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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诗歌 张桃洲选编《王家新诗歌研究评论文集》出版

古籍诗文 2019-12-06 00: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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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桃洲选编《王家新诗歌研究评论》(A Collection of Essays on Wang Jiaxin)

东方出版中心,2017年7月出版

字数:379千字 装帧:平装

页码:539 定价:68.00元开本:32

丛书名:新时期文学研究资料丛刊

ISBN:978-7-5473-1131-8

【内容简介】

中国当代著名诗人、批评家、翻译家王家新曾获多种国内外文学奖,被视为近二三十年来中国当代最重要的诗人之一,并担任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在创作的同时,他的诗歌批评、诗学随笔和诗歌翻译也产生了广泛的影响。作品被译成多种文字,并多次参加一些国际诗歌节和国际文学交流活动,在国外一些大学讲学、做驻校诗人。

本书为王家新的评论研究文献资料集,汇集中外诗人、评论家和研究者对王家新诗歌作品文学性以及文学理论的研究评论和研究文字,并附录有王家新著译及文学活动年表。

【著者简介

张桃洲:南京大学文学博士,首都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诗歌研究中心专职研究员,主要从事中国现当代诗歌研究与评论、中国现代文学及思想文化研究。在《中国社会科学》等刊物发表学术论文70余篇,出版多部著作。获首届唐弢青年文学研究奖(2003)、北京市第九届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2006)等。入选2011年度教育部新世纪优秀人才支持计划。

【目录

我们这个时代的写作 / 非默

王家新论 / 程光炜

王家新:承受中的汉语 / 臧棣

王家新诗二首赏析 / 陈超

个人对时代的承担:《帕斯捷尔纳克》 / 陈思和

“锻造一个种族的尚未诞生的良心” / 吴晓东

词语写作:思想缩减时期的修辞策略(节选) / 陈晓明

没有故事的生活——从王家新的《回答》看当代诗学的叙事问题 / 耿占春

诗歌的位置——王家新论 / 张桃洲

诗之锻造:王家新论 / 牛遁之

我们时代的诗歌教师 / 李建春

对一只冰斧的阅读——论王家新诗歌近作 / 胡桑

王家新:从“承担的诗学”到“辨认的诗学” / 程一身

词语书写的另一种标志 / 孙郁

读《塔可夫斯基的树》 / 洪子诚

把灵魂朝向这一切吧,诗人(节选) / 刘春

承担意识、批判精神与日常逻辑——王家新诗歌论 / 刘波

王家新2000年以来诗思诗作研究:以“晚期”为切入点(节选) / 袁一月

“母语分娩时的阵痛”——读王家新译诗集《带着来自塔露萨的书》 / 胡国平

为了未来的翻译:王家新的诗歌翻译 / 陈庆

辨认的诗学——读《带着来自塔露萨的书》 / 唐不遇

“一只燕子神性的抛洒”——读王家新译《新年问候:茨维塔耶娃诗选》 / 远洋

钢琴和乐队的对话:王家新的诗歌翻译与创作 / 梁新军

“我躺在大地深处,嘴唇还在蠕动”——读王家新译曼德尔施塔姆诗选 / 杨东伟

“我必须以我全部的肺来呼吸你们”——读王家新译《我的世纪,我的野兽:曼德尔施塔姆诗选》 / 张高峰

王家新:冬天的精神 / (美)罗伯特?哈斯

王家新的诗 / (德)顾彬

柚子的幽香:阅读王家新 / (美)乔治?欧康奈尔

王家新《冬天的诗》译者前言 / (德)弗兰克?克劳斯哈尔

城市,记忆——以王家新的诗片段为例 / (法)艾里克?列斐伏尔

越界的诗歌与灵魂的在场:王家新访谈 / (美)江克平

“花朵永恒,天空完整”——关于王家新对曼德尔施塔姆一首诗的翻译:三种语言的比较 / (亚美尼亚)罗伯特?察杜梁

韩国昌原第4届KC国际诗文学奖颁奖理由 / 韩国KC国际诗文学奖评审委员会

部分对王家新诗歌的评论摘要

附录一:王家新访谈三篇

回答四十个问题(节选)

回答普美子的二十三个问题

“当一种伟大的荒凉展现在我们面前”——诗人王家新访谈吴投文

附录二:王家新著译及文学活动年表

评论摘要

可以把王家新喻为“寻求词根”的诗人,这“词根”构成的是诗歌语言与生命存在的双重支撑。对“词根”的执著寻找因而就给王家新的诗歌带来一种少有的深度:隐喻的深度,思想的深度,生命的深度。

90年代的王家新在中国诗坛上的无法替代的位置正与他的执著和内在的深度相关。阅读他的诗,仅仅从技巧上把握是远远不够的。王家新的诗堪称是当代中国诗坛的启示录,它象征了诗歌领域的一种内在精神的觉醒。

——吴晓东:《王家新的诗》

王家新对中国诗歌界产生实质性影响,是在他自英伦三岛返国前后。在我看来,《帕斯捷尔纳克》、《临海孤独的房子》、《卡夫卡》、《词语》等诗的主要诗学意义,是它们揭破了80、90年代之交的王家新、也包括许多中国人惊心动魄的命运,而这并不是所有的诗人都能够做到的。…………他显然试图通过与众多亡灵的对话,编写一部罕见的诗歌写作史。王家新运思深邃,笔意沉痛,作品每每打动人心。他拙于复杂的技巧,但长于令人警醒的独白,有的诗作,甚至可以说是通过一连串的独白完成的。这在男性诗人中堪属特例。1996年之后,他的《伦敦随笔》和《挽歌》等诗有意向复杂的经验敞开,表现出在私生活研究中建构“挽歌气氛”的兴趣。……王家新是有“代表作”的诗人,这一其他人鲜有的幸运,大概正好是一个反证:写作最终是对个人气质、经验的考验,而不是其他。

——程光炜:《不知所终的旅行》(九十年代文学书系诗歌卷“岁月的遗照”导言)

王家新诗歌的独特音质出现在九十年代初,那又是一个寻求或重构诗歌话语的时刻。是一代人创伤经验的核心。在此意义上,王家新是另一个北岛。这是我写下王家新的理由。王家新将他的语词放置在一个寒冷的地带。……他的长诗《回答》表达出紧张和受挫折的生活。对王家新来说,对没有被表达的过去、被禁止言说的记忆之忠诚,与对不断漂移的现时性的追寻带来了——一种“移动悬崖”。

——耿占春“当代诗歌三十年十大诗人评选荐语”

这几年间,诗人王家新为我们写下了因强烈地释放着内心尊严而令人感到惊异的文字。在这些文字的背后,诗人置身在生存的裂隙、边缘和差异处,那深度搜寻的眼神和沉静于思考的身影,因闪烁着思想在掘进中的力度和锋芒而显得格外的清晰动人。我想说,王家新这几年的诗文,是我所能读到的诗人之于我们所置身的这个时代状况最为深刻的剖析和警示之一。

近年王家新的写作总是逸出既有的言说罗网之外,由他自己命名为“诗片断系列”的那些诗作,往往很难找到一张现成的诗的地图可以有效地标出它们的确切位置。像这些远离诗歌特定文体的写作,却又有着对诗境异乎寻常的深入,其内在的强烈诗意,反倒是我们在通常的诗作中难得遇见的。透过这些包容了众多向度而界域一时变得模糊未明的写作,我们不难发现,一种整体承当气魄、一种拒绝分类的综合性写作精神正在王家新身上悄然生长。90年代的王家新得以成为有力应对和处理当代现实,直入事物核心的写作者之一。

——李振声《回复诗性的众多向度》

我和王家新从未谋过面,但对他的诗,特别是一些短诗,印象很深。他诗写得干净纯粹,意境幽远,一读就知道是多年努力所达到的境界。他的译诗也十分精细。我想他一直通过翻译来做两件事:一是力图跟自己心爱的伟大诗人保持相近的精神纬度,二是探测汉语的容度的深度。跟一些吃二三十年前老本的诗人不同,他越写越好,也会更好。

——哈金(美国华人作家、诗人)

王家新的写作,一直具有坚定、明确的知识分子精神和诗学追求。他常自觉地将自己的写作置放于时代、历史和现实生活的巨大压力下,在深邃的精神关怀和开阔的文化视野中,通过对其个体生命和精神体验的挖掘与书写,不仅以诗的方式坚守着知识分子的精神立场,更是建立了其深刻、独特和相当有效的个体承担的诗学。我一直记得王家新在一次演讲中所说过的这样的话——“一个诗人,不仅是写出了一些好诗的人,也不仅是提供了某些名句的人,还是为他那个时代带来了某种美学气质和精神性的人,或者说,是一个能够在贫乏的年代为我们拓展出诗的精神向度的人”。我以为他自己,就是这样一个能够为我们这个贫乏和鄙俗的年代拓展出精神向度的杰出诗人。

——何言宏“当代诗歌三十年十大诗人评选荐语”

在二十余年的诗歌生涯中,王家新以其充满韧性的诗歌写作,成为这个时代诗歌的一个亮点。同时,他一直以随笔和论文的方式,从多个层面对中国当代诗歌及诗歌写作本身进行着思考,同样成为当代诗坛一道引人注目的景观。作为从事诗歌活动的两翼,他的诗歌写作与诗学思考都深入参与了近二十年中国诗歌的历史进程;毫无疑问,他的富于建设性的诗学参与有力地推动了中国当代诗歌的发展,从而形成中国当代诗歌自身建构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因此,当我们反观近二十年中国诗歌的发展历程时,难以绕开的是王家新提出的一些诗学命题及其作出的论述。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正是通过有深度的探询和辨析,王家新的诗学思考才为我们更好地理解中国当代诗歌提供了一块坚实的基石,或者说,提供了一副得以窥见中国当代诗歌深层隐秘的“透镜”。

——张桃洲:《我们时代的诗歌信念:王家新<没有英雄的诗>

作为一个穿越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的中国重要的诗人,王家新用他独特的个人风格,在诗学领域开创出一条既有别于欧阳江河的纯粹诗歌艺术,也有别于北岛的诗歌政治工具倾向的道路。……对于语言高度的把握、凝神的贯注和准确的丈量,使得王家新的诗作有了尺度式的标准。他在某个意义上代表着中国九十年代诗歌创作的一个高峰。

——李文辉《在沉重和语言之间平衡——王家新诗学浅析》

首届苏曼殊诗歌奖对王家新的颁奖辞:

即使用丰富和深远这样的词语,也不能完全涵盖他写作的品质。

穿越90年代的风雪,他坚定而充满情感温度的诗句不止获得了与伟大灵魂对话的高贵质地,也因为其承担的沉重与承受的勇毅而赢得了读者的尊敬。他不仅参与创造、还身体力行地见证了90年代丰富的诗歌精神,并且与这个时代最优秀的写作者一起,创造了汉语新诗史上最值得怀念、文本最具价值的时期之一。

持续的写作动力与充满精神性的诗歌道路,让他走向了更加宽广和深邃的境地。生命体验的深度与思想魅力的与日俱增,使他的作品在近年更加充满深入当代的活力。

《未完成的诗》记录了王家新令人感动和珍视的诗歌历程与精神道路,它们如同一串生命与历史互相嵌入的钻石,闪耀在这个年代精神的星空。

——首届苏曼殊诗歌奖评委会(张清华执笔,2010

与一切优秀的诗人理论家一样,作为优秀诗人的王家新同时也是卓越的诗学理论家和批评家。辽远的视野,宽广的阅读,丰富的情意,精妙的文词,其中浸润或漫步着他执著的思考,忧患的思想与深切的关怀。他用自己包含诗情与思想、个性与高度的文字,发展和丰富了新诗以来的批评文体,给这一饱受争议的工作增添了存在的理由。

——首届“袁可嘉诗歌奖”“诗学奖”颁奖词(2013)

王家新是一位行走于时代锋刃上的诗人,他经历了各种当代汉语诗歌的事件,却从未被时代裹挟而去,他坚持住了诗歌的核心地带。无需重提《瓦雷金诺叙事》、《帕斯捷尔纳克》等诗如何在历史的巨变中艰难地找到了精确的言说方式,无需强调他在九十年代对叙事性、个人性、日常性书写的探索成果,无需炫耀他在多元文化之间互译时所遭遇的痛苦,也无需赞颂他对策兰等诗人的精湛翻译——穿越这一切词语和表征的栅栏,他的诗歌呈现出的是一个忠诚于经验与灵魂、随时向命运敞开的诗人,这是他的词语的力量来源。王家新的诗,尤其是近期的诗中,在语言上看上去不迷恋于词语的冒险,也不依赖于智力的编织,却能够使每一个造物在语言惠及之时得到令人惊异的揭示。他在清理自己,在向语言的深渊跃进,在不断揭露内心灼热的疼痛。九十年代以来,他的诗歌承担着历史的苦痛、内在的流亡感、形而上的异乡感,这些已经为我们所熟悉。他的写作为汉语诗歌找到了一种缺席已久的精神高度,并触及了这个时代根深蒂固的伤痛和隐疾。……他用灵魂的灼痛款待我们,他用冰雪的声音款待我们,使我们得以澄清自己的内在,逃避混乱。尽管,我们的时代抱怨诗人们一再务虚,然而,王家新这样的诗人依然不是太多了,而是太少了。他给这个时代带来了份量。

——胡桑《对一只冰斧的阅读——论王家新诗歌近作》

王家新的诗里有一种“持志如心痛”的痛,有时这痛呜咽得如鲠在喉,有时爆发为“喉头爆破音”。他以全副怀抱,创造了自己热情、耿介、沉郁的诗人形象。在汉语新诗里,多少语言的泡沫破灭了,王家新却以其“诚”而立。

——朵渔 :《青春》杂志“诗语空间·主持人的话”

90年代中期,经由对历史想象力的自觉引入,诗人(王家新)的写作语境猛烈拓宽了,他既捍卫了个人化的精神质地,又及时地引发了我们对时代普遍的感应力。如长诗《回答》,通过带有“本事”色彩的夫妻离异事件,洞透了一代人的精神史。诗人将个体遭际的沉痛经验一点点移入到更广阔的时代语境中,使之既烛照了个体生命最幽微最晦涩的角隅,又折射出历史的症候:……文本中遍布着大量类似的情境、细节,它们含有极大的“命名”能量,诗人从具体的个人处境出发,找到个人记忆的重心,将其带入特殊意义上的有机知识分子“公共交流”的话语平台,并与历史进行了紧张盘诘与对话。王家新将个体生命的遭际总结成特殊的“限量”的历史,在限量中凸现了诗人个体主体性的内在穿透力。在此,“正史”与“稗史”(个人心灵史)相互穿插,个人的“小型”经验陡然拥有了对生存的寓言性功能。这里,“小就是大”,它不追求事件本身的宏大,而是历史语境穿透力的博大,和自我反思——对话能力的强大。

——陈超:《个人化历史想象力的生成》

作为一个杰出的诗人,王家新先生是一位由时间选出的代表。在他三十多年的诗歌生涯中走过的道路,犹如一串雪地上的足迹,显示了精神在这个世界上的孤独和艰难。他的诗以无畏的勇气分担了时代和事物的沉重,凭借心灵的力量把它们转化成了精神的收获,由此加重了现代汉语及其每一词语的分量。这种分担不仅响应了诗人在其出发之时的承诺和初衷,也响应了新诗在其发轫之初对未来的承诺。王家新先生富于洞察的诗歌想象力拒绝表面的华丽多姿,而一心专注于严肃、深邃、辽阔的境界,抵达了当代诗歌所抵达的最少人迹的远方。长久以来,中国当代诗歌广泛受惠于他的创作、批评和翻译。他的批评和翻译贯穿了与其诗歌同一的精神,它们一起以一种合一的力量有力地塑造了当代诗歌的面貌。为表彰王家新先生在诗歌创作、批评和翻译多方面取得的卓越成就,特授予“第一朗读者·诗歌成就奖”。

——深圳“第一朗读者·诗歌成就奖”评委会(西渡执笔,2015

当我翻开诗人王家新的译诗集《带着来自塔露萨的书》时,那种久违了的进入一本书为之心跳加速的感觉又降临了。译诗集中的诗人名字为我们所熟悉,但是其作品却给我带来了强烈的新鲜感,哪怕有些作品不是首译而是重译。我想,这和王家新视翻译为“翻新”有关。他的翻译,的确刷新了我们对许多诗人的认知。这本译诗集中的作品,由于深刻而复杂,在我看来都是翻译难度最高的。没有哲学头脑和思想深度的译者将很难把握这些诗作深刻的思想内涵,没有高超语言技艺的译者也很难把它们译成诗。然而,诗人王家新是一个不同一般的译者,他这本译诗集中给我们呈现的诗人,几乎每一位都可以说在词语上有着强大的穿透力,语言如此深入灵魂,我猜想,就如同他们在原文中那样。在我看来,大师的经典作品与高标准的技艺与在译作中的完美呈现应该是一致的。奥登的诗歌可以说是复杂性的代表,翻译难度可想而知,但王家新却能将《爱的更多的一个》译得如此闪亮。当然不仅在于这一首首好诗,更在于这本译诗集所聚集的气场:它强大而有力。

——冯晏《聚集在一本译诗集中的巨大能量》

王家新的英译诗选《变暗的镜子》我已读了两遍,很感谢译者Diana Shi & George O’Connell,他们做了一件美妙的工作。王家新属于第一流的诗人,他的诗歌是独创性的,他的声音在任何地方都与众不同,都属于他自己的确切无误的声音。他与(历史上)其他诗人的对话,如同他对意象、情感和经验的处理,都十分独特、优异。

——安纳斯塔西斯·维斯托尼提斯(Anastassis Vistonitis),希腊诗人

韩国第4昌原KC国际诗文学奖颁奖理由:

自昌原KC国际诗文学奖颁奖以来,第一届由中国诗人(北岛)获奖,第二届是欧洲诗人,第三届是美国诗人,而第四届又由中国诗人获奖。本届获奖候选人是从目前在中国大陆和台湾以及在海外华人诗坛上的元老诗人和中坚诗人中七、八位推荐上来的。这些候选人都是在国际上享有盛名的著名诗人,因此决定起来颇为困难。

商定结果,评委会决定把这一奖项和莫大荣誉授给已出版《纪念》(1985)、《游动悬崖》(1997)、《王家新的诗》(2001)、《未完成的诗》(2008)、《塔可夫斯基的树》(2013)等诗集,并在诗歌评论和将外文诗歌翻译成母语方面也作出卓越贡献的中国诗人、中国人民大学教授王家新。

王家新被视为继北岛和朦胧诗之后的第三代诗人,也是当今中国诗坛上最有影响力的诗人之一,同时也是主张“知识分子写作”和代表“90年代诗歌”的最重要的代表诗人。他肩负着历史赋予的时代使命,并在权力面前保持独立自主的态度,主张价值追求写作,被评为“另一个北岛”,“中国诗坛的启示录”。

本届评审是于2013年8月19日进行的。评审委员有吴世荣(诗人,首尔大学名誉教授),崔有璨(文学评论家,延世大学教授),朴宰雨(中国文学,韩国外国语大学教授),金钟会(文学评论家,庆熙大学教授),崔东镐(诗人,高丽大学教授)。评审委员对王家新诗的评价如下:

— 诗歌率真,包含人性真实,使人感动。

— 虽与北岛不同,但可以说是新一代诗歌的代表。

— 对历史的负重,通过与伟大诗魂的对话,沉痛地表现出来。

— 诗和诗人的社会地位已确立,文学性也很优秀。

另外,王家新的作品在国外已翻译成多种语言并出版,诗人广泛参加国际性的诗歌活动,在美国、欧洲各国以及在韩国、日本等很多国家享有较高的声望。

——韩国昌原KC国际诗文学奖评审委员会(2013)

发现一位新诗人总是令人振奋的,而发现一块新的诗歌大陆则让人迷。……王家新的英语诗集《变暗的镜子》(由乔治·欧康奈尔、史春波翻译)就出现在这一时刻。阅读他的诗,你会再一次意识到诗歌并非文学运动或历史事件的产物,而是一种独立个人的声音,在他这里则表现为一种高度警觉与内省的特质。王家新是保罗·策兰的中文译者,读他的诗能感受到二十世纪最伟大的欧洲诗歌特有的向内回溯的力量——保罗·策兰、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奥西普·曼德尔施塔姆,还有晚些时候的托马斯·特朗斯特罗姆和齐别根纽·赫伯特,这些诗人对四周弥漫的公开的暴力异常敏感,并试图用诗歌中的每一个词语为隐秘的自由拓出一点空间。如果要问这种自我抵御的声音是怎样在王家新的诗歌里呈现,就会马上出现一个西方读者通常会问的问题:在九十年代初发生了那样历史事件的时代环境下,王家新在写什么样的诗?那首非凡的《瓦雷金诺叙事曲》就是答案。

……王家新的诗里还有很多东西有待发现。他有一种写箴言的天赋,比如《反向》、《另一种风景》和《冬天的诗》这些诗片段,它们令人惊奇,很新颖,带有明显的他个人的专属性。……阅读《变暗的镜子》和王家新同时代其他诗人近年被翻译过来的作品,我感到重新睁开了眼睛,重新看到了先前或熟悉或陌生的诗歌写作方式及策略在新的语境下再次被刷新。见证一位诗人的成长是令人欣喜的,从早期85年左右的诗歌到他近年的写作,这中间跨越了30年的诗歌地图,这位曾经在汉语里编译叶芝诗集的诗人,怎么能不发人深思。

我曾与王家新在北京见面,当时有来自中国、美国和欧洲的几位诗人聚在一起谈诗。……那些天我开始阅读手头上不多的他的诗歌翻译。我立刻感受到一种让人颤栗的紧迫感,一种沉默的倾向和致命的智性。这样的诗句出自他笔下:“不是你感到了寒冷,而是冬天拥有了你。”此后,我们又在伯克利相遇,王家新的诗已经开始见诸美国书刊。在一个阳光明媚的秋日下午,他和几位美国诗人共同为公众朗诵,听众大多是年轻的大学生,散坐在星期六集市的草坪上。多么美妙的诗歌氛围,难忘的加州印第安夏天……

——(美国)罗伯特·哈斯Robert Hass)《王家新:冬天的精神

面对王家新的创作,会感到传统的对诗的分类是多么困难。人们认为80年代的诗是政治性的,90年代的诗纯粹的艺术化;80年代的诗人经历过“文革”,有一种责任感,90年代的诗人更个人化。王家新可以划归到“第三代”诗人中 去,但他恰恰反对要么政治化要么个人化这种二元对立。

但是,王家新的政治性和北岛的政治性具有完全不同的性质。在王家新的诗里说话的是一个个体,而不是一代人的声音。王家新更接近于第三代诗人,他们拒绝北岛、扬炼的高调的抒情语言,用的是更为日常的生活语言。但是王家新的这种朴实的散文式表述方式不能掩盖一个事实,那就是他的诗中有一种强烈感人的戏剧性。

“尴尬”对于创作者是一个很典型的词。在一个不断流失的世界里,诗人们已不能胜任使命。王家新属于少数一批坚持下来的诗人之一,他从来没有让步退缩。他的诗能够代表80年代和90年代的诗歌创作。从他的诗中,读者可以直接进入他的个人生活,同时可以看到诗人从困境中带来了多少生命。

——(德国)顾彬(Wolfgang Kubin)《王家新的诗》

(选自《王家新诗歌研究评论文集》,张桃洲 编选,东方出版中心,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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