧禅矣。”

苏轼为妓女作词书字时倜傥、风流之气溢然,可是,隐藏在这背后的人际关系又是什么呢?他们仍旧不过是把女子作为自己遣兴、抒怀、发泄、娱乐的工具罢了,以下这件事说明了问题的实质:

坡公(苏轼)又有婢,名春娘。公谪黄州,临行,有蒋运使者饯公。公命春娘劝酒,蒋问春娘去否?公曰:“欲还母家。”蒋曰:“我以白马易春娘可乎?”公诺之。蒋为诗曰:“不惜霜毛雨雪蹄,等闲分付赎娥眉,虽无金勤嘶明月,却有佳人捧玉卮。”公答诗曰:“春娘此去太匆匆,不敢啼叹懊恨中。只为山行多险阴,故将红粉换追风。”春娘敛衽而前曰:“妾闻景公轩厩吏,而晏子谏之夫子厩焚而不问马,皆贵人贱畜也。学士以人换马则贵畜贱人矣!”遂口占一绝辞谢,曰:“为人莫作妇人身,百般苦乐由他人。今时始知人贱畜,此生苟活怨谁嗔。”下阶触槐而死,公甚惜之。

这个故事很能说明问题。苏东坡竟答应用婢女春娘去换朋友的一匹马,以致春娘以头撞树而死。这位春娘,无疑是一位颇有个性能维护自己人格尊严的女性,她以死对苏轼等大人先生们不把女人当人的行为做了强烈抗议,这也揭露出在这些封建士大夫风流倜傥、舞文弄墨、怜香惜玉等现象下掩盖着的本质。

孔孟之道提倡“仁德”、“民为重”,可是苏东坡的做法与之相差何异千里呢!南怀瑾先生说过:

宋代大文豪苏轼,文风豪迈,一代大家。其一生姬妾众多,风流韵事层出不穷,而他对这些姬妾的态度,则完全如宗法制度而无情无义。我们都知道他对妻子王氏一往情深,“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的诗句令人潸然泪下。然而他对待婢妾的态度,却足以让现代人瞠目结舌。如其在贬官之时,将身边的姬妾一律送人,据说其中有两妾已经身怀有孕。

欧阳修

这真是一个晴天霹雳,太丑太臭了。儒家强调“礼”,所谓“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怎么可以这么“乱伦”呢?而且这竟发生在被称为“一代道宗”的欧阳修的身上。说这种事,文雅的词儿是“帷箔不修”,在民间则叫“扒灰”,即使到了现代也是很难听、很见不得人的,何况是在封建社会呢?这件事还被人告到皇帝那里去了,幸亏当时的明神宗不相信,方才作罢。

不过,这两件事对欧阳修的打击实在太大了,他心灰意冷,一再要求辞职,但未被允许,以后过了几年,欧阳修就去世了。

这种丑闻不仅发生在欧阳修身上,而且和王安石、苏轼都沾上了边。在民间传说中,王安石和苏轼都对美丽的儿媳表示过好感,王安石曾把儿媳比作琵琶,想在上面弹一曲,儿媳也风流、大胆和开放,作诗回应,如果公公弹一曲,肥水不流外人田。正在翁媳作诗传情的时候,儿子回来了,公公只好将写在墙上或桌上的诗仓促抹去。

这种事情是不是事实呢?已无法考证,但是语云“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即使是无中生有,也可能有那么一些“缝”会使人猜疑、臆想。

欧阳修曾尖刻抨击朝廷用人政策,这些正义之言,遭到朝中奸佞嫉恨,于是,一些置军国大业和边境国防于不顾的小人欲陷害于他。

御史钱明逸,因欧阳修在编纂《新五代史》时,贬斥他的祖宗、五代十国吴越国王皇帝亲自给欧阳修写了手诏安抚,维护了欧阳修的名声。但中书舍人钱穆及其父亲钱勰仍不依不饶,坚决弹劾欧阳修。宋仁宗无奈,在庆历5年(1045年)8月,一纸诏书,罢免欧阳修的河北都转运按察使,将他贬到滁州(今安徽滁县)当知州,时年39岁。

这次绯闻事件,不仅对欧阳修仕途造成巨大打击,而且影响到欧阳修的声誉。到滁州之后,他一度借酒浇愁,寄情山水,所以39岁竟然已有醉翁之号,还修建了醉翁亭。

欧阳修与外甥女、儿媳乱伦的绯闻

欧阳修是北宋杰出的文学家、政治家、史学家、金石学家。他在多门学科中都有很高的建树,表现出了多方面的学识和才华。尤其是他对宋代诗文革新运动的卓越贡献,更奠定了他划时代、开风气、雄踞一代文坛的领袖地位。然就是这个大名鼎鼎的欧阳修,也曾绯闻缠身,被指与外甥女、儿媳妇乱伦。

一代文学宗师的欧阳公,一生三次被贬官,两次遭遇绯闻让他百口难辩。所谓“盗甥”,也就是说欧阳修和外甥女张氏通奸。欧阳修的妹妹嫁人不久便守了寡,欧阳修可怜她便把她和外甥女接到自己身边抚养。外甥女长大成人,嫁给了欧阳修的远房侄子欧阳晟。欧阳晟可能有性能力障碍,外甥女耐受不住,便与家仆陈谏私通,被人发现送到了开封官府。不知是出于何种目的,外甥女突然揭发欧阳修和她有不伦之情。后受人利用,屈打成招,竟然说欧阳修和她有乱伦,还欺占了她娘家的财产——有人事先用张氏的家财购买田地,落在欧阳修名下。显然这是一起有预谋的政治斗争,目的就是置欧阳修于死地。欧阳修曾上表为自己辩白,仁宗皇帝也不相信欧阳修会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并多次作出批示,表明态度,但人言可畏,何况那些人不依不饶,仁宗只好将欧阳修贬到滁州。

其实,这段绯闻故事是《钱氏私志》记载的,关于《钱氏私志》这本书的作者向来有几种说法,无论作者是谁,比较一致的看法是,作者是钱氏后人无疑。至于钱氏后人为什么要陷害欧阳修,《钱氏私志》说得明白:欧阳修“后修《五代史十国世家》,痛毁吴越,又于《归田录》中说文僖数是,皆非美谈。从祖希白尝戒子孙,毋劝人阴事,贤者为恩,不贤者为怨。”也就是说,欧阳修在参与编纂《新五代史》时,贬斥了钱氏的祖宗,即吴越国王钱氏家族。

还有一种说法,欧阳修曾经与钱惟演争一妓不得,遂在五代史中造语诋毁对钱氏先祖的谴责之语,这才引起钱氏后人的记恨。还是《钱氏私志》记载:欧阳修早年在钱惟演任洛阳留守时,在其手下任河南推官,喜欢上了一个妓女。当时梅圣俞、谢希深、尹师鲁等人都在钱惟演手下,都说欧阳修“有才无行”。起先钱惟演还不信,有一天他在后园宴乐,宾客齐集,惟有欧阳修与这个妓女等了老半天才来,钱惟演就责怪妓女:“为什么才来?”妓女说:“天气炎热中了暑,在凉堂睡着了,醒来后失去了金钗,到现在也没找到,所以迟到了。”事实上是欧阳修和妓女鬼混去了才迟到。

与欧阳修同朝为钱家后人,谏官钱明逸就曾曾诬告过欧阳修私吞财产,因查无实据,但钱氏家族并不就此罢休,换了一种方式攻击欧阳修,制造了“盗甥”和“私从子妇”的绯闻。欧阳修在《望江南》一诗中写道:“江南柳,叶小未成阴。人为丝轻那忍折,莺怜枝嫩不胜吟。留取待春深。十四五,闲抱琵琶寻。堂上簸钱堂下走,恁时相见已留心。何况到如今。”此诗大意为:江南的柳树,叶子很小,成不了树荫,人们看它仿佛轻丝一般不忍这段,连黄莺也觉得树枝太嫩而不能在上面停留唱歌,等到春意深了,十四五日,得了空抱着琵琶再去看。堂上少女在玩簸钱(古时候一种少女玩的游戏)我从堂下路过,以前见过就暗暗留在了心上,何况到现在呢?钱氏后人将此诗曲解为欧阳修与外甥女有染。

继“盗甥”之后,欧阳修还曾被指与儿媳妇乱伦。宋司马光《涑水纪闻》记载:“士大夫以濮议不正,咸疾欧阳修,有谤其私从子妇者。御史中丞彭思永、殿中侍御史蒋之奇,承流言劾奏之。之奇仍伏于上前,不肯起。诏二人具语所从来,皆无以对,俱坐谪官。先是之奇盛称濮议之是以媚修,由是荐为御史,既而攻修,修寻亦外迁。其上谢表曰:‘未乾荐祢之墨,已弯射羿之弓。’”宋高晦叟《珍席放談》亦云:“熙宁初欧公在政府,言官诬其私子妇吴氏,惟冲卿以己女尝辨于文疏,余无一言为明其诬蔑。”

自古文人风流多情,尤其遇见让人心动的可人儿,即使是妓女,也喜欢一见钟情。纵观唐宋文人的风流韵事,发现不少文人曾经和妓女信。

唐代诗人杜牧一生风流自赏,寻花问柳,处处留情。宋张君房《丽情集》记载:“太和末,杜牧自侍御史出佐沈传师宣城幕,雅闻湖州为浙西名郡,风物妍好,且多丽色,往游之。时刺史崔君,亦牧之素所厚者,颇谕其意,凡籍之名妓,悉为致之;牧殊不惬所望,史君复候其意,牧曰:‘愿得张水戏,使州人毕观之,俟其云合,牧当间行寓目,冀此际或有阅焉。’史君大喜,如其言。至日,两岸美女,专门召集湖州名妓,给他挑选,可杜牧看来看去没有看中一个,却无意中看中了一名可能是刚出道的小妓女,并约定十年后娶她。

可是直到十四年后,杜牧才得以出任湖州刺史。等他再次寻访到这位女子时,方知该女早已出嫁并生有儿女,杜牧生气地对她母亲说:“我都跟你讲好了,过十年来娶她,你怎么变卦了呢!”“是你答应十年不来可以嫁人的,现在都已经嫁了三年了。”杜牧想想,还真是自己的不是,怅然赋诗曰:“自是寻春去较迟,不须惆怅怨芳时。狂风落尽深红色,绿叶成阴子满枝”。此事被唐高彦休《唐阙史》(卷上)、宋计有功《唐诗纪事·杜牧》、宋胡仔《苕溪渔隐丛话》卷十五、宋魏庆之《诗人玉屑》等多种诗话引用,成为杜牧风流好色的例证。

大名鼎鼎的欧阳修公也曾对一名妓女许下承诺。宋赵令畤《侯鲭录》卷一载:“欧公闲居汝阴时,一妓甚韵,文(忠)公歌词尽记之。筵上戏约,他年当来作守。后数年,公自维扬果移汝阴,其人已不复见矣。视事之明日,饮同官湖上,种黄杨树子,有诗《留撷芳亭》云:柳絮已将春去远,海棠应恨我来迟。后三十年,东坡作守,见诗笑曰:‘杜牧之绿叶成阴之句耶?”

汝阴为宋颖州治所,今安徽阜阳市,欧公既欧阳修,当年他曾在汝阴闲居过一段日子。期间,欧阳修结识了一名才貌双全的妓女,而且是他的超级粉丝,欧阳修所作词她都记得,阳修自然对她特别上心。并和她约定,来年我一定到这里来做官。言下之意,就是你等着我。没想到过了几年,欧阳修真的到了汝阴任颖州知州。可是,那名妓女已不知所终。难怪欧阳修心有所失。三十年后,苏轼也来到了汝阴,见了欧阳修的诗就发笑,说“这是杜牧诗中“绿叶成阴”的意思。”

一是妓女年龄太小。

根据杜牧所作《张好好诗》来断定,他所结识的那名妓女就叫张好好,而且开头第一句就是“君为豫章姝,十三才有余”,其《张好好》诗序亦云:“牧太和三年佐故吏部沈公江西幕,好好年十三,始以善歌来乐籍中。后一岁公移镇宣城,复置于宣城乐籍。”可见张好好当时年仅十三岁。宋代苏轼《减字木兰花赠小鬟琵琶》亦有“琵琶绝艺,年纪都来十一二”的句子,可见唐宋时,许多妓女的年龄都很小,按现在的标准还是未成年人。也说明当时的嫖客喜欢雏妓,就像现在的泰国等地雏妓盛行一样。不过,和我们的老祖宗比起来,他们可能至少落后了一千年。另一方面说明杜牧等人多少还有些良知,不像有些嫖客那样喜欢摧残幼女,“先天下之忧而忧”的范仲淹就是一个。

据清潘永因《宋裨类钞》之四《闲情》记载:“范文正公守鄱阳郡,创庆朔堂,妓籍中有小鬟者,尚幼,公颇属意。既去职,以诗寄魏介云:“庆朔堂前花日栽,便辞官去未曾开。年年长有别离恨,已托东风干当来。’介因鬻以赠公。”文正是范仲淹死后谥号,他在鄱阳郡当官时,创建了一个供达官贵人玩乐的娱乐场所——庆朔堂。庆朔堂有一个叫小鬟的乐妓,年纪很小(可能就是苏轼说的那个小鬟),只有十一二岁,却颇让范仲淹中意,可还没等到他下手,就离任了。他心里一直惦记着小鬟,就写了一首诗给继任魏介。魏介太了解范仲淹的心思了,赶紧将小鬟买下来送给了他。

二是官府的禁令。

唐宋时由官家豢养以供宴席应酬的“营妓”,或称“官妓”,《西湖佳话·白堤政迹》:“唐朝的法网甚宽,凡是官府到任,宴会饮酒,俱有官妓承应。”宋吴自牧《梦粱录》卷二十:“自景定以来,诸酒库设法卖酒,官妓及私名妓女数内,拣择上中甲者,委有娉婷秀媚,桃脸樱唇,玉指纤纤,秋波滴溜,歌喉婉转,道得字真韵正,令人侧耳听之不厌。”“库”即酒楼,但逢场作戏之宴席间的调笑应酬可以,产生实质性的相亲相爱或两性关系不允许。唐代对于官吏,无冶游禁令,清赵瓯北《题白香山集后》诗云:“风流太守爱魂消,到处春翘有旧游。想见当时疏禁纲,尚无官吏宿倡条。”但召妓侑酒也不能太随便,必须得到许可,唐孙棨《北里志》云“京中饮妓,籍属教坊。

凡朝士宴聚。须假诸曹署行牒,然后能置于他处”,故官吏益为放浪。宋代则禁令甚严,无论是官是妓触犯都要受惩罚。《宋史·蒋堂传》载:蒋堂知益州,“久之,或以为私官妓,徙河中府,又徙杭州、苏州。”明田汝成《西湖游览志余》卷二十一亦载:“宋时阃帅郡守等官,虽得以官妓歌舞佐酒,然不得私侍枕席。熙宁中,祖无择知杭州,坐与官妓薛希涛通,为王安石所执。希涛榜笞至死,不肯承伏。”薛希涛宁死不肯出卖祖无择,实在够义气,难怪明冯梦龙《情史》将她列入《情侠类》。因此像欧阳修、范仲淹这样做官做到一定程度的人,和妓女来往的时候,就不得不考虑一下自己的前途了。至于几十年为什么一直不能谴怀,这就是文人多愁善感的脾性作怪了。作为妓女,尤其是官妓,和政府官员来往,也不得不有所顾虑。

三是条件不成熟。

和妓女玩乐玩乐可以,一旦真要将她们带回家去,就不得不考虑一些因素。比如自己前程未卜,甚至居无定所,几乎等同于一个流浪汉,加之经济能力有限,多一张嘴吃饭无疑增加了更大的负担。就像姜夔,一生穷困潦倒,中晚年以卖字为生,或寄寓官僚门下专事写作诗文,当时尽管情真意切,可养活自己都有些困难,哪里还能养活“合肥双艳”!有的文人还有可能有家眷随行,突然间又带回一个女人,老婆大人是否同意还是一个未知数。你在外面陆游出妻妾原委》记载,陆游“至蜀,宿驿中,见壁上诗”,他大加赞赏,“询之,知为驿卒女,遂纳为妾”,但“后夫人王氏妒,竞逐之”。这些难处,妓女又何尝不知道,即使再钟情于你,她也不得不考虑将来的日子怎么过。

四是文人的约定本身就具有不确定性。

从杜牧、姜夔等人后来的行径看,当时可能的确动了真情。可你信誓旦旦,最终还是屁股一拍走了人,对于萍水相逢的妓女来说,要断定你的承诺是真是假,实在是有些困难。可能是酒后的一句戏言,或是一时冲动,谁又能说得清楚?而且人家要过日子要吃饭,不可能为了你一句空头支票,白白等你几十年。于是,用现在的话说,信任危机就产生了。像欧阳修、杜牧之流,以为自己是天下第一的大情圣,仅凭几天酬应工夫,就自作多情,奢望人家等自己一辈子,简直有些傻得可以。

欧阳修有《望江南》一词:“江南蝶,斜日一双双。身似何郎全傅粉,心如韩寿爱偷香。天赋与轻狂。微雨后,薄翅腻烟光。才伴游蜂来小院,又随飞絮过东墙。长是为花忙。”后世许多戏曲传奇情节都出自贾午和韩寿相识相爱这段故事,如《西厢记》中张生跳墙私会崔莺莺与“贾女偷香”故事如出一辙:“隔墙花又低,迎风户半拴,偷香手段今番按。怕墙高怎把龙门跳,嫌花密难将仙桂攀。放心去,修辞惮;你若不去呵,望穿他三国时魏司徒韩暨的曾孙。家世既好,年少风流,才如子建。曾投谒贾充门下,与其小女贾午有一段风流逸事。

西晋权臣贾充有两个女儿,长女贾南风,嫁与太子司马衷;次女叫贾午,尚未许配于人。贾充的两个女儿皆其貌不扬,尤以贾南风矮胖丑陋。贾午虽身材短小,但容颜还算姣美。南阳人韩寿,字德真,是三国时魏司徒韩暨的曾孙。家世既好,且年少风流,才如曹子建,貌似郑子都,走在街衢,妇女多暗暗瞩目。他投谒贾充门下,希图加官进爵。贾充一见韩寿,果然是传说中的翩翩公子,风采过人。贾充考察韩寿的才学,韩寿应对如流,文成倚马。贾充十分叹赏,便任他为司空掾,所有相府的文牍,多出自韩寿的手笔。贾充对韩寿极为欣赏,每次宴集宾僚,必让韩寿同席作陪。韩寿初入幕府为贾充捉笔,言行还有几分拘束。后来逐渐放胆,时常借酒鸣才,高谈雄辩,滔滔千言,座中的宾客都为他倾倒。

一天宾朋满座,韩寿在酒酣耳热之际,兴致所至,又开始口若悬河。不料屏风后的锦帷里,有娇容若隐若现。韩寿也感觉帷中有人在偷视,他想可能是相府的婢妾,因此不加留意。正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锦帷里藏着偷看的那位妙龄少女正是贾午,一片芳魂,早被韩寿勾摄而去。等到酒阑席散,她还在那里呆呆站着,侍婢叫她,方才回过神来,怏怏而走。回到房中,贾午心里都是韩寿的影子,暗想世上竟有这般美男子。若与他结为鸳侣,才不至于辜负一生。当下问侍婢那席间的少年是谁。侍婢答称韩寿,并说是府中的掾吏。

贾午心中一喜,忽而又是一忧,喜的是萧郎未远,相见不难,忧的是闼禁森严,欲飞无翼。再加上脉脉春情,不足为外人道,因此长吁短叹起来。抑郁无聊,整天躺在床上,不思饮食,竟得了单思病。贾午自姐姐出嫁,闺中少了一个伴侣,已觉得无限寂寥。哪个少女不怀春,岁月蹉跎又过了一两年,已到了出阁的年龄。都中的公子王孙,求婚踏破了门槛,不料贾充丝毫不知少女的心理,只想着留爱女在身边多享几年膝下之乐。

贾午年龄虽小,但情窦初开,听得老父拒婚,已暗中生有许多失望。此次见了韩寿,不由的惹动了无限的情肠,恹恹成病。贾充夫妇还以为她偶感风寒,每天请医生调治。医生几番诊视,也知道贾午不过是少女怀春,但此话不便与贾充说,只好拟下几副无害也治不了病的药方,让贾午煎饮。她接连喝了数十剂药,不仅不见效,反觉得娇躯渐弱,病情日重。贾充忧急而没有办法,贾充之妻郭槐更焦灼万分,不免迁怒于婢女,责备她们服侍不周,致成爱女重疾。

采桑子·轻舟短棹西湖好

朝代:宋代 作者:欧阳修

轻舟短棹西湖好,绿水逶迤,芳草长堤,隐隐笙歌处处随。

无风水面琉璃滑,不觉船移,微动涟漪,惊起沙禽掠岸飞。

【译文及注释】

译文

西湖风光好,驾轻舟划短桨多么逍遥。 碧绿的湖水绵延不断,长堤上花草散出芳香。 隐隐传来的音乐歌唱,像是随着船儿在湖上飘荡。无风的水面,光滑得好似琉璃一样,不觉得船儿在前进,只见微微的细浪在船边荡漾。看,被船儿惊起的水鸟,正掠过湖岸在飞翔。

注释

采桑子:又名丑奴儿,罗敷媚等。双调四十四字,上下阙各四句三平韵。

轻舟:轻便的小船。短棹:划船用的小桨。西湖:指颍州西湖。在今安徽省阜阳市西北。

绿水:清澈的水。逶迤:形容道路或河道弯曲而长。

隐隐:隐约。笙歌:指歌唱时有笙管伴奏。

琉璃:指玻璃,这里形容水面光滑。

涟漪:水的波纹。

沙禽:沙洲或沙滩上的水鸟。

【作品鉴赏】

《采桑子·轻舟短棹西湖好》“西湖好”是一篇之眼,“短棹”将休闲的意思委婉写出

这组《采桑子》从不同侧面描写了“水深莫测,广袤相齐”(《正德颍州志》卷一)的西湖美景,从中折射出欧阳修挂冠退隐后从容自适的闲雅心理。

这首词是《采桑子》组词中的一首。描写四季风景是欧阳修《采桑子》组词的重要内容。这首名列第一,写的是春色中的西湖,风景与心情,动感与静态,视觉与听觉,两两对应而结合,形成了一道流动中的风景。全词以轻松淡雅的笔调,描写泛舟颍州西湖时所见的美丽景色,以“轻舟”作为观察风景的基点,舟动景换,但心情的愉悦是一以贯之的。色调清丽,风格娟秀,充满诗情画意,读来清新可喜。

上阕主要写堤岸风景,笔调轻松而优雅。“西湖好”是一篇之眼,“短棹”二字已将休闲的意思委婉写出,因为是短棹,所以轻舟缓慢而悠闲地飘荡在湖面上,游人有足够的时间来观赏两岸春色。“绿水逶迤,芳草长堤”两句写足由湖心经水面到堤岸,再整体向远处推进的动态画面。而“隐隐笙歌处处随”一句又从听觉的角度将西湖的欢乐情调刻画了出来,“隐隐”和“处处”都凸显出轻舟的流动感。

《采桑子·轻舟短棹西湖好》“西湖好”得到了淋漓尽致的诠释

下阕的视点收束,主要写“绿水逶迤”。过片写水面平滑,“无风”二字为枢机所在,盖正因无风,方使得西湖水面清澈而平滑,也方使得游人“不觉船移”,其间不仅有诗情,而且合乎逻辑。结拍写船动惊禽,划破了湖面的平静,为这一趟悠闲之旅平添了一个兴奋点。大概沙禽久已习惯于西湖的平滑,所以轻舟带来的小小涟漪,就足以惊起沙禽而掠岸飞过。视点也因此由近到远,再向高处延伸,将立体而富有动感的西湖呈现在读者面前。

全词以轻舟的行进为线索,渐次写出堤岸和湖面的景物特征,并将游人之悠闲意趣融入其中,轻舟短棹、绿水芳草、游人笙歌与惊飞沙禽,“西湖好”在这一背景下得到了淋漓尽致的诠释。

全词描绘了春日的颍州西湖,景色是那样引人入胜,绿水蜿蜒曲折,长堤芳草青青,春风中隐隐传来柔和的笙歌声。水面波平如镜,不待风助,小船已在平滑的春波上移动。这首词如同一幅清丽活泼 、空灵淡远的风景画,美不胜收,清新可爱,有很的强吸引力。

作者介绍

欧阳修(1007年8月1日-1072年9月22日),字永叔,号醉翁、六一居士,汉族,吉州永丰(今江西省吉安市永丰县)人,北宋政治家、文学家,且在政治上负有盛名。因吉州原属庐陵郡,以“庐陵欧阳修”自居。官至翰林学士、枢密副使、参知政事,谥号文忠,世称欧阳文忠公。累赠太师、楚国公。后人又将其与韩愈、柳宗元和苏轼合称“千古文章四大家”。与韩愈、柳宗元、苏轼、苏洵、苏辙、王安石、曾巩被世人称为“唐宋散文八大家”。

欧阳修是在宋代文学史上最早开创一代文风的文坛领袖。领导了北宋诗文革新运动,继承并发展了韩愈的古文理论。他的散文创作的高度成就与其正确的古文理论相辅相成,从而开创了一代文风。欧阳修在变革文风的同时,也对诗风词风进行了革新。在史学方面,也有较高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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